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命懸一線的轉機
“小璟……”
“小璟！”
“小瑾！！”
舒長溪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緊接着就已經被火焰包圍了，若不是常年針對亡靈早就已經躲避習慣了，別說現在，剛才火焰突然擴散的時候，怕是他們就已經被卷進去了。
“怎麽回事？”舒晨在自己身上設了一個護身結界，問舒長溪他們。
“難道是因為當着他的面殺了他的養父和村民們，突然爆發了？”同樣也在自己身上施了個護體結界的謝地繼續提問。
謝天：“異能……”
舒長溪點頭應道：“沒錯，火屬性的異能。異能一般都是在人死後才會擁有，偶爾也會有少數先天靈體或者後天靈體因為身體的特殊性而得到異能，跟你們的人聲易容，還有他的烏鴉嘴是一個意思，可我還從來沒見過有誰擁有兩種異能，還是這樣兩種風馬牛不相及的異能！除非……”
舒晨先明白過來說道：“爸爸你的意思是說，他的身體裏面還有亡靈？”
舒長溪說：“現在只能這麽解釋了。”
舒晨說：“可是不可能啊！引靈珠都已經毀了，更何況剛才那些亡靈都出來了，只要有把亡靈放出來的意識，不可能還唯獨留了某個比較特殊的亡靈在身體裏面，肯定是全都盡數被放出來了的！怎麽可能……”
舒長溪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個亡靈，光憑他自己的意識，根本無法放出來！”
舒晨說：“不能放出來的亡靈，那就只能是融合在身體裏的了！”
剛說完，舒晨就好像明白過來了什麽。
“爸爸你的意思是說……”
舒長溪說：“具體怎麽樣，還要等回去之後，讓四小天鵝搜魂之後才能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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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這一句，這會兒正處于狂笑階段，已經近乎瘋狂了的蕭言瑾，完全是在下意識的情況下，突然又爆發出了下一波火焰。
這一波火焰的溫度何其之高？直接就将四人架在自己身前的護身結界滅了個幹淨。
舒長溪他們在被迫撤了結界的同時飛一般的跳開，才躲開了那突如攻擊他們的火焰，但因為周圍溫度太高，下一秒就又不得不在自己身前畫下新的結界咒。
“那現在怎麽辦？”謝地一邊躲避追着他燒過來的火焰一邊問舒長溪。
舒長溪也同樣一邊躲避，防止結界再次被燒化一邊說：“他體內剩下的那個亡靈應該跟着他很多年了，以至于跟他的魂體都已經融合在一起了，連毀了引靈珠都祛除不出來，只能先想個辦法壓制。”
“壓制？怎麽壓制？”謝地又躲開了一團火焰，看了一眼火焰中那連衣服邊角都沒有被燒上一點兒的蕭言瑾，這簡直就不科學啊！
一直沉默的謝天聽了舒長溪這麽說，竟然難得開口說：“可他沒瘋……”
舒晨說：“他現在這樣還不算瘋嗎？還要他怎麽瘋？”
謝天：“……”
他的本意是想說，人體的生魂本身如果融合了除本體之外的其他魂體或者亡靈的話，兩個魂體的人格會交織在一起，糾纏不清，時間不久還好，時間越是久遠，越是分不清自己是誰。最後，那個人只會發瘋發狂！就好像四小天鵝一樣。
不……四小天鵝的情況都還好一些，他們是四個人分了一個被施了魂印的亡靈，可是即便如此，他們四個的腦子也鮮少有正常的時候，可是蕭言瑾呢？
如果他的身體裏真的還有別人的魂體的話，不可能從見到他開始，一直到現在，都半點兒看不出來他腦子不正常。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那現在這情況又是怎麽回事？他現在已經沒有自己的意識了，顯然就是在發瘋了呀！
而慌亂之中的舒晨沒有聽懂謝天的意思，舒長溪卻是聽懂了的。
