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一個動作就能把所有的要說的話都表達出來。彼時此刻,猶如昔日重現,只是現在兩人的距離卻是如此的接近。 “你叫什麽名字?”還是她先開口了。 “劉小光!”我答道。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接着就是喝酒再喝酒。 “你怎麽不問我名字呢?”還是她忍不住開口問我話。 “如果沒猜錯的話,莎麗吧!”我自信的說。 她一臉驚訝,說:“你怎麽知道的?” 然後我說我去過你們學校。她問幹什麽去了?不會是跟蹤我了吧。我騙她說去給一家公司做個報紙廣告,正巧地址就和你學校在一個辦公樓裏,那天看到你的車,而且看到你們的傳單,有你的照片,一眼就把你認出來了。她笑了笑,然後就說了些自己學校的事。當初和幾個同樣是學舞蹈的同學開了這家舞蹈學校,後來嫁人的嫁人,傍大款的傍大款,最後就剩她自己單練了。于是就當起了老板兼任校長有時還客串老師,校名也改成自己的名字,又從新招聘舞蹈老師,就一直幹到現在。我問生意還行嗎?她說目前是暑假,來學跳舞的小孩還挺多的。我說那可發財了啊,咱公司啥時候發行股票上市啊!她被我的玩笑話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 和女孩聊天就得這樣,能把她逗樂了才會願意和聊天,願意和你聊天才會把自己的故事講給你聽。不過前提是這個女孩是個開朗外向的性格才行。如果你碰到了不愛說話也沒幽默感的女孩,那算你倒黴了。縱使你寶林重生、三立還魂、馬季複活、德綱附體講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好笑的笑話,待你繪聲繪色、手舞足蹈、表情豐富的講完之後,對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這時估計你想死的心都有。最後女孩再添上一句:然後呢……。那你這輩子都不想給別人講笑話了。 還好,莎麗是個開朗的女孩。沒一會兒二個人就好像老朋友一樣有說有笑,各自講着平時工作和生活中好笑的事。不知不覺十聽易拉罐都已經喝完了。莎麗問我還喝嗎?我說無所謂,看你了。莎麗說你等我,我再去買幾聽去。我說不用,我那裏還有,不過是瓶裝的,能喝不?她伸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沒一會兒,我兩手各夾4瓶燕京回來了。一手拿四瓶啤酒這一過硬的功夫還是上學時候練就的。有時不想出去,就把啤酒帶回宿舍裏喝,為了減少上下樓次數,就采用多帶少跑的策略。從一開始一只手拿二瓶,到左手二瓶右手三瓶逐次增加數量,現在我可以從容的拿起8瓶750毫升的啤酒。如果認為這個就是極限那就大錯特錯了。宿舍老大豬吃仗着人高手大,至今保持左五右六瓶的驚人記錄至今無人能打破。 我把8瓶燕京把茶幾一蹲。莎麗說了:“怎麽?想灌醉我啊?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企圖啊。” 我知道她在開玩笑,就順着她的話說:“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莎麗又笑了,說:“好,看最後是你先倒,還是我先醉。” 于是又開始新一輪的喝酒,一瓶接着一瓶,直到剩下二瓶的時候,頭開始暈了,搖搖手說:“不行了,實在是喝不動了。”莎麗又哈哈大笑數落我:“你酒量不行,沒喝幾瓶就不行啦。”其實莎麗說話時舌頭已經開始打卷了。 我說:“時間不早了,今兒就到這吧,改天再喝!" 莎麗說:“今兒喝的挺高興,咱喝完這二瓶就散。” 我說;“還喝?再喝真的就醉了。” 莎麗說:“我沒事,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不會醉的。” 我看了看表,十二點多了,确實不早了。和莎麗擺擺手就離開了。剛到三樓,我突然想起拿凳子的事。不行,我心想,演戲得演完,要不謊言很快就會被揭穿。于是我又返回了二樓,再次敲響二樓莎麗的房門!

