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新帝登基

?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眼淚止不住的流，此時的皇宮全是白色的，再次的告訴我他走了，他才二十三歲呀！我擦幹眼淚，用眉筆畫眉，如果大行皇帝在的話，他肯定會幫我畫眉，但是一切都都告訴我他不在了。

紫蘭走了過來道：“娘娘，信王在靈堂。”我道：“本宮知道了，一會就過去。”瑾媛道：“娘娘，現在宮中的局勢還很嚴峻，魏忠賢的爪牙遍布全宮。”我道：“現在信王還很危險，魏忠賢為了權力什麽事都有可能會做的，我得提醒信王，紫蘭你從今日開始保護信王，你會武功現在信王的安危只能靠你了，現在我們手中沒有一兵一卒。”我站起身來，以前是大行皇帝一直保護着我和信王，現在我只能堅強起來不能再讓自己受人宰割了。

????走進靈堂，信王跪在那裏，悲傷地燒着紙錢。我走過去跪下道：“信王，現在宮裏局勢依然嚴峻，你要記住他們送來的水一口都不要喝，送來的食物一口也不要吃，忍住這段日子，等待登基。”信王道：“臣弟謹記。”這時魏忠賢和客氏走了進來，在大行皇帝的靈位前大哭了起來，我看不下去也得忍着。我和信王站在一邊不作聲，看他們把戲演完。

過一會魏忠賢站起來道：“大行皇帝殡天，信王該挑起大任了。”信王趕忙作揖道：“小王不敢。”魏忠賢道：“這是大行皇帝的意思老奴也要照辦的，要禮部選個好日子，讓殿下登基。”信王道：“一切全由魏廠臣安排。”我明白信王是在隐忍。

我不想說話。站在一邊，無心聽他們講了什麽，直到他們走後，我道：“信王，本宮明白你知道怎麽去面對，本宮只想在這裏守着大行皇帝，你記住本宮的話就行，紫蘭會保護你，萬事小心。”信王道：“臣弟明白。”對于現在的我，我只想好好的在這陪着大行皇帝。

?這時那只金黃色的蝴蝶從靈柩那邊飛過來，落在我的肩上，是他，是大行皇帝不舍離開我，我看着它笑了起來，有你陪在我的身邊我什麽都不害怕了，我跪了下來，我只願一世做你的小傻瓜，希望得到大行皇帝一世的呵護。小蝴蝶，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半月後，信王登基為帝，年號崇祯。崇祯，他就是那個崇祯。他怎麽會用這個年號，但是我又不能說什麽，因為歷史不容我輕易改變，我現在只能是個看客，做不了什麽也說不了什麽。

崇祯來找我，他道：“皇嫂，今日客氏請求朕準許她出宮。”客氏出宮，看來她明白了沒有先帝，她在皇宮一點價值也沒有。我道：“萬歲，打算怎麽做？”崇祯道：“朕準許她出宮，她留在宮中本就與禮不合，只是當時先帝報答她而讓她呆在宮裏的，現在先帝都不在了，她留在宮中幹嗎？”我道：“萬歲做的很好。”我明白下一個就是魏忠賢了，我要瑾媛把楊漣的二十四罪書給了崇祯。

崇祯接過二十四罪書很是疑惑的道：“皇嫂怎麽會有？不是說這二十四罪書被魏忠賢毀了嗎？怎麽會在皇嫂這？”我道：“這是先帝給哀家的。”崇祯道：“先帝早就得到了這份奏書。”我道：“哀家也不知道，應該得到不久，先帝重用魏忠賢不但是因為魏忠賢護過先帝登基，還有就是魏忠賢做事果斷，只是他現在權力過大，而且先帝留有免死鐵卷，留不留由萬歲選擇。”崇祯道：“朕心裏有數，只怕是朕想留他，天下人不想留。”我明白朱由校的意思。

