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下藥 寧蓉不知道眼前這一幕,……

寧蓉不知道眼前這一幕, 到底怎麽回事。

她只是今日跑出去,然後見竟然無人出來尋她,她生氣的在外面呆了一會, 後來實在受不了就回來了, 結果剛回來, 就路遇到寧潤的書房裏外,無意聽到寧潤似乎再與誰商論什麽,她只是覺得奇怪, 這大白天關着門。

于是她側耳傾聽, 想看看寧潤在跟誰商量,只是隐隐約約聽到“太子”“找到”

她只聽到幾句,越聽越覺得怪異,但是還沒等她聽到什麽,她就被他發現了。

她匆匆忙忙逃跑,結果不小心跑到寧愫的院子裏, 她本來覺得晦氣,可是又覺得寧潤對寧愫很好,幹脆就往她院子裏躲着。

可是她沒料到她剛踏進院子, 就被寧潤身邊的下人緊緊捂住嘴巴, 然後捆綁在一旁。

于是,寧蓉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剛剛那一幕。

她竟然一時看不懂她的哥哥,寧潤這到底是在做什麽。

特別是今日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更是讓她膽戰心驚。

她知道從小到大雖然他是她的哥哥,性情溫潤, 可是她平日卻覺得奇怪,娘親也哥哥的态度也随着哥哥長大忌憚的很。

但是她卻覺得,寧潤畢竟是她的哥哥, 應該不至于讓娘親這麽害怕。

可是當現在她被他哥哥無情的讓下人捆住,甚至眼眸流露出那一股陰鸷的目光看向她時,她心下駭然,吓得想逃離這裏。

她現在此刻滿心後悔,早知道白天聽到他那話,就不應該心存僥幸,以為他是說假話,而不至于落得這個地步。

而寧潤深深了看了一眼院子,他身邊的下人低着頭問寧潤:“爺,二小姐怎麽辦?”

寧蓉一聽到提到了自己,更加奮力的掙紮。

而寧潤則是嫌惡地看了一眼這個蠢笨的寧蓉,本來今天還給了她離開的機會,結果還是蠢笨的跑回來,還撞見了他商議事端,他可不能讓她壞了他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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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示意手下将她帶走:“将人綁在暗室裏,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放她離開。”

“然後發話外頭,說二小姐被找了回來意圖絕食不想離家,吾憐妹妹,心疼她特讓妹妹在家休養一段時間。”說的那樣為她着想。

可他的神色卻是似笑非笑,一點都并不是擔心妹妹的模樣。

這樣的一幕,自然吓壞了寧蓉,也在此刻她才明白為何娘親讓她離他遠點,而至于寧愫就讓她跟他呆在一塊。

那時候娘親的冷笑,她十分不理解,只覺得寧愫那個狐媚子憑什麽整日帶在哥哥身邊,娘親也不阻止。

現在她突然明白了娘親當時的想法。

旁邊的下人聞言主人的吩咐,立馬将不停撲騰的寧蓉帶走。

寧潤身邊的下人,也就是寧三悄悄探頭問:“大人二小姐這邊關起來會不會有…”

寧潤似笑非笑的扯出微笑,“只是一個商賈小姐,不會有人注意,而且她品行不端根本無幾個好心。”

他很了解這個從小到大,自以為是用着那些小伎倆,貪婪蠢笨的跟她娘一樣。

寧三知道主人的态度,也并未多問,只是他想到剛剛主人對大小姐的态度異樣。

于是他試探地問:“爺,我近日可是得了一些好東西。”

他若有所思低下眸子,看着彎腰谄媚的寧三,“你是想做什麽?”

寧三呵呵一笑,嘴巴一裂:“屬下只是想讓爺得償所願,況且只要這個藥一下,再怎麽貞.烈女人都會乖乖聽爺的話。”

他說的很暧昧,覺得大人肯定會對這個很感興趣,卻不知寧潤雖然一直笑着,可是笑不打底 。

“我倒是很感興趣,不如讓我看看到底會怎麽樣。”

寧三一聽樂的合不攏嘴,就知道男人肯定無法抵擋這種誘.惑,但是心裏也升起幾分瞧不起,原來寧潤這個人也不過如此。

随後,寧潤以天色已晚,讓他先下去了。

而随着他下去,一個悄無聲息的黑衣人出現在寧潤的身邊。

“大人,被他逃了。”

寧潤本來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太好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們幾人下手都沒能成功。”

黑衣人緊張的禀告:“是京州的慎刑司大人路過,保下了他。”

他危險的眯起眼 ,心底有了一個名字,怎麽會是他。

他想了想就讓黑衣人下去,而一直候着寧潤身邊的一個看着不起眼的小個子長相普通的人上前詢問:“爺,那個寧三一看就是那邊派來的,要不…”

