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警告
小陳系好了安全帶,對顧總說:“顧總,你坐好。”然後猛地一踩油門,邁巴赫便立刻飛馳出去。
一進醫院,顧亭洲便抱着昏迷的杜昭月,大喊:“快來人,救救她。”
醫室外,顧亭洲雙手捂住臉,內心充滿懊惱自責,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再晚去一步,杜昭月會發生什麽。
小陳看出顧亭洲的懊惱自責,雖然知道像顧亭洲這樣的男人,經歷過許多商場上的風風雨雨,內心早已無比堅硬。
但在自己喜歡的人被傷害了時候,就算內心再無比堅強,也會被擊垮。
小陳安撫着顧亭洲說:“顧總,不要擔心,杜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小陳,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怕,明明心裏愛着她,卻沒能保護好她,都是我的錯。”
聽到顧亭洲幾乎是帶着哭腔說出這一番話,小陳心裏一驚,看來顧亭洲是真心愛上了杜昭月。
“顧總,這怎麽能怪你呢,要怪就怪傷害杜小姐的那個人。”
“小陳,你去給我查出是誰對昭月做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顧亭洲陰狠地吩咐道。
小陳對這樣殺戮掠奪叱咤商場的顧亭洲早已司空見慣,他點點頭:“是。”
小陳剛離開,醫室的門便打開了,顧亭洲急忙上去問醫生:“醫生,病人怎麽樣了。”
“顧總,你不要急,這位小姐無大礙,只是手臂上被硫酸灼傷的地方會留下疤痕。”
“那她什麽時候能醒過來?”顧亭洲問道。
“杜小姐因為疼痛過度才昏迷過去的,過一會兒她就能醒過來了。”
“顧總,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醫生恭敬讨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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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你下去吧。”顧亭洲揮揮手。
“那好,顧總,有事你找我。”
醫生離開後,顧亭洲走過去坐在病床邊,看着昏睡的杜昭月,杜昭月眉頭緊蹙,額頭冒出些許冷汗,臉色害怕。
連昏睡也如此害怕驚慌,可想而知,當時你一個人面對這些時,心裏有多無助。
顧亭洲心裏一陣心疼,發誓他再也不會讓杜昭月受到任何傷害了。
陸黎安聽說杜昭月受傷之後,便不顧一切趕來了醫院,她氣踹噓噓地趴在護士站前臺問:“你好,請問杜昭月住在哪個病房?”
這是一間高級病房,裝飾簡單卻不失奢華,顧亭洲竟然對杜昭月如此上心,比那只會帶給杜昭月失望和傷害的喻西樹強多了。
“阿姨,你讓我進去好不好,這裏面的是我朋友。”陸黎安被病房外的看護攔下了。
“那你等着,我進去問問顧先生。”
顧亭洲聽見外面的争執聲,心裏一陣不耐煩,便起身去看看情況。
陸黎安一見到顧亭洲,心裏便害怕起來,她怕顧亭洲為了商業利益,将自己的行蹤透露給自己的叔叔。
顧亭洲猜到陸黎安心裏的擔憂,便問:“陸小姐,我們談談好嗎?”
兩人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陸黎安雙手緊緊交握着。
“陸小姐,我有這麽可怕麽?”顧亭洲好笑地看着陸黎安。
“聽昭月說,我被外界稱作‘閻王爺’呢,有我這麽長相英俊,又心地善良的閻王爺嗎?”
陸黎安噗呲一笑,她知道顧亭洲是為了讓自己放松,自己便順着臺階下了。
“顧總,我知道你和陸鋒是合作夥伴,你一定也知道我和陸鋒之間的恩恩怨怨,他又是如何對我的。”
“我聽昭月提起過,你放心,你既然是昭月的朋友,我也一定護你周全。”
“只是,你悄無聲息地離開昭月,她十分擔心你,為了找你,被人設計傷害。”顧亭洲繼續說道。
“被人設計傷害?”陸黎安驚訝地問道:“是誰?”
“蔣瀾。”方才收到小陳發來的短信,他才反應過來,除了那個瘋瘋癫癫精神有問題的蔣瀾,還能是誰。
陸黎安氣憤地捏緊拳頭:“又是蔣瀾,她究竟要折磨昭月和喻西樹兩人到什麽時候?”
