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親密,愛人

陶揚和常平清也就那樣了,兩個人一個不問一個不動,表面上看起來相處得很是和諧。

安栀和尤卓只能是在旁邊觀望着,盡量不讓這種假象破壞掉,因為最近,家裏的氣氛實在是可以稱作是幸福了。

“安栀,婚後的第一個生日,尤卓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禮物?”楊芸和安栀再花房裏坐着閑聊,公司等待批閱的文件堆的滿滿的,可是安栀似乎一點都不想看,懶了太長時間就是這種後果。

“唔,這也有說法?他沒和我提起過。”安栀的生日快到了,恰逢陶揚大病初愈,本來安栀想低調過一過就算了,可是老爺子說了他要張羅,也算給陶揚去去晦氣。

“婚後第一個,該算是特別一點的吧。”楊芸笑眯眯的,躺在搖椅裏無比舒心。

“當年二伯送您什麽了?”安栀轉轉眼珠子笑,這家裏目前楊芸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楊芸只笑不語,外間陽光柔和,照射進花房裏一片溫暖,安栀突然感嘆,确實婚姻對一個女人的影響太大了,陶揚和楊芸,在歲月的長河裏,已經蛻變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女性,而塑造她們的,恰恰就是婚姻。

“安栀……安栀……”老爺子的聲音,安栀暈,自從老爺子開始張羅她的生日宴,就折騰的全家都雞飛狗跳的,不就是過個生日麽,怎麽這麽大動靜,安栀躲都躲不及。

“爺爺。”安栀趕忙從花房裏出來,一臉無奈的看着精神抖擻的老人和他身邊的阿拉。

“怎麽跑這兒了?”老爺子滿面春風,笑的開懷,“走走走,看看爺爺給你準備的禮服。”

安栀一臉黑線,這老爺子沒事盡添亂,“明天晚上才要穿,您着急什麽嘛?”

老爺子過來幾步把她拉下來往前園走,“先試試,不合适可以改改啊。”

安栀只好跟着他回屋,方啓在門口也是一臉郁悶,這幾天他都快被老爺子念出耳繭了,人老了難免糊塗,有時候一件事情一天能反複個三四次,家裏人還都不能說,老爺子現在就一小孩子,全家人都得慣着,安栀狠狠的嘆了口氣。

上了二樓爺爺的卧室裏,二樓主卧,紅木為主含蓄內斂的中國古典,尤卓正站在書架旁看書。

尤卓也在?

“你不是去公司了?”他公司裏的事也是攢了一堆,等着他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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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來了。”尤卓放下書走過來,笑意溫柔,“帶了你愛吃的那家栗子,放去廚房了,待會兒自己去找。”

安栀默默無語,其實……她也挺像個小孩子的。

老爺子從他的大衣櫃拿了個大盒子出來放在書桌上,老人的手輕輕撫摸了兩三遍才對安栀說,“是你奶奶的,她跟着我吃了半輩子的苦,這是我給她做的第一件旗袍。”

安栀和尤卓對視一眼,安栀走過去挨着老爺子軟軟的語調,“爺爺,我們看看就好啦,還是把它留着吧。”

老爺子搖搖頭笑,抓着安栀的手雙目裏有他曾經年輕時的熱血深情,“三個孫女,你和你奶奶是最像的,去,穿起來給爺爺看看,現在你也結婚了,華欣要能看見肯定很開心。”

安栀抿唇笑了一笑不再說什麽,打開那個盒子,月牙白的光滑,幽蘭的花葉長長斜伸,神秘的高貴矜持。

她的奶奶,是那時留洋回來的華家四小姐,風華絕代,卻嫁給了那時還是一個窮小子的連長常震。

然後,才有了一段佳話,一份動人的情感。

安栀換出來時,正恰有陽光從窗子反射進來,披了滿肩的光芒,美的不真實。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感慨的笑,“爺爺那時候就想,我的安栀什麽時候能長大啊,什麽時候能嫁人啊,穿上這個旗袍一定很好看。”

