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被好像小孩子一樣照料,鼬起初還是有些不适應,但是随着佐助的堅持,這似乎也變成了習慣。在失去了身邊人關心的那段時間,鼬已經忘記了該如何的照顧自己,因為不會有人告訴他睡在外邊會受涼,不按時吃飯只以兵糧丸充饑會讓自己的胃壞掉,只吃甜食的話會讓牙疼的無法忍受。

所以他就那樣随意的糟蹋着自己的身體,就算是身為同伴的鬼鲛偶爾的勸告,也會被他刻意的無視。雖然是暫時同伴,也知道對方不過是關心自己而已,但是卻還是無法放心的相信,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在知道了那個有時候莫名的敏銳的大個子的死訊時,鼬不得不說自己是悲傷的。

有的時候,想的太多,總是會讓自己更加的痛苦,逝去的人無法回來,做過的事情也無法挽回。這是鼬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的事情,只是他卻總是無法抑制的回憶讓自己痛苦的過去,就好像是一種對自己的懲罰。

就算他知道這會更加嚴重的損害自己的健康。

不過鼬這個時候的思緒卻被自門外穿來的重重的腳步聲驚醒了過來。那并不是熟悉的佐助的腳步聲,雖然兩者之間有着相似的感覺,但是佐助的話是不應該有這樣沉重笨拙的腳步聲的。

對自己弟弟的能力有着相當自信的鼬不由得戒備了起來,然後當他看到了走到自己房間門前的一堆橘黃色物體的時候,反應迅速的射出了早就被捏在手裏的苦無。

曾經有一段時間,斑總是戴着這樣顏色的詭異面具出現在他的面前,所以當看到同樣的顏色之前,身體快于思想的作出了反應。

伴随着一聲悶響和熟悉的慘叫,鼬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然後他迅速的點亮了燈,看到了滿臉黃色瓜瓤和白色種子躺在地上的佐助以及滾了滿地的南瓜。

“佐助……”看着眼前的一幕,鼬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雖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會因為一堆南瓜的關系變得這麽笨拙以至于他居然沒有聽出那是佐助的腳步聲,但是也幸虧苦無射中的是南瓜,佐助才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被因此而弄髒的衣服相較之下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了。

佐助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然後似乎覺得不管怎樣都已經足夠的丢臉了,所以最後還是決定站了起來。

“哥哥,你的身體看起來恢複了不少啊。”他抹着臉上的南瓜子和碎裂的瓜瓤這麽說道。

“抱歉,佐助。”鼬有些愧疚的看着一身狼藉的佐助,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抱了一堆南瓜回家,但是造成這樣的結果果然還是自己太不謹慎的關系。

“沒關系的,哥哥,我并沒有受傷。”佐助讓自己站了起來,然後想要邁步走向鼬,可是腳下響起的奇妙聲響和随之而襲上□的腳趾上的感覺讓他低下頭,看看到底自己是踩到了什麽,“唉,南瓜。”這個時候才發現從自己手中脫落的南瓜滾的滿地都是的佐助有些懊惱的叫了起來。

鼬看了一下數量和體積都不算小的南瓜,有些疑惑的看着佐助,雖然木葉熱情的大嬸和姐姐們總是會喜歡給沒有女人照料的兄弟倆塞各種各樣的瓜果蔬菜甚至是飯菜,但是這樣多的南瓜卻是第一次見到。就算是天天吃的話,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吃完吧,所以鼬并不覺得這是拿回來做菜用的。

“是的,這是被分派給我的任務。”接過鼬遞過來的毛巾将臉上的瓜瓤擦幹淨,佐助有些挫敗的說,“鳴人讓我給小孩子們雕刻南瓜燈。”

“南瓜燈?”鼬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些被摔在地上的南瓜,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活動或者是風俗需要這樣東西的。

“據說是從外國傳來的節日,叫萬聖節什麽的。”佐助不悅的嘀咕,他顯然不覺的為了取悅小孩子就讓自己辛苦是件有趣的事情,可是看着鼬似乎有些感興趣的表情,他還是将自己之前所聽到的一切都告訴了鼬。

“聽起來似乎很有趣的樣子。”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南瓜,鼬撿起了一個并不算很大的,向着佐助微笑,“那麽我們就到廚房開工吧。”

