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6(完) (2)

不容易擺脫看到雨名就發呆的症狀,哲保守的說着連自己都做惡的社交辭令:“是你約的,當然是你做主啊!……不要告訴我你一點都沒有想過啊”

“……我……是真的沒有想過啊。”一向被哲牽着鼻子走的雨名恍然大悟的此刻才想起了原來兩人的約會成為毫無目的的死會:“真是抱歉,因為……以往都是你帶着我走的,忘記了自己該怎麽走了。”

“是嗎?……”看了一眼透過自己的身體眼神眺望着也許很遙遠的時刻,哲淡然的說道,忽然,一把抓起雨名的手,不容分說的拉起他就走:“既然如此,那麽今天還是由我來帶着你走吧!”

沒有回應,只是看着日光中的背影,雨名似笑非笑的露出了笑容,有這那一絲絲的悲哀。

“游樂園?”

“三歲小孩子的玩意。”

“電影院?”

“黑漆漆,你想幹什麽?”

“餐廳?”

“花錢買罪受。”

“PUB?”

“太吵,不喜歡。”

“海邊?”

“人太多,你以為我們這樣兩個男生攜手很好看嗎?”

“那你說你想去那裏?!”

哲感覺正在冒青筋。

別說一些比較特別的的地點,連最基本的提議都被毫不留情的給封殺出局。

看着哲冷俊的臉龐此時更是挂上了霜,寫着閑人免進,于是,得不到滿意答案的情況:“游樂園電影院餐廳PUB海邊”翻弄着手中的旅游雜志雨名一氣合成說道。

“……”

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脾氣變的那麽好,竟然一而三,再而三的忍讓着這個眼前亮麗的青年。但在思考許久後還是無法得到答案,終于放棄,決定追随他的決定前進吧。

游樂園,由于不是周末,人倒不是很多,兩人像個孩子玩了很多游戲,也許和體力有關,就算玩了這些,兩人還是有點瘋狂,最終,雨名指明将摩天輪留到了最後。

哲沒有問雨名為什麽要把那個留在最後,雨名也沒有對哲說為什麽。

靜然的,當兩人登上這個密封空間中時,對坐着,而雨名的眼神着飄忽着沒有着陸地點。

“還有不到11個小時,今天就結束了呢。”

“很傷感的樣子。”

“很多事情。”

“恩?”

“剛才,想起很多事情。”

“好的還是壞的。”

“見到你以後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好事情發生過。悲慘的事實”

“……”

“但是,還是想和你說對不起。”

“為什麽。”

“因為很多……很多……”

“……”

哲不想問什麽,一直靜靜的看着将自己的臉埋在雙手見的雨名沉默,陽光将他的側面打的異常柔和。

兩人靜默着沒有再開口,轉輪緩慢的移動着,就如同輪回,回到了起點。

下了摩天輪,攏了一把頭發,哲大大的呼吸着:“接下去那裏玩,是去電影院還是吃飯?”

“電影院吧,不過今天好象沒有什麽好看的片子。”超過哲的步子,雨名自若的說道,好似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淡然的挑了一眼眼前男人的背影,哲淡淡的發出一聲哦,随即跟上,朝着最近的電影院進發。

預感正确,沒有好看的電影,但還是買了票,在進場前雨名暧昧的一笑,壓低聲音對着哲的耳朵微微吹氣說着你不想要做壞事情啊,看到哲的臉剎那的蒼白,如同惡作劇成功的小孩,搶了自己的票子跳着跑開了哲的身邊,讓哲一楞一楞的,直到快開演才慌忙跑進可以說完全沒有人的放映廳,而此時,雨名笑眯眯的将玉米放到了哲的面前。

“你要嗎?”

氣結。

電影演什麽,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是一片老的不能再老的片子,片子不是自己選的,所以哲還是擁有着抱怨的權利,可惜這片子卻是還有個人選的,所以哲也已經失去了抱怨這樣最基本的權利。

雨名的眼睛一直盯着熒幕,大概根本沒有想過要轉動自己的視線。

就這樣,雨名看着熒幕,哲看着雨名,讓時間漫漫流淌,直到,雨名忽然一甩頭把頭埋到了哲的胸前,讓哲慌亂不已。

“結局,好悲慘。”

停頓了一下手中的動作,緩緩的撫上對方的肩膀,将自己的視線對準了熒幕,黑白的螢幕上女主角将自己的情人(也許)殺死了,沒有仔細看情節的哲這樣推斷着。

“那是因為,他背叛了她,而她愛他。”雨名用着細小的聲音說着,似乎是在自我催眠:“如果是我,我會放手,我讨厭追逐。”

