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誰說的?我前幾天在股市遇到一個女孩,我們聊的特投緣,我感覺她對我也有點意思,我們還互留了電話呢!” 二明說:“有目标就有希望。”二明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又對我以過來人的口氣說:“小光啊,現在就剩你一個單靠了,別在給國家添亂了,有合适的就湊合吧。不行過幾天哥們給你介紹一個。我們公司漂亮小丫頭多了去了。随便呼啦倆都比小y漂亮。”二明剛說完,就被豬吃捶了二拳。我知道二明是無心提起小y的。其實我真沒往心裏去,白讓二明挨了二拳。 老五問我:“是不是還想着小y呢?這麽長時間也該走出來了吧。”哥們幾個都知道我和小y的故事,他們和我都覺得我和小y走到一起是不可逆轉的。只要一畢業那就是直接到民政局交錢、蓋章、拿證了。但最後的結果小y還是離開了我。哥兒幾個看不透,為什麽自己的弟妹突然跟別人跑了?我更看不透,自己的媳婦居然跟別人跑了! 豬吃說:“你到底咋想的?說說,哥們幾個也知道往哪給你使勁。” 我搖搖頭,不置可否:“今兒不說這個了,來,喝酒。”說完我把剩下的半瓶一口幹了。又拎起一瓶,走向了陽臺。我聽到他們竊竊私語。“剛才你瞎說什麽?不說小y會死啊。”“這能怪我啊?你們也都說了。”“主要還是小光忘不了小y。”…… 其實我心裏早就沒有小y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莎麗的身影。哥們幾個哪裏知道我的心思,可我的心思又怎麽能給他們講呢?看看樓下,莎麗的車還在。看看手機,沒有信息。借着酒勁下樓問問?還是算了吧。于是又回到屋裏繼續和哥們幾個交杯把盞。 可能是昨天喝的不少的緣故,今天沒喝幾瓶就開始暈了。我說你們繼續喝,我不喝了,有點暈。他們以為我在為小y的事鬧心,也不勸我酒了。他們繼續喝着,直到最後一瓶酒見底。 二明說,走,唱歌去,我請客。于是大部隊下樓打車,直奔ktv。 平時屬于麥霸的我突然怎麽也融入不到這喧鬧的氣氛中去。看着他們三個近似瘋狂的表演、聽着他們近似鬼哭狼嚎的叫聲而我卻能置身世外。 玩到五點左右,一個陌生的短信發來,我想被電擊了一下似的迅速跳了,打開短信,果然是莎麗發來的。

第十四節 邂逅

14打開莎麗發給我的短信,從頭到尾我是認認真真讀了一遍,但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小光,你好,看到你的字條和早餐我很感動,可是你不了解我,正如我不了解你一樣。發信人:138****6617" 她這是什麽意思?拒絕我嗎?我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于是我回了一條短信、 “莎麗,你好,我想問如果只是不了解而拒絕我的話,我認為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幹嘛不給自己一個了解我的機會呢?”我按下發送鍵,十分鐘後莎麗回信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接受你的愛,或許我根本配擁有你的愛,根本不值得你去愛,我現在思緒很亂,對不起。” “現在我回去,面談!” “我現在在學校,不在家。” 我打過去電話,被她挂斷,我再打過去,還是挂斷。我有去了一個短信:“晚上等你,不用回了。”我收起電話。搶過麥克,對老五說:“給我點一首陳明的《等你愛我》。” 唱歌唱到八點,四個人嗓子都唱啞了。四個人一商量:現在回去太早,找個酒吧再喝點得了。 找了一家還算可以的酒吧,在一個角落坐下,點了二十瓶U啤,要了一副撲克牌。聽着音樂、喝着啤酒、打着三扣一、談論着女人和足球。人生最惬意事莫過如此。幾個知己,促膝而坐,把酒言歡,對酒當歌……這樣美好的時刻雖然短暫但卻能銘刻在心底最深處,這種兄弟間無私的友情有別于愛情和親情,當同樣可以讓人回味一生。 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宿舍哥們幾個就喜歡湊一起打撲克來消磨時間。當然了是帶有博彩性質的,說白了就是賭博。那時候哥們幾個都沒什麽錢,賭資也相對少點。玩三扣一,五分一毛錢,二毛起要。