沒想到鼬會做出要幫忙的樣子,佐助急忙也撿起兩個南瓜,跟在鼬的身後。

在明白了制作方法之後,身為能力出衆的忍者的兩兄弟很輕松的就開始制作起南瓜燈來。雖然拿着勺子舀出南瓜瓤是件很枯燥的事情,可是佐助還是不希望鼬因此而更加費力,所以将更輕松的雕刻奇怪臉譜的工作交給了兄長。

認真的雕刻着南瓜燈的鼬的側臉,似乎特別的漂亮,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柔和的光芒。就像是曾經對着佐助微笑的時候。

再一次回想起曾經的佐助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疼痛,就算是知道鼬還活着,并且就在他的眼前,可是想到那一幕,還是會覺得那樣的痛苦。

無法抑制自己的思緒,佐助放下手中才清理了一半的南瓜,走到了鼬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他。

“哥哥。”痛苦的低喃着,只有從兄長的身體上傳來的溫度才能确定眼前的這個人并非是萬聖節回到這個世界的鬼怪,而是實實在在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佐助。”有些疑惑的嘆息着,然後鼬伸出手指。

以為鼬又要像小時候一樣戳着自己額頭的佐助有些畏懼的閉上了眼睛,就算是過了再多的時間,鼬還是鼬,佐助也依舊是那個一心仰慕着兄長的弟弟,只除了此刻他的心已經不再如同曾經那樣的單純。

但是讓佐助意外的是,溫柔的觸在額頭上的并非是手指,而是更加溫暖柔軟的東西。吹着自己發跡的氣息讓佐助知道,那是鼬的吻。激動的感覺突然好像電流一樣的流向了身體的各處,佐助幾乎錯以為自己的手腳都已經麻痹失去了力量。

“真是的,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等都做完了,就給你也留一個吧。”張開眼睛的佐助眼前是微笑着的鼬。

還是被兄長認為是小孩子在吃醋的佐助不由得感到氣餒,但是內心沸騰的情感卻讓他沒有松開擁抱着兄長的手臂,而是露出一個別有意味的笑容。

“哥哥知道的吧,不給糖就搗亂。”口中吐出了只有頑皮的小孩子才會在那特殊的夜晚說出的話語,佐助看着鼬,似乎帶着異樣的渴望。

“糖果的話……”就算是知道佐助其實并不喜歡甜食,但是還是掙紮着想要伸長手臂從壁櫥的一角掏出自己珍藏的糖果的鼬卻被佐助拉了回來。

“比起糖果的話,我更想要的是……”之後的話語,被封緘在交接的雙唇之間。

橘黃色的南瓜燈帶着詭異的笑容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只是再也沒有人會理會。

—END—

23

23、小虎 ...

小虎

它是只先天不足的貓。

這是它在出生之後所聽到的第一句評論。

作為宇智波一族專屬的忍貓,雖然并非每一只都必定會成為忍貓,但是如同它這樣虛弱的卻并不多見。或許是因為母親在懷孕的時候尚跟去執行了艱巨的任務的關系,與它同胞出生的兄弟們,最終在和他一起出生之後沒多久,就漸漸的失去了生命。

還沒有張開眼睛的小貓凄厲的發出幾不可聞的慘叫聲,因為身邊曾經蜷縮在一起争奪母親乳汁的兄弟漸漸的走向了死亡。漸漸冰冷的身體讓它還沒有理解什麽是生的歡愉,就明了了死的悲痛。

它不知道什麽叫失去,卻深深地記住了身邊曾經溫暖的體溫漸漸消退的感受。

母親一遍又一遍地舔過那些喪失了生命搏動的幼貓僵硬的身體,哀切又溫柔的呼喚着,可是卻喚不回離去的孩子們的生命。能夠給予母親回應與它一起悲痛的,也只有它而已。

同胞的兄弟姐妹,活到最後的,只有它一只。

母親愛它,總是舔抿着它的毛,祈禱它能活着,它最終活了下來,并在那個下着初雪的冬夜第一次的張開了眼睛,看到了這個世界。

然而等待着它的卻并非是美好的未來,而是更加殘酷的命運。

因為自出生起就太過瘦小,它根本就沒有成為忍貓的素質,就算是因為失去了孩子而深深悲切并格外的疼愛它的母親也是這樣認為的。

在宇智波一族,沒有作為忍貓資質的小貓,是将要被丢棄的無用的存在。默認的規則就算是它的母親也不得不遵從,畢竟它們還是要依附于宇智波一族生存,被圈養了太久,連貓都失去了獨自獵食的能力,不得不依附于人類而活着。

在它滿月的時候,它就将被趕出溫暖的窩,去到外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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