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以才又有人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想看的話,就讓他們看吧,反正能夠看到的也不過是斷瓦殘垣而已。佐助想起那些曾經出現在他的身邊的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不是這個年紀所應該出現的冷笑。

想要這樣的無視掉那個始終走在自己前面的那個人,不是什麽該值得重視的東西,可是對方卻好像幽魂一樣的始終出現在佐助的視線中。就算是刻意的将眼睛轉開,視角的餘光也總是會注視着對方的身影,就好像被什麽吸引住了一樣。

或許,是因為對方太像鼬的關系。

不管是身高還是體型,甚至是隐藏在高高衣領中的頭發,都是那麽的相似,更更加相似的,或許是缭繞在那個人身上那似曾相識的與鼬沒有絲毫不同的氣息。

明明是之前還曾經滿懷着憧憬追逐的身影,在那個時候卻變為了殘忍的兇器,并最終毫不留情的将佐助狠狠傷害之後,沒有絲毫猶豫的抛棄了他。所以才會這樣的注視着這個和鼬如此相似,就算是在漸濃的夜色中也還是不會消失的身影。

因為那太過熟悉的背影與幾乎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動作,以及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讓佐助開始漸漸的焦躁了起來,原本為微涼的夜風吹拂而變得冰冷的面孔也因為無法抑制的激動情緒而漲的通紅,就好像什麽在肌膚上燃燒着一樣。

是因為對方所穿着的衣服的關系,深暗的好像要吸進所有光芒的顏色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他這樣的安慰着自己。可是頭腦中卻出現了鼬曾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刻意對他述說的話語。雖然後來鼬告訴佐助這是他對忍者的着裝的思考,可是在這個時刻,佐助卻又一次想起了那句話。

黑色是比夜更加深沉的色彩。

那個時候佐助尚不清楚鼬到底為什麽會說那樣的話,可是現在他或許明白了,那個始終存在,就算是在黑暗已經完全的主宰了世界,也依舊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是這樣的證明了這一點。

深色的仿佛帶着奇妙花紋的衣服就算是在夜色中也是如此的明顯,讓人無法忽視,那是比夜色更加暗沉的顏色。

與鼬那樣相似的身影讓佐助無法控制自己的加快了腳步,原本已經衰竭的體力好像從身體中不知名的地方再一次的湧現了出來,沉重的腳步變得輕巧迅捷了起來,仿佛這才是佐助原本應該有的模樣。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快的拉近了,對方似乎在刻意的等待着佐助的靠近一樣,保持着原本的步調。更可能的卻是對方确實與那個殘忍的兄長沒有任何的關系,內心沒有愧疚的人是不會在意從身後追上來的腳步聲的。

漸漸靠近了對方,兩個人已經僅僅剩下仿佛是觸手可及的距離,佐助甚至已經可以感覺到對方自空氣中透過來的體溫及香氣。但是他卻不得不放慢了腳步,是畏懼還是在期待,就連他自己都無法說的清。

不,那只是和他剛巧走了一個方向的同路人而已。那個殘殺了一族的鼬,是絕對不可能會在這樣的時刻出現在木葉,應該還是在驚惶的逃竄着的鼬,怎麽可能會有那樣的閑暇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佐助這樣的告訴着自己,以期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仿佛為了打破他對自己的欺騙一樣,對方突然的停住腳步,然後就那樣安靜的站着。

緊随其後的佐助也好像被什麽東西拴住了雙腳一樣,無法移動,也無法發聲。

對方緩緩地轉過頭,露出了半邊面頰,血紅的寫輪眼好像不詳的紅月一般的在黑暗的無月的夜晚閃耀着,人偶一樣沒有絲毫表情的面孔,帶着邪異的震懾力。

是鼬!

