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仰星摟着她的腰唇角含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說:我很期待

這只是邢希文的個人理解,實際上仰星想的是:我就靜靜的看你表演,戲精隊長!

兩人上臺後瞬間就進入了狀态,眸裏含着水光,淚珠挂在下眼睫上要滴不滴的,搖搖欲墜,就像臺下被她們的演技折服的觀衆的心一樣,忽上忽下的越聽越揪心。

先是仰星的動人故事,再是邢希文的深情演繹,賺足了大家的眼淚,到了情節的高潮時刻邢希文撩起腰間的衣服露出小腹上那道讓她經常做噩夢的傷疤。

“這是我生病做手術時留下的疤痕,是不是很醜很吓人?一直以來我都是個不自信的孩子。”一屋子的人已經被她倆的心酸故事給整的痛哭流涕了

邢希文唯一心虛的就是她一個28的人了還要裝嫩扮一個19歲的小姑娘,還好她也算童顏,天生麗質。

“我特別的幸運,有一個愛我的姐姐,是她不離不棄的照顧我,從未放棄過我,在我最煎熬的時候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所以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賺很多很多的錢,讓我姐姐過上好的生活。”

說到動情處她還不忘扭頭拉着金喜的手鄭重其事道:“姐姐感謝你這些年的付出,你放心餘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我愛你,一直一直都會。”

仰星擦着淚流不止的眼眸賣力的配合着她的表演,抱着她哭個不停,悄悄的在她耳邊吐槽道:“讓你配合表演,沒讓你超越,這下收不住了怎麽辦?”這臺上臺下哭的都哭懵了,也沒人上來勸勸

邢希文擰着衣服袖子給仰星擦着臉,“姐姐,別哭,我們不哭,不哭……”這時候下面的人才反應過來給她們遞了紙巾上來

金又喜哽着聲音說話都是抽抽嗒嗒的:“我真的特別感謝李經理,感謝他的好心,我們才有了一個穩定的住所,有了一份這樣好的工作,才有機會融入這樣一個溫馨的大家庭。”

仰星一邊擦着眼淚一邊還要情難自已的哽咽抽泣,配合邢希文這煽情的表演,這樣演倒是沒什麽問題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費眼淚了,要不是晚上的粥太稀她都哭不出這麽多的淚來。

邢希文看着下午剛發的工裝上都是她的眼淚水,很滿意的收住了戲,說停就停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突兀,演的恰到好處。

晚間培訓下課後,邢希文揉着哭的微腫的眼睛跟着仰星回了宿舍,仰星的眼睛比她的還誇張又紅又腫的,零片酬的實力派演出非她倆莫屬,這要不給個雙影後都說不過去。仰星找了條毛巾用溫水打濕後,敷在了臉上,精疲力盡的躺在了床上恢複元氣。

邢希文瞅着外面排隊洗澡的人還挺多的,索性就等着晚點再洗,關上了門靠在門板上靜靜的思索着,也不打擾仰星。兩人就這樣相對無言,各懷心事。

下午換衣服的時候仰星就發現了她身上的疤痕,除了小腹上的邢希文左肩上也有一道傷疤,只是沒有小腹上的那道疤那麽明顯,她不知道邢希文之前是做什麽的,都經歷了些什麽,可是這些傷痕清楚地告訴她,她的過去一定很艱難,很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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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希文身上的這些傷她從未讓旁人瞧見過,也不想讓人瞧見,甚至是她媽媽她回來後都沒讓她看到過,從她決定要做一名警察開始,她就做好了随時犧牲的準備,只要需要她,她随時可以頂上去,沖在最前面,她也不是不害怕,只是她的職責,她肩負的使命,她心中的信仰讓她不能退縮。作為一名人民警察,她是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她不能有絲毫的退卻,為了收住這條線,哪怕犧牲她這條命也值了,她也算死得其所,對得起心中那枚神聖的警徽。

世界和平,社會和諧是邢希文最大的願望,她也一直在為了這個願望而努力着,從前是,以後是,直至生命的結束!

仰星掀開毛巾的一角瞥了一眼她這邊,哼聲道:“過來睡覺,別擱那杵着。”礙眼的很

演了一天了,她都不累的嘛,吃飯的時候是誰渾身發抖,臉色慘白的,這會兒就好了?

