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只是想給每一個人幸福!

李明覺既驚又懼。

驚的是師尊居然如此厲害,玩的花樣又如此花裏胡哨。

懼的是自己被綁了起來,還不得不跪在床上,昂起頭來承受師尊的雷霆之怒。

難道說,自己的小命就要徹底斷送在師尊的手裏了?

不行!作為一個穿書者,他絕對不能向惡勢力低頭,絕不能讓師尊扼住他命運的咽喉!

于是乎,李明覺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要不然,還是把師尊咬斷了吧?

畢竟這玩意兒都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咬住,定然痛不欲生。

可萬一咬斷之後呢,師尊不得把他活活剮了?

下意識的,他微微收攏牙齒,輕得不能再輕的磕了一下,僅這麽一下,那攪弄他喉嚨的大家夥稍微頓了一下,随後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撞了進去。

李明覺只覺得喉嚨劇痛無比,像是被刀刃生生割接開來,一陣痙攣反胃,差點吐了出來。

師尊好似察覺到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面頰,語氣聽起來像是要活活幹死他,低沉着聲兒道:“你敢!”

嗚嗚嗚,我不敢!

李明覺現在就是後悔,很後悔,為什麽想不開,要去咬師尊的大家夥,要咬就果斷點,一口狠狠下來,直接咬斷。

做什麽還試探性的用牙齒磕一下,這下好了,師尊單手鉗他下巴,如此一來,他就是想收攏牙齒咬人,也無能為力。

只能被迫撐開臉皮,被迫吞咽一柱擎天,被師尊操得死去活來。

更加可怕的是,這麽跪着挨操,身子搖搖晃晃的,那身後極下賤的起了反應,藥柱子順着一片泥濘,竟然滑了出來,探了半個圓溜溜的腦袋。

李明覺只覺得渾身燙得很,羞憤之下,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恨不得翻身而起,提着大砍刀跟師尊對砍三百六十五個回合。

為了防止藥柱子滑下來太過丢人現眼,他不得不并攏起雙腿,悄悄地讓那東西再藏回去。

可是如此一來,他既要應付師尊的猛烈攻擊,又要防止頭頂的碗別掉下來,甚至還要嚴防死守藥柱子。

簡直比殺了他還要恐怖。委屈得不行了,恨不得捶地痛哭。

嘴裏除了不斷吞吐之下,根本連半個字眼都發不出來。

李明覺想死的心都有了。

覺得自己就是穿書界的恥辱,徒弟界的敗類,乃至于整個修真史上,絕無僅有的傻蛋。

明明是想在師尊身上爽一下,怎麽就反過來了?

難道這裏就是傳說中的,強攻不成反被操?

“你在想什麽?怎麽又哭了?”

師尊擡手擦拭他的眼淚,沉沉的目光凝視着小徒弟的臉,見其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不免也動了幾分恻隐之心。

但又想起這混賬東西此前說的話,實在氣人,便又覺得他不是可憐,而是可恨。

眸子一寒,鉗他下巴的手更緊了:“修有情道便是如此的,難道你事先不知麽?”

李明覺知道個屁!但凡他知道一星半點,他都不敢這麽招惹師尊!

江玄陵又問:“怎麽不說話?方才不是很會說?巧舌如簧,字字珠玑,你全占了。平日裏瞧着木讷寡言,原來都留着跟本座頂嘴,現在被頂到嘴了,偏又不說了。”

李明覺默默流淚,悔不當初。

一直讓他說,讓他說,倒是出來啊,堵着他的嘴了,讓他怎麽說?

江玄陵毫不心疼他的苦楚,硬是在他嘴裏洩了一回。

李明覺被嗆得眼淚直流,喉嚨一陣陣絞緊,這味道又濃又腥,差點沒把他當場帶走。才欲往外吐,耳邊驟然聽見一聲冷哼,當即喉嚨一抽搐,竟然咽了下去……

他居然咽了下去,咽下去了。

嗚嗚嗚,現在就是很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當場挖個坑,将自己活埋了。

頭一歪,那碗啪嗒一聲摔落在地,碎了一地殘渣,李明覺一吓,趕緊伸手要去撈碗,大半個身子斜了過去,雙腿一軟,眼瞅着就要一頭紮在碎瓷片上。

江玄陵并非鐵石心腸,伸手一扶,将人攔腰抱了起來,順勢不輕不重地往他屁股上一拍,登時噗嗤一聲,觸手溫熱濕潤。

當即心裏一驚,暗道小徒弟的身子竟然如此風浪,宛如成熟的靈果,輕輕一拍就汁水橫流,香氣四溢。

更加讓人羞恥的是,他不過随手一拍,便将滑出來大半的藥棍子重新推了回去。小徒弟又疼又怕,整個人濕漉漉的,往他懷裏一趴,像是受了傷的貓兒,蜷縮成很小一團。

江玄陵方才沖天的火氣,眼下也洩了大半,拍了拍徒弟的肩膀,低聲道:“別哭了,再要哭,本座的衣裳都被你哭濕了。”

