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真傻,真的

江玄陵搖頭,忽然擡起手來,李明覺以為師尊是要生擒他,然後再施加酷刑。

畢竟師徒虐戀都是這樣的啊,徒弟喜歡師尊,那就是色膽包天,欺師滅祖,以下犯上,不知廉恥,道德淪喪。

不僅受全天下人的唾罵,還要受師門的刑罰,勉強活下來的人,實話實說,也都沒什麽人樣了。

而後就是黑化囚禁各種狗血虐情。但值得注意的是,這得建立在師徒之間有情的前提下。

而對于那些沒感情的,一般來說,都是直接拖出去捂住嘴打死的。

李明覺知道自己是個炮灰,也知道師尊對他沒什麽感情,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身上,但他還想多茍活幾年。

也不知是鬼使神差還是色膽包天,他躲開了。

江玄陵未曾料到,自己不過就是想拍拍徒弟的頭,讓他趕緊回去睡覺,結果徒弟的反應就如此大。

光是躲開,其實也就算了

那小徒弟的身形極為靈巧,在夜色下,少年清瘦的身子,猛然撲了過來,一把擁住江玄陵的腰身。

而後,在江玄陵疑惑不解,且驚愕萬分的目光中。

那小畜牲忽然捧住了他的後腦勺,主動親吻了他的唇!

還發出啵的一聲!

即便不用親眼去看,也能想象的到,二人此刻貼的緊密無間,唇齒相依,耳鬓厮磨。

江玄陵的腦子轟隆一聲,眼前都一片霧蒙蒙的。

那修的無情道好似也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分崩離析,整個人驚愕之下,完全僵硬在了當場。小徒弟嘗到了甜頭,越發不肯松口。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主動,就這般倒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便卧在一片旺盛的野草之中,二人幾乎擰成了一股繩。

李明覺的心髒狂跳,為了不被師尊活活打死,索性先破了師尊的無情道,等師尊知曉人間的情愛之後,也許就不會一怒之下,一劍将他捅個對穿了。

再退一步來說,即便他今夜慘死在師尊手裏,臨死前能睡到師尊,也不辜負此行了。

如此這般一想,李明覺渾身的血液一瞬間沖上了頭頂,騎在師尊腰上,忙解他的衣衫,可那手抖得厲害,根本解不開繁瑣的衣帶。

越是心急越是解不開,惱怒得滿頭熱汗,順着發絲滾落在師尊雪似的衣衫中。

江玄陵的雙眸漸漸赤紅起來,鬼迷心竅一般,一個翻身将小徒反壓,抓住徒弟的雙手,一齊按過頭頂,連呼吸都滾燙起來:“你确定要如此?不後悔?”

李明覺心想,男歡女愛的事情,為啥要後悔?你情我願不就好了?

不過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是,為什麽師尊在上,他在下?

難道說,師尊要自己動?

不是吧?才第一次就鬧騰得如此兇,一點不給未來留機會的?

李明覺苦思冥想了很久,才勉強咬牙同意:“不後悔,其實師尊在上也行,讓師尊受累了。”

這句話才一出口,好似打開了什麽開關。

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撕拉一聲,衣衫盡碎。

江玄陵摸索着,扯下徒弟的發帶,将其兩只不老實的手腕捆起來,之後死死壓過頭頂。

之後便擡手捂住了徒弟的眼睛。

眼前驀然一片漆黑。

李明覺矜持地想,不愧是爐鼎師尊,尋常時候看着清心寡欲的,沒想到玩得比誰都花,居然還捂住他的眼睛。

只是……為什麽要扛起他的雙腿?

為什麽要把他狠狠拽到身下?

等李明覺意識到事情不太對頭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就覺得身下一涼,從未被人開掘過的地方,驀然一痛。

有什麽冰冰冷冷的東西被推送了進來。

李明覺劇烈地掙紮,扯着嗓子嘶吼:“江玄陵,我草你……啊!!!!!!!”

其餘的話根本未來得及說出口,才張開的嘴,便被一塊冰冷的東西堵住,耳邊驀然傳來師尊低啞的聲音:“明覺,輕點咬,若是咬壞了玉佩,後果你知。”

李明覺現在就想趕緊挖個坑将自己活埋掉!

