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階下囚

【強對強】

初荊為不是水母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指揮蝙蝠幫烈宇脫身。哮天犬終于突破水牆,帶領一衆天兵天将加入戰局。

眼看烈宇即将飛離,水母吐出一口粘液擊向金烏鳥背部。狐貍感官更為靈敏,立時刮風攔截,細小水珠穿透風幕沒入身體。

失去意識的鳥兒直直墜向水面。

“快接住他!”初荊為急喝,同時用風将烈宇往上拉。

蝙蝠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地追上去,堪堪在驟然升高的浪尖卷住烈宇之前将人搶回,雙爪攫住金烏鳥的單腳往陸地飛去。

“加錢!”

水牢門口,蝙蝠拉着一行李箱現金離開,剛走出兩步又折返回來,伸長脖子好奇地朝裏瞟,“膽挺大,你知道他是誰嗎?估計你也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吧,他是金烏,金烏你肯定不知道是什麽,那是……”

“我的性奴。”初荊為打斷。

坐輪椅,長得一副女人相,瘦得鎖骨盛湯的男人,把太陽圈為性奴!

蝙蝠閃電開溜,生怕自己兩分姿色被男人看上。

一切塵埃落定。

深海之下,水牢大門緩緩關上,風驅動輪椅,将初荊為推到囚禁烈宇的溫水床邊。

先前受了重傷,現在又吃下食靈蚪,不需要束縛也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烈宇想知道初荊為對自己抱個什麽心态,“你什麽時候有這個打算的?”他指軟禁。

“看見你躺在我的床上之後,突然想不起來了。”初荊為極撩地眨了下眼睛。

得知烈宇真實身份的那天,他就在腦中構造這個水牢了。深海底是不見天日的極陰之地,與烈宇的屬性剛好相反,多呆上一些時日,不需要食靈蚪,烈宇也會靈力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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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半年的煎熬導致初荊為暴瘦三十斤。輪椅裏的狐貍蒼白脆弱,脖頸細小得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捏碎,“你知道我覺得男人什麽地方最性感嗎?”

眼前有些陰柔美的初荊為讓烈宇想到煙花,越是美麗,越是短暫,越是短暫,越應該珍視煙消雲散之前的綻放。

他的目光緊纏不放,放輕聲音回答,“不知道。”

狐貍低下頭,摸摸自己手腕內側,“突出的血管。”說話的語調,能勾走人的魂。

垂頭的瞬間真是絕美,烈宇盯着陰影裏的脖頸線條,不自覺地舔了舔唇,“我及格嗎?”

魚兒無意中就咬鈎了,初荊為含蓄一笑,動作誘惑地脫衣服,“抱我上床。”

才剛脫一件,露出手臂,烈宇迷了眼,“寶貝,你好漂亮。”

将行動不便的初荊為抱上床,烈宇被指揮脫褲子,他偏着頭将狐貍脫個精光。

有了情欲的滋潤,初荊為慢慢地能動腿了,“九尾狐的尾巴血有催情功效,要來一杯嗎?”

“為什麽不呢?”烈宇眸色漸暗,暧昧反問。

“來……”尾音婉轉的邀請之後,狐貍後仰身體,白尾自臀側伸到前面,緊挨着尚未勃起的男根。

尾尖可愛地扭一扭,初荊為吐出施恩般的兩個字,“咬吧。”

好一個狡猾的狐貍,開始說的來一杯,現在卻要求用嘴巴吸出來,發現踩進圈套,烈宇并不動作。

初荊為用最純的臉說最惡的話,“不聽話,我會懲罰你到哭為止。”

正視狐貍的男根,烈宇仍然有些芥蒂,直了太多年,他那根筋一時還彎不過來,“那你別亂動。”

狐貍輕慢點頭。

耳朵貼着大腿上往前,最大程度的遠離性器,烈宇吹開細絨白毛,咬破狐尾,吸一口腥甜。

“嗯……”缺失太久的極樂如臺風過境,迅速席卷,初荊為溢出銷魂的呻吟,剛才就已經變回肉色的腿,現在基本活動自如。

兩人纏綿深吻,催情血被分吃下腹。

直角肩,鯊魚肌,馬甲線,初荊為用唇齒丈量烈宇身上每一塊寶地。非常享受的貼吻了很久,才開始給烈宇做擴張。

異物帶着冰涼感入侵身體,烈宇本能地抗拒,“不行!別這樣,我不接受。”明知九尾狐長尾需要人獻身,明知初荊為修建水牢苦等半年就為了這一刻,他還是接受不了自己要被男人操屁股這個事實。

