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麗又和我吻了起來,還是那麽激烈。互相撫摸着對方的肌膚,二人的唇始終沒有離開,然後迫不及待的脫光對方和自己的衣服,近乎瘋狂的舉動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當我把莎麗的豹紋文胸摘下的時候,我以前所期待的一切馬上要變成現實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着。親吻、撫摸、進入……當我進入莎麗的身體時明顯能感受到她一陣抽搐和從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吼聲。随着身體體一次次的撞擊,莎麗的指甲在我的後背越陷越深,直到劃出n條血印…… …… 一覺醒來,已經淩晨3點了。從她身邊爬起來,穿起衣服。我看着熟睡的莎麗,心裏很是內疚。我這樣對她公平嗎?在一個女孩喝醉的情景下和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承認我喜歡她,可是這麽快就發展到上床,我到底是因為愛而性還是僅僅是為了得到性?我有點看不清自己,可是誰又能把愛和性區分的很清楚呢?我從她的卧室拿了一個單子給莎麗披上。把一地的空啤酒瓶和空易拉罐以及吃剩下的垃圾全都收拾起來。我不知道是繼續留下還是悄悄的離開。可能她不想見到我,因為這樣對一個女孩來說是個很難堪的事情。我決定還是離開吧! 我走之前給莎麗留下一個字條,如下; 莎麗: 你好,我為我昨天沖動的舉動表示道歉,我知道你在 喝醉的情況下做的事可能不是你的本意,但不管怎麽樣責 任都在我。我不想逃避責任,我只是想實話告訴你,我第 一眼看到的時候我就莫名的喜歡上你,你的一颦一笑、一 舉一動都刻印在我的腦海,無法磨滅。所以今天所發生的 事我願意負責,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讓我負責?做我的女朋 友。如果你覺得我有資格照顧你的話。能夠為你擋風遮雨 的話,請聯系我。我的電話151**990848, 寫于深夜 光 我把字條放到茶幾上,悄悄的走出莎麗的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回去後怎麽也睡不着,雖然很累,但卻無法入眠,精神始終沉醉在剛才肉體的愉悅中。沖了一個熱水澡。身體的汗味和莎麗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熱水的沖刷下慢慢消失。回想着莎麗,她為什麽深夜裏哭泣?我不得而知。但這個疑問始終萦繞在心頭。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她了,或許在這之前還只是喜歡她,但自從和她發生了關系之後,我确定我是真的愛上她了。看着她委屈的哭泣讓我憐惜,讓我想去保護她,或許是多了一份責任。都說男人因為性而愛,看來此話不假,我正是如此。但我也知道并不是我得到了莎麗的肉體就完全占有她了。現代男人可悲之處就在于單純花錢找女人,還自以為征服了女人,甚至還很幼稚地認為自己又經歷了一次動人的愛情,其實男人對女人的完全占有則是靈魂的占有。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這個也是我對莎麗不确定的原因。她是因為愛而性的嗎? 半睡半醒間天就泛白了。我起床,下樓吃點早飯,又打包了帶走一份。來到莎麗門前,把早餐放到她的門前,敲了幾下門。然後就去樓道拐角處躲了起來。聽到開門聲和關門聲後,我伸頭看了一眼,确定早餐被莎麗拿進屋後就回自己房間了。 檢查一下手機,确定沒有欠費後,把手機的聲音調至最大外加震動,原因不言而喻,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短信或者電話,當然,是在等莎麗的短信或電話。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睡個回籠覺吧。 由于昨天沒有睡好,很快又睡着了。做了很奇怪的夢,莎麗站在懸崖邊,我想用手去抓住她,可是她卻飛了起來,越飛越高,越飛越遠。任憑我怎麽呼喊,也不能讓她回到我身邊…… 一覺醒來十點半了,看看手機,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短信。