邢希文确實很累,身心俱疲,仰星這個人她是真的捉摸不透,這幾天親密接觸下來反倒是她自己暴露的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她得想想辦法才行。

邢希文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故意離她很遠躺在了床邊沿,原本很小的板床被她這麽睡得中間還很寬裕,仰星一把将人拽了過去,自己退到了牆邊後背抵着牆壁。

“小心掉下去。”簡短的幾個字傳到了邢希文的耳蝸裏

仰星扯下毛巾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眼裏透着的是邢希文看不懂的神情,就在邢希文還在發呆的時候,仰星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她輕柔的觸摸着那道疤,擡眸看着邢希文紅唇微張:“還疼嗎?”

邢希文的喉嚨滑動了一下,腰間顫栗,推開了那只放在她身上的柔荑的手,“姐姐,你是不是又想起從前了?”外面什麽情況還不知道

“嗯,還疼嗎?”仰星收回了手,只是眸子還落在她的臉上

邢希文笑得清泠,聲音都是軟軟甜甜的:“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

仰星阖上了眸子,不再多言,只是邢希文那笑容看的她的心又疼了起來,疼的莫名其妙,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麽,是作為戰友的憐愛,還是因為這個人是邢希文?

紙短情長

邢希文聽着外面在排隊洗澡的人聚在一起聊着閑話,似乎并沒有再繼續關注着她們,看來第一關算是通過了,至少成功博得了這些人的同情,這樣後面行動起來就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根據夏小婉提供的情報,來這裏的人很多都是被騙過來的,本身家庭條件就不好,想着出來務工賺點錢好改善一下家裏的生活環境,卻誤入了這些以公司為幌子的傳銷組織,因為剛進來就被收了證件,想出去又出不去,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加入他們淪為同夥,這樣至少還能活下去。

這家所謂的安養公司會每天派人出去尋找合适的目标,專挑人際關系簡單的外地人,利用他們剛來這裏想盡快找到好工作的求職心理将人騙過去,先是控制他們的人身自由,再進行洗腦培訓,繼而讓他們進行傳銷詐騙,一步一步的設計好讓他們陷進去,最後不得不為之,只能乖乖聽話,服從他們的安排。

之所以沒有立即收網,是經偵那邊發現這個傳銷組織并不只是表面上賣保健品那麽簡單,安養公司的總經理也只不過是一個工具人,并非真正的幕後主謀,真正的黑手還在暗處織着一張無形的網。

邢希文打從進了這棟樓就留意到了他們的安保,這裏的安保與一般公司不同,每個出口不是鎖死就是有人在門口把控,保安的身上都配有完善的設備,除了基本的對講機,甩棍,制式噴霧劑,甚至腰上還有匕首,一把鋒利無比的外式軍刀,一家傳銷公司而已有必要配備這樣的安保嗎?邢希文的直覺告訴她這裏一定有她們還沒查到的真相。

仰星現在的思緒有些亂,晚上培訓課的時候她有注意到站在窗簾旁的那幾個年輕人,其中的一對小情侶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兩人的心思完全不在聽演講,眼神飄忽不定,兩手抱拳不停地摩擦,還有意無意的咬着下嘴唇,兩人的眼神只在彼此相交時才會有短暫的平複,明顯的緊張和局促,像是在謀劃什麽大事,卻又害怕露怯而惶恐不安。

她們才剛剛進入敵營,對這裏的人也不熟悉,現在還不能表現得太過顯眼,可是這件事放在她心裏又總是擾着她。

“姐姐……”

“小喜,我……”

“怎麽了?姐姐”邢希文看得出來她有些焦慮,這可不像仰星

仰星起身走到門後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墊着腳尖回到了床邊,拉起邢希文的手在她的掌心寫着自己的擔憂,她猜想那兩個小情侶可能在謀劃着從這裏逃出去。

邢希文也把她的疑慮寫在了手心上,她們回來的時候,邢希文注意到宿舍的地板踩上去有回聲,她們住的地下室下面可能還有一間或多間地下室,回來時她故意拉着仰星走的慢了些,她發現在地下室入口的門後面有黑衣保安在站崗,這些人背對着宿舍顯然不是來看管她們的。

仰星聽完已經開始冒冷汗了,這怎麽看也不像是簡簡單單的傳銷,就她們目前的警力是遠遠不夠的,她和邢希文這回可能真是羊入虎口了,她們倆勢單力薄的還聯系不上外面的同事,可真真是孤立無援。

“是按兵不動,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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