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非分之念(二)

第22章非分之念(二)

“睜眼了。”

駱念茫然睜眼,看見盛景延莞爾的樣子才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多主動,頓時窘迫的後退了幾步埋頭刷牙去了。

盛景延伸手在他後頸腺體上揉了揉,“不錯,這次沒推開我。”

“你別碰我腺體。”駱念含着牙刷,一只手護在脖子上。

盛景延有早上洗澡的習慣,當着他的面兒脫掉了上衣,輕哼了聲:“誰沒有似的。”

駱念冷不丁看到他頸後的腺體,臉更紅了,飛快洗漱完溜回房間換衣服,看着箱子最下層的藥,頓了頓将它蓋上了。

兩人吃完早飯,盛景延讓他盯着杯子演深情,駱念眼睛都快抽筋了,逐漸開始走神兒,然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再走神?”

駱念忙收回思緒,盯着杯子繼續練眼神,旁邊嚴苛的老師冷飕飕道:“你是打算用眼睛把杯子盯爛嗎?”

駱念眨了眨眼,在心裏想怎麽表達深情,總是不得要領,盛景延說:“再不認真就給我盯着太陽看!”

駱念再也不敢走神,對着杯子深情無比,盛景延看着他眼波流轉,沒有幾分深情倒是滿含勾人的潋滟,看的他心尖滾燙。

自找苦吃。

盛景延把人往懷裏一拽,“看着我。”

駱念迎上他的眸光,看盛景延眼神從帶着點嘲諷逐漸變得深情柔軟,幾乎能夠滴出水的溫柔。

駱念心尖狂跳差點溺死在裏頭,然後耳邊傳來低沉嗓音:“念念,我能親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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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念下意識一點頭,然後屁股上就被拍了一巴掌,“我在教你怎麽演愛我,你在幹什麽?”

駱念心塞不已,他在淪陷。

門鈴恰好響了,駱念逃命似的跑過去開門,聶真真站在門口笑得一臉甜美。

“念念中午好呀。”聶真真搓着手焐耳朵,身後還跟着一群拍攝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精神萎靡的厲害。

“你們沒睡好嗎?”駱念問,工作人員紛紛擺手一臉的別說了。

駱念關上門随口問:“許前輩呢?”

“許哥去叫商老師他們啦,今天要過來吃火鍋所以我先來幫着準備。今天又下雪了好冷哦,還是你們這裏暖和。”

“對啦昨晚我和許哥回家的時候順便去了一趟超市,裏面東西很新鮮,一會買菜的時候就去那裏買吧。”聶真真說着,傾身問:“你臉怎麽這麽紅啊?不舒服嗎?”

駱念回頭看着盛景延似笑非笑的表情,感覺屁股上還有巴掌力度和那句輕嘲。

“我去買菜吧,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聶真真說了一些自己和許承的喜好,等駱念記完了又說:“師兄喜歡吃蘆筍,你多買一點。”

駱念又在後面加上,越朗一進門聽見要去買菜,鞋也不換了,“念念要買菜嗎?我跟你一起去,幫你拎着。”

“好,謝謝。”

“客氣什麽!”

聶真真壓住嘴角的笑意,扭頭細聲細氣跟盛景延說:“師兄,那我們兩個就……”說到一半忽然發現盛景延看都沒看她,徑直走向駱念。

他拿起羽絨服給駱念套上,然後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了,“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你留下……”駱念說到一半,被盛景延按住嘴唇威脅,“讓不讓我陪?”

駱念用剛才他教的深情模樣,彎眼一笑:“讓!”

盛景延頓時呆了,駱念眼睛清澈模樣也幹淨精致,這雙瞳眸深情盯着人的時候殺傷力太大了。

他突然有點後悔教他了,這簡直是在折磨自己,親手雕琢一盤美味,只能看不能吃。

“你們等我一下,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聶真真飛奔到門口,拽下自己的羽絨服穿上,“你們男生不會挑菜,還是讓我來做吧。”

商與和許承留守,其他四人一塊兒前往超市,寒風刺骨,聶真真看着兩人并肩牽手的樣子,牙都快要碎了。

“師兄,有糖炒栗子!”

