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變和逐漸改變的三
第18章 不變和逐漸改變的三
──任意的許諾，看來并不是沒有意義的。
放下魔法抄本的Voldemort滿足的嘆了口氣，他正享受無人打擾的時光，因為在他虛言答應湯姆後，那個煩人的小鬼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吵自己了，這讓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并且作自己的事。
不過晚安吻嘛……？
那種東西要多少自己都有辦法給，有必要這麽興奮麽？
年輕的自己果然還是太嫩了呢……如果是他他就會要點更實際的……Voldemort又想起了湯姆回轉過來的一再确認，於是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深了，深深深入眼底。
『──我應該沒有必要對你說假話吧。』
因為他本身的存在本來就是假的，假人說的話，有必要較真麽？。
所以孩子就是孩子，雖然他也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和湯姆立下牢不可破的誓約就是……
不過，想到誓約就想起自己已經跟某位神只立下過冥河誓約（見：注一）了……盯着書頁的Voldemort抿了抿唇，不管對方圖謀的是什麽，至少在契約範圍內是可以相信的了。
Voldemort以替對方作一件能力範圍內的事為代價和那位神只交換得到魔網的使用能力（在法則條件的許可下），雖然不知道那位神只只索取這個的意味為何，但對方在立誓時使用的真名卻似乎不是真理之神的神名呢──
不是記載中的優希埃爾，而是艾狄馬丘斯(Adimarchus)……發冥河誓約時是要用真名的，那這名字是不是代表自己被騙了呢？。
不……就算對方不是真理之神也無所謂，她能給他自己要的東西，而這就夠了……
Voldemort摸着自己鎖骨下的黑色徽記不屑的揚唇，從來都是黑魔王給人們下印記，又何曾想過會有這天？雖然艾狄馬丘斯說過這是為了在他們之間建立通道便於聯系，但偉大的Lord Voldemort可不是需要打印的牲畜。
很不爽啊……
Voldemort低眉斂去眼中的火焰，但心中的卻沒有略去，燒灼着他，除了求知還有野心──他要立於頂天之上，然後讓所有敢看輕他的都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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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自己從書上抄錄的魔法，Voldemort開始了記憶的動作。
古代所有的魔法師都有固定的法術位，所以挑選自己認為有用的魔法并記憶便是魔法師每日最重要的工作……想到這Voldemort嘴角又抿了抿。
斯萊特林的遺産是有提到部份魔法，但那些術法雖然高深的不少，以他的能力卻還沒滿足抄錄的條件，結果整理了半天紀錄他能抄下的只有……
Voldemort看着自己魔法書上少的可憐的幾個魔法嘆了口氣，修複術、閃光術、法師之手還有其它，對他比較有用的估計只有保存器官和魅惑人類吧……他突然對這門學問有點失望了，這和記載中讓整個城市都崩裂的魔法明顯存在着極大的差距，要在缺失這麽多資料的情況下學到，他不如用奪魂咒（Imperious Curse）去操控麻瓜直接搶飛彈還比較快……
──先祖的研究資料主要還是放在學校密室裏，看來，他得加快回歸霍格沃茨的腳步了……
Voldemort嘆着氣，但他還是本着不浪費的心理記下了包括魅惑人類在內的幾個魔法，而這時急匆匆的腳步随着路特和納吉妮的聒噪聲傳入Voldemort的耳膜。
在這大宅子裏能随意奔跑的還有誰？Voldemort放下魔法書不耐回頭，只見路特正和脖子上的納吉妮在門口處互相糾纏，而那個近月不見的煩人小鬼已經小臉潮紅的推開門，用半得意半激動的口氣站到他面前，仰頭對Voldemort叫道：「Voldy！Voldy！我學會了我學會了！」
「湯姆先生，說話只要說一次就好，我很确信我的聽力正常……嗯，你剛剛想說你學會什麽了呢？」
Voldemort将兩只小寵物的聒噪關在門外的挑眉，細長的眉毛在糾正湯姆的用詞後才疑惑的蹙起，他跟這孩子的約定好像只有那件事，不是吧……
「我說，我學會了高級魔法，而且還是三個喔！」
湯姆為了加大說服效果還特意伸出小手，對Voldemort比了個「三」，Voldemort於是不置可否的皺起眉頭：「高級咒語跟中級是不一樣的，你學了些什麽？」
「我學會了大腦封閉術（lumency）和攝神取念（Legilimens）！嗯，還學了幻影移形（Disapparate）跟……」
湯姆的話說了一半就收了回來，但Voldemort沒有注意到，他只是在權衡之後松開眉頭，然後平靜的往椅子一坐。