一種失落感悠然而生。想下樓,但又覺得不妥當。算了,不去想了,約朋友來家做客吧,搬過來他們還沒來坐過呢。于是我撥號分別通知一圈。還行,哥們幾個都沒事。 超市拎啤酒、市場買涼菜、肉店取熟食、飯店訂熱菜。旦辭老板去,放置家裏邊。不聞老板告別聲,但聞夥計電話響濺濺。 這幾趟下來都快十二點了,哥們幾個早就到了。開門進屋,二明直接奔向電腦打開,接着就喊到:“A片在那個盤呢?”這個哥們看黃片成了他唯一的愛好和精神支柱。二明的電腦硬盤160G,黃片占了120G,而且不帶重樣。最厲害的是二明把這些看似雜亂無章內容相似的A片按照分類別的方法給予歸類。基本分3大類——國內,日本,歐美。在3大類下又根據片類的不同進行分類——偷拍、卡通、3p、多人、人和獸、同性……這個還不算,二明還特意弄個文學專區文件夾,當然了裏面都是成人小說。我們都覺得二明屬于管理型人才,這麽多雜亂無章的黃片都讓他管理的井井有條,估計給他個千八百人的公司也管理的頭頭是道。 菜擺好,四個人每人前面放一瓶開喝。我們的規矩是上來每人先整一瓶,否則不讓吃菜。沒一分鐘,第一瓶喝完。第二瓶開啓,各自領走一瓶。話匣子也都打開了。 二明:“小光,你電腦的片源太少了吧,而且都是正常的,沒心意,沒激情,不符合二十一世紀時代青年的審美标準。”二明這個愛好從何時起的不得而知,但到了大學階段算到了爐火純青、走火入魔、無以複加的程度了。尤其受日本A片影響甚大,有幾次半夜說夢話都是國際床上通用語言。第二天給他說你說夢話,都是些‘ohyes’eon’這類的話。二明死活不承認。後來發生一件事,讓我們深信二明對黃色文化的執着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 一次上鄧論課,這課說實話,最無聊也是最沒用但卻必須得過的一科。所以造成了任課老師不管認不認真講課,下邊學生沒人認真聽。後來老師也睜只眼閉只眼,老師掙他的課時,學生湊課時湊學分,都互相照顧一下,各得其所。但有一樣,別影響課堂秩序。你睡覺可以,別打呼嚕就行。那天二明照常拎着筆記本電腦湊課時。選了最後一排坐下,一會老師慢悠悠的上了講臺,二明電腦裏的AV女優也登場了。老師在上面‘嗯,嗯,嗯……’講着,AV女優在下面‘啊,啊,啊……’叫着。本來很和諧的場景但由于二明太投入,把耳機線從電腦給碰掉了。頓時AV女優慷慨激昂的叫聲響徹整個教室,班上的同學哄堂大笑,老師面子挂不住了,就喊道,二明,你幹什麽呢?不想聽課出去。後知後覺的二明太投入了,說了一句驚天駭俗的話:“呀滅爹,一呀達”把老師徹底驚呆,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據後來衆多狼友考證推測,二明這句話是日語,翻譯成中文就是“不要啊,不行的。” 可見二明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他這話一開口大家就立刻轉移話題。 豬吃說:“行,行,行,咱今天不讨論行為藝術好不?” 二明接話說:“實踐藝術咱也在行啊?” 豬吃說:“上次的帳還沒找你倆算呢,還給我提實踐藝術。沒打到狐貍反倒弄一身騷。” 老五一聽不高興了,說:“這事可不能賴我,是你非要找小姐的,再說把你送回家可是二明的主意。” 二明趕緊争辯:“放屁,是你說的把豬吃弄回家的。” 我說:“你們就別狗咬狗一嘴毛了,你們幾個就是哥仨比j8,一個吊樣。” 我還沒說完,就覺得又是拳頭,又是腳丫的沖我飛了過來。直打到我求饒,這三個野蠻人才住手。最後還多喝一瓶啤酒,這事才算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題也步入正軌。豬吃問二明:“你和小志發展的怎麽樣了?是不是又被踹了?”我知道豬吃這樣問是想讓我們幾個都快點結婚。作為宿舍老大,就自己結婚不能算共産主義,所以也得讓哥兒幾個也有幸福的歸宿,共同進步共同幸福。一枝獨秀那不能算春,百花齊放那才叫春滿園呢! 二明又仗着酒勁開始吹牛逼了:“那不是吹,現在小志算是一顆心撲到我身上了。天天纏着我,攆都攆不走。” 老五說:“那沒說的,要是有人欠我錢,我也天天攆着他要。” 大家又是一陣笑聲 二明不服勁,說:“老五你也別笑話我,我起碼有個目标,你現在連目标都沒有。” 老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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