盛景延拍拍駱念的肩膀,“外頭冷,跟越朗去超市裏等我,我去買點栗子來。”

聶真真心裏一喜,盛景延果然還是照顧她的,就算不喜歡,在鏡頭下還不是要乖乖做戲。

聶真真攏了攏頭發讓自己在鏡頭裏顯得優雅甜美一些,把自己更漂亮的右臉面對攝像機,他相信這個鏡頭拍下來就像偶像劇一樣夢幻。

盛景延将熱騰騰的糖炒栗子放進懷裏朝她走來,聶真真羞澀擡眸:“謝……呃?”

盛景延目不斜視徑直越過她進了超市,聶真真難堪的躲了下鏡頭,灰溜溜進了超市,一擡眼就看到盛景延撥開一個炒栗子放在駱念嘴邊。

“張嘴。”

駱念面對鏡頭有點難為情,沒肯張口,盛景延靠在他耳邊說了什麽他才張口飛快地銜走軟糯的栗子。

聶真真攥緊拳,嫉恨與憤怒騰的沖上來,下一秒就看到駱念從盛景延懷裏拿出一把炒栗子放在越朗手裏。

“我不敢吃,他專門給你買的。”越朗一只手擋在嘴邊小聲說:“我沒有九條命,狗命重要。”

盛景延擡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把:“再裝就不像了。”

越朗眯眼一笑:“嘿嘿,二叔。”

駱念一呆,二叔?

越朗撓着腦袋笑得牙不見眼:“因為我不想讓人說我是星二代所以沒公開,我本來是姓盛的,盛越朗。”

駱念倒是知道他在一部戲裏演了盛景延的兒子,還被營銷號調侃說他是盛景延接班人,這個爹認得不虧,沒想到真是一家人。

盛景延給他解釋:“我堂哥的兒子,那個送郵輪的神經病。”

越朗雙手捂嘴小聲說:“二嬸。”

駱念被他叫愣了,反手抓了顆栗子塞在他嘴裏,越朗被燙的直跳腳,含糊着告狀:“二叔,二嬸欺負我!”

盛景延看着駱念被喊得要鑽到地縫兒裏的羞赧樣,伸手沖越朗後腦勺拍了一巴掌:“忍着。”

越朗委屈巴巴地看着兩人,接住盛景延扔過來的炒栗子哼了聲自己剝去了。

“念念,你們買了什麽呀?”聶真真追上來,看見購物車裏一些蔬菜和肥牛卷,笑眯眯說:“你沒買過菜吧,不能這樣挑的。”

駱念欲言又止地想提醒她,聶真真根本不看他,大肆點評購物車裏的食材,然後一道冷冰冰的嗓音說:“菜是我挑的。”

聶真真手裏的花菜啪掉在了地上。

盛景延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就推着車走了。

駱念悄悄伸手握住了盛景延的手指,一觸即松,然後被緊緊扣住。

“想牽手就光明正大牽,我們又不是偷情。”

盛景延牽着他站在肉櫃前,駱念抿住嘴角偷笑,隔着口袋感覺到震動。

“你手機響了。”

盛景延拿出來看是慕華的電話,遲疑片刻說:“乖乖等我,我接個電話就來,跟越朗在一塊兒別亂跑。”

駱念點點頭。

老虎走了,越朗終于可以扒着駱念的肩膀蹭蹭,小聲耳語:“念念你身上好香,我有一瓶橙花味的香水二叔都不許我用,心眼兒真小。”

他雖然也有十九歲,但看起來跟小孩兒一樣駱念也沒覺得有多冒犯,笑說:“你也很香,是栀子花。”

“一點都不man,我是要做猛A的人,信息素阻礙了我的志向!昨天晚上商老師還說我太膩了,讓我離他遠點兒,他是不是嫌棄我。”

駱念想了想商與那張性冷淡的臉,覺得非常有可能,“不能吧?”

越朗捂着嘴,又小聲跟他說:“我告訴你啊,昨晚他還幫我捂腳,我覺得這人可能是個悶騷,早上我問他死不承認。”

駱念餘光瞥到他那組的導演一臉黑,滿臉都寫着你可安分點兒吧,別什麽都往外說,錄完了一看沒有一段能播的!

【?我靠,商與幹得出這種事?我以為他是個悶騷,實際上人家玩的也很花?】

【小越啊,關愛悶騷人人有責,別當着面兒問,姐姐教你,去親他,直接上嘴!】

【我每天就在幾對cp裏反複橫跳,沒想到淪陷在商與身上了。】

“啊!!!”

