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氣憤
兩個男子如饑似渴地看着蔣瀾,蔣瀾慌忙之中摸到了一塊石頭,乘着兩個男子分神之際,猛地用力砸向靠近她身邊的男子頭上。
男子吃痛地捂住腦袋,被蔣瀾徹底惹惱,便瘋狂地剝掉了蔣瀾身上的衣服。
蔣瀾徹底絕望,終于承受不住身體被兩個男人反複折磨,精神徹底崩潰。
陸黎安提着熱水壺從熱水房裏走出來,推開杜昭月的病房門,驚喜地看見杜昭月虛睜着眼睛,将目光鎖在她的身上。
陸黎安急忙進去,放下熱水壺,激動的說:“昭月,你終于醒過來了,怎麽樣,你覺得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護士,護士……”應聲而來的醫生護士紛紛圍在病床前,醫生又檢查了一下杜昭月的身體。
“醫生,昭月如何了?”陸黎安問道。
“哦,陸小姐請放心,我們盡全力看好杜小姐,杜小姐現在已無大礙,也清醒過來了,接下來就是多休息休息。”醫生囑咐陸黎安。
“好的,醫生,謝謝了。”醫生和護士離開病房後,陸黎安替杜昭月蓋緊了被子。
“黎安。”杜昭月淚眼婆娑地看着陸黎安。
“昭月,是我,是我。”陸黎安愧疚地看着杜昭月。
“黎安,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便好,我真擔心你一個人離開會出什麽意外。”杜昭月聲音有氣無力地說道。
“杜昭月,你這個傻瓜,我怎麽會出事呢,就算蔣瀾那個瘋子找到我,我也不怕她,我也能夠對付她。”陸黎安抓起杜昭月的手緊緊地握着。
蔣瀾,這個外表柔弱卻心地陰險惡毒的女子,自從自己和喻西樹在一起後,便無時無刻地糾纏着喻西樹。
縱使杜昭月和喻西樹在外人眼裏是那麽登對,那樣幸福美滿,但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喻西樹為了不刺激蔣瀾,便将所有的痛苦加在她身上,五年來,就算他如此對她,她還是離不開喻西樹,畢竟自己認定一人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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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瀾逐漸得寸進尺,如今還想毀了自己的容貌。
陸黎安見杜昭月忽然之間變得異常沉默,責怪自己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這麽多年,蔣瀾帶給杜昭月那麽多痛苦。
陸黎安都一點一滴看在眼裏,只希望因果循環,蔣瀾惡人自有惡人磨。
陸黎安帶着歉意地說:“對不起,昭月,我不該提她的。”
杜昭月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黎安。”頓了頓,似乎想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恍惚看見了顧亭洲。
便問道:“黎安,你知道是誰送我來醫院的嗎?”
“是顧亭洲。”
“那他……”杜昭月擔憂的看着陸黎安,陸黎安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便連忙打斷杜昭月。
“顧亭洲答應了我不把我的行蹤告訴陸鋒,我相信他是正人君子,絕不會作出小人之位。”陸黎安投去一個信任的眼神。
“如此甚好。”杜昭月一顆懸着的心漸漸放下。
“昭月,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陸黎安猶豫地看着杜昭月,吞吞吐吐的。
“黎安,你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麽不能講的呢。”
“昭月,我能看出顧亭洲對你很上心,你……”
杜昭月心裏對顧亭洲十分愧疚,自己砸傷了他,他還及時趕到危樓裏救出自己,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地辜負他。
可是,愛情是沒辦法因為一個人對自己便要移情別戀的,心裏的那個人始終不是他。
她心裏愛着的始終是喻西樹。
“黎安,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說完,便轉過身假寐。
陸黎安聳聳肩,在這段感情裏,杜昭月始終遲疑着逃避着,當事人都如此,她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麽,便由得她去了。
蔣瀾眼神空洞絕望地看着前方的路,一步一步地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只知道只要往前走,走到喻西樹的身邊。
就像五年來,她千方百計地挑撥喻西樹和杜昭月兩人之間的感情,想要一步一步地将喻西樹從杜昭月身邊奪回來。
顧亭洲撥通喻西樹的私人電話,直截了當地對他說:“只要你離開昭月,你的公司就會安然無恙,同時我還會給你的公司輸入資金。”
喻西樹想也沒想地就回絕了顧亭洲:“你休想從我身邊奪走昭月,顧亭洲,你就死心吧,我和昭月在一起五年了。”
喻西樹像是一個勝利者般炫耀:“五年,一個女人最好的五年時光,她都給了我,而你才認識她多久。”
顧亭洲惱怒地捶了一下桌子,俊美容顏忽的嚴肅起來,聲音低沉地說:“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不用想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便挂斷了電話。
喻西樹起身回到卧室裏,從衣櫃裏取出一件暗灰色休閑外套穿上,打算去城南找杜昭月。
剛下樓,喻西樹就看見蔣瀾衣衫不整發絲淩亂不堪地朝着自己走來,他忘了自己要做什麽,心下一驚沖到蔣瀾身邊。
蔣瀾一看見喻西樹,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終于像洪水一樣洶湧爆發,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落。
蔣瀾楚楚可憐的樣子引起了喻西樹的恻隐之心,他急忙問:“瀾瀾,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裏?”