「證明給我看吧。」
他說，深黑的眼裏沒有情感，除了等待之外別無其他，顯漏出來的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湯姆楞了一下，同色的深黑也在眼底慢慢沉澱，他然後笑容自面上緩緩淡去的低低應了聲，粉嫩的嘴唇也僵硬的抿了抿。
「Disapparate……」
随着咒語的念誦，男孩的身影在Voldemort眼前消失，Voldemort的雙眼閃過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興奮，握緊了扶手等待湯姆回轉。
十歲……
現在就已經有這樣的控制力和魔力了，大了恐怕不好控制，還要再等嗎……？
Voldemort開始陷入深深的猶豫，因為他不知道靈魂被他代換後自己的魔力還有沒有可能成長，在以前的經驗裏是不會的，但那畢竟又是自己的身體……
在他的思考間湯姆很快便回了轉，帶着蒼白的臉和有些顫抖的唇，一言不發的站在Voldemort面前，於是Voldemort挂上溫和笑容的摸摸他汗濕的發，難得溫柔的安撫道：「……本來以為你可以早點回來的，不過……就初學者而言表現還行。」
──但也只是還行而已，要當成熟的身體還是有點操之過急，還是再等等吧，為了……那甜美的一刻……
Voldemort撫摸着湯姆的黑發笑得溫柔，但在修長手指如梳子般爬入湯姆發間時卻冷不防發動了攝神取念，湯姆甩開Voldemort的悶哼一聲，但Voldemort沒有停止，反而還惡意的加大力度直到湯姆微弱的抵抗變得實硬，而在這過程中湯姆已經跪倒在地了。
在結束一切後Voldemort居高臨下的看着腳邊的湯姆，他看着孩子的狼狽，微微彎腰，然後盯着他不甘的表情柔聲道：「這……才叫做學會大腦封閉術，之前那樣可是不合格噢……」
孩子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中對Voldemort射出寒光，Voldemort很輕松的防禦了湯姆的試探性探測，於是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探測到我但是也算你學會了，那麽……」Voldemort嘴角挂起意味深長的笑容正想說話，但湯姆卻扭過頭、在Voldemort意料之外的打開門就沖了出去，不顧門外兩只小寵物的呼喚。
Voldemort詫異的挑挑眉，看着湯姆離開的方向，笑了。
……他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視同自動放棄禮物？
話雖這麽說，但當晚又沒事人般跑來煩了他大半夜的湯姆還是讓Voldemort無奈了下，但無奈的事情還不只這遭，他在夜裏做了個夢，那夢的意思是……
「湯姆，發獎品了。」沒睡飽的Voldemort無奈勾唇，對着疑惑的湯姆眯眼道：「你不介意野營變成出國旅游吧……我們，去德國。」
而大人決定的事情小孩的意見即使有通常也很難納入考慮的……
作者有話要說：
PS：其實本來要讓V對TOM試用魅惑人類，但不知道為什麽就鬼畜了於是下附冥河誓約的介紹注一：冥河(Styx)誓約
是一項可以追朔到凡物(mortals)存在之前的傳統。我們不知道是哪個神首先提出這個系統,也不知道是哪個神使它成真,更無法知道冥河是如何執行它的(在凡物(mortals)存在之前, 冥河并沒有這項功能)但是, 它是一個能夠構成束縛神的, 最嚴格的, 最重要的誓言。
首先,立誓者要有以下條件:
1. 立誓者至少有 RANK 1 以上的神格
2. 立誓者是不朽的且至少信徒中有一位 RANK 0 的信徒其它不合格的家夥不能宣誓。如果他們打算試試, 他們将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 他們無法說出誓約。
神能把誓言透過幾個方法使用;一個簡單的承諾,發誓完成一個任務,向某人保證他說的是真相,或者用于一個文書的合約。只要是向某人/事發誓的事, 冥河誓約都可以參與其中。
如果一個神打破冥河誓約,首先他會被剝奪他的神格(他将不是不朽),他将被傳送到巴托的第四層弗萊格索斯(Phlegethos)傳說中懲處baatezu的烈炎深淵中囚禁五千年。衆神無法救背誓者。
如果有任何可慶之事(盡管不多),那就是所有的巴托居民都不知道背誓者在這裏,就算是九層的領主們都知道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舉動。連偉大的九層地獄之王阿斯摩蒂爾斯也不會。
不會有哪個神笨到去打破誓約;事實上,在歷史上發生這種事的次數用一只人類的手就算完了。
但是，記住。當你要跟神或惡魔打交道又怕在事情完成後他們把你做掉,就叫他們向冥河發誓吧!
這是索倫給我的
感謝索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