顧亭洲眼眸忽然加深,陸黎安自知失言,便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我不該提起那個人的。”
“沒事,只是你能留下來照顧一下昭月嗎?我相信她醒來肯定希望看到你在身邊。”顧亭洲懇求道。
顧亭洲的态度讓陸黎安十分驚訝,看來顧亭洲真心愛着杜昭月,不然,又怎麽會放下身段來懇求她,挖空心思地對杜昭月好呢。
一直以來,陸黎安就不看好喻西樹,為了蔣瀾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杜昭月,周旋在兩個人之間。
“好,杜昭月是我朋友,她住院我理所應當該留下來照顧她,何況她是為了找我而受傷呢。”
有了顧亭洲的保證,陸黎安便也不再擔心陸鋒會将自己又一次抓進看管所了,也能安心的留下來照顧杜昭月了。
景莞钰許久未見到顧亭洲,顧亭洲自從确定了對杜昭月的心意後,為了不讓杜昭月誤會,便刻意疏遠她。
顧亭洲趁着陸黎安在醫院照顧着杜昭月,抽身回了一趟公司處理一些事務,正好又碰到來公司找他的景莞钰。
景莞钰嬌嗔地責怪顧亭洲:“顧亭洲,你怎麽就不見人家,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
顧亭洲沒心思和她周旋,不客氣地推開她:“你要是沒事就趕緊回去,我沒空理你。”
許久未見,他竟如此對自己,一腔熱情和思念化作怒氣,她生氣地吼着:“顧亭洲,你把我當什麽了,要留便留,不要便趕走。”
顧亭洲不再機會景莞钰,為了杜昭月的事情已經夠傷神的了,再加上一個景莞钰,他覺得自己随時可能對着這個女生爆發怒火。
景莞钰看着傷神的顧亭洲,關心地問:“亭洲,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嗎?”
“你出去吧,離開我的辦公室。”顧亭洲打發她離開。
景莞钰十分了解這個男人,在他煩心時,誰若是惹惱了他,定沒有好的下場,于是,景莞钰知趣地離開了。
回到車內,景莞钰打通秘書電話:“你幫我查一下顧亭洲這幾天在幹嘛。”
沒過多久,秘書便打來電話:“景小姐,顧總這幾天在醫院裏。”
景莞钰驚訝地問“醫院,亭洲去醫院幹嘛?”
“一位叫杜昭月的小姐被人潑了硫酸,現在在住院。”
原來如此,顧亭洲啊顧亭洲,你為了這個女人,三番兩次辜負我,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放下你。
“那你知道是誰做的嗎?”景莞钰問道,竟然還有人敢在顧亭洲的地盤上動杜昭月,不把顧亭洲放在眼裏,也就是不把她放在眼裏。
“是蔣瀾,杜昭月男朋友的前女友。”秘書一句話便将罪魁禍首推向了懲罰的深淵。
“好,我知道了,你安排幾個人,給這個叫蔣瀾的一點顏色瞧瞧。”景莞钰面無表情的吩咐秘書。
“是。”
蔣瀾從危樓逃跑後,她怕顧亭洲找人報複,便找了一家酒店躲了起來。過了幾天,她帶着帽子去了喻西樹的住所。
夜風涼涼,長發在風中飛舞。喻西樹的房間裏漆黑一片,他不在。
蔣瀾正想要轉身離去,卻被人從身後捂住嘴巴,拖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城郊一座荒廢的橋底下,蔣瀾被扔在滿是碎石的地上,一陣冷風吹過,蔣瀾身子哆嗦了一下醒了過來。
她眼神恍惚間,眼前站着幾個穿着黑色西裝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正饒有興趣地盯着她。
蔣瀾瞬間清醒,回過神來,她環顧四周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麽逃跑,為首的男子似乎看出了她想要逃跑。
便冷冷地警告:“想逃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着便逼近蔣瀾。
蔣瀾害怕的後退,厲聲吼問:“你們是誰派來的?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傷害我,西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為首的男子在蔣瀾身邊蹲下來,挑起她一縷頭發把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西樹是誰?他又能把我如何?”
“誰讓你惹了你不該惹得人,自找死路呢。”為首的男子忽然臉沉下來。
“是誰派你們來的,一定是杜昭月對不對。”蔣瀾質問他們,為首的男子沒有心思再與蔣瀾磨蹭時間。
他一揮手,身後的兩個男子步步逼近蔣瀾,蔣瀾終于害怕的厲聲大叫:“你們不要過來,你們走開……”
一男子粗暴地扯開蔣瀾的襯衫,蔣瀾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雖然蔣瀾精神有問題,平日裏總是瘋瘋癫癫的,但她也算一個嬌俏可愛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