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師尊,弟子知錯了!

不得不說,他多少還是跟師尊有點默契的。

如此一來,林景言哪裏敢再動手搶人,只好面露難色,欲言又止地望着師尊将小師弟抱了回去。

心裏暗暗生疑,師尊何時待小師弟如何細心體貼了,要是尋常換了別的弟子,膽敢近師尊的身,早就小命不保了。

但也無處詢問,只得暫且按捺住,準備事後再尋小師弟問一問。

江玄陵一徑将人抱回房裏,因為雙手都被占用,不得不生平第一次,擡腿将房門踹開,走進房間,又擡腿踹上。

李明覺窩在師尊懷裏,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生怕師尊的第三腳踹在自己身上。

大步走至床前,江玄陵的手一松,啪叽一聲,李明覺就摔倒在床。

好死不死的,屁股最先落下,要命不要的,那滑出來小半截的藥棍子,又借力噗嗤一聲,狠狠搗了回去。登時一陣電流穿過,尾椎骨酸麻酸麻的,半個胯骨都脹脹的悶疼,憋得他大張着嘴喘氣,不争氣地流下了生理性的鹽水。

江玄陵看他如此,恍然想起小徒弟的那處還埋了東西,眉心一蹙,顯出幾分歉意來,但平生性子冷清,不會溫柔待人。

見狀默不作聲地轉過身去,擡步往外間走。

李明覺只覺得渾身都酸軟無力,整個人跪伏在床,那處就跟被人拿斧頭劈開了似的,疼痛的勁兒一過,酥酥麻麻的,根本碰都不敢碰。

衣裳早就濕了大半,頭發也濕漉漉地黏在臉側。李明覺見師尊走了,下意識以為他是不想再管自己了,當即低聲罵了句“混蛋”,而後不争氣地紅了眼眶。

咬緊牙關解了衣帶,伸手試探着往身後摸索,觸手一片溫熱潮濕,當即越發面紅耳赤起來,覺得自己現在太賤了,哪有一個大老爺們,那處這般濡濕的。

擡眸一瞥,驚見一抹鮮紅,李明覺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原來不是那什麽東西,只是血而已。

不過,等等!血?!

李明覺猛然提了口氣,整個身子崩得緊緊的。他又不是個傻子,當然知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

第一次行那事,男人是不會流血的。倘若流血,那就只能說明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幹得太狠了。

怪不得那樣疼,敢情連血都做出來了。

李明覺欲哭無淚,雖然手臂夠長,但跪伏在床,姿勢總歸別扭,又看不着身後是如何慘狀,試了幾次都沒摳到藥棍子,反而将這玩意兒推得越來越深。

深到四根手指并攏都摸不到。

江玄陵端着茶水進來時,就嗅見屋裏裏彌漫着一層淡淡的腥鹹氣,一腳才踏進裏間,入目便撞入一道清瘦的身影。

小徒弟跪伏在床榻上,衣衫半褪,露出白皙的肩膀,身下光溜溜的,兩條細長的玉腿分得很開,正顫個不停。

整個人像是才從水裏撈出來的,渾身濕漉漉的,腰窩深陷,曲線分明,熱汗打濕了薄薄一層衣裳,隐約可以瞧見精致的蝴蝶骨。

此刻,滿頭大汗地往後望去,左手撐着床榻,右手吃力地在身後探來探去,急得小臉通紅,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偷偷哭過了。

恰好小徒弟擡起頭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江玄陵的心尖猛然一顫,耳垂竟然當場就紅了。

小徒弟見到他,非但沒有露出喜色,反而狠狠轉過頭去,咬緊下唇,冷漠道:“師尊,請你出去,弟子此番形容,恐污了師尊的法眼!”

江玄陵不知道小徒弟突然怎麽了,自己不過就是出去給他倒一杯溫水,結果小徒弟就生了氣。

不僅自己動手取藥棍子,還賭氣得請他出去。

可這裏是他的房間。再說了,他若出去了,就小徒弟笨手笨腳的,恐怕藥棍子沒取出來,倒将自己折騰得涕泗橫流。

遂沒說什麽,緩步走上前來,單手一鉗小徒弟的下巴,将那碗沿貼在徒弟幹裂的唇上,輕聲道:“先喝點水。”

李明覺正生着悶氣,哪裏肯喝師尊喂的水,當即頭一偏,不僅将水弄灑了,還順勢呸了一口,罵道:“不用你假好心!”

江玄陵眉心一蹙,不悅地抿唇,淡淡道:“你确定要與本座置氣?”

李明覺一聽這話,當場就炸了!

聽聽,這什麽語氣?自己都流血了,作為始作俑者的師尊,非但不愧疚,反而還對他如此冷漠。

別說自己是他徒弟了,哪怕就是一夜露水情的陌生人,師尊都不能這般态度吧?