幾個傻小子抽着廉價的香煙,在吞雲吐霧間熱火朝天的打一下午撲克,運氣好的頂多贏二三十塊錢,但贏錢者不能白贏,有幾個算幾個,請所有參與者喝酒,但問題在于贏的那點錢根本不夠請一頓酒,最後贏錢者還得往裏搭錢。最後性質就變成大家碰鍋喝酒了。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不是為了贏錢而玩的,圖個樂呵,玩個高興,為能一起喝酒找個理由罷了。 如今大家都工作了,賭資也跟着水漲船高了。現在打三扣一,已經變成五分二塊錢,五塊起要了,但贏者最後請客喝酒的規則一直未變,和幾個人的友情也一直未曾變過。有人說酒是越喝感情越厚,賭博是感情越賭越薄。而我們是越賭感情越厚,酒呢則是越喝更厚! 玩了不到二十分鐘,由于我腦子一直被莎麗的事困擾着,無法全身心的投入牌局當中,形成了‘三家分晉’的局面。小一百元已經落到這仨小子的口袋裏。最可惡的是這仨老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但對我進行經濟侵略,在精神上還給予我最沉重的打擊。 二明贏的最多,手裏摸着一小摞人民幣,說:“高手就是高手,把咱放到澳門咱就是新一屆賭王了,明兒就能殺到拉斯維加,讓咱們的五星紅旗高高飄揚在賭城的上空。”這個小子把三扣一當奧運比賽項目了,我勒個去。 老五跟着說:“光弟今天狀态不佳啊,再輸就不能叫光弟了,得改叫光腚了。” 豬吃也落井下石,說:“沒事,光腚,輸光屁股了他們要是不給你內褲我給他倆急。” 這仨現在成立了統一的聯合陣線,讓我體驗到牆倒衆人推,破故萬人錘的滋味。為了粉碎敵人的連橫的詭計,我要集中精力,用猛虎下山、氣吞山河的氣勢擊退敵人們侵略的挑釁,攻城拔寨、收複失地。無奈今天手氣太臭,連續好幾把全來些阿貓阿狗的爛牌,跟着喝湯也喝不到。 俗話說的好,時來運轉否極泰來,終于來了一把好牌——雙王三個二,這個可是能叫百分的牌。我心裏盤算着,八十分每人給我五塊錢,八十五分就是每人七塊錢,……一百分就是每人十三塊了而且還是雙倍,一下就能贏回來七十八快錢,呵呵,半壁江山也算回來了。當牌全部摸完後,我毫不猶豫的翻開六張底牌,理直氣壯信心滿滿的喊道:“一百分。” 正當我扣完底牌,正要出牌的時候,發現對面不遠處的桌子坐着一個女的,好像正朝我這邊看着。我借着燈光看過去,不由吃了一驚——好像是柴鈴?仔細看看,靠,果真是柴鈴,而且還面帶微笑的盯着我看,顯然是發現我了。我趕緊把牌仍在桌子上,說:“你們仨玩鬥地主吧,我有點事,一會回來。”這仨家夥不幹了:“草,是不是牌不行想逃跑啊,”“草,要八十分就算了,你要一百分想跑門也沒有。” 我把牌一亮,說:“反草,你們自己看。”然後小聲說:“那邊一同事,過去打個招呼。”說完我就拎着一瓶啤酒走向柴鈴的桌子。 柴鈴看我向她走過來,友好的沖我擺擺手。 我也回報一個微笑,坐在了玲姐對面,說:“玲姐,好啊,這麽巧,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 柴鈴說:“我家就在這附近,自己沒事就來這裏坐坐,聽聽歌,讓自己放松一下。”然後問我:“那些都是你朋友啊?” 我說:“大學都一個宿舍的,周末在一起聚聚,玩會牌。” 柴鈴又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年輕真好,朋友多,熱鬧。” 我随口說到:“玲姐也不老啊。”當說完就後悔了,我丫的找抽啊,說這話幹嘛?好像我要估計讨好柴鈴,對她有啥非分之想似的。 柴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問:“玲姐,就你自己來啊?沒跟朋友一起啊?” “怎麽,酒吧規定不允許自己來嗎?”原來柴鈴也會開玩笑。 這個時候我發覺柴鈴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了。更确切的說和上班時的柴鈴不太一樣了。上班時的柴鈴嚴謹而且嚴肅,讓人看了敬而遠之。現在的柴鈴一身休閑裝,馬尾辮,沒有了平時壓人一頭的氣勢,表現出更多的是親近、随和。說話的口氣真的好像自己的朋友或者姐姐的感覺。 我傻乎乎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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