熟悉的面孔和氣息讓佐助無法錯認對方的身份。

已經驚愕的無法作出任何的反應,甚至因為之前加諸于身上的痛苦而開始覺得恐懼甚至連身體都開始出現懦弱的反應,佐助只能呆呆的看着兄長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明明只分離了短暫的時間而已,鼬卻似乎有了巨大的變化。這樣裹着深色的袍服站在那裏的鼬,已經變成了完全不同的人。

奇異的,鼬只是微側過頭,就那樣的凝視着佐助,沒有作出任何的行動。

緊接着,就好像他之前突兀的出現一樣,鼬又一次的突然消失在了佐助的眼前,就好像那不過是一場詭異的夢境。

也許正是夢境沒錯,否則最後消失在佐助眼前的鼬的嘴角,為何挂着的會是他曾經那樣熟悉的溫柔的笑容。

佐助經常會以為那一天晚上他所看到的不過是因為精神太過疲倦而見到的幻象而已。但是他還是無法忍耐的一次又一次的回憶着那一晚的情景,并最終将那認定為鼬對他惡意的耍弄。

因此他最後還是接受了三代的好意,畢竟獨自一人住在那樣空曠沒有絲毫人氣的地方,還是太危險了。佐助沒有收拾任何東西就離開離開了宇智波大宅,到了新的,沒有任何沉重回憶的房間。

多年之後,佐助在曉的房間中自夢中驚醒,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夢到如此久遠的事情。可是就算是到了現在這樣已經明白了所有可以被稱之為真相的事情,他也依舊無法分辨那究竟是真實還是幻境。

他唯一知道的是,在以後的道路上,再也不會有人作為他的目标走在他的前面,并最後會回過頭來對他微笑了。

—END—

22

22、萬聖節南瓜的逆襲 ...

萬聖節南瓜的逆襲

黑色的房間裏沒有絲毫的光線,鼬靜靜的坐在那裏,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想。

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讓他已經疲憊到了極點,能夠得到現在的結局可以說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曾經以為自己只有死亡這麽一個結局的鼬現在還能夠活着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平靜的生活,是在過去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的。

兄弟兩人已經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了,相互之間的陌生感也随着再次的相處而開始慢慢的淡薄了起來。除了再也不會暴露出小時候那種坦率的表情,佐助似乎和以前沒有絲毫的變化,這樣的感覺讓鼬不得不松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自己在佐助的眼裏究竟是怎樣的形象。雖然想要問,可是沉默了太多年又覺得如果直接問出口有失身為兄長的尊嚴,且太不妥當,所以鼬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只是靜默的觀察着佐助,希望能從弟弟的行動中得到變化。

最初的時候鼬并沒有發現佐助有什麽奇怪的表現,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一段時間佐助似乎會不自覺的躲避着他的眼睛,好像做了什麽無法面對他的事情一樣。

不過這并不是最重要的,至少在這樣平靜的年代裏,已經不太可能再發生什麽會讓人痛苦的事情的可能。

鼬并不急于對佐助産生這樣微妙的變化而追根問底,長于忍耐的他知道,有的時候等待反而是更快得到答案的方法。

佐助現在并不在家,否則鼬是不可能這樣寂靜的坐在房間裏的。兄弟兩人共處一室的時候,就算是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任何的交談,但是仿佛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會覺得溫暖一樣。

血緣是奇妙的東西,由血緣而起的羁絆無論是罪惡還是正義,都無法被斬斷,如同他和斑,如同他和佐助。曾經鼬是支持佐助前進的力量,而佐助也是鼬活下去的根源。

能夠看到佐助現在稍微的露出快樂的樣子,鼬就會覺得安心。就算是身體因為太過虛弱而不得不在家修養,但是看着每次都能夠成功完成任務的佐助,鼬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幸福。

在傍晚的時候,佐助被鳴人和小櫻以及木葉的一衆年輕的忍者拽了出去,似乎是在商議什麽活動的樣子。在現在沒有更多戰火和任務的現在,似乎尋求有趣的活動就成了這群年輕人的日常計劃之一。

佐助雖然用擔憂的目光看着鼬,害怕自己不在家的時候他會出現什麽意外。但是最後還是在兄長的勸告和同伴的邀請下走出了門。

現在距離佐助出門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的時間了吧。在弟弟離開之後就安靜的呆在房間裏讓自己的大腦保持一篇空白,只是任由過去回憶的碎片在腦海中流過的鼬并沒有很強的時間的觀念,暫時不能夠進行任何忍術方面的修行,讓鼬已經不在意時間的流逝,特別是在這樣安靜的,佐助出門的夜晚。有的時候他就會這樣倒在棉被上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弟弟好好的放進了被子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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