可是崇祯不一定明白，在他眼裏他的兄長是位糊塗皇帝，可不知誰糊塗，這位意氣風發地少年，誰能想到會成為亡國之君。

你的弟弟很聰明，他長大了，他下定決心要除掉魏忠賢，他畢竟不是你，與你的政見截然不同。

晚上客氏走了過了，我沒有理會她。她跪在靈位前拿出一個小盒子道：“長哥兒，乳娘來看你了。你看這些是你小時候的胎發，落齒，還有指甲。乳娘都為你保管着，可是你怎麽就這麽快就離開了，長哥兒。”現在來念你的長哥兒又有何用。

我道：“別在這裏演戲了，先帝不想看到你這般模樣，要不是你給先帝喝了靈露飲，先帝的病怎麽一時間加重，是你害了先帝。”客氏把那些東西扔火裏道：“我怎麽可能會害先帝，他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我怎麽舍得害他，為了先帝能病好，我在民間四處尋藥，聽說這靈露飲能包治百病，所以才讓先帝服用，誰知會出現這種情況，我也不想。”我道：“我當初求你讓我陪着先帝，你怎麽都不肯，你是何居心？”客氏道：“是你這個妖孽，你這個妖孽害了先帝，是你媚主。”她永遠都是這一句。

我道：“哀家不想跟你争這些，那晚你跟先帝說的話深深地傷了先帝的心。”客氏道：“他為撿起你的手帕，掙紮的爬下床，我沒想到他是那樣的在乎你，他不應該這樣在乎你，他說過這輩子會對我好。”我道：“先帝已經把能給你都給你了。”客氏道：“他把他最後的日子給了你，而不是我，憑什麽是你，你只陪伴了他七年，而我陪伴了他二十多年。他愛的是你，不是我，我很生氣，我不讓你們相見的日子裏，他心裏嘴裏念的都是你，他最在乎的是你。我恨我嫉妒，為什麽你會出現，最苦的日子是我陪他度過的，可是好日子卻由你來享受。”我道：“先帝待你如母親，準許你在宮中居住，你還不知足。你的誕辰先帝親往，先帝還做的不好嗎？”客氏道：“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他心裏在乎我。”你到底要的是權力還是在乎？

我道：“所以你就借着這個理由害我，害死裕妃，惠妃，成妃他們，讓先帝子嗣凋零。”客氏道：“他們都不算什麽，最令我沒想到的事，先帝會那般的相信你愛護你，七年來，無論發生什麽事，他都不會廢了你，在他心目中你永遠是皇後，他最愛的皇後，在你面前，我什麽都不是，他滿心滿眼都是你，即使他不找你，他也情願獨居乾清宮，也不去找別的嫔妃，你難道不是妖孽嗎？最可惡的是他連最後一面都不讓我見，都是你，都是你。”是的，都是我。

我道：“不是本宮，先帝不想見你。先帝背負的東西太多，他只想要簡單的辛福，你總是隔三差五的阻礙我們，我們只不過想做平凡的夫妻而已。”客氏道：“皇家不可能出現平凡夫妻，先帝不是孝宗。”我道：“先帝也不是憲宗。”客氏道：“在先帝面前你贏了，你贏的了他的真心，他只在乎你，其他的嫔妃他根本不在乎，我和魏忠賢在他眼裏只是棋子，奴才。現在你贏了又能怎麽樣，先帝不在了，你這輩子就守着孤獨過着吧！太後娘娘。”這次她說對了，我剩下的只是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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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走後，我走到先帝的棺木前道：“先帝，臣妾還是沒有贏，因為你不在了，臣妾擁有什麽都是輸。”突然我的肚子又些痛，大概是這段時間太過悲傷動了胎氣，不行我的保住這個孩子，我忙要瑾媛帶我回去，并傳江太醫。

??新帝登基，我搬到了慈慶宮，這是先帝年少時住過的地方。江太醫給我診脈之後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好，臣開些藥娘娘按時服用就行。”我道：“一切都好就好，你先下去吧！”江太醫下去後，瑾媛道：“紫蘭不在這，感覺娘娘身邊伺候的人太少，不如要紫蘭回來吧！”我道：“萬歲覺得紫蘭好，就讓紫蘭待在萬歲那裏吧！或許她本該就屬于那裏。”她本來就應該是朱由檢身邊的人。

