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混血長尾

【偷窺】

鶴深的身體敏感到不行,怕陳譯靠得太近發現什麽,一下按住他的唇,“別動。”

陳譯剎不住車,還往前湊。

“他們在外面。”鶴深側身用肩膀頂陳譯下巴,将他的臉格開。

挺爺們的動作,但陳譯愣是看出了點大姑娘害羞的意思,就算鶴深現在變身成全身黑毛的狐人形态,他想,自己也一定親得下去。

躲不開窮追不舍的嘴唇,鶴深一把掐住陳譯的脖子,湊到他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警告,“你知道他們的聽覺有多靈敏嗎?”

陳譯痛苦地點了點頭,他指一指自己臉頰,讨要一個親親。

鶴深自然不給,目光像火辣的巴掌。

陳譯點一下鶴深的臉頰,意指那我送吻行不行。

鶴深真不想陳譯再靠近,弄出生理反應來太尴尬了,到時候怎麽收場,他的目光火力升級,仿佛一臺即将發射的大炮。

流氓遇剛則剛,霎時不畏生死了,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就是斷一條腿,他也認。

陳譯鐵鉗般的手指扣住鶴深下巴,仰頭親上去。

本想掀起一陣風把陳譯吹開,但男人的眼神又是那樣,情深深意蒙蒙,着了魔似的迷戀。鶴深猶豫不決時,臉頰已被啄了一口。

陳譯臉上滿是亢奮欣喜,嗖地一聲跑離房間。

腿間的物件已微微擡頭,欲望如出江猛龍,一發不可收拾。

狐貍的下身開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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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深還沒有長出其他八尾,他難堪地意識到,折磨人的事情好像要開始了。

離開鶴深家後,陳譯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高處,雕像似的一動不動地注視着鶴深家的大門。他必須得搞清楚鶴深耳後為什麽會有血跡,保護小白兔不受到傷害,是比天還大的事情。

雞叫狗吠,天幕大亮,陳譯活動活動筋骨,看着兩個小學生背着書包出門上學,醉醺醺的鶴千媚被男人送回家,鶴深開門,避免了所有的肢體接觸,女人在門口吐夠了,扶着牆搖搖晃晃地回房間補覺。

鶴深對鶴千媚的态度說不上來的奇怪,陳譯覺得鶴深是在乎母親的,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表現得很冷淡,像是在克制什麽。

沒過多久,鶴深出門,陳譯知道狐人的聽覺視覺比人類靈敏很多倍,非常小心的遠遠跟着。

地下賽場門口,鶴允哲一臉嚴肅地和鶴深說着什麽,旁邊立式廣告牌上有幾個鮮紅的大字,獎金100萬。陳譯推測鶴深參加了比賽,十之八九是想贏獎金維持實驗室。他沒再跟進去,轉頭回家睡覺。

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5點,洗漱完穿戴好,陳譯帶着給鶴俐買的手機大搖大擺地去蹭飯。

快到飯點了,鶴深還沒回家,鶴聰來接鶴伶鶴俐去他家吃飯,說今天是他的生日。

陳譯留意過黑狐的資料,知道鶴千媚和鶴卞是親兄妹,鶴卞有兩個兒子,一個是燒樹的鶴明,一個就是眼前微胖的鶴聰。聰明伶俐,這家人取名夠省事的。表哥來接弟弟妹妹去玩兒,陳譯很放心,笑着朝兩個孩子揮手,“快去快去,晚了吃不到蛋糕了。”

兩個孩子離開,陳譯若有所思,又去了昨晚那個可以看到鶴深家全貌的高處。

今天的賽事比昨天更慘烈,鶴深恢複如初的皮膚漫出一股很濃的血腥味。猜想陳譯又要來蹭飯,如果聞到血味,一定會追根問底,他進門直奔浴室。

陳譯腳步很輕很輕,悄悄潛進房子裏,想吓鶴深一跳,然後接住撲向懷裏的兔子,摸摸它毛絨絨的頭說不怕不怕哥哥抱。

正幻想着,熱水器燃燒的聲音響起。

陳譯腳步頓住,不可控制的聯想到狐貍洗澡的豔色畫面,有了水聲的幹擾,他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淋浴的布簾子後面,透過一個小破洞偷窺乍洩春光。

微涼水線奔向下颚,貼着凸出的喉結滑向深凹的鎖骨窩。濕手把額發全部撥向腦後,鶴深擠出沐浴露往身上塗抹,忽然,身後飄來一聲短促的呼吸。

狐貍聳鼻嗅了嗅,這氣味,太熟悉了,是陳譯。

陳譯!

只是想到這個男人的名字,胯間開始僵硬發麻,鶴深幾乎瞬間就痛得站不住,扶着牆細細地發抖。

非純種九尾狐的混血生來都只有一條尾巴,後天長尾約等于長出八根陰莖,對性愛的渴望将達到此生之最。

欲望得不到發洩,私密處宛如鈍刀拉肉,下半身密集的痛點無止境的摧殘意志,每一秒鐘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

陳譯鷹一般銳利的眼,結實鼓漲的肌肉,微微卷曲的腿毛化作劇毒侵蝕狐貍的大腦,鶴深實在無力維持站姿,轉身朝向陳譯,慢慢曲膝跪下。

沐浴露泛出晶亮的光,襯得皮膚像一塊沾了口水的巧克力。

肩寬頭小,腰細腿長,鶴深擁有一具性感至極的柔軟軀體,滔天的媚意從每一個毛孔裏泛濫而出,擁滿小小浴室。

狐貍細眉微擰,這仿佛是妃子渴望臨幸的信號,直直撞開帝王的房門。陳譯的目光流連在狐貍身上每一個無與倫比的誘人之處。

雙腿大開,屁股肉壓着腳後跟,一根傲人的柱體初顯雛形。

兩只黑耳從濕發間冒出,狐貍臉上桃紅朦胧,微眯着眼擡手揉弄。耳朵比嘴唇更敏感,這是狐人的秘密。

細長黑尾破肉而出,蹭一蹭沉甸甸的囊袋,繼而纏住肉棒上下撸動。鶴深從沒當着其他人的面自慰過,臊得耳尖發燙。

陽物因為尾巴的套弄吐出清液,持續變大變硬,狐貍口中溢出寂寞難耐的呻吟,和着水聲奏出惹人遐想的靡靡之音。

壓抑輕哼如同貓爪,癢癢地刮擦着陳譯的耳膜,聽得他筋骨發酥。信奉及時行樂的男人解開褲鏈,帶着意氣風發的大兄弟起飛,沖上雲霄。

狐貍覺得身體被架在炭上烤,一把又一把的欲望撲騰起來,燒得他狂暴如魔,這種程度不夠長出一條尾巴!完全不夠!

布簾後傳出陌生的沉重呼吸,皮膚摩擦的聲響鑽入耳骨,在鶴深腦裏炸開,火堆裏突然倒進一波油,這揚天的火勢再也無法控制。

纏緊的尾巴快速律動,狐貍神經一松,小口吐出渾濁白液。

射了。但遠遠不夠。

眼下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沖出去把陳譯上了。

狐貍清亮的眼眸透出熊熊火苗,掀開眼皮,抓住陳譯偷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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