蔣瀾跑上前去緊緊抱住喻西樹,死死地抓住喻西樹地外套,喻西樹安撫地摸着蔣瀾小小的腦袋。
蔣瀾哭了很久,像是要把受過的所有委屈都哭給喻西樹聽。
喻西樹從未見過這樣的蔣瀾,雖然她總是無理取鬧,但她始終都是小孩子脾氣一般。
他一直安慰着她,懷裏的哭聲終于變成了微微抽泣,喻西樹才輕聲開口問道:“瀾瀾,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好不好?”
瀾瀾,蔣瀾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喻西樹喚她那聲“瀾瀾。”
就知道喻西樹你一定還愛着我對不對,以前在一起時你便是這般叫我。蔣瀾喃喃細語:“對不起,西樹,我,我,我被人玷污了。”
喃喃細語卻如千斤重錘狠狠地砸中喻西樹的心裏,他難以置信抓緊蔣瀾的肩膀:“誰,是誰?”
蔣瀾猛烈地搖着頭,又失聲痛哭起來:“不不不,西樹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告訴我,蔣瀾。”
“是,是杜昭月找的人。”蔣瀾竭力睜大的眼睛裏,盛滿了恐懼。
喻西樹憤怒之下丢下蔣瀾,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杜昭月家的地址。
一路上,喻西樹不停地打電話給杜昭月,但都是“你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之後就是一陣忙音。
喻西樹不死心,又打電話給陸黎安。
陸黎安手機忽地振動起來,來電顯示“喻西樹”,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杜昭月,便起身去病房外面接電話。
“喂?”
“陸黎安,杜昭月在哪裏?”
“你是她男朋友都不知道她在哪兒,我又怎麽知道。”陸黎安深深地諷刺着喻西樹。
“告訴我她在哪兒?”喻西樹像一頭發瘋的猛獸,厲聲喝着陸黎安。
陸黎安以為喻西樹是久久找不到杜昭月情緒失控,便告訴了他她們在哪裏。
陸黎安一進房門,杜昭月便醒了過來,她走過去笑着看着杜昭月:“昭月,你醒了啊?”
杜昭月點點頭,肚子不争氣地咕咕作響,兩個人是多年的朋友,也不覺得尴尬。
杜昭月無奈的一笑:“黎安,你看我的肚子嗷嗷待哺呢。”
陸黎安用手指點了點杜昭月的頭,似笑非笑地說:“聽到了,我這就去給你買吃的,你想吃什麽。?”
“讓我想想啊,黎安,嗯,我想要吃小籠包子還有白米粥,現在雖然餓了,但是胃口并不是很好。”杜昭月托腮思考着說。
“好,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去吃好吃的。”陸黎安承諾。
“那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啊。”杜昭月笑着說。
“我陸黎安這麽講誠信的人,怎麽可能言而無信呢。好啦,我去給你買吃的,你等會兒啊。”陸黎安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喻西樹付了車費給司機,大步邁進醫院,這時,陸黎安剛好從另一邊的門走出來。
找到護士服務站,喻西樹客氣地問:“你好,請問一下杜昭月住在哪裏病房?”
護士禮貌地說:“先生你稍等一下,我給你查一下。”喻西樹笑着點點頭。
護士在系統裏輸入“杜昭月”三個字,資料很快就顯示出來了,護士帶着職業性地微笑說:“你好,先生,杜小姐住在住院一部的頂層高級病房裏。”
“謝謝。”喻西樹轉身前往住院一部,心裏壓抑着多餘的情緒。
此時,杜昭月病房外的看護阿姨去上廁所了,喻西樹便無人阻攔,順利的進了杜昭月病房裏。
杜昭月看着喻西樹一臉怒氣沖沖地走進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喻西樹就劈頭蓋臉地質問她:“杜昭月,你對蔣瀾做了什麽?”
杜昭月一臉迷茫疑惑,看着喻西樹問道:“我能對她做什麽,你倒是應該問問她蔣瀾對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