當即又氣又委屈,恨恨地轉過臉去,咬牙切齒道:“我才不用你管!我死了都不用你管!男歡女愛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願。師尊爽了,我也爽了,從今往後,各走各的!就當那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頓了頓,他閉着眼睛大叫:“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師尊就當那晚日了條狗!你我扯平了,誰也不欠……啊,疼疼疼疼疼疼疼!”

話音未落,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下,啪的一聲,響徹雲霄。江玄陵随手一揮衣袖,設下一道結界,如此一來,今晚李明覺就是哭死,都不會有人聽見。

“你說算了就算了?是你先過來招惹本座,也是你步步勾引,破了本座的無情道,如今說算了的人,還是你。李明覺,是不是本座太久沒管束你,你現如今都不知道本座還是你的師尊了?”

下巴又被師尊一把鉗住,李明覺受迫昂起臉來,入目便是師尊那張冷若寒霜的臉。

當即心裏一個咯噔,暗想,是自己勾引師尊的沒錯,那夜的确是自己主動。

可他一直都誤以為,師尊是個人人可欺的爐鼎啊,哪裏想得到,現在的師尊真他娘的厲害!

原著殺我啊,原著殺我!!!

李明覺欲哭無淚,已經有些怕了,但又覺得,自己好說歹說,也是個純爺們,就這麽屈服在師尊的淫威之下,以後哪還有自己的立身之地?

當即怒從膽邊聲,咬牙切齒道:“那又怎樣?師尊不也玩得很開心?什麽一代宗師,也不過如此!如今被我破了無情道,師尊的修為日漸消散,只怕沒過多久,連林師兄都打不過了!”

屆時被座下弟子們囚禁起來,日夜不息地折磨的人,還不知道是誰!

其實,他這說的都是氣話。他從來都沒想過,要眼睜睜地看着師尊跟原文裏一樣,被座下孽徒折磨得奄奄一息,靈力盡散。

但落在江玄陵的耳中,卻字字清晰。

原來小徒弟勾引他,不過只是一時興起。破他的無情道,也只是出于好玩。

更是想見他修為盡毀,連座下的徒弟都打不過的慘狀。

江玄陵手心一緊,恨不得活活掐死這個孽徒,可見他俊臉通紅,眼角含淚,塌腰翹臀,好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又這般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那手勁兒便又緊了些,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拉,伏下身來,沉聲道:“李明覺,你想看本座修為盡散,那本座就偏偏不遂你願!無情道雖毀,但有情道才剛剛開始!”

話音未落,就聽撕拉一聲。

半褪的衣衫徹底碎裂開來,露出少年白皙清瘦的身子,此刻不着寸縷,跪伏在床。

李明覺吓得半死,見師尊如此,趕緊搖頭道:“不不不,師尊!弟子剛才只是跟您置氣的!現在不置氣了!師尊,師尊……啊,弟子錯了,師尊!”

江玄陵哪裏肯理他,擡腿上了床榻,餘光瞥見小徒弟身後一片泥濘,暗想,再要行那事,怕是要生生疼死他。

又低眸見小徒弟唇角幹裂,是缺水所致。不過瞬間,便有了注意。

擡腿踢了踢小徒弟的膝蓋,示意他跪好,一手捧住他的後腦勺,腰身一擺,便将自己送了進去。

李明覺猛然睜大了眼睛,只覺得臉皮撐得生疼,他嘴又小,喉嚨窄,根本禁不住師尊如此粗暴對待。

原本還想跟師尊求情,說自己不氣了,咱們握手言和吧。

此刻倒也說不出半個字眼來,被師尊幾次三番的作弄,差點幹嘔出來,羞憤交加的落下生理性的鹽水。

心裏酸楚得要命,也委屈得要命。

頭頂猛然一沉,李明覺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師尊已經松開了手,不容置喙道:“方才本座喂你喝水,你不肯,眼下再喂,你若敢漏下一滴,本座不介意将你拉出去,當着所有人的面。”

李明覺:“!!!”

那不可能的!師尊肯定幹不出來這種缺德事!

但只要一想想,這臉皮就燙得吓人!

“你且小心了,倘若這碗掉下來一次,本座就将此物封在你的身體裏,一次一夜。”

李明覺更驚,敢情自己頭上居然頂了個碗?

也就是說,師尊要他跪着,頭頂空碗承受,還得不漏下任何一滴?

這真的是江玄陵麽?

師尊怎麽能夠這樣?

現在的高危職業都這麽厲害的嗎?

還沒等他繼續腹诽,猛然一陣大力,嘴角一麻,差點飙出眼淚來,頭頂的碗晃個不停,差點摔了下來。

李明覺趕緊要伸手去扶,哪知手腕一痛,就被腰帶死死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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