“所以我不是說帶回去搜魂看情況之後再說了嗎？”
謝地的護身結界已經碎了第二次了，忙支了第三個換上，就只是換個結界的這一會兒時間，接觸到周圍濃烈的火焰，他都覺得自己快要被烤焦了。
“還要帶回去搜魂？在這種狀況下？怎麽才能不變成烤乳豬不是首要要思考的問題嗎？”
舒晨一聽烤乳豬這三個字，又不淡定了，剛剛在竹簍子裏差點兒變成烤乳豬，現在又要變烤乳豬？
“別跟我提烤乳豬！”
“好了！別吵了！”舒長溪也換了第三個結界說道：“看這情況，別說他身體裏的魂體怕是分離不開，就算真能分離，就這火焰的強度，怕是有符咒都飛不過去！
你說怎麽偏偏就今天四小天鵝他們進了精神病院了呢？好歹給我留個鵝四也行啊！”
謝地說：“鵝四可是四小天鵝的扛把子！我只聽說過退而求其次的，還沒有聽說過一上來就說把扛把子留下，這還得叫好歹給留下扛把子也行的。”
舒長溪不服氣的說：“鵝四精神病的症狀最輕！如果連鵝四都留不下，其他三個還能給你留下嗎？”
謝地：“……”行吧！你是老大你高興就好。
舒晨懶得搭理自家這個剛說完別吵了，自己又在那裏吐槽的老爸，說道：“重點是現在怎麽辦啊！就這樣放棄逃命嗎？就因為這人，咱們先是豪不反抗的被這群弱爆了的半靈體關在籠子裏，還差點被做成烤乳豬，我的手都被筐子碾到了，就這樣空手而歸？想想都覺得不甘心！”
這時候，他們在意的竟然都還是一定要把人弄回去，而不是着急逃命！
“我的大小姐啊！咱能不提烤乳豬的事兒嗎？”
這下換成謝地來回敬她，你自己說不提！你自己還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烤乳豬不是重點。”總不說話的謝天一開口就正中要害：“結界入口在他身後。”
被這麽一提醒，謝地才看了一眼結界入口的方向，可不是？
唯一的入口被這團火焰這麽堵着，蕭言瑾本人又已經是個沒意識，到處亂放火的縱火犯了，怕是不把這整個本靈體村子燒個精光，把他們五個燒死在這裏，他都停不下來。
“那怎麽辦？就這樣等死？”
說這話的時候，以蕭言瑾為中心的火焰又蹿高了一丈，寬度也大幅度增長，噴灑在他們身上的火焰也變得更加兇猛。
舒長溪等人再一次往後退去，剛距離那些火焰遠了一些，身後卻又好像撞上了什麽。
往後看去，身後明明還有空間，可是他們卻楞是好像撞上了什麽東西，就好像眼前看到的場景都被一塊透明的玻璃隔絕在空間之外了似的。
“不好！”舒長溪吃驚的看着越來越小的空間說道：“那群半靈體設下的結界在崩塌！”
“崩塌？可是這結界分明是越來越小！”舒晨說。
舒長溪說：“當然會越來越小！而且這個結界的空間還會變得更小，直至變得棗核那般大小，再到最後，徹底崩潰掉才會停止，而在此之前如果我們還不能出去，我們就會直接被這個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次元抹消掉！”
舒長溪剛說完這句話，蕭言瑾那邊放出來的火焰又變得更大了。
“啊！”
突然又再次加大的火焰又一次直接燒破了舒晨支起的那個結界。這次，舒晨才驚覺這次真不是開玩笑的了。
她連忙又畫了個咒，擋住了撲向自己的熱流。
“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要變成烤乳豬了！”
“所以說你別總是豬啊豬的叫成不？不是豬都被你叫成豬了，有這麽說自己的嗎？你豬啊你！”
謝地也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冷靜，只是高溫也就算了，能撐一時撐一時呗！
可是現在的重點是半靈體村落的結界啊！
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就抵在結界壁上，且那結界的邊境正一點一點的推着他越來越靠近蕭言瑾，也因為這個，他設置的護身結界也距離熱源越來越近，眼看着怕是就要燒化第四個了！