“如果是我,我也會那麽做,不完全得到,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吧。”

懷中的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接下來就變位死寂。

忽然,雨名起身一把推開了哲的擁抱,在泛白的清光下,臉色慘白的看着哲,有少許的冷酷和單薄。

“我們走吧,因為結局你我已經知道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不管什麽時候,也就沒有意義在看下去了。”

冷澈的聲音讓心底郁悶,哲的神經似乎知道雨名想要說些什麽,但他卻一直沒有開口,企圖回避這個問題,可,隐隐約約還是察覺到少許真實,想否認,對于這個完全沒有記憶,自己一直保持着相當的好感和依賴的青年,在心中已經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出了電影院,碰上了一個攝影藝人,硬是要幫他們拍照留念,半推半就的雨名同意了,當手中那着那顯現出來的照片,哲感覺雨名的笑容有點傻。

照片上,雨名的溫和微笑依舊沒有變化,只是多了份不經意的滄桑,而哲還是那副天大地大我最大,對誰都不屑的樣子。

“拍張照片,擺那麽嚴肅幹什麽啊!?”不解的拿照片比着站在自己隔壁的青年,直到對方不耐煩的把那相片從修長的手指中抽掉。

“我根本不喜歡拍照。”

“古怪的小孩。”

“閉嘴,現在去什麽地方!”

“已經九點了啊……去海邊吧,去完就回去吧。”

皺眉,含糊的應了聲好吧,兩人朝地鐵站走去。

車在兩人的面前飛馳,吹動了發,但表情依舊是非常的默然。

“回來的時候可能沒有電車可做了,真是的,早說不就把車子帶出來了。”不滿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開車很不方便,你不那麽認為嗎?”将手叉在口袋中,雨名沒有察覺此時他和哲已經成了人們眼中聚焦的重點。

揉了揉太陽穴,想到自己這樣的自虐,真想現在放棄就算了。

“哲!”

爽朗的聲音打斷了哲的不爽,眼前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孩笑吟吟的跑到了哲的面前。

哲記不得她到底是誰,可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好象在一個聚會中見過一面,而且年紀還比自己小上4歲的小孩子,印象還算不錯,也許喝醉了在這個女孩面前說了很多,好象叫芭比吧,很獨特的名字。

這個時刻在這樣的地方見到她也許是老天給自己的一次擺脫那青年的機會。這樣想着的哲不僅笑容浮現嘴角。

“好久不見!”跑到自己的面前女孩沒有獻媚的對着哲打招呼,讓哲增加了好感。

“好久不見。”

拉扯着他的衣袖完全一副小女孩樣說道:“我剛要去找我朋聚會友沒有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呢!你在這裏幹什麽?如果沒有事情,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聚會?!”

芭比似乎沒有看到哲身後的男生,而雨名也沒有回眼看芭比和哲的對話,一個人看着地面保持沉默。

“我……”忽然失聲了,想說出的話,在肚子中旋轉着千百遍,卻沒有出口。

電車急速停靠,人流并沒有想象中的多,雨名沒有管哲的遲疑徑自走上了電車。

感覺身後的人冷漠的上了車,哲心中不僅一陣失落,心中的某個部位有些痛,恍然的,芭比松了手:“抱歉!原來今天你有約會!”

“啊……我……”哲注意到芭比望見了雨名,也在殺那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還是和自己的真命天子呢!”用手拊頂頂哲:“現在不是好了嗎!你終于得到你想要的了!”

“啊!?”女孩的笑容讓自己迷惑,失去的記憶也許真的能在一片片碎片中重生……

“他和你形容的真的很像呢。”

“我……對你說過他嗎?”

“恩,喝醉了,讓我猜你喜歡的人啊,我沒有猜對,因為我猜的都是女人啊。”

“……”

“好好把握吧,來之不宜吧!”少女的鼓勵卻讓哲陷入了另一個沉溺的海洋中,無法從旋渦中找到自己的方位。

“拜拜!啊,下目撫!你等我一下啊!沒有良心啊!”看着芭比叫着另外一個瘦小修長的男孩的名字大步離去,哲陷入了短暫的迷茫中,忽的,一個機靈,轉身,當住要關上的車門,跳上了車,引起了在車上為數不多人的觀望,而這視線中惟獨沒有站在他面前的雨名那冷漠的目光。

“今天那麽冷,你穿那麽點,感冒我不負責。”

靠着車門,對着雨名說道,一瞬間,從透亮的玻璃之中,似乎可以看到那嘴角的牽動和溫和的笑意。

伸了個懶腰,經過兩個小時的行程兩人終于來到了海邊。

“黑糊糊的什麽都看不到呢。”

“我知道啊,可很涼爽啊。”

“小心感冒。”

“到時候我會把你的衣服拿過來的。”表情十分認真:“你會給我吧。”

“……我沒有理由給你。”

“在說這句話之前先問問自己的心,有沒有動搖!”

