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吳邪吓得臉色一白,道:“找潤滑的……你會弄死我的!”

張起靈在他耳垂上舔一下,放過耳垂,與他對視,道:“要我插還是你插我?”

吳邪道:“我……你存心氣死我?還有閑心讨論這個,你他媽還是不是人?”

張起靈扯開松垮的浴袍,一口咬住左胸的乳頭,學着他剛才,用牙齒研磨。吳邪哼了一聲,在他指腹下的肉穴猛然縮緊,張起靈在穴口的褶皺上一刮,吳邪兩腿一收,夾緊了他的腰。一聲國罵又從少年嘴裏蹦出來。

張起靈松口,甩手托住他屁股,噌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吳邪連忙勾住他脖子,張起靈順勢在他兩片臀肉上掐了兩把,将人往床上一扔,轉身走進浴室。吳邪看着蒼白的天花板,心髒跳到嗓子眼,恐懼與興奮交織纏繞,像水草,将他死死綁在原地,他無力動彈。

少頃,張起靈拿着一只牡丹白瓷肥皂盒出來,往床頭一放,吳邪仰起脖子,視線追過去,像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張起靈掀開肥皂蓋,盒子裏浸了半截水,肥皂上白花花的泡沫像還未融盡的雪。張起靈剜了些泡沫在手心裏,爬上床,吳邪盯着他的手,乖乖張開腿,眼裏卻帶着懷疑,小聲道:“沒事吧?”

張起靈道:“沒試過。”

說着埋下頭,兩只手指掰開肉穴,另一只手将泡沫送到穴口,用食指推送進去,少量泡沫順着穴口流下來,濡濕床單,分道揚镳的幾股順着股溝滑到會陰上。吳邪被突如其來的涼意刺激到,腸道猛地一縮,張起靈正小心往深處探的食指被他吸得死緊,也不敢再貿然深入,掰着穴口的手松開,在一邊臀肉上輕拍一下,緩緩揉捏按摩。張起靈輕聲道:“放松。”

吳邪道:“你……別看那裏。”

張起靈這才将視線從穴口移開,卻也不壓過來,就這麽跪趴在他大打開的腿間,像在進行一項艱巨的工作。

一指沒入,又稍稍曲起,在腸壁上摳弄一下,吳邪渾身一顫,一道呻吟滑出口。張起靈又試探着加了一根手指,輕微的痛感讓吳邪又哼了一聲,張起靈又停下來,另一只手更加殷勤地按摩兩片臀肉。吳邪給他折磨得渾身是汗,忍不住道:“你不會?”

張起靈嘗試将中指又推入一點,道:“你會?”

吳邪沉默半晌,苦笑道:“沒事,你快些。”

兩指進入,張起靈也出了一頭汗,喉嚨裏擠出一道輕微的嘆息,把頭埋進他腿間,在白嫩的大腿根上吻了一下,吳邪暫得安撫,身子略微放松,張起靈趁機又将第三指塞進去。這次稍微下了點狠心,一口氣進了一半,吳邪卻咬牙沒吭聲,身子卻是猛顫了一下,張起靈又在他大腿內側印下一吻,三根手指總算全數塞了進去。

吳邪身子依然繃得緊,張起靈将指頭蠕動着嘗試擴張腸道,溫熱緊致的內壁卻吸得越緊,他喉嚨發幹,強忍提槍上陣的沖動,指尖又摳弄一番,才将手退出來,褪去褲子,扶起滾燙的陰莖抵住大開的洞口,挺了進去。巨大的龜頭埋入腸道,吳邪腸壁猛然收縮,張起靈将他兩條腿纏上他的腰,欺身壓下去,在他緊抿的唇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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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定力極強,幾乎插一小段又停一下來吻吳邪,最後還是吳邪咬牙往下一挪,把後半截一口氣吞進去。見他臉色發白,張起靈動一下也不敢,只是含住它的耳垂又一通吸吮。吳邪見他怕成這樣,先前的恐懼反倒半點不剩了,只是不敢哼出聲,要是叫慘一點,他還真怕這人會直接退出去。

張起靈忽然松了他耳垂,在他耳邊低聲道:“要是傷了你,今後你來。”

吳邪笑道:“我先求你一件事。”

張起靈嗯了一聲。

吳邪道:“動一下成嗎?”

