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登門

很多時候,我們都不明白,人其實不能對抗自己的性格,往往信心滿滿,終會铩羽而歸。

麥士钰那天沒有給我答案,他說,讓我想想。

盡管不甘心,我還是得放他走。

麥寶珈一言不發,看着他哥和我相繼走出來。他沒什麽表情,我舒了一口氣。他倆相攜離開時,我有點悲涼地發現,誰都沒回頭看我一眼。

我把拳頭攥了攥,擠出的卻是心裏的水。

我渾渾噩噩地在學校過了一周,快到周末的時候,中午在食堂吃飯,有人在我對面落座。

“原來你不喜歡吃青椒啊。”

我擡起頭看說話的人,麥寶珈。

他對我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吃自己餐盤裏的菜。

我沉默不語,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發抖。

他到底在賣什麽關子?用心知肚明的方式逗弄我就這麽好玩嗎?

“我說服了士钰,他答應試試看,”麥寶珈頓了一下,“你是不是等得很焦急?”

就是這樣,麥寶珈總有能力,讓我一下子在高谷,一下子在山澗。

“沒有。”我心口不一。

麥寶珈伸出筷子 ,敲敲我的餐盤,“開心就要表現得開心,人啊,對自己誠實點不好嗎?”

我無言以對,悶頭扒拉了一口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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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還有但是?我不自覺停下筷子,對視上他不鹹不淡的目光。

“還需要測試一下,你是不是真得有資格。”

“資格?”我皺起眉,“什麽資格?你以為你是誰.......”

麥寶珈揮揮食指,示意我不要激動,“士钰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在乎他,能為他做到什麽地步。”

我看着他,半晌沒有說話,過了許久,開口:“是嗎?士钰的意思嗎?那你們想怎麽測試。”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們測試的方法。

麥寶珈讓我選地點,最好安靜無人。我獨自居住,王叔只在工作日過來照料我的起居。大多數時候,這間豪華公寓裏只有我一人。我想了想,告訴他,我家吧。

門鈴響起的時候,電視上正在播放一部最近大熱的劇。

麥寶珈和麥士钰在門口提提踏踏的換鞋。

電視劇正好演到男主挽留愛人,他說,請求你,別對我這樣,你懂我的,是嗎。

麥寶珈被畫面吸引,盯着看了好幾眼,然後轉向我,笑得半真半假:“這個主角跟你有點像。”

“哪裏像?”我有些不自然地問。

麥寶珈靠近我,觀察了一會兒,“眼睛和鼻子,長得不錯。”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向麥士钰,他從進門就沒說過一句話,緊緊貼在麥寶珈的身後,像只受驚的小獸。

“士钰,”我同他打招呼,“你來了。”

麥士钰飛快瞟我一眼,點點頭。

“哇,你養了這麽多花啊。”

麥寶珈太過活潑,沒經我的允許就直奔陽臺,環顧一圈,蹲下又站起,用指尖不時碰碰花朵。

我有些緊張地看他,生怕他做出什麽不經思考的舉動。

“你很喜歡薔薇嗎?”他問。

“薔薇花期很長,很好養活。”我答,目光游移在士钰身上,“夏季的薔薇尤其美,一簇一簇,開得蓬勃,香味也很高雅,是很具有觀賞價值的美麗花兒。”

“真棒。”麥寶珈輕拍掌心,似笑非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面。”

我沒回應他的假意奉承,開門見山,“行了,別浪費時間了。”

話一出口,我就有些懊悔,好像自己是急不可耐,精蟲上腦。

麥寶珈從鼻孔裏發出一聲哼笑,伏在麥士钰肩頭,故意道:“哥,公子哥等不及了呢。那你該怎麽做呢?”

麥士钰垂着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過了片刻,向我走過來,問:“浴室在哪兒?”

蒸騰的水汽熏着我的眼睛和呼吸。赤身裸體地面對兄弟倆,讓我很局促。他們彷佛很習慣這種樣子,剝自己衣服時利落,替我脫衣服時也不含糊。

我從來沒想過,原來,性愛也可以是一種交流方式。

他倆的腦回路真得很不正常,就連我,也被他們影響了,變得不正常。但我不得不承認,我有沉溺的趨勢,至少,當麥士钰發出壓抑的喘息聲時,我無可避免地硬了。

好在水霧缭繞,并不太能看得出我耳根和臉齊刷刷地紅了。

“看好了。”麥寶珈正在替麥士钰灌腸,清水從士钰大腿根部汩汩流下,腹部微微隆起,引得他整具身子細細顫抖。

我頭皮發麻,下身漲得更加厲害,麥士钰的表情讓我無法忍耐,黏着我的視線。

“潭攀,”麥寶珈朝我勾勾手指,“摸摸我哥的肚子,讓他排出去。”

我鬼使神差地靠近他們,手放在了士钰濡濕、渾圓的腹部。接觸的一霎那,他劇烈地顫了一下,就連肚臍眼也可憐地瑟縮着。我被這樣的反應刺激到,大着膽在士钰的肚子上按壓,劃圈,士钰發出難耐的哼聲。