哲,感覺,今天的雨名似乎在脫變,一種耀眼的,以往從未見過的光輝在閃現,這樣的燦爛也許真的是一閃而逝,把握不好,會燙傷了自己或者會毀了光源的他。

許久,脫下了鞋子,赤腳走進了海面,享受着海浪的沖擊帶來的舒适,雨名緩緩的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我和壑……還有煦……上過床了。”

“恩?”

哲的心跳似乎慢了一拍,海浪的聲音蓋過了雨名的輕喃,讓他發出了不解的驚訝。

“做了愛做的事情。”

“……”

“你不吃驚嗎?”

“……”

“你不是每天每天說着愛我嗎?你不憎恨這樣的我嗎?把你的真心當成玩具在玩,或者說,我從來沒有對你有感覺,只是在這段段的日子中習慣了你的存在。”

平靜到不能在平靜,好似咒語,反複重疊着,蒼涼的月光低沉着,将雨名的身體照的發白,一種病态的美感。

轉身,眼中透露這是将自我抛棄後的放縱和冷淡。

“給你一次抱我的機會,如果你有膽子,在這裏吻我。”

哲感覺自己的腿被鉛,沉重的動不了,而四周的情侶當不知道什麽時候增多了不少,腦中充斥着雨名被煦吻那段回憶,麻痹的思想和身體只能眼睜睜看着雨名靠近直到呼吸都互相探視的地步。

想拒絕,卻沒有這個勇氣,終于靠近的臉在瞬間彤的面容和他重疊了。

哭泣的眼淚,讓那快要相交的唇瓣,擦過了弧度,靜靜的落幕。

“你姐姐還在等我回去。”

“……”

“很冷了,我們走吧。”

“……”

“走吧……”

“……”

背對着哲,似乎負氣地沒有回答,靜靜走在他前面,留下了足跡一直延伸到岸的盡頭。

就這樣,一直一直看着雨名的背影和足跡,沒有交談,回到了最初的地點。

擁擠的人群在地鐵站附近徘徊,人與人的身影重疊着,讓剛從自然懷抱中回到現實的哲有些短暫的慌亂,因為,那個邀約,好象突然變的很遙遠,遙遠到手指無法觸摸到的地方。

又是一個十字路口,等待着綠燈的亮起,沒有特意去追尋一直走在自己前面雨名的身影,卻無法漠視那身影帶給自己的眷戀。

邁上步子跟随着人流前進,忽然,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下來,怔怔的站在馬路中間,靜默。

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還未找到合适的辭彙來描繪那時的心情同時,那身影快速走向了自己,稍微持平了雙方的身高,輕柔的點上了自己的唇,然後暴風雨的吻帶着欲望貫穿了身體,理智在另一個完全脫離身體中的空間中大叫着但卻阻止不了身體的行為,一個簡單的吻卻比很多SEX的行為更加讓人振奮,有些莫名其妙。

耳邊很靜,只是感覺很靜,因為哲知道這樣的行為一定會引來很多的觀光者。

溫柔和火熱的唇退卻了,雨名跑出了自己的視線,如果哲沒有看錯,那個時候的雨名似乎流下了一滴眼淚,雖然哲完全不了解那眼淚的意味。而這時哲才發現自己如果繼續礙在這裏不但會被汽車給碾死更有可能被大衆的評論給淹死。

那天晚上,哲沒有回去“666”,而是一個人跑到了壑家裏,莫名的兩人大打出手……

“你怎麽不去揍煦!”

“開什麽玩笑,他離的太遠了啊!”

“那揍我就很正确啊!”

“沒有辦法,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嗎?!”

“……”

“你也喜歡他嗎?”

傷痕累累的兩個青年軀體仰躺在壑公寓的客廳忍着自己的疼痛聊起天來。

“我要結婚。”

“沒有回答實質問題。”

“如果那天我有自信可以追到他,那麽也許我真的會那麽做,但,現在還不行,我被太多的事物所束縛……自由不了。”

“……束縛嗎?”