“我就要說！你管得着嗎？馬上就要被燒死了，死之前說說怎麽了？你不想聽別聽啊！”舒晨回怼道。
“行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舒長溪聽着這兩人的動靜就覺得煩透了，平時他都不會這麽覺得的。
顯然，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他也覺得脫軌嚴重，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結界的入口方向卻再一次閃現出了一絲藍光，這是……又有人進入結界了。
“哎呀媽呀！”
只聽一群人喊了這麽一句話，剛進來的有那麽幾個人，就又被那堆火焰給燒了出去。
最後，沒有剛一接觸這高溫，馬上就退卻，還留在這結界裏的人，只剩下了一個人……
雖然這靈火不至于剛一接觸就被燒死，但傻子都知道，直接最集中火力的地方，用不了一時三刻。
不……一刻鐘都用不了，用不了三分鐘他就必死無疑！
可是這個剛進來的人，偏偏就是在進入這裏之後，連個護身結界都沒有張開的就這麽直愣愣的站在那裏，更別談退卻了。
“張期甚！”
謝地看向入口方向，僅一眼就認出了身處火焰之中的來人。
「亡靈師協會」的人來了。或者說，遲了那麽久，遲的所有人都快玩兒完了，他們終于來了！
“張期甚！快出去！你想死在這兒嗎？”
此時此刻，在明知自己一行人已經逃不出去了的情況下，謝地更不指望張期甚能救他們，只能沖着張期甚這麽喊，好歹他別也跟着出事了。
“小璟……”
張期甚此時幾乎整個身體都已經被靈火點燃，熾熱造成的疼痛從上到下環繞着張期甚，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往後退後一步。
只因為他看到了，火焰的正中央，連衣角都沒有被點燃的那人的身影。
那人二十多歲，微微仰着頭，眼神茫然，嘴角笑得一抽一抽的，好像什麽都看不見，什麽都聽不見，跟小時候看到的村子被滅門的時候看到的他如出一轍，跟這麽多年來，一直糾纏着張期甚的噩夢中的他更是別無二致，兩個身影重疊在一起，驚訝得張期甚一時間甚至都忘記了還有護身結界這麽一回事。唯一的區別，就是噩夢中那幼小的身形終于長大了……
之前貓化的時候，張期甚并沒有看清他口中弟弟的面孔，之後解除貓化，因為他在自家弟弟的臉上畫滿了朱砂，他也并不知道他弟弟張钰璟現在長得什麽樣，可是此時此刻，只因進來的瞬間看到了這場景，他都不需要多想的就能肯定，這就是他弟弟，這就是張钰璟！
“小璟！”張期甚沖着火焰中的蕭言瑾大聲喊道。
“小瑾！！”記憶中某個小男孩兒的聲音也同時在蕭言瑾的意識中回響……
兩個聲音重疊在一起，竟然難得的讓本來都已經意識不清了的蕭言瑾的腦子清明了那麽一瞬間。
随之……那火焰中，始終一臉迷茫的人突然好像被寒風擊中一般的哆嗦了一陣，那張始終微微仰頭的臉略微偏了偏，無神的目光似乎有短暫的片刻劃過了一層水光，視線落在了張期甚的臉上。
又有短暫的這麽一瞬，那火焰好像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有那麽一瞬間失去了溫度。
而就在這對他人來說微不足道的瞬間，一張白底黑字的名片從蕭言瑾的口袋中飄出，正面寫着「舒長溪」那一面正好落在蕭言瑾的面前，緊接着名片便被火舌吞噬……
可是還不等名片被燒盡，那本來就已經明顯減弱了一瞬間的火焰，緊接着就突然熄滅了。
那是名片中早就設下了的咒術。名片正面的效果，“寂靜”……
本來就在火焰中被炙烤了十幾秒的張期甚在火焰剛一熄滅的下一個瞬間便直直的往前倒去，直接砸向了地面，之所以沒直接摔了個鼻青臉腫，還是那一刻，謝地見火焰終于熄滅，第一時間沖上前扛住了他。
而原本瘋魔的蕭言瑾，也因為體內的那股躁動被名片上的咒術暫時壓制了。
同時，之前四十多人的強行擴容的疲憊湧了上來，這才終于失去了意識，火焰完全熄滅之後，他也直接昏死了過去。