然後,我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

麥士钰沒忍住,像排洩一樣,将肚子裏的水都拉了出去。我的腳背也沾了些他排出的液體,溫熱,跟他甬道的溫度相似。

我看着他,咬着唇,好似受到羞辱的樣子,可陰莖的前端已經緩緩翹起。

之前的貞操鎖大概是一種玩法吧,今天的士钰,光溜溜的,卻異常敏感。誰都抗拒不了本能,更何況,他被自己親愛的弟弟擺弄,自得其樂還差不多。

“擴張的時候要耐心點兒,如果他覺得疼了,你就要像這樣親他。”

麥寶珈簡直是手把手教我,怎樣攻陷麥士钰,讓他陷入無盡的情欲中,無法自拔。

“不要......”麥士钰扭了下身子,卻把胸部挺得更前,直往寶珈的口中送。

麥士钰今天卸了乳環,乳頭腫脹地硬着,乳暈深紅,乳肉雪白,看起來色情又下流。

麥寶珈一邊吮吸他紅腫,幾乎雌化的乳頭,一邊朝我遞眼色。我根本不需要他的指揮,已經自顧自地舔上士钰脆弱、像花蕊一樣。可憐兮兮,渴望讓人愛撫的凸起。

大概被寶珈調教得成為自然反應,他根本受不了雙重攻擊,馬眼前端已經淅出透明的粘液,順着他的莖柱緩緩滑落。

光靠乳頭就能高潮嗎?我有點恨這樣淫蕩的麥士钰。可卻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更加誇張地肆虐他。

我帶有報複性地啃噬着士钰的乳肉,舔舐他的乳暈,留下自己的烙印。

因為得到潮水般的快感,他的呻吟聲更大了。

忽然,我被麥寶珈捉住了一只手,他正同士钰吻得難舍難分,涎水從他倆的唇角邊不停溢出。麥寶珈引導着我,用手指打開士钰的身體,深入那處早就炙熱的幽深洞穴。

一指,兩指,三指.......每多插入一根指頭,我就能感受到士钰微弱的痙攣和大腿根部越來越緊繃的肌肉。

麥寶珈覆着我的手,同我一起用指頭抽插士钰。他的掌心濕粘,熱得厲害,快要超過士钰內部的溫度。他倆怎會這麽熱呢,熱得我恍惚,心悸。我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像是夏日的光滾滾撲來,裹着我,推着我,耗盡我。

“哥,幫幫他。”麥寶珈似乎發現我快要爆炸的欲望,咬着士钰耳垂,用氣音命令他。

麥士钰順從地趴伏至我腳邊,然後含住了我勃漲的性器。就在進入他口腔的那一瞬,我的陰莖立時大了一圈。士钰擡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旋即用舌頭和嘴巴伺弄我的莖柱,他的手指也沒停歇,溫柔有方地揉捏着我的陰囊,賜予我雙重的快感。

我爽得頭皮發麻,腳趾蜷縮。不由自主地扯着士钰的頭發,加深他的動作,用前端頂開他柔軟深邃的喉嚨。

士钰一邊幫我口交,一邊騎在麥寶珈伸直的手臂上摩挲。他的穴口漏着寶珈灌進去的油,囊袋随着擺動擊打手臂肌膚,啪啪作響,真是下流不堪,卻讓人移不開眼睛。麥寶珈另一只手游走在他的後背,仿佛彈琴一樣,按按壓壓,刺激着他發掘的所有敏感點。

如果不是嘴巴被我的那話兒堵着,被這樣撩撥着,我相信,士钰一定會叫得又爽又大聲。

我也被此感染,用指尖去掐士钰的乳頭,将那脆弱的兩點掐進乳肉,又揪出,引得士钰顫抖不停,像寒風裏快要跌落枝頭的枯葉。與此同時,我感覺士钰的口腔将我包裹得更緊了,他賣力地吮吸着我,似乎希望我能盡快解放。

我停了一下,士钰也跟着頓住,不解地看我。我将那話兒從他嘴中拔出,濕淋淋的水光泛濫,潤着我粗漲的陰莖,潤着他紅腫的嘴唇。

我想也沒想将麥士钰推到麥寶珈身上,然後重重壓了下去。好在我是Alpha,有天生的體形優勢,壓制他倆不在話下。麥寶珈抱着士钰,我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他逃竄。

他們誰都不能逃。

麥士钰小聲、驚慌地叫了一聲。

“你做......”什麽。

我吻住士钰,截斷他的句子,舌頭順勢滑入他的口腔,攻城略地,不放入每一寸。

我閉着眼,盡情享用麥士钰,可我依然能感受到麥寶珈的視線,灼燒的視線。

過了許久,我覺得士钰被我吻得幾乎缺氧,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他。

麥士钰癱軟在他兄弟懷裏,胸膛劇烈起伏着。他射了,濁白的精液髒了我們三人的下體。麥士钰用自己,盈滿了我和他的兄弟。

寶珈支撐着他,露出一雙眼睛,鎖定我,觀察我,溶解我。

他應該發覺了吧,我到底想做什麽。

可他不出聲,只是無聲地掀了掀唇角,頗為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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