第十二節 纏綿

12 “怎麽了?有事嗎?”莎麗沒有開門,隔着防盜門問。 “我忘記拿凳子了。”我回答道。 門被打開了,但僅僅開了一個逢就沒動靜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不敢貿然進入。我輕輕的慢慢的打開門,發現燈已經關了,寂靜的夜光輕輕打進房間裏。隐約看到莎麗蜷坐在沙發上,手裏拎着一瓶啤酒,像一尊雕像一動也不動。 我開口問:“怎麽不開燈。” 我伸手要去摸牆壁的開關。 “別開燈!”黑暗裏傳來莎麗的聲音。那麽凄涼那麽絕決。 我只好借着柔柔的月光,拿起幾個凳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看了莎麗一眼。她在抽搐,好像在哭泣。 我輕聲問了一句,你沒事吧!她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埋在腿裏,埋的更深。我走到她跟前,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又問了一遍,你沒事吧? 莎麗慢慢的把頭擡起,我看到了挂在她臉上晶瑩的淚滴,在月光的照耀下猶如顆顆鑽石。我伸手去想把她臉上的淚滴擦幹淨,可是伸到半空就挺住了。這個尴尬的時間、尴尬的場景、尴尬的人物,此情此景我是不敢确定去觸摸她的臉是否合适,但看她傷心的樣子,我心裏也不好受。 我又覺得我多餘。剛才不想讓我拉燈就是不願意讓我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我拿了凳子走人不就完了,還過去問人家,這不明擺着借人家短呢。都說女人心思不好琢磨,其實是男人不去琢磨,女人也是人,多站在她們的位置想想,就能做到我知女人心。這都是題外話了! “有煙嗎?”莎麗幽幽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她,因為我不想看到女人靠煙草麻痹自己的神經。我奪過她手中啤酒瓶,放在茶幾上。我坐到她身邊,說“我知道你有心事,要不也不會自己偷偷哭鼻子,我也知道你不會告訴我你為什麽哭鼻子,但我還是想說,一切都是雲煙,一切都會過去。”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我随口說出了普希金的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裏我最喜歡的一句,‘一切都是雲煙,一切都會過去’來安慰她,希望她能不哭泣。 “一切都會過去?”她輕輕的重複了最後一句。 “是的,一切都會過去。”我肯定的說:“或許,你現在正志得意滿,位高權重,一言既出,千人諾諾但不要忘記,一切都會過去,上臺自有下臺時;或許,你現在正遭受重挫,身陷逆境,情場失戀,或是職場失意,請記住了,一切都會過去,不會永遠的倒黴。” 我的話似乎産生點作用。莎麗好像停止了哭泣,只是頭還一直埋在膝蓋上。我又想對她說點什麽,但又覺得再說也是多餘,只是默默的看着她。月光披在她的身上,猶如聖潔女神,一塵不染,在我看來她又像折翼後墜落人間的天使,無人能治療她的傷痛。 “抱着我。”莎麗突然冒這麽一句,讓我措手不及。 “什麽??”雖然我聽的很清楚,但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抱我,好嘛?”莎麗的聲音猶如受傷的小孩發出的祈求,讓人無法拒絕。 “你喝多了,早點睡吧,我也該回去了。”我想莎麗可能只是需要一個依靠,讓我抱她是因為我機緣巧合在她身邊而已。而乘人之危又不是我的性格,所以這次我真的想離開。 這個時候莎麗突然抱住了我,緊緊的。我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将二只手輕輕的繞過她的背後,放在她背上輕輕的拍了幾下,好像在拍撫一個嬰兒。 我們就這樣相擁一動也不動,主要我是不敢動,怕又刺激了她。我輕輕的想推開她,可是莎麗一個勁的搖頭,雙手更緊的摟着我。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撫摸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好柔軟,好像絲綢一樣。不知何時我倆的唇又貼在了一起。 沒有前戲,沒有準備,上來就是火山爆發似的熱吻。倆人的呼吸在酒精的作用下立刻急促起來。互相激吻,雙方的手在對方的臉上,頭發間胡亂摸着,最終雙方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沙發上。倒下的瞬間我的腿不小心踢到了擺放在地下的啤酒瓶。啤酒瓶摔倒在地放出了清脆的響聲,劃破了夜的寧靜。 而這時莎麗重重的把我壓在身下。啤酒瓶的聲響讓我們有了短暫的靜止。她俯視着我,我凝視着她。雙方都貪婪吐吸着空氣,急促的心跳讓我們都迷失了自己。二個人的距離如此的接近,漆黑的四周讓我看不清莎麗的表情,但從她戰栗的身體我能感受她同樣無法控制自己。 “想要我嗎?”莎麗輕聲問。還沒等我說話,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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