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入獄

那兩個侍衛把安然一左一右的架着離開了“瑤光殿”向天牢進發,一路上那倆哥們都不說話,擺出一臉酷酷的表情,就差在臉上寫個“我是終結者”了。

但是他們不講話不代表安然不說話啊,這不是把自己給憋着嗎?于是這位就開始沒話找話了:“二位大哥?你看啊,我們都是去同一個地方的,如此有緣怎麽能浪費呢,不如趁着還在路上大家來聊聊吧。”

這二位兵大哥瞥了安然一眼,雖然知道他是,哦不是曾是太醫院院首,并曾經治好過七公主的不治之症,可謂是皇上身邊不可缺少的一員。可如今,他又被皇上給親口送進了天牢,雖然肯定不會死,但是現在也算是個犯人,多說話又怕被人抓到什麽把柄,所以也不必跟他多費唇舌。

“哎?這位小哥你貴姓啊?”

“…………………………………….”

“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宮裏人,以後總會遇到的,到不如現在交個朋友。”

“……………………………………..”

“那什麽,你們老繃着一張臉不累嗎?”

“………………………………………”

“你媽貴姓啊…….”

“安太醫…..”其中一個兵大哥終于忍不住了,估計實在是受不了安然像個蚊子一樣的在耳邊嗡嗡叫,只得說道:“我們知道你現在心裏不好受,但是你也不用擔心,據我所知一般皇上親口下令關進天牢裏的人不多,我們所知道的也只有幾個而已。”

“你說的這幾個,現在不會已經在閻王爺那裏喝茶了吧,我可跟你說啊,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喝茶的。”安然虛着眼睛說道,這個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家夥完全不記得剛才自己喝了多少壺上好的茶葉。

“不,那幾位現在都活得好好的,所以才叫安太醫不要擔心啊,最多只是受受皮肉之苦,不會上刑場的。”

“什麽?!皮肉之苦?哪種皮肉?”安然一邊說着,一邊默默的把手護住了自己的□。兩侍衛也不太明白她這個動作蘊含了多麽猥瑣的含義,但是也看出她心裏想的不是什麽好事,只得說道:“還能有哪種皮肉?棍棒拷鏈、夾鞭烙刺呗。”

聽到前幾句,安然還可以接受,但聽到“夾鞭烙刺”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就白了。這很好理解,就連她這個以前不怎麽看古裝劇的人都知道什麽意思。

所謂“夾”,就是一種夾手指或腳趾的器具,一根繩子上有幾片木竹,把手指伸進那些竹片空隙裏面,用力拉緊繩子,手指便會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別看那玩意兒看着殺傷力不大,但實際上能夠把人的手指骨夾斷。

“鞭”就不多解釋,直接拿鞭子抽就是了。

“烙”也很簡單,把一塊鐵燒紅了,然後往人的身上一按,很好,那人身上就多了一道印記,跟檢查合格的豬似的。

至于說“刺”雖不至于說是老虎凳那種程度,但想必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去!這還不如直接上死刑啊!這還叫我別擔心?難道要等到外星人攻打地球了我再來擔心?

“呃….那什麽,我們打個商量吧….”安然試圖和他們談判。

“……………………………………………………”倆兵大哥又恢複了終結者的狀态,根本沒有搭理安然。

其實,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麽恐怖,刑罰可能會有一點,但最多就是拿棍子打兩下,還沒有嚴重到要夾鞭烙刺的地步。

剛才他們只是嫌安然太吵,随便編了點東西吓唬吓唬她而已。如果安然當初在穿來之前能多補點清宮劇或者多看點歷史書也就不會被騙了。

她雖然有時候能夠憑借一點小線索看穿一些事情,但是那是建立在她有概念有相關信息儲備的基礎上的。

對于歷史這種東西,她既沒有去看,更不感興趣。除了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事情以外,比如新中國成立的時間之類的,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也就導致了她現在淪落到被兩個路人甲的角色給忽悠了。

由此可見,平常多學點知識是很有必要的。

走了一會,安然便被帶到了關押她的地方——慎刑司。一到門口,就感覺到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叫喊聲不絕于耳,那喊聲不似人間,仿佛來自地獄。