“尊貴的九殿下一定沒試過後庭高潮吧,在下很樂意為您效勞。”初荊為抽出手指,往高高挺起的肉棒上倒油液,冽厲的話語和滾熱的莖身同時進攻,“請允許我提醒,您現在是階下囚。”

不間斷的抽插帶出鮮紅濁液,狐貍強勢決絕的氣焰如有實質的壓下來,“現在給您說說我的規矩——在床上,不能說“不”字。”

短短幾分鐘,全身淌汗,心肝脾肺腎,眼耳口鼻舌全都熟了似的沸騰起來。呼吸被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堵在喉嚨口,憋得烈宇滿眼血絲。

在被占有,被貫穿,被暴力撕碎裏,他摸到了快感的尾巴。

後穴越發地濕滑軟爛,難以言喻的充實感讓他迫切地渴望再一次,再多一次被硬物填滿。

探索的肉棒在蜜道內逐一試探,碰到某個點時,烈宇前頭漲大變硬,往下想要自渎的手被初荊為捉住,留下兩排代表疼愛的牙印。

尾巴撫掃烈宇痙攣的大腿,初荊為放緩動作,像是品嘗西餐那般慢條斯理,“不走捷徑,我們……慢慢來……”

風将烈宇扭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狐貍頗有興趣的一一試過。被操到第三次射精,

烈宇按着先前受傷的地方咳嗽,喘氣不均地讨饒,“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初荊為充耳不聞,拔出仍還嚣張的肉棒拍拍他的臀尖,“重複一下我定的規矩。”

“不能……”突然幹進來的硬物激得烈宇一抖,下面蜜口咬緊,上面唇瓣都在顫抖,“說不字。”

已到如此地步,他唯有順從。

床上斑駁,不堪入目,紅紅白白的愛液畫出一幅幅春光無限欲說還休的美男圖。

上次的鈴铛帶子,初荊為将它綁在烈宇陰莖根部,系個漂亮的蝴蝶結,“記住我操你的聲音,你會愛上的。”

眼看還要起事,烈宇抹掉眼窩處剛才玩顏射留下的精液,一雙英氣眼睛冒出幾分楚楚可憐,嗓音微啞,“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被風托起吊在半空,烈宇感覺到初荊為慢慢靠近,狎昵地舔掉他睫毛上的愛液,鋸齒般的聲音再次不留情地擦向耳畔,“重複我定的規矩。”

“不能……說不字……”

征服與被征服是一個恒久不變的命題,烈宇被這個命題勾起濃厚的興趣。地位颠倒後的一切是那麽新鮮,那麽刺激,他開始期待下一次的奇妙碰撞。

下一次,他要初荊為十倍奉還。

暗無天日的三天後,九尾狐長出了第二條尾巴。

咳嗽兩聲,烈宇占個嘴上的便宜,“還不快謝謝老公。”

點燃一根煙抽兩口,初荊為打電話,“牽進來。”

刀嘯幫100個手下一人牽着一條明顯處于狂躁狀态的大型犬進入水牢。密封的空間裏狗吠聲此起彼伏,一聲聲無比尖利,簡直要刺穿耳膜。

初荊為眼神一凜,現場逐漸安靜,九尾狐通靈,能與動物交流。

廖忠帶幾個手下将鐵鏈打進烈宇肩膀兩側,把人像狗那樣栓在床上。

“找一百條公狗,操爛你身上每一個洞。”初荊為食指點點煙杆,彈落煙灰,故意不看慘狀,輕松得仿佛在談論天氣,“我不食言。”

好看的肌肉被血柱覆蓋,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烈宇現在像一片輕飄飄的紙,“初荊為,你敢不敢看我?”

狐貍自如抽煙,始終保持背對。

“你在輪椅上等了我半年,你對我根本就……”

初荊為眼皮狠狠地跳一下,煙灰垮落,在鏡面般幹淨的鞋子上留下痕跡,宛如他再也清白的左心房。

調轉話鋒,烈宇淚往心裏流,輕笑着分開雙腿,“今天,這裏要是有一條狗沒有操過我,初荊為,你就是我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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