張起靈:“……”

張起靈擡起頭,眼睛都被欲火燒紅了,吳邪驚了一下,沒料到一個人能忍到這個地步。在他唇上一啄,張起靈慢慢抽插起來。疼痛漸漸被快感覆蓋,吳邪也不再咬緊牙關,舒服得呻吟。張起靈逐漸加快速度,抽插也憑着本能狠厲起來,吳邪緊摟着他的背,連吐息都在顫抖。

頂了一會,張起靈又擡起他一條腿架到肩上,将人從床上摟起來,胯下一挺,撞得更深,又來回抽弄幾下,再拔到穴口,一口氣頂進去,撞上前列腺,吳邪一道呻吟轉了幾調,張起靈又退回去,加快速度,定點撞擊起來。吳邪眼角濕了一片,被他頂得失了神志,好像下一刻就要飛起來,張起靈又埋頭含住他的乳頭,吳邪略微回神,乳頭又被牙齒輕咬一下,猝不及防,身子又是一抖,顫着手抱住張起靈的頭,埋下臉吻他的發旋。

張起靈最終沒有在他體內射精,待吳邪從朦胧中找回神志時,兩人交合處之下床單已經暈了一灘白乳。張起靈趴在他身上喘了一會,直起身将他抱到一旁的椅子上,再赤着身子轉回去拆床單,随手扔到地上。再将他抱回去,讓他翻身,屁股朝上,也不顧他滿臉羞窘便去掰開他兩瓣臀肉,察看中間的肉穴。指尖在褶皺上摸了摸,凉意襲來,吳邪頗不自在,扭了下屁股。張起靈又察看一番,才放過那裏。拉了被子蓋住兩個人,躺下來側着身擁住他。

吳邪看着他重新沉寂下來的眼睛,眼裏的情欲還沒全數熄滅,笑道:“下次誰插誰?”

張起靈道:“我插你。”

吳邪道:“沒裂?”

張起靈道:“疼嗎?”

吳邪道:“你真是第一次?”

張起靈閉上眼。

吳邪忙賠笑道:“我說笑都不行?不過真沒想到……就為這個,一直不想做?”

張起靈慢慢睜開眼,道:“我現在就是罪人,知道麽?”

吳邪忍俊不禁:“因為和小孩做愛?我真的不小了。”

張起靈不說話,就這麽看着他,久到吳邪覺得臉都要被他的目光鑽出個洞了,他才道:“睡一會。”

吳邪道:“你又逃避問題。”

張起靈湊過來用吻堵他的嘴,眼睛也不睜一下,退開時已經自顧自調整好呼吸了。吳邪也不再自讨沒趣,合了眼,倦意席卷而來,沒多久便睡着了——自然沒有看到那雙在他入睡後又睜開的眼睛。

漆黑如墨,沉如夜。

臨近傍晚,被張起靈叫醒。吳邪朝外看一眼天色,天空是淡淡的冷紫,邊緣有未擦淨的淺橙。卧室半黑,張起靈背光,臉上的輪廓卻是明晰的,吳邪撐起身子,在他眼角落下蜻蜓點水一吻。張起靈道:“我讓廚房煮了皮蛋粥。”

來時就說好的,吳三省和文錦踏青去了,他能留下來吃晚飯。

吳邪掀開被子下床,身下有點疼,卻也不嚴重,起身時張起靈拉了他一把,吳邪走了兩步就放開他,除了腿一時合不攏,倒也沒多大不适感。一邊走向浴室,一邊道:“我就下來。”

張起靈陪着他喝粥。

桌上一直靜得古怪,下午的事剛結束不久,身下還有輕微的脹痛感,吳邪一時也想不到什麽話題。餐廳顯得有點空,對吳邪而言有點陌生——他留下來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勺子在碗裏攪拌幾圈,饒是一碗好粥,也要被糟蹋糊了。

一只手伸過來,将碗抽了過去。吳邪擡起頭,張起靈一臉正色,将自己的粥推過來,又埋頭自顧自吃他拿碗攪涼了的。

兩人都吃完了,張起靈才道:“下個月有些事。”

吳邪習以為常,當下卻沒藏住心裏所想,眉心一蹙。

張起靈有些好笑,道:“不是逃避問題,有事要忙。”

吳邪忽然道:“小花大概會跟我同班。”

張起靈點頭,道:“方便互相照應。”

吳邪道:“你說,阿寧與他怎麽樣?”

張起靈不假思索,道:“拉郎配?”

吳邪不滿道:“我這不是怕他不好受嗎?總要試一試,也許就成了,心裏好過些。”

張起靈道:“鹹吃蘿蔔淡操心。”

吳邪道:“像你?天塌下來也漠不關心。小花是我好兄弟,他家裏的事,我攙和不了,幫不上什麽。但成天看他這樣,挺不好受的——別看他每天嬉皮笑臉,說話不饒人,逮誰都戲弄一番,實際上他比誰都迷茫。你說得對,他不是我,來到這裏,他沒辦法馬上融入新的生活。他原本一心挑起解家的擔子,多少苦都吃過來了,現在呢,說沒就沒。”

張起靈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你倒像他親兄弟。”

吳邪笑道:“我們接觸時候不多,但情誼不比和老癢的差。大多時候,他更像兄長。他在北平,我在長沙,書信往來卻是極為頻繁,有時候就是需要這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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