“煦也是一樣吧,如果有一天能得到那控制……不,是保衛自己所愛事物的,他也會脫繮。”

“那麽不是很慘,和那麽強的人做情敵。”

“還要加上你。”

“不會……”

“等你記得的時候,我認為你一定會放下一切去找他,不會遲疑的。”

“……”

以上談話花了整三個小時,然後在壑的勒令下幫忙收拾屋子花了5個小時。

雨名淺眠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全身渾身都是汗水淋漓,仔細回想,卻想不到到底在夢或者說是思想中都有些什麽。

望去,寬大的書桌邊,刀子放射着清冷的光芒,一種心海的寒冷印在了雪白的白紙上。

終于還是賭了。

“……”

頭等倉機票,白金信用卡,以及簡短到不能再簡短的字裏行間,只透露着想和孩子團聚父親的心願。

雨名在拆開信的守侯有些增惡這個男人,甚至與把那些都随手丢到了廢紙簍中,但靜靜的思考一天後,還是把機票和信用卡從新放回到了桌子上。

所以,做了個最終的決定,如果哲挽留了,那,留下來吧,繼續遭受這樣的折磨,但,如果,沒有挽留,就去他的身邊把事情問個清楚吧……

賭博,不知道是輸贏,一種惡魔的天平其實根本沒有傾斜,都有誘惑,卻都是殘酷的。

嘆氣,吸氣,用平常心去對待,飛機票上的日期就是明天,拿在手中纂緊,就這樣繼續睡去,雖然已經知道今夜已經無法入眠。

就這樣

靜靜離去

不要驚動任何人

消失的時候好比空氣

那樣的自然卻不可缺少。

所以,讓人……無法不思念。

如果說在那吻前還有一絲的游戲感覺的話,那在一吻只後有的只是羞澀的記憶。

6:00

晨光掠過眼前,有中美麗的光芒在折射,雨名拉開了窗簾,享受着晴朗天氣的祝福。是誰說過的在有行程的日子中,晴朗的天氣是上天對你最好的祝福。暫且就這樣相信吧,會得到一些,可以解脫一些,也會失去一些,這些輕重如果衡量太多,就會牽拌了自己的步子。

基本沒有拿行李,只是拿了少數最長用的一些,因為淺村的信上已經說明,到那裏以後一切都會換新的,所以不需要太多行李。

跨步走出了“666”沒有回頭,沒有發表什麽感慨,只在照片上留下簡短留言——不會回來了,保重……哲,不知道哲看到會有什麽樣的想法,這樣想着,雨名不僅加速了自己的步子。

7:47

“最近經常到機場來報道呢。”發表這樣感慨的雨名看了看手表,飛機快要起飛了。

一切的一切,就在這裏全部丢下吧,徹底的,幹淨的,向着自己的新的生活出發,被撥亂的鬧鐘終于要恢複它那準确的報時。

攏了攏柔發,雨名的面上毫無所謂的表情。

8:09

登機時間到達,上飛機,心沈不下來,期望,和願望背離。

8:10

哲到達機場,飛機起飛。

一生的錯過就在一瞬間失落。

“先生,你沒有事情吧。”

“啊,我很好……”

“你的臉色很不好看,長途飛行是很勞累的請注意身體,有任何需要可以叫我們。”

“謝謝……”

乘務員用着标準的微笑對着雨名颔首後,轉身離去。

“等等……有沒有多點的紙巾?”

“當然有,稍微等一下。”

“謝謝,等一下要看一本很感人的小說,可能會需要。”

望着窗外漸漸遠去的世界。

他靜靜的閉起了雙眼,緩緩的開始閱讀自己的小說——記憶和回憶……

* * *

飛機,知道機號,知道座位,知道飛去的地方,可卻不是這樣就可以簡單知曉他的去向。

這不是讓自己去稍微調查一下就可以下結論的事情,而是一種讓人産生無力感的事實。

他不想告訴自己遠行,包含了很多的意義,就如同展翅的飛鳥一般,抓的住嗎?把握的了嗎?或者,這就是最好的選擇,最好的結局。那個人用自己的離開為所有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只有存在過,卻無法證明存在過的痕跡,消失了的是心還是人?

