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文案

老樣子不靠譜的設定和特別狗血的情節,我只是滿足自己想寫一只柔順的狐貍受的願望。攻多,正牌是最後出來那個,除了正牌都比較渣。

內容标簽:靈異神怪 悵然若失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謝顏 ┃ 配角:秦霄遙,秦蒼流,葉長庚,齊堯風 ┃ 其它:狗血

傻狐貍 作者:關風月

聽到秦霄遙的腳步聲時謝顏正在試新配的蘇合香,連綿不斷的棕黃色膏油散發沉靜香氣,入藥是合格了。他露出滿意微笑,指尖輕拂挑起一枚另外用滲脂樹皮制成的香丸,鼻端香藥氣息清甜,卻令人靈竅忽明,心緒都放輕。

“做得不錯,送到玉宛夫人那裏,請她盡快定下香囊的繡樣。”他撚起幾枚放入自己常用的鼓腹矮足乳爐中,那潔白的小小瓷器溫順散發着舒緩香氣,奉香的人離去時無聲無息,謝顏還未來得及平定思緒,身後的光線便仿佛被高山阻擋,在他眼睫翕動間投射一道揮之不去的陰影。

謝顏轉身,側臉的弧度在輕煙中氤氲得過分細膩,秦霄遙雖是面無表情,也不禁伸手觸摸他白瓷般潔淨卻更柔軟的臉頰。

謝顏垂目任他撫摸,視線中秦霄遙繡金的黑靴越來越近,他希望自己沒有發抖。

謝顏盡力表現得溫順平靜,但他乳白色的耳朵和尾巴還是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屋內的人已走盡,秦霄遙該是自蛇域回來不久,便來了這偏殿。他只是站着便有種威嚴,不多話,旁人卻不敢不知他的意思。

更何況是自小被訓練完美迎合他的謝顏。

謝顏垂目跪在他身下,音調中有含蓄的喜悅,更多的卻是平靜而服從:“要更衣嗎?”

秦霄遙在床邊坐下,看他安寧的面容和不受控制向後軟倒的尖尖耳朵,帶着懲罰意味,用堅硬的靴底踩上謝顏一直被束縛的隐秘部位,“我不過走了月餘,你就學會口是心非?”

謝顏不敢頂嘴,心知他旅途疲憊,回來免不了發洩,只是跪得更低了些,長而溫暖的尾巴也老實垂着,更顯出臀部翹起的弧度。秦霄遙揉了揉腦袋,不再看他,謝顏懂得怎麽做,爬到床邊,趴伏在秦霄遙胯間,如同對待香料般輕而仔細地替秦霄遙解下衣裳。

“東西都戴着?”秦霄遙看他動作,不滿他黑鴉鴉發間一對柔軟的狐耳不住顫抖,伸出手自頂端玩弄他的尾巴,觸手蓬松柔軟,不愧是稀有的雪狐。

謝顏正獻祭般張開唇形美好的嘴,弧度優雅如盞形香爐,主動迎入那柄粗魯兇猛的劍,不管搗得多深,深至喉管似乎都被捅穿,也不會發出聲音,只是默默承受着。

聽他發問,不敢不答,擡起眼睛眨了眨。身上的諸多禁制是平日裏不能離身的,就算秦霄遙走了也自有秦蒼流盯着他,豈敢私自違反。

秦霄遙隔着夏日薄而細軟的衣裳一路摩挲,從胸口到那條柔軟狐尾下的秘境,玩弄了一會兒方才覺些微解乏。隔着衣裳不能玩弄盡興,卻也切實感到在他手心裏融化,連尾巴都筋疲力盡,無精打采又有些可憐地微微搖動着。

謝顏眼中盈滿水色,眼角被秦霄遙指尖粗魯地拂過,似在察驗貨物般,也拖曳出一道柔媚的殷紅。嘴唇早被做得不成樣子,一層暧昧水光下豐潤細致的紅仿佛誘惑人親吻。有點被秦霄遙野蠻的挺身戳破了,微微滲出顏色低沉的血珠,卻讓人更加浮想聯翩。

他自然是合不攏嘴的,雙腿也在秦霄遙故作嚴肅實則蓄謀已久的撫摸下慢慢張開,秦霄遙下手一向很黑,揉捏得狠了,卻是為了看他眼中挂着淚也勉力服侍,不讓眼角淚痕劃下的樣子。

謝顏每到這時只當自己是個物件,認真地被使用着。他半閉着眼,專心讓秦霄遙得到快樂。直到秦霄遙揪住他耳朵,口唇忽然被釋放,他聽到對方急切中帶了點兇惡的聲音:“自己坐上來。”

謝顏依舊垂目,咽下口腔中秦霄遙無所顧忌的遺留物,然後褪下衣物,謹遵身份地執行了命令。

秦霄遙一向很粗暴,今日也不過是那“一向”中的某天。被沖撞時秦霄遙甚至沒有拿下他身後的“小”玩具,謝顏覺得腰有些疼,不能發聲,便讓思緒放空。蘇合香靜谧的芬芳也也有了輕佻的意味,明明是用來寧神靜氣,秦霄遙卻好似受到誘惑,更加橫沖直撞。

結