一旁的侍衛好似早就習以為常了一般,也沒有多做停頓,便帶着安然進去了。

進入慎刑司以後,向北走幾步路,就有一個大約4米高的建築,不用說那肯定就是傳說中的天牢了。

和門口的獄卒說了幾句,那獄卒便打開門,令安然三人進入。

一進門,入眼就是一片漆黑,待得眼睛适應了眼前的黑暗以後,安然才看清裏面全都是牢房。左右兩邊分為兩條,一直延伸至目力所不及的遠處。

看到門開了,那些囚犯們仿佛吃了春藥一般,一個個揮舞着雙手從牢籠裏伸出來,目光無一例外地都注視着安然這個新人身上。

“幹嘛幹嘛!”安然一臉嫌棄的把自己的衣角從一個上身□的壯漢手裏扯了過來,另一邊卻又陷入了另一個光頭大佬的魔掌。

“呵…呵呵…搞什麽啊,見面會嗎?”安然嘴角抽動着說道,好在一旁的終結者們也确實扮演着保镖的職責,及時的幫忙擋下了可能會湊上來的更多的魔手。

“沒想到以前沒享受到的明星待遇,居然在天牢裏享受到了,真是諷刺啊….”就這麽被人捧着一路前行,最終她來到了自己的住所,是在很裏頭的一間牢房,具體多裏面?總之,已經聽不見外面那群狼嚎了。

打開牢門,侍衛便把安然“請”了進去,随後便關上了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手鏈,也沒有腳鏈….也沒有給我換上那群囚犯穿的囚服,嗯….看來并沒有要對我動刑的樣子,那倆小子果然是唬我的。”安然發現并沒有人來強制對自己施加限制後,便得出了這麽個結論。

這時,安然卻看到一個人影由遠及近,緩緩走來……

話分兩頭,這時的“名流”酒樓早已經雞飛狗跳。

顧勝利在聽到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自然是氣憤不已的,但是再氣憤你也得想辦法把事情解決了不是?

雖然他為人挺單純,但這不代表他蠢,這種事情他當然不可能去和張钰凝說。于是,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來這裏向白銘尋求方法,在他心裏白銘是安然的師傅,那跟是她爹沒啥區別,古人不是曰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

不過要是安然知道他是這麽個想法,一定會把那個古人抓出來下點藥,在說上一句:“我要是有這麽個爹,早就被坑死八百回了!”之類的言論。

在急切心情的驅使下,顧勝利一進“名流”一見到白銘的身影,便開始了自己冗長的敘述,完全不管旁邊還坐了誰。

等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一桌人陷入了呆滞,這時顧勝利這貨才反應過來。

說是一桌子人,其實一也就是三個人:白銘、柳藝以及冤大頭劉元南。

要說這劉元南這段時間一直住在自己父親的親戚家裏,過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用他爹的話說就是: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點,這裏可不是陽城,你要是給我惹出了什麽岔子,你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于是,直到七公主生辰那天,劉元南都沒敢出一次家門。一直到現在,他實在是覺得悶得慌了,就出來散散心,散着散着就來到了“名流”,正點了幾樣菜,三人準備坐下聊聊天的時候便被突如其來的顧勝利強制灌輸了這一驚天八卦。

聽完這件事情以後,飯桌上陷入了一片沉默,白銘也是難得的嚴肅起來,臉上露出了認真的神色:“她這又是何苦呢?”

衆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白銘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正準備詢問的時候,卻見白銘放下碗筷,站起身來對顧勝利說:“你有辦法讓我進入天牢一趟嗎?我有些事情要和她當面談談。”

顧勝利一聽二話不說就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玉佩遞到白銘手裏說道:“你到宮裏的慎刑司,進入天牢,把這個給他們看,他們會認得這個玉佩的。”

不得不說顧勝利好歹還有一個優點:他的氣魄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白銘拿到玉佩也不多說,向大家告辭之後便直接出了門往皇城方向走去。

天牢裏,安然看着那個緩緩走來的人影,心裏已經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那人走近了安然才看到那人身後還跟着倆人,手上各拿着一根幾乎一人高的棍子,這玩意兒要是打在人身上,不死也得半條命啊。

這條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不一會便走到了。

來人身着官服,看樣子或許是個七品左右的官。但不管是幾品,在這兒他是老大,他說了算。

他走到牢籠前,看了裏面的安然一眼,便對着身後的官兵道:“開門。”

“吱——”牢門緩緩大開,三人,哦不,是一人二棍就這麽走了進來。此情此景,安然真想喊一句:“你們不要過來!”但是鑒于雷人程度太高,也就放棄了。誰知那官爺的一句話倒是把安然雷得不輕。

“犯人,你可知罪?!”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麽,我更新了~~~

那什麽,我請兩天假吧~~

那什麽,下一章就星期六吧~~

耶~~

第探48章 探監

白銘拿着顧勝利給的牌子,便一路直奔天牢而去。倒不是他對路熟,畢竟他還沒無良到蹲過牢,只是因為那皇城的侍衛見到三皇子的腰牌,又聽到是說要去天牢,以為是被三皇子派下來的欽差大臣,一個個的便自告奮勇要去帶路希望能夠給他留個好印象。