瑾媛道：“娘娘似乎是知道了什麽。”我道：“本宮只是猜疑，還沒确定，只是想這次傳旨，會如此順利本宮不得不想，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先帝在的時候可以什麽都護着哀家，現在什麽都得靠自己，哀家一直在想先帝落水的事。”瑾媛道：“娘娘是在懷疑什麽？”我道：“本宮只是想，先帝雖然體弱要不是那次落水落下病根，也不至于這麽早離世。如果先帝在的話，我們現在一定會十分快樂。”我摸着肚子想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母後一定會保護你的。

????崇祯終究沒有留下魏忠賢，三個月之內就把他弄下了臺。我明白在崇祯的心裏他非常抵觸先帝的政見，他起用了東林黨，這是對還是錯。你本想好好治理大明江山，可是最終事與願違。

我的命運又是如何，我知道他的命運，我卻不知道我的命運。瑾媛道：“魏忠賢死了，外面的百姓都說萬歲是聖君。”我道：“萬歲是聖君，先帝就是昏君嗎？”瑾媛道：“娘娘在想先帝。”我無力的躺在床上。

我抱着先帝的的枕頭道：“能不想嗎？先帝對哀家那麽好，哀家怎麽能忘記先帝，以前的夜哀家不會感到孤獨，因為先帝待在宮中做他喜歡做的事。現在所有人都告訴哀家他不在了，哀家只能靠着回憶過日子，哀家好想先帝。”瑾媛道：“娘娘現在魏忠賢已除，娘娘該如何打算。”我道：“是時候該出宮了，本宮不想在這裏待了，哀家應該回到哀家和先帝的家，那裏才是我真正的歸宿。”瑾媛道：“可不知，萬歲會準許娘娘出宮嗎？”我道：“我得想個辦法。”先帝駕崩前對我說的話，我永遠不會忘記。這時德妃來找我，德妃是有什麽事嗎？

德妃道：“娘娘，萬歲要把先帝的其他嫔妃全數趕出宮去。”我道：“什麽？”德妃道：“萬歲為精簡宮中開支，特許那些嫔妃回家。”我道：“那些嫔妃大多數沒有被先帝寵幸過的，可是就這樣出宮，他們将怎麽生活。”德妃道：“他們跟臣妾一樣都是客氏帶入宮的，臣妾也是來向娘娘辭行的。”客氏都不在宮裏了，他們留在這裏也無用。

我道：“德妃你要去哪？”德妃道：“從此青燈古佛，淡然一生。”我道：“德妃，你可以留下來。”德妃道：“臣妾是魏家人，魏忠賢死了，臣妾留在這裏又有什麽用。娘娘，其實臣妾就是魏忠賢的外孫女，魏忠賢進宮之前臣妾的母親就出生了，為了權勢魏忠賢逼臣妾進宮，臣妾實在不願，臣妾恨他，更恨他做的事，臣妾愧對先帝，愧對娘娘。”我道：“德妃，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哀家希望你能留下。”哀家這個稱謂，我實在是不想用，但是還是用了多次。

德妃道：“魏忠賢罪孽深重，臣妾這樣做為他減輕罪孽。”我道：“你出宮了，哀家會感到更孤獨。但是由你選擇，哀家不會為難你。”德道：“娘娘，臣妾告辭，娘娘保重。”正當德妃向我此行時，蘋兒跑進來道：“娘娘，李貴人跑上城樓要尋死。”還有人不想出宮？

我道：“怎麽會這樣。”德妃道：“這就是進宮後女人的悲哀，不管得不得寵出宮也難回娘家。”我道：“這是萬歲下的旨意，哀家也說不得什麽，但是也不用尋死，我們快去勸勸她。”德妃同意了，于是我們快步的趕過去。