哲想哭,因為他無論怎麽回憶都想不起所謂的過去,他靜靜的座在機場一天,直到彤打電話來問雨名的去向才喚起他冷漠的思維。

“……他走了,我不知道去了那裏。”

“……知道了,再見……請多保重。”

那天以後,彤就沒有出現在哲的面前,讓哲不僅自嘲,果然是姐弟,連行動的模式都幾乎一樣,當然,沒有人知道她去了那裏,哲也沒有讓人去找,直到多年後去非洲旅行的朋友口中得知她好象去了那裏的部落做什麽文化的考察。

“真是任性的女人啊……”得知事情的哲淡然的說了句來了個概括總結。

* * *

兩年半後

“你真的把自己給賣了?”

“多嘴。”

“真的賣了呢!”

“閉嘴!”

“你真的——賣——了!”

接着,一個繡花的古典抱枕從天而降,被淺見哲一把接住,并從抱枕後露出邪魅的笑容直盯被衆人架着朝鏡子中整裝的男子。

這是一件中歐時期的房間,相當考究,還有着陣陣的淡雅香味。

“謀殺啊。”

哲起立,整了整西服,對着被羅蘭治和目尉整治的東林集團總裁東林壑反出了讪笑。

“世界少你一個一定會很清淨!”皺眉,帶着濃重的憤怒意味,被身邊兩個羅嗦的家夥呼來喚去已經是夠惱火了,現在再來一個只看熱鬧,還是自己伴郎的家夥,怎麽能讓人不生氣呢。

“喂喂,嘴巴好毒,不是自稱好朋友的嗎?!”點了支煙,笑道。

“是誰在這四年當中什麽重要事情都沒有記得的?還有臉叫我老友。”不屑的瞪了一眼,卻被目尉把頭給拉了回去。

“朋友嘛,什麽時候當都一樣啦。”

“哲,壑,不要起争執了!新郎可是不要生氣比較好啊。”将頭發削薄削短,感覺上成熟些的羅蘭治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天真,哦,應該是在将惡魔包裹在內心的娃娃臉的天真,維持以往中間人的角色勸阻,不過還是徒勞無功。

“羅蘭治,你失戀了啊?怎麽把頭發剪那麽短?”

“……是又怎麽樣?”羅蘭治整着壑的衣服淡漠的說。

“不會吧!那個白癡警察真的把你甩了?”

“是我甩他!”

“……”

“你給我把話題轉回來!今天要好好教訓這個小子一頓才行!”

“是我教訓你吧!”

“你們兩個!不要打了!”

“……%—*……*”

“#¥%……¥·#”

擺出架勢的兩人互相不想罷手而是希望這個游戲繼續。

“都給我住手。”

聲音不大,效果卻很充分,正準備拼個你死我活的兩人果然乖乖的停手,看着此刻推門進來的高挑冷漠的男子。

“煦,你為什麽每次都遲到,最重要的是你從來不在其他場合遲到啊!”

“因為煦不像某個家夥一直躲在島上不出門啊!”

“羅蘭治我早就說過,你不說話不會有人把你當啞巴。”

“恭喜你,壑。”不理會哲的挑釁,走上前和壑簡單擁抱,并送上祝福。

“說恭喜的時候,臉上應該有點笑容吧。”

“羅沙林德說我笑的時候比較恐怖。”

“……羅沙林德的身體似乎一天比一天不好吧,我聽說需要換心髒,需要幫忙嗎?這方面的醫生因為我父親的病,我認識幾個不錯的。”

“還好,前段時間去檢查,報告還沒有出來,希望沒有大問題。如果有問題我會找你的。”

婉轉的拒絕,煦的疲累已經盡顯在那蒼白的面上,也許,真的太累了,并,找不到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所以在漂泊的時候在恐懼和堅強中忘卻和丢棄了許多東西。

“不過壑,你真的要和那個小姑娘結婚?不後悔嗎?”

“為了鞏固集團的實力,讓我爸爸可以放心治療,我不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故做輕松的放慢了調子說道。

“但對方呢,會後悔嗎?”拉攏着煦靠近壑,哲眼中放射出一定堅毅的目光。

“……哈……不要談這樣掃興的話題了,總之決定權利在我們自己的手中,別人是無法插手的吧。”将平光眼鏡摘下,試圖恢複以往的形态,壑笑言。

“說的對……“

“婚禮是在半個月後的今天,拜托你們兩個家夥千萬不要遲到。”一直沒有出聲的目尉開口到:“還有,我聽說藤雨名現在在做世界旅行,已經到了埃及,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單身哦,沒有交男朋友也沒有交女朋友,會不會因為你們德了性冷感?”

