第85章 揉碎

魏淳以前從來沒有用這個姿勢折騰過他,但是今晚他卻一直用的是這個姿勢。

從後擁住他,截斷他的所有退路,逼入腹地,一絲餘地不留。

這樣的姿勢掌控意味太滿,甚至有一點屈辱。會讓司晏很容易就産生羞赫和壓迫的感覺。

同時司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快樂,不停的交織在一起,直到将他所有的力氣耗盡。

司晏看不見魏淳的臉,不知道魏淳此時的表情,不能去判斷魏淳的情緒。但是魏淳掐住他的腰手,在不斷收緊,留下道道烏青的指印。讓司晏清晰的知道,魏淳有些憤怒和瘋狂。

瘋狂淩亂的一夜過去,司晏把自己藏進被窩,手指都不想動彈一下。

只是他沒有想到,短暫的休息過後,魏淳又從後擁住了他。

“魏淳!”司晏想阻止魏淳,只是喚了一聲身後那人的名字,他就止住了。他能給的,都給了吧!

窦玉在門外輕聲喚着該起床用膳的時候,魏淳才放過他。他已經沒有了下床的力氣,只能任由魏淳擺布,擦洗喂飯上藥。

到了晚上,司晏還在睡。魏淳回來,又抱住了他。司晏以為魏淳今天會暫時放過他的,但是魏淳并沒有,又是沒有餘地的直逼腹地。

看來魏淳誓要将他揉碎,塞進骨血裏!

到了第二日司晏已經沒有意識了,只知道睡和掙紮沉淪。

司晏清醒的時候,是魏淳去處理一些事情,大概是那些大臣見不到他,激動了正在鬧。魏淳不得不過去安撫警告一二,以免出什麽問題。

“陛下!”窦玉進來給司宴送換洗的衣服,司晏正看靠在靠枕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嗯?”司晏應了一聲。

“魏侯是要軟禁您嗎?”窦玉有些擔心的問道,他确實沒有看明白這幾日魏侯的舉動。雖然沒有明說不讓司晏出去,卻派重兵守着兆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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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晏無奈的勾了勾嘴角,他确實想軟禁來着,只是還沒有狠心下手。

司晏知道,魏淳不過嘴上說的狠,可是該做的一件都沒有做。

重兵圍守,可是作為他身邊的心腹大監,窦玉卻是可以來去自如的。

“就這樣吧!這樣不好嗎?”司晏淡淡的說道,這樣不好嗎?不用再去思量那些亂七八糟的朝局,每天還可以睡在魏淳的懷裏。

窦玉見狀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沉默的退下。

到了晚上司晏就不好了,發起了燒,整個人都燒得迷迷糊糊的。

魏淳接到消息,立刻就把太醫院的司晏信任的院正給拎到了兆和殿。

院正摸着司晏的脈象,額頭就冷汗直冒,然後擡眼看了一眼坐在床邊抱着司晏的魏淳。又猛的低頭,不敢大口喘氣了。

院正生害怕自己氣喘大了,都是一個人頭落地。

“侯爺!”院正聲音放小,隐晦的說道:“侯爺,男子的身體與女子不一樣,請侯爺多多體貼。陛下身體羸弱,受不起折騰。”

魏淳眉角皺了皺,有些懊惱:“先給陛下退燒,剩下的事情本侯知道了。”

“是!”院正立刻去配藥,不過院正走到門口又回頭持禮看着魏淳:“侯爺,陛下曾有舊傷,傷了根本,身子難養,侯爺且記,多多體貼陛下!”

魏淳看着門口的院正,眉頭又皺了起來:“本侯知道了!”

院正下去配藥,窦玉則去熬藥守着給司宴早些端過來。

司晏迷迷糊糊的抓住魏淳的衣角,呢喃着魏淳的名字。魏淳聽的仔細,俯身抱住司晏,耐心的哄着。

一碗強灌下去,司晏早上便退了燒,只是依舊沒有力氣,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看着魏淳給他找來解悶的書。

魏淳不在,門口依舊守衛重重,窦玉任然來去自如。

“陛下,魏侯派人拿了不少朝臣,一些大臣嚷嚷着要見您,鬧得不可開交。可是魏侯就是不讓那些大臣見您,今早上徐大人說魏侯想挾天子以令群臣,魏侯都沒有反駁。只是冷冷看着徐大人,問徐大人,就算如此徐大人能夠把他如何?您真的就這樣在兆和殿待下去嗎?”窦玉一邊給司宴喂藥,一邊給司宴說着局勢。

“有人替你出力,不好嗎?”司晏輕笑。

“魏侯就是……”窦玉話沒有說完就被司晏接上了。

“對呀!魏侯就是想軟禁朕,朕知道,軟禁就軟禁了,只要他在,就好了!”司晏不再乎的攤了攤手,現在大局盡握,還有什麽是他要留心的嗎?

現在他除了能這樣留住魏淳,還能怎樣留住他。他現在在說那句喜歡,魏淳會信嗎?魏淳會想這又是不是一個算計,因為在魏淳那裏,他早就是一個算盡世事的人了!

原來他也并非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能算到的,他也會漏的。因為心底裏太相信魏淳,所以面對魏淳他從來不會想太多,可以毫不猶豫的将自己交到他手裏的。

到了晚上,魏淳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回來時,手裏提着一個食盒,食盒打開是一些簡單的清粥小菜。

“陛下,那麽沉的住氣,三天了,馮相逼宮,陛下三天沒有露面了。”魏淳喂司晏吃飯。

“既然魏侯想,朕便允魏侯挾天子以令群臣。”司晏說的輕松,然後小口小口吃着魏淳喂來的粥,很是惬意一般。

“燒退了?”魏淳問道。

司晏點頭,繼續吃飯。待司晏吃完飯,魏淳擱下碗看着司晏。

“我們繼續?”魏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邪氣又肆意。

司晏吃驚的擡頭:“魏淳!”

“既然是陛下允了的,那陛下便不要離開這張床吧!”魏淳湊近看着司晏那雙眼睛,他看見了司晏眼底的驚慌失措和淩亂。

對視許久,司晏終于垂眸躲開魏淳那侵略性極強的眸光,沉默應下。

“陛下,會忍到什麽時候去?”魏淳又有些好奇,他伸手去擡起司宴的頭。

擡頭的瞬間,他看見司晏的眸子裏有淺淺的水光掠過。一如那日,在魏家祠堂拜完天地,他仰頭的那剎那。

“司晏啊!阿宴!”又是理智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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