?李貴人站在城樓的圍牆上，瑾媛緊跟我，怕我摔倒。我走到城樓上時，李貴人道：“你來了，是來看笑話的嗎？”我道：“哀家是來勸你的。”李貴人冷笑道：“你會這般好心，太後娘娘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難道太後就不能有好心。

我道：“你沒有必要尋死，出宮也未嘗不好。”李貴人道：“你貴為太後，你怎麽明白我們這些被趕出宮的人要面對什麽。張嫣，先帝在的時候你是皇後，先帝殡天了你是太後，如果不是先帝在乎你，你還能得此富貴，不像我們，先帝在世的時候看都不看我們一眼，我們守着的是夜夜的孤獨，進宮我們沒有選擇，出宮我們更沒有選擇。原來最大的贏家是你，先帝最愛的女人是你，最在乎的女人也是你，當今聖上敬重你，你才是贏家。”我怎麽會是贏家？

我道：“哀家不是贏家，哀家要的不是這些，李貴人，如果你想留下來就留下來不要想不開快下來，下面的姐妹們也不希望你有事。”李貴人道：“太後娘娘，你不是最愛先帝嗎？為什麽不下去陪先帝，看來你是舍不得這世間的富貴。”我該怎麽回答，如果可以我何曾不想，只是我還懷着念兒。

德妃道：“先帝最在乎的就是太後娘娘了，怎麽舍得讓太後娘娘跟随，李貴人別胡鬧了，快下來。”李貴人道：“太後娘娘守着你富貴的孤獨就這樣活着吧！”說完就縱身跳下，她怎麽會這樣，難道活着不好嗎？其他嫔妃被吓得不敢說什麽，只能出宮，德妃也出宮了。

????回到慈慶宮，我摸着肚子哭了起來，我很久沒有這樣害怕過，我的念兒該怎麽辦？現在是崇祯的天下，肚子的孩子如果是個皇子，有可能會威脅到崇祯，在權力面前他會怎樣選擇。我得想辦法出宮，為了孩子，我得出宮，我不能再這樣待下去，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會瞞不住的。這時崇祯正好過來找我。

崇祯道：“今日之事驚擾了皇嫂，朕實在抱歉，可是如今大明需全面整頓，只能委屈先帝的嫔妃。”我道：“可他們畢竟很無辜，無奈進宮，無奈出宮。萬歲既然下了旨，也罷，出宮就出宮了。”女人的悲哀。

崇祯道：“皇嫂是不是覺得朕沒有先帝仁慈。”我道“雖然你們是兄弟，可是治理天下有着不同的想法和做法，這也是正常的，萬歲登基初始除去魏忠賢，實屬大功一件。再說萬歲起用袁崇煥，遼東無患。”崇祯道：“魏忠賢禍國秧民，朕怎能不除他。再說起用袁崇煥也是先帝的提示。”我道：“萬歲現在是大明的天子，一切由萬歲決定，哀家有一事請萬歲答應。”崇祯道：“皇嫂有什麽事？”還沒等我說。

他走到我身邊對我的耳朵道：“朕知道皇嫂懷有身孕。”我猛地擡起頭道：“萬歲知道了。”崇祯道：“這個孩子不能留在宮裏。”我道：“我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會帶出宮，去過平民的生活。”崇祯道：“皇嫂必須留下，不能出宮。”我道：“為什麽？”崇祯道：“魏閹剛除，朝政大局不穩，若是皇嫂出宮必然會引起魏閹的餘孽注意。”我拿出先帝的遺旨，崇祯看完就把這道遺旨燒掉了，我想去阻止，被他拉住了。

