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會見老太後

蘇婼不是真的要去跟安陸打這場官司，倒不是她真的怕她。而是蘇婼不想為喬念念惹事，喬念念的性格是需要人好好呵護的，而不應該為這樣的事情去擔心煩憂。

晚上顧以西好心情地在書房練字，蘇婼縮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看他。顧以西寫的一手好行書，蘇婼跑過去看的時候，他正好已經寫完了。

——快意人生。

這是他要的嗎，快意人生。所以他一直随心所欲的生活，要她待在他身邊，從來不想後果，也沒想以後。蘇婼爬到他腿上，摟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

“蘇婼，明天陪我去見見老太後。”老太後是顧以西的媽媽張麗言。她是國家藝術團國寶級的表演藝術家。前段時間帶學生出國表演好長時間沒看見兒子了，顧墨山也出國訪問沒有回家。就張羅了幾個小輩一起出來聚聚。

老太後是他們幾個對顧以西媽媽私下的稱呼。叫老太後就知道那老太太有多難伺候了吧，脾氣性格古怪，偶爾還會來個更年期發作什麽的。但是對于蘇婼來說那些都不是問題，老太後從小也是看着蘇婼長大，兩家交情好，老太後對蘇婼也是真正的喜歡。

蘇婼笑笑，似乎很久沒看見這位老太太了，于是點了點頭。

顧以西安排了蘇婼和老太後吃晚飯。白天蘇婼去商場逛了一圈，給顧以西爸媽買了幾件羊毛衫。要說他們穿什麽衣服沒有啊，蘇婼買幾件衣服其實也只是表表心意而已，長輩面前要的就是這份心意。

地點訂在本事極其有名的一個吃齋菜的地方，老太後也喜歡吃素，蘇婼吃的清淡也不反感。從商場打車到齋菜館剛剛到約好的時間，蘇婼有些匆忙地提着衣服走了進去，找到顧以西說的包廂，推開門的時候發現人都到了，只等她了。

“張姨，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蘇婼進門就看見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張麗言，穿着得體的絲質上衣，披着厚厚的手工針織的坎肩，盤着長發，雖然年事已高，眼角有些皺紋，皮膚也沒有以往的緊致，但是氣質儀态極佳。張麗言看着蘇婼進門朝她甜甜一笑，嘴邊的梨渦閃閃地，看着可愛極了，這姑娘從小就惹人喜歡。

“沒事，小婼坐阿姨這邊來。咱們都多久沒見了，好幾年了吧。”張麗言拉着蘇婼坐到她另一邊。

蘇婼點頭将羊毛衫遞過去：“眼看天氣都變冷了，我買了幾件羊毛衫給阿姨您和叔叔。”

張麗言笑眯眯地看着羊毛衫，打心眼裏覺得這小姑娘特懂事，拍拍她的手背點點頭，叫她快點坐下吃飯。

坐下以後蘇婼才有時間看看這桌的人。自己和顧以西坐在張麗言的左邊和右邊，顧意坐在顧以西的另一邊，顧意旁邊做着綦不謝，蘇婼望過去，綦不謝眯着眼睛朝她狡黠地笑。自己旁邊坐着一位大叔，看見蘇婼看着他，他禮貌地笑笑。蘇婼覺得這個笑容熟悉極了，他似乎是市裏的某位領導，開大會的時候蘇婼似乎看到過。

大家在張麗言面前吃飯似乎都很拘謹。蘇婼是本身沒什麽胃口，吃的很少。張麗言給蘇婼夾菜，問她陸振和蘇寧的消息，蘇婼也客氣地要張麗言帶去自己對顧墨山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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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婼談朋友沒啊，這麽漂亮的小姑娘應該有很多人追吧？”張麗言打趣地看着蘇婼問。

蘇婼笑着搖頭沒來得及接話，她身邊的領導已經讨好似地順着張麗言的話接下去了：“顧夫人不知道吧，蘇婼小姐可是本市鼎鼎有名的律師啊，肯定很多男士趨之若鹜啊。”

蘇婼皺着眉，看了顧以西一眼。他正在喝酒，沒什麽表情。

“可惜我們以西沒福氣咯。”張麗言笑笑拍拍蘇婼放在桌上的手，“你們小時候還挺要好的呢，現在大了反而生疏了。”張麗言說着嗔怪似地看了顧以西一眼。

顧以西不以為意地一笑。

晚上顧意帶着綦不謝先離開了。蘇婼和顧以西一起送張麗言回家。而顧以西進大學以來就獨自出來住了。下車的時候張麗言千叮咛萬囑咐，要顧以西先送蘇婼妹妹回家。張麗言剛下車，顧以西就轉過頭看着蘇婼，似笑非笑地問她：“蘇婼妹妹，今晚還去顧哥哥家休息嗎？”

蘇婼看着他的怪模怪樣就來氣，臉一撇開就說：“不了顧哥哥，明天我要上班。”

顧以西哼了一聲，發動了車子。

後來自然沒有把蘇婼送回家裏去，而是直接去了這位顧哥哥家裏。一路上顧哥哥似乎帶着怒氣，車一停下車打開蘇婼那邊的車門，抱着她飛快的走回家。一進門就剝她衣服，待走到浴室時她渾身已經光溜溜的了。蘇婼看着顧以西性急的樣子，一路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也不反抗，任他一個人亂來。

顧以西看不得她這樣沒心沒肺的樣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怒道：“笑、盡管笑，等會有你哭的。”

事實上蘇婼最後确實是哭了。那場鴛鴦浴已經耗費了她太多體力，半夜睡在床上給餓醒了。踢了旁邊的顧以西一腳，他沒動，誘惑似的趴在他身上挪來挪去的折磨他，最後在顧以西快要起火之前，蘇婼跳起來跑到廚房，顧以西跟在後面追。

蘇婼要挾似得說：“下面給我吃，不下不給你。”

顧以西哼了一聲。沒理她的話，幾下就剝開她，放在流理臺上狠狠地按着做，沖勁大到不行，還變着角度的進出，一雙手在她身上亂點火。她難耐地扭動着身體迎合他，身體不舒服，心裏也不舒服。眼淚水啪啪啪地掉，顧以西看着她這樣，下身更加火熱，一來就沒完沒了了。

完事之後蘇婼渾身沒勁，肚子餓得不行。死死地拍了顧以西幾下，叫他去下面給她吃。顧以西那時候還沒從她身體裏出來，壞笑地看着她說：“還沒吃飽？”

旋即動了幾下，蘇婼明顯的感覺到身體裏的他又脹大了。頓時，哭死的心都有了。

最後顧以西還是下面給她吃了。吃完東西她又睡不着了，幾步并做一步就跳到了顧以西身後，顧以西往前沖了幾步，堪堪才止住了腳步，把身後的寶貝疙瘩給穩住。他背着她在房子裏走來走去，蘇婼就貼着他的耳邊跟他嘟嘟囔囔得說着一些事，周然的，陸禦霖的，喬念念的，綦不謝的。唯獨沒有提到他們之間的事。

他們之間，只有這種時候才最是和諧。

說着說着，蘇婼的聲音漸漸小了，變成了模模糊糊地嘟囔。顧以西背着她往回走，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蘇婼，聽話，乖乖等我回來。”,

顧以西睡不着，回客廳打開窗戶抽了一根煙，擡頭看鐘，竟然已經淩晨三點了，他背着她竟然這樣走着将近兩個小時。

顧以西搖頭無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