他真傻,真的。

只知道爐鼎師尊會被座下孽徒囚禁淩|辱,各種啪啪啪。可從來沒想過,自己就是個炮灰,還不如爐鼎。

眼下真真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師尊的耐力與興致,遠遠超出了李明覺的想象,将他的雙腿扛在肩頭,一陣翻雲覆雨不可描述。

草叢都被二人折騰得淩亂不堪,像是才下過霜,那草葉上布滿晶瑩剔透的露水。耳邊響起不絕于耳的水聲。

李明覺整個人劇烈地哆嗦,面紅耳赤,血脈噴張,初嘗情滋味就這般天昏地暗,颠鸾倒鳳起來,不分天南地北。又痛又羞之下,死死咬緊嘴裏的玉佩。

腦子暈乎乎的,要不是有玉佩堵着口,恐怕連嗓子都要喊破了。

師尊倒也不體恤他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忽然将人攔腰抱起,李明覺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等再回過神時,雙膝已然跪在草地上。

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他的後腰,布滿熱汗的白皙小腹,幾乎要貼着自己的大腿。

李明覺的眼淚幾乎要流幹了,只覺得身後鈍疼無比,承受着雷霆之力,一次又一次,幾乎要将他的魂魄都生生釘死。

豔紅的唇也合不攏了,任由涎液和眼淚一起沾濕身下的野草。衣衫早就不知去向,不着寸縷的身子布滿青紫。

在即将被師尊弄死的那一刻,李明覺心想:原來江玄陵竟然是這樣的師尊啊!!!

可這還沒結束,師尊沒有半分要洩元陽的意思。

他洩不洩,李明覺此刻已經毫不在意了。雙腿間泥濘不堪,原本白皙的臀腿,在不斷猛烈地撞擊之下,早就通紅一片,看起來分外凄楚可憐。

“明覺,你哭了?”

江玄陵突然出聲,唬得跪趴在地的李明覺渾身一個哆嗦,雙腿之間夾得更緊了。

“方才本座告訴過你,不許哭,哭了要如何罰,你自己說。”

李明覺根本不知道師尊為何要這樣。

難道說,無情道就這麽神奇的,一旦被破,師尊立馬判若兩人了?

還是說,師尊原本就是如此,人有兩面,善惡對立。清冷的皮囊之下,确是一顆貪戀紅塵的心。

只不過自己剛好,成為了那個打破師尊善惡平衡的煞筆。

“嗚嗚嗚。”

嘴裏堵着玉佩,根本無法發出半個字,李明覺瘋狂搖頭,通紅的小臉上滿是淚痕,表示自己再也不敢欺師滅祖,以下犯上了。

哪知師尊冷硬心狠,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頸,發出一陣噼裏啪啦的骨節脆響,十分無情地告訴他:“還有不足兩個時辰便要天亮了,倘若再被本座瞧見你掉一滴眼淚,那麽……”

啪— —

猛然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李明覺的臀肉上,那臀肉像是上等的河蚌肉,顫個不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一道巴掌印。登時臀肉亂顫,汁水橫流,淫色滿園。

李明覺吃痛地趕緊并攏起雙腿,這無疑讓身後的師尊更為舒爽,當即又是一番狂風暴雨。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動靜才漸漸停了下來。

那人又伸手過來探他的臉,摸到滿手的濕潤,冷聲道:“你又哭了?”

李明覺經過這一整晚的驚吓,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了,哪裏敢同師尊對着幹,慌忙搖頭。

恨不得将卡在唇齒間的玉佩吐出來。

“別動。”

師尊突然鉗住他的下巴,大發慈悲将水光津津的玉佩從他口中取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說,本座該如何罰你?”

李明覺氣若游絲,掙紮着道:“不是眼淚,是口水,口水!”

江玄陵沉默片刻,赤紅的雙眸在夜色下顯得冷若冰霜。

苦修無情道多年,今朝毀在座下親傳弟子的手裏。心魔随之而出,與他共存一體。

就在李明覺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師尊又冷笑道:“那第一次。你總歸賴不掉了。距離天亮約莫還有半個時辰,明覺,好好跪,倘若這玉佩滑落下來,你仔細想想。”

李明覺遲鈍地想,玉佩堵在嘴裏,能他娘的掉哪裏去?咬緊不就完了?

哪知身下一涼,竟被……竟被……

那處才行過激烈的房事,正是潤滑之時,這玉佩雖大,但終究不如師尊,怎麽可能含得住?

如此一來,必須得跪起來,雙膝死死并攏在一處,方可勉強含住。

哪料師尊再度發難,一腳踢向他的膝頭,迫使他雙膝分開,如此一來……全完了。

玉佩砸落在地,正如同李明覺此刻的心,已經沉在了谷底。

江玄陵瞥了一眼玉佩,搖頭喟嘆:“明覺,你當真讓本座好失望。是你執意要破本座的無情道,如今應了你,你又如此這般。難道……”

彎下腰來,單手鉗住李明覺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方才,沒夠?”

李明覺登時吓得魂飛魄散,猛然睜圓了眼睛,下一刻,臉皮就漲了起來,撐得幾乎透明了……

距離天亮,只有不到半個時辰了。

看這樣子,師尊是想再來一次?

李明覺滿臉絕望地想:我就是穿書界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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