崇祯對着先帝的靈柩道：“皇兄，其他的事情朕都會答應，但是皇嫂必須留在紫禁城裏，她只能屬于這裏，希望皇兄能明白臣弟的用意。”我哭泣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先帝不在了我只想帶着孩子去過平靜的生活，不好嗎？”崇祯道：“皇嫂，為了大明只能委屈皇嫂，不能讓魏閹的餘孽有可趁之機，到時候你我都對不起大明的列祖列宗。”我道：”這就是理由。”你大概是舍不得，你現在坐的位子吧！”崇祯道：“只是當前的形勢确實嚴峻，遼東的皇太極時時想南征，若是魏忠賢的餘孽知道皇嫂懷有身孕，肯定會起風浪，如今的大明經不起大風浪了。”此刻我才明白先帝安排我出宮的原因。

我道：“我明白，希望萬歲能在先帝的靈柩起發誓定要保我腹中孩子此生平安。”崇祯舉起手道：“今日在皇兄面前發誓，朕一定不會傷害皇嫂的孩子，在有生之年保孩子平安。”希望君無戲言。

我道：“我可以不走，希望萬歲說到做到。”崇祯道：“朕會做到的，請皇嫂放心。”我道：“萬歲政務繁忙要多注意身體才是。”崇祯道：“多謝皇嫂關心，朕會注意的。只是這段日子就要委屈皇嫂在仁智殿裏了。”我道：“你做的先帝都明白。”崇祯道：“先帝會怪罪朕殺了魏忠賢。”我道：“不會，魏忠賢作惡多端有此下場也是他應得的。”這就是他應得的下場。

崇祯道：“皇嫂，朕答應你的一定會辦到。”我道：“萬歲為先帝拟定的廟號熹宗，謚號為達天禪道篤友章文襄武靖莊勤悊皇帝，陛下難道不知道熹乃與唐僖宗的僖同音嗎？悊皇帝又是何意？那些文人是欺負萬歲年少，還是欺負哀家無知，先帝不在了，就由他們這樣來貶低嗎？”崇祯道：“皇嫂不要生氣，事情不是這樣的，這些都是朕參詳思考之後修改的。”你參詳了還是這個結果。

我道：“萬歲對先帝有不滿嗎？”崇祯道：“朕在皇嫂眼裏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嗎？先帝的廟號和謚號，朕都是仔細想過的，絕對沒有貶低诋毀先帝之意，先帝在位七年，北抗努爾哈赤，南抗荷蘭，朕豈能不知，皇嫂不能只看表面。”我道：“罷了，是哀家無知，先帝不會在意這些的，也無法在乎了。可哀家在乎，好一個熹宗悊皇帝，熹宗乃昏庸腐朽之意，萬歲縱容那些文人這般諷刺先帝。”有些事情，我可以不争但有些事情我必須争一争。

崇祯道：“先帝在位七年，可曾做了什麽事，皇嫂難道不清楚，冤獄不斷，重用魏忠賢！禍國殃民，連自己的子嗣都保護不了，不過先帝是最在乎的只有皇嫂。”我道：“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前面說的多好，現在你說的才是你所想的，現在不可以改嗎？”崇祯道：“朕已經下旨了，豈能說改就改。”我道：“哀家知道先帝不是一位明君，但是也不至于說成昏庸腐朽。”崇祯道：“朕确實感謝皇兄能把大明江山江山交予朕，因為他再糊塗也會聽你的，朕沒想到的是，你為了一個謚號跟朕争論。”我流下了眼淚，看着他遠去的身影，再看看先帝的靈柩，是我最在此空守孤獨，那只蝴蝶又在我的肩上了。

?朱由校，你現在靜靜地躺在靈柩中，你在裏面，我在外面，我們離得最近，也離得最遠。先帝，臣妾此時不知道怎麽辦？

你的弟弟不讓我出宮，可我還得待在這裏，為了孩子。你說的對由檢不是以前的由檢了，他不是以前的信王了，他是崇祯皇帝，對不起朱由校，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就向你舉薦他，可是你知道了他與你落水有關，你還是原諒了他，把大明交給了他，在你的眼裏把這位弟弟看的是多重呀！可是你的離開，讓我感受到這世上最痛的孤獨，你的離開對我來說就等于失去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