李明覺一聽師尊開口,登時哭得更大聲了,也幸好江玄陵設了結界,否則定然要引了別的弟子來。

又疼又委屈,那臉皮子撐得疼死了,唇瓣紅腫不說,還破了皮,一開口就疼得倒抽冷氣,腦子暈乎乎的,感覺整個人都溺在水裏,身上也黏膩得很,頭發濕答答的披在身後……

委屈到了極致,胃裏一陣抽搐,差點嘔了出來,大張着嘴,好半天才說出話來:“師尊,你……你是要我死啊!師尊!”

江玄陵一聽他哭,就覺得頭疼得很。

以前只知女修愛哭,每每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如今才知,原來小徒弟也愛哭,哭起來眼尾紅通通的,比女子塗抹的胭脂水粉還要鮮豔。

哭起來沒完沒了的,仿佛方才就差跳起來指着他鼻子頂撞的小畜牲,已經換了個人。

不過就是以口渡情,小徒弟便這般哭得凄慘,倘若再用他身後的…恐怕……

“別哭了,眼淚擦一擦,本座替你處理一下傷處。”

一聽說師尊要給他處理傷處,李明覺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只要一想到,師尊要扒開那不可言說的恥骨,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探路,便覺得頭頂的天都塌了。

可又經過方才的修理,根本不敢同師尊對着幹,于是乎哇的一聲,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一邊顫聲道:“師尊,那你……輕,輕一點啊!”

江玄陵見他哭得實在傷心,想來方才的确是吓着他了,略一思忖,便低聲道:“明覺聽話,不哭了,師尊……師尊輕一點。”

李明覺乖乖點了頭,為了能少受點苦楚,不得不從師尊懷裏爬出來,然後跪着轉過身子,高聳着圓潤,委屈巴巴的喚:“師尊……”

被這小孽徒幾句師尊喚的,江玄陵的心都軟了下來,迅速無比地取出藥柱子,然後熟練的塗抹了一層厚厚的藥膏,之後又重新堵了回去。

等做完這些,擡眸一瞥,小徒弟的手臂撐不住了,跟鴕鳥似的,把頭埋在被子裏哭,瘦弱的肩膀還一顫一顫的。

“明覺,明覺。”

江玄陵伸手推了推李明覺,見他沒反應,又猶豫着道:“疼得那樣狠的?”

李明覺還是不答,默默把眼淚抹在被子上,緩了緩氣,才悶聲悶氣道:“師尊,弟子身上髒,師尊幫弟子洗洗。”

江玄陵聽罷,倒也沒說什麽,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了。

不出一會兒,又折身回來,端着一盆熱水,絞了濕帕子,親自替小徒弟擦拭幹淨,從上至下,從裏至外,擦得仔仔細細。

見小徒弟的頭發散了,索性取過梳子,綁了起來,至于衣裳已經撕碎,只好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套新的換上。

李明覺撇嘴道:“師尊的衣裳一點都不好看,全是白的,跟披麻戴孝似的,醜死了。”

江玄陵聽罷,微微蹙眉,冷笑:“嫌醜就別穿,光着出去,看是衣裳醜,還是你自己醜。”

李明覺氣惱地捶床道:“師尊!你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我,對不對?你倘若要半分喜歡我,又怎麽可能這麽欺負我?你其實就只是想用我來修有情道,是也不是?”

江玄陵不答反問:“那你呢,心裏可有本座半分?對本座又有幾分真心實意?你千方百計的勾引,步步撩撥,亂本座的心神,破本座的無情道,為的又是哪般?為的……又是何人?”

這段李明覺沒法理直氣壯,畢竟他理虧呀,強攻不成反被操,他能怨誰?

只能怪自己太傻,居然連師尊都拿不下!

當即氣得俊臉通紅,愣是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偏偏師尊還氣他,又冷笑了一聲:“怎麽不說話?本座說到你心坎了吧?”眸色微微沉了些,“你心裏可還有別人?”

李明覺一聽這話,覺得不能助長師尊的淫威,否則自己以後活着完全沒尊嚴了,腦子一抽抽,當即便道:“男子漢大丈夫,立志在外開疆擴土!左擁右抱,佳麗三千!怎能将心落在一人身上?我心裏自然有別人,我想給天底下每一個絕色美人幸福!”

江玄陵微微一愣,冷聲道:“包括你的師兄?”

“是啊!”

話音未落,李明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再反應過來時,整個人跟大壁虎似的,被師尊逼至牆角。

師尊正陰恻恻地盯着他瞧,咬牙切齒道:“李明覺,還有什麽話,是你不敢說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