鏡子中的女人雙十有八的年華,白膚柳腰,幹淨柔和的臉上沒有上妝,總是冷傲的眉眼絲毫不會褪色于這件溫婉的旗袍,反而更襯托出她的華美與高貴,渾然天成的大氣。

尤卓緩了緩自己嘴角的笑才慢慢走過去,旗袍不是很貼身,腰部稍微有一點肥,“可能還需要改一改,這裏,要收一收。”

尤卓高大,擋在安栀身後老爺子就什麽都看不到了,所以,他的上下其手在老爺子的視角看來完全是正常的比量。

他溫熱的呼吸近在耳後,呼吸之間薄唇輕觸到她耳後的肌膚,像電流一樣的一陣酥麻,他的指骨很漂亮,修長而幹淨,這時候卻邪惡的貼在她腰臀之間,寸寸暧昧滑過。

“這裏,也要收緊一點。”尤卓輕吻在她的頸後,壞笑着蹲下來,将她的裙擺提高了一點,開叉之間她雙腿修長,尤卓尤其喜歡它在他腰上的感覺。

“是有點肥,拿去得改一改。”老爺子多純潔,根本就沒往那方面去想。

安栀被尤卓折騰的真想給他一巴掌,可是礙于老爺子她一下都不敢動,正巧電話響了,安栀趕忙脫開尤卓的掌控要去接電話,老爺子卻擺擺手。

“你們都出去吧,把旗袍改一改,安栀就穿這個過生日好不好?算爺爺送給你的禮物。”

安栀看着老人的軟乎乎的笑點頭,嘴上卻不饒人,“老爺子你就送我一件舊衣服啊,明天就把你的劍蘭拔了。”

老爺子看着自己孫女那個驕橫的樣子頭疼,嫌棄的擺手,“快走快走,尤卓你快把她領出去,省的氣我。”

尤卓當然樂意了,憋着笑摟着安栀的肩帶人走,“嗯,我先去帶她改改旗袍。”

老爺子利索的點點頭,走過書桌那邊去接電話了。

一出房門,安栀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尤卓壓在了一邊的牆上,安栀臉都黑了,這是走廊,來來往往會有傭人經過。

“回房間還是在這裏?”尤卓笑的無恥,一只手已經在她的胸口徘回。

“……回房間。”這個無恥的混蛋,安栀心裏默默流淚,每次都是她割地賠款。

進房間幹什麽傻子也猜的出來,安栀想了半天還是沒掙脫來,到大床上的時候已經被這家夥扯掉了旗袍裏的小內褲,他傾身壓下來的重量,安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旗袍……旗袍……”安栀感覺到他的意圖連忙出聲,現在不是來硬的時候,這男人一激動,把旗袍弄壞怎麽辦。

“我知道。”尤卓擡頭,已經猩紅的眼睛欲|望深重,看得安栀膽戰心驚,“唔,我下次也幫你做件旗袍吧?”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在她的腰上,慢慢下去從開叉的地方探進去,一點點深入,安栀咬唇盡力克制才能平穩出聲,“不要,我有這一件就夠了,又不常穿。”

尤卓笑開,吻吻她的唇聲音沙啞興奮,“不是這種,是旗袍類型的睡衣。”

安栀身子一僵,他趁她不備,手指猛的進去,安栀來不及用理智控制,身體的本能就已做出回應,長長的□似痛苦又似愉悅。

尤卓幾乎粗暴的掰開她的腿埋頭下去,那種興奮到腦神經似乎下一秒就要斷裂的感覺讓尤卓完全顧及不了其他,安栀手軟的連自己的嘴都捂不住了,更別說去阻擋他的動作。

情|欲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直接的索取,他想要她,他渴求她如同他一樣的熱烈的回應,最直白的愛意,最短暫的爆發,最深入的交流,男女之間,只有在一次又一次這樣的不斷探索中才能慢慢靠近彼此。

你是我最親密的人。

你是我最親密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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