周圍的場景因為核心人物蕭言瑾的昏厥終止了縮小，在蕭言瑾倒下的同時，整個村子的結界都像一塊被突然擊碎的玻璃，破碎，然後，泯滅……徹底變回了結界之外的墓地的模樣。
而真正的墓場之中，宋元和帶着另外的十幾個穿着随意的亡靈師，這會兒就站在那入口的石碑旁邊，對于剛才剛一進去就把他們燒得又退了出來的火焰，以及十幾秒後突然又破碎了的結界，那群都還沒來得及親身經歷的亡靈師們都是一臉的懵逼。
但是懵圈歸懵圈，一看十幾秒之前都還生龍活虎的張期甚這麽快就變成了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帶領着衆人到這兒來的宋元倒是被吓得不輕。
“張期甚！”
他喊了一聲就往扶着張期甚的謝地的方向沖了過去。
謝地也很是識相，雖然他跟張期甚算是有些交情，但他也是知道的，從昨天晚上開始，張期甚就已經算是「亡靈師協會」的人了，而自己身處「亡靈複仇屋」，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或者說各為其主可能更合适一點？
随便啦！總之從今以後，張期甚就只能算是敵人了，見宋元沖過來，謝地很自覺的就将懷中的張期甚扔給了宋元。
蕭言瑾這會兒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以面朝地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他的身邊，舒長溪，舒晨，謝天，謝謝站了一圈，卻沒有一個人敢直接上去拽他起來或者碰他一下，生怕他還沒有完全昏死過去。
說不定下一秒他就站起來了呢？萬一一起來馬上就又發狂了呢？萬一又開始放火怎麽辦？
直到謝謝試着用手指戳了蕭言瑾的臉頰兩下，見他真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了，這才敢伸手拽了他一下。
是的，他也就只敢拽一下他，進一步的确定他真的已經昏過去了而已。
“幹什麽呢？”舒長溪對謝謝的這一反應很不滿的說道：“我們這次的目的是為了什麽？還不把人背回去？”
“啊？我？”
直到剛才都還只敢碰一碰蕭言瑾的謝謝，見自家老大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被吓了一跳的同時用剛才還戳着蕭言瑾的那根手指了一下自己。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嗎？”舒長溪說。
謝謝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同伴。舒晨？不用說了，小蘿莉能幹啥？
更何況他老爸是舒長溪！謝天？謝地？自家大哥二哥！
舒長溪？這是老板啊！你敢讓你家老板背人？！
好吧！誰讓他是當弟弟的呢？什麽髒活累活都成了他的事……
很無奈的，謝謝還是壯了壯膽子，上手将蕭言瑾扯到了自己的背上。
“謝地！走啦！”舒長溪沖着這會兒都還站在張期甚身邊的謝地喊道。
“哦！來了！”
他應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這會兒都還嘶嘶喘着氣的張期甚。
然後，完全無視那十幾個亡靈師就往自家老板方向走了過去。
“站住！”
宋元雖然不知道「亡靈師協會」在通緝的「亡靈複仇屋」的人都長的什麽樣，但畢竟也從張期甚口中聽說了「人參鹿茸」指的就是謝天謝地，張口便沖着要走的這群人喊道。
而且，就算不是「亡靈複仇屋」的人，看看這一地還未被燒盡的骸骨，他也不能什麽都不問的放這群人走。
舒長溪瞥了宋元一眼，說：“怎麽？你以為就憑你，還有你那十幾個連符咒都不能自由畫出來的小喽啰，再加上一個已經動彈不得了的張期甚，能阻止我們離開嗎？”