所以說巴結上級是自古以來的傳統禮節,那是從小事做起,從身邊做起。

有了人幫忙帶路,白銘自然是一路順暢,不一會便來到了慎刑司門口,瞥了一眼帶路的那名侍衛說道:“行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們都忙你們的吧。”

白銘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活的,看那些侍衛的樣子也知道他們心裏在想些什麽,于是幹脆将計就計,做作的發號施令了一次,欽差大臣就欽差大臣吧。

那侍衛也不多言,只說了句:“那小的告退了。”便躬着身子倒退着走了一段距離才轉過身離開。

望着那名侍衛離開了,白銘也走進了慎刑司。由于剛才已經亮出腰牌給門口的侍衛看過,所以現在他進入也是沒有人會阻攔的,別人只會以為他是來審犯人的。

一進去,便感到一股與外面截然不同的涼意。想必這裏收割了不少冤魂吧,白銘心道。

兩旁的犯人見又來了個五十上下的老頭子,不由得唏噓道:“這把年紀了還被關進來,難道是…..睡了哪家千金小姐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

這句話仿佛一個導火索一般瞬間點燃了其他囚犯的笑聲,一時間整個慎刑司裏都回蕩着這樣的聲音。可能是平時太過無聊,又或者是平時太過恐怖,讓人的心理十分壓抑,所以不管是什麽,哪怕是一個十分低俗的笑話,也能引起其他人的共鳴,就像現在一樣。

白銘微微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去管旁邊的那些人說些什麽,只是悶着頭往裏走。安然的位置他早已在屋外打聽好了。

剛關進來的,又是個太醫。特征明顯,實在是很好問到。

越往裏走,那些令人不快的聲音才漸漸減小,白銘便稍稍放慢了步子,在心裏整理了一下等會應該和安然怎麽說。

随着不斷地往裏深入,白銘漸漸的看到了前方的牢房,大約3米高的一個牢房,和先前見到的并沒有什麽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其地理位置,并且相對來說比較幹淨,也不知這是顧河特意安排的,還是這間牢房本就十分特別。

在這裏,特別不是什麽好事,因為有可能會死的很慘。

見到牢房的時候,白銘便加快了腳步,因為在見到牢房的同時,他還看到了一個人影倒在地上,那不是安然又是誰。

同一時間,安伶殿內,

“什麽?安公子被關進天牢了?!”安伶殿裏,一聲大呼小叫傳出來,聽聲音就知道是小翠。

顧勝利沒有做錯,他故意避開了張钰凝,沒有告訴她這一消息。但是他忘記了,這是在皇宮,在這裏什麽蔓延的最快?不是病毒,是八卦。

在這裏,不管出了什麽事,大到哪兒哪兒哪兒派來使節朝拜,小到哪位小姐娘娘今天又換了件衣裳….各式各樣的八卦奇聞,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聽不到的,甚至只要你想,他們還能替你編一個版本出來,那能力堪比橋下說書的。安然這事應該算是個中等的級別,畢竟她是個醫術高明的太醫,這陣子又比較火….

所以,顧伶谌就這麽輕而易舉地知道了安然被關進天牢的事情,這小丫頭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那嘴巴上就好像挂了串炮仗似的,非得找個人把它拿下來才舒服。

正巧這時候張钰凝和小翠來了,不過說巧倒也算不得太巧,畢竟這段時間她們主仆二人經常往這裏來。

離婚期只有十天左右了,趁着還能自由活動,所以才多來這裏走動走動。

一看到這二人,顧伶谌便迫不及待的把這件事情跟她們講了。好不容易把自己心頭的大石頭卸下以後,小翠也就發出了先前那一聲驚訝的喊叫。張钰凝也十分驚訝,她一時想不太明白,為什麽皇帝突然要把安然關起來,不說她犯了什麽罪,就算真犯了罪,也不至于這麽突然的打入天牢啊,那可是重刑犯關押的地方啊,一個不好那是會死的!

“谌兒,你知道你父皇為什麽突然要把安然關進天牢嗎?”張钰凝問道。

顧伶谌歪着腦袋,似是想了想,但是依舊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路上聽到下人議論的。說什麽安然當面欲行刺,結果被福公公擋下,但看在往日救治有功的份上,饒他不死,但依舊要押入天牢後審。”

聽完顧伶谌的話,張钰凝越發不解了。行刺?安然不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啊?雖然平常看起來不着調的,但是她是個明白人,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的。再說她和皇帝也沒仇,犯不着這樣啊?

“真是的,昨天才從我們府上回去,今天就被關了,真是……”張钰凝皺着眉頭說道,話說到一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話鋒一頓,“我們去天牢看看,我有些事情想要親自去問她。”

“小姐!你真的要去天牢嗎?我聽說…..我聽說……”小翠一臉怯怯的樣子。

“你聽說什麽?”