“……”

“……”

“……“

“他們……不愧是姐弟……”

* * *

——東林集團內部婚禮告吹,新娘在婚禮上大聲宣布,我不願意,然後逃跑,不知去向……

——最大歐洲集團主席國見煦妻子羅沙林德因心髒病成為植物人,集團多方面長期召集明醫問症……

一半年後

天氣不是普通的炎熱,就算做在噴水池邊還是感受不到絲絲涼意。看着孩子們天真的在玩着水花,雨名難得享受着充滿毒辣太眼的“日光浴”,不是他願意曬太陽,只是說好在這裏和一個網友見面。——整整四年,自從原諒父親,在他習慣和父親的情人以及父親還有那只高傲不以的德國牧羊犬生活,一直是在和他/她/它保持着聯絡,不管是聊天,還是互相贈送生日送禮物,都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朋友之上的親昵。

對方一直很受分寸,但卻也很成熟,而且還非常吃透自己的性格和喜好,讓雨名時常會為了他的一句話思考好久。但,他們卻從來沒有見過面。

雨名不是會唐突的人,所以一直沒有詢問關于他的任何事情,直到某天,那天原本是耶誕節,而他卻沒有如約前來祝賀,有些傷心,發現了他/她/它對自己的重要,似乎猜中了雨名的心思,對方在第二天對方提出讓雨名去旅行并在某地方見面,當然錢會由他支付。雨名松動了,決定負約。

沒有想到,他/她/它會提出在這樣的地點和時間約會,真是快熱死了,此時,身邊的人又有一個陣亡呆不下去的離開,于是大樣的光芒再次毫不吝啬的照射着雨名,難保不成下一個陣亡者。

“滴—滴—滴滴……”

手機?

四下尋找,小巧的手機就在自己的眼皮低下,汗水濕透了自己的襯衣,迷糊了雙眼,如果沒有弄錯,就是剛才走開的先生遺留下來的吧,或許發現手機不見了,而打來詢問的吧。

這樣想着,接起了手機。

“喂喂……”

“……好久不見。”

不會忘記的聲線,感覺自己心跳動的非常快速,無法把卡在喉嚨中的語言彙聚。

“回頭。”

長遠的階梯上,模糊的身影以一種高傲的姿态展現。

“我愛你。”

“所以,我想得到你。”

——完——

PS:……最後出現的那位啊……您喜歡誰就把誰的名字給代進去吧……,至于得不得的到,偶就不知道了……笑

請大家把這個當成結局吧……以後會奉上以後的多重結局(大概也許吧……)。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啊啊啊終于完了,笑歡樂ING好爽啊!雖然對很多人來說這片沒有情節沒有H沒有內容的文根本是灑狗血之文~~文筆之爛舉世無雙~~有時候根本連回帖都沒有~~~~最多只是把辭彙堆積起來,沒有藝術底子,沒有文學底子,什麽都沒有,有的只是毫無章節的想法而已,沒有創意的內容,沒有閃亮的情節,毫無什麽意義可言,寫的四不像之文哈哈哈,但對于偶來說只能說立時1年4個月!快到13萬字的內容還是被偶編完了,對于這個做事情沒有持續度的人來說這點才是讓我最興奮的~~~~~我也可以[堅持]和[耐心]把一件事情做完!雖然中間發生了很多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寫文長篇的好處可以磨練人的耐性哦!)

文是随心情而來了,所以其實也是很私的東西。因為心情很音樂而不斷變化~~而從不寫底稿~~~,不做什麽修改,因為是第一個長篇,所以說什麽也是咬牙闖過去了~~~~~呵呵中途幾次想放棄~~~但還是堅持下來了,感動ING,結局,的問題呢……其實本來想寫的很慘,但不想違背自己最初的想法就那樣了,不喜歡一對一過于單調的愛情,喜歡不定的因素笑~~~但自己的文筆無法寫出那樣的感覺,而且自己真很暗黑(哭~~~~~)

感謝一直在看文的大人們……謝謝真的很感謝!!

另外寫完看,其實我虐待攻受派……

請所有沒有耐性寫文的大人堅持下去吧~~~~堅持就是勝利啊!!汗……

其實寫結局的時間只用了兩晚……汗

音樂的觸手0

習慣成自然。

第一次聽重金屬,好好……爛……

第而次聽重金屬,恩……感覺怎麽變好多

第三次聽重金屬,……完了,順耳了……

以上,同一張專集……

就是這樣吧,流行締造神話,卻只是一種習性,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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