寧潤笑了笑,“我知道,但是這一切不都很有趣嗎?而且我很期待他到底能做出那些蠢事。”

更主要的是,他有點期待寧愫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寧一聞言爺的說辭,當即心裏也有了定數,只是他想到今日之事,還是悄悄低聲說道:“太子那邊已經被人就回去,雖然那邊暫時沒發現是我們做的手腳,可是三小姐那邊我們要不要。”他有些遲疑,畢竟三小姐是主子的妹妹,雖然沒多大感情,但是畢竟血緣關系還在。

寧潤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過一個弱女子,況且如果真的出了事情的話,這些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他說這話時,與寧一對視一眼,寧一立馬心領神會,這是要讓那位三小姐當墊背的。

不得不說,寧潤雖然是他們的主子,但是這其心狠手辣算計人的本事還真是每每讓他們打了一個寒顫。

——

次日,卯時。

天還未亮,翠兒就起身去府裏的廚房取今日的粥藥。

因為夫人身體較弱雖然這些天已經休養的看起來氣色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但是翠兒還是一直擔心夫人,所以這段時間天天讓廚房那邊熬粥炖藥。

這不,她近日剛進去,按例看到一個紫色砂鍋,和一個陶瓷白柳盅,因為這幾日用的是同一種瓷器,翠兒很快就取到,還特意打開蓋子瞧了瞧。

只是聞着,就覺得這味道好像比平日裏香味重了些,心裏雖然覺得奇怪,也并未當一回事。

取走這些後,一道褐色衣物的人從裏頭走了出來,看着翠兒取走了粥藥,他不懷好意的笑着。

随後裏面的走出一個肥胖大漢,寧三就将一早備好的銀子塞到他懷裏。

并囑咐道:“這件事情,最好人不知鬼不覺。”

大漢心領神會的滿意掂了掂懷裏的銀子,然後寧三見狀滿意的離開,也就在寧三離開的時候,一個黑影倏然出現在廚房內,此刻的大漢還沉浸在發了一筆橫財時,一道匕首就悄然無息的架在他脖子上。

無聲無息的,一道“砰!”

外頭陽光照進來,一道餘光散落在躺在地上此刻貪婪的笑臉上面。

另一邊,寧愫被翠兒扶起來,因為前段時間說開了,她這些天也再無夢到前世種種,心裏霧霾也散開,所以不想之前一樣被夢魇纏身,很晚才能醒過來。

這不因為這段時間很早醒來,翠兒就趁她醒來時,給她喂粥,再給夫人喝藥。

知道翠兒是為了她好,她也知道喝這些身體對身子好,也就一直随了她。

只不過暖粥下胃時,雖然很舒服,但她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還好奇問了一下:“你今日是不是放了其他食材下去。”怎麽感覺味道不對。

翠兒搖搖頭,表示沒有。

寧愫也就沒有問了下去,以為是自己多心了。

當喝到藥時,她心裏倏然反胃,翠兒以為是夫人因為藥太沖,剛開始夫人喝藥也會反胃,于是拿起早早備好的蜜餞給了夫人。

寧愫也只是蹙眉,忍着不适強行喝了下去。

“夫人,還好嗎?”

翠兒憂心夫人此刻的反應,雖然之前夫人也偶爾有這種反胃情況,但是也沒現在這麽嚴重。

她連忙焦急的取出手帕為寧愫擦拭唇邊的湯漬。

寧愫輕輕搖了搖頭,不适地咬着下唇道:“等下,你去準備馬車我今日約了柳随之。”

那是昨日他臨行前邀約她去柳橋下。

可是她今天卻感覺喝了那藥,心裏有什麽在不停翻滾着。

翠兒一聽,當即勸夫人要不再歇息一下,身體最重要,而寧愫本該要拒絕。

卻也不知是不是沒有睡醒的原因,還是要物的作用下,她覺得太過乏累。

于是揮了揮手,就按翠兒這樣說的做,順便去跟柳随之那邊說一聲,翠兒應聲答下。

然後就扶着她上床歇息了。

等到翠兒将金鈎取下,白紗珠床帷也順勢落下。

轉身輕聲的推開房門關好,讓外頭的人好好守着小姐,自己則是找來小厮去禀告那位柳大人說小姐身體不适,不宜出門。

而另一邊,寧愫躺在裏頭,明明是冬日還未過的季節,她卻熱的出了一生的汗,金絲錦被也被她踢到床邊漸漸落下。

心中一團火熱,有什麽在抓着她的心,她痛苦的不知道怎麽辦,硬生生的被逼出淚水,迷惘的雙目如一潭春水,看的好不讓人憐惜。

凝脂如水的膚色,也漸漸裸.露在外。

本該清麗柔和的眉宇也染上幾分煩躁,眉眼不知何時出現一道紅痕,顯得此刻糜麗,緋紅。

一道高大的人影也漸漸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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