駱念下意識回頭看向尖叫方向,一個坐着輪椅的女生摔在了地上。

“你瞎了眼了!殘廢就不要出來影響社會!”

“你是不是瞧不起殘疾人!超市裏明令禁止不允許抽煙,我撞到你已經跟你道歉了。”女生捂着臉反駁,眼淚縮在眼眶裏打轉。

男人咬着煙,一邊踹女子萎縮的小腿一邊破口大罵:“這種只會給別人帶來痛苦的垃圾,活着就是對別人的傷害!”

【卧槽拍到了什麽!他媽的戀愛綜藝秒變今日說法?太刺激了!】

【媽的這男的我好想沖進屏幕掐死他,憑什麽看不起殘疾人,殘疾人吃他家大米了?】

【靠!我拳頭硬了,說別人是垃圾,我看他才是垃圾!】

【媽的什麽人啊,能不能報警啊,什麽傻逼!】

肖薇怕事情失控立刻讓人停掉了直播,同時讓人上去勸阻那男人,一回頭發現那女生臉色發紫,蜷縮在地上抽搐,吓得後退了兩步。

“她、她怎麽了?”越朗脫口問,回頭發現駱念已經不在了,再回頭就看到他蹲在女生面前翻人家的包。

“駱念你幹什麽?”

駱念沒找着想要的東西,低頭問女生有沒有帶藥,那女生嘴唇動了動,說了句什麽駱念沒聽清。

“我已經報警了,你別想走!必須給她道歉。”聶真真展開雙臂,瘦弱身軀擋住男人,無畏的揚起下巴。

女生呼吸困難臉都憋得發紫,嘴唇蠕動着發出的聲音被聶真真擋得一幹二淨,駱念沉聲罵道:“聶真真你給我閉嘴!再吵就滾出去!”

聶真真被罵懵了,肖薇也是一愣。

駱念顧不上理她,直接跪在女生面前把耳朵靠近她嘴唇聽她說什麽,然後果斷去摸女生的衣服。

肖薇登時一愣,駱念雖然是Omega,但直接翻女生的衣服對人家上下其手是不要命了嗎!

“駱念,你……”

找到了,駱念松了口氣将噴霧口放進女生嘴裏,還沒來得及按下去就被聶真真一拽,“你居然罵我!你起來,給我說清楚!”

駱念被她拽得一踉跄,撞到了一個攝像師。

他為了護住設備倒退了兩步撞倒貨架,霎時間多米諾骨牌般紛紛倒塌,連帶着一個大貨櫃陡然倒了下來。

“念念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v後的每一章盡量都會發紅包,争取讓大家可以免費看完這個文。

v後盡量更6k,感謝支持。

安利一下預收《魅魔誘捕指南》

瘋批年下獵魔人攻X禁欲冷美人魅魔受

研究所同事都很怕那個冷漠寡言的副所蘭蓼,報告像上墳,所以紛紛把重擔推給新來的聞熾。

從那以後辦公室裏三天兩頭傳來微啞的清冷嗓音,紛紛為聞熾掬一把辛酸淚。

“你辛苦了。”

聞熾舔着犬牙笑得意味深長:“确實,跟餓死鬼似的也不知多久沒人喂了。”

後來,同事忽然覺得蘭蓼像變了個人,枯槁雙眸變得如水潋滟,嘴唇飽滿紅潤,皮膚細膩白皙。

就像是……被養精細了的水仙,渾身上下都透着股禁欲又撩人的氣質。

一頭銀發柔軟,皮膚細膩,連喘氣都像帶着香味兒。

美得不像凡人,像個魅魔。

蘭蓼一直隐藏身份小心藏在人類世界,聞熾的出現打破了他所有的秘密,魅魔天生的渴望讓他無法抗拒唯一能為他提供食物的聞熾。

後來,一向獨來獨往的蘭蓼被那個整天挨他罵的聞熾扶住腰,在滿是血腥味的獵魔戰場上低聲詢問:“餓很久了?”

一向冷漠的蘭蓼輕咬嘴唇,點頭。

“那想吃嗎?”

聞熾撩起他頭發低笑:“說了才喂你。”

蘭蓼別過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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