宋元當即就好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憤怒的皺起了眉頭。
但是他也明白，這就是「亡靈師協會」和「亡靈複仇屋」之間的差距。
他自己暫且不說，多少還是有些身手在的，但他手下的這群亡靈師，那都是從「社零」學院畢業出來，壓根就沒有幹幾年，從來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念書，不管是實戰經驗還是符咒的繪制方面，都不如早就已經靠引靈入體打出了名氣的「亡靈複仇屋」。
想要在他們手中搶人，別說是他今天只帶了十幾個人，就是帶了幾十個人，怕是也未必能對面前的這五個人怎麽樣，這個被毀于一旦的半靈體村落，就是最好的寫照。
見宋元眼神還算不錯，舒長溪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帶着自家女兒和小弟們往墓場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站住！”
這次，好不容易緩過了一口氣的張期甚一臉憤恨的看向了舒長溪的方向。
“你們要把小璟帶去哪兒？”
雖然走在不同的道路，他們也已經效忠不同的組織了，但針對張期甚這個人，舒長溪其實還是比較欣賞的，如果一定要挖一個人到他的「亡靈複仇屋」來的話，相比強大，卻不受控制的蕭言瑾，這個不管在實戰方面，還是在其他方面都很熟練且優秀的張期甚，明顯才是他的菜。
舒長溪露出一個平和的笑臉，嘴上說着的，卻是再差勁不過了的話。
他說：“要帶去哪兒，你心裏還沒點兒數嗎？”
“他是我弟弟！”張期甚一聽舒長溪的回答，開口直接就吼了出來。
“是你弟弟不假。”舒長溪說：“可我要帶走的人就是你弟弟啊！”
張期甚一咬牙，憤憤的說：“別忘了，你們這會兒之所以能夠脫身，都還是因為我的突然介入！”
“嗯！是！”舒長溪說：“所以我記你這個人情，最多一次，「亡靈師協會」下一個要辦的同時「亡靈複仇屋」收到委托了的怨靈，我們「亡靈複仇屋」不插手，讓給你們，就當是還你這個人情了。”
“我要你把小璟還給我！”張期甚直接沖着舒長溪吼道。
“那不成！”舒長溪說：“我們費了那麽大的勁，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哪兒有這麽輕易的還給你的道理？
不過如果你真的那麽想你弟弟的話……不如你來「亡靈複仇屋」？
你的能力怎麽樣我也不瞎，看得見，想跳槽的話，我們「亡靈複仇屋」随時恭候。”
這次說完，舒長溪再沒有将眼神落在張期甚的身上，直接走人。
“站住！別走！把小璟……”
還給我……
只是最後這三個字，張期甚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
額……下章換篇，以上！
小赤關掉。
小赤：“怎麽樣？我說你快出場了吧！”
張期甚：“我感覺我的出場方式很沒用。”
小赤：“這不怪你，我的作畫風格就是這樣的。”
張期甚：“你有什麽風格？不就寫到哪兒算哪兒嗎？”
小赤：“怎麽說話呢！我好歹前面也埋了好些伏筆！而且還有主線劇情的發展輪廓好嗎？”
張期甚：“行行行！那你有什麽寫作風格？”
小赤：“咳咳咳……首先！主角一如既往的沒用！”
張期甚：“切！”
小赤：“第二！總是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為主角犧牲了，而且性別為女！但絕對不是什麽白月光。”
張期甚：“……”
小赤：“第三！最牛逼的永遠都是老爸！”
張期甚：“我和小瑾全家都死光了，最牛逼的是哪個老爸啊！”
小赤：“額……這個……總還有老爸的嘛！不一定是你們老爸啊！指不定是人家老爸呢？”
張期甚：“呵！那範圍也太廣了……”
第二卷 「社零」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