“我聽說那裏面關的人….都很可怕。”小翠這句話也只是按照常識推斷的,畢竟一般來說能關進天牢的,大多都是犯下了十分大的罪過,而有能力犯這種罪的,在那些老百姓眼裏有可能長了三只手,四條腿,或者兩個腦袋。

這麽想來,倒确實是挺可怕的。

“沒有見到過就不要輕易下結論,安然不也被關在裏面了嗎,難道她也很可怕?”張钰凝絲毫沒有被小翠的言論吓到,而是輕描淡寫的反問了一句。

“可是……那個地方,小翠覺得小姐還是不要去吧,很危險的….”在小翠眼裏,那個地方關滿了窮兇極惡的壞人,自家小姐進去了萬一被吓到了,或是遇到什麽危險怎麽辦。所以,小翠心裏是不太願意她前去的。

其實,小翠自己心裏想多了,那些所謂的窮兇極惡的犯人不是一個個長得都和施瓦辛格一樣。他們只是犯下了較大的罪或者說是有些人被犯下了較大的罪,在這些人裏頭,用腦子的人比較多,也就是那些出謀劃策的人或者不幸一點的,就是幕後負責人直接被抓了。所以,他們還處于正常人的範疇——至少是生理上是正常的。

張钰凝沒有再回話,轉身便往前走。其實不管小翠說什麽,都不會改變張钰凝要去天牢的決心。

首先,就算她不願意承認,但是也必須得說張钰凝确實是有點擔心安然的,畢竟那個地方是天牢,不是“名流“,各種刑罰那是說來就來,就安然那小身板,抗不扛得住還兩說;第二,張钰凝的直覺告訴她,安然被關進天牢這事和自己有關。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是挺可怕的。

……………………….

“安然?你怎麽了?”白銘在看到安然倒在地上的時候心裏就一沉,急忙快步上前,但無奈他只能站在牢門外,無法伸手夠到安然,于是只能焦急的在外面喊。

話音剛落,裏面還躺着的那個身影居然緩緩坐了起來,轉過頭一看,确實是安然。

“你怎麽了?有被用過刑嗎?”白銘一看是安然,就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這也是他最關心的一個問題,這麽看來天牢的刑罰是出了名的嚴酷。

“刑罰倒是沒有….”安然說道,白銘聽到以後到是松了一口氣,只要沒有被動刑,那麽一切都好說,“就是拿棍子打了我一頓而已。”安然說到這裏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

“什麽?被打了?!”白銘也驚了,“打哪兒了?”

“那位置你就不用看了,不方便。”安然虛着眼睛阻止了白銘想要看傷口的舉動。

“沒事吧?”

“還好吧,雖說我武功差,但還好還有一點內力,稍微抵禦了那麽一下下….”

“哦?你還會用內力卸力?有進步了嘛。”知道安然沒事以後,白銘就開始挖苦她了。

“這不是重點吧!而且費了半天勁才集中起一點內力,結果呢!那作用還不如我去找點棉花墊着!”安然吼道。

“咳….那什麽,主要是你武功還不夠精深,等到…..”

“行了行了行了,我活不到那個時候,我就這樣就行了,反正打都打完了。對了,我有事要問你。”安然打斷了他那一套老神棍的自圓其說。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問你。”白銘仿佛這才想起自己來天牢也是有事情要問的。

“我先說的,我先問。”

“好好好,你問吧。”

“我入獄這件事,她還不知道吧。”這個她自然是指的張钰凝了,此時大家都還不知道張钰凝已經從顧伶谌口中得知了這件事。

“當然了,我們又不傻,怎麽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白銘說道。

安然聽後臉上神色才恢複平靜,“是嗎,那就好,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她知道。”

“我知道,我還想問你呢!你在搞什麽啊,怎麽被關到這裏來了?”白銘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竟然還有點氣急敗壞。

安然苦笑一聲,說道:“這事兒啊,說來話長了。”

白銘知道這是安然一貫躲避的計倆,什麽說來話長?就沖她那嘴皮子,再短的事都能被她用來說書,再長的事都能讓她縮成一句話說出來。所謂的“說來話長”在她眼裏,那可一點都不長。

想來,只怕是現在的安然心裏正堵着其他的事情,不想說而已。

“罷了,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多問了,我只想提醒你,還有十天的時間,張钰凝就要成親了…..你,準備怎麽辦。”

看着安然那張瞬間變色的臉,白銘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說道:“還有十天的時間,你好好想想吧,你到底要什麽。”說完,便默默的轉身離開了,留下安然一個人思考,他知道,安然現在所要的就是這個。

看着白銘逐漸消失的身影,安然喃喃道:“只剩….十天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一覺醒來才發現今天七夕....今天居然是七夕...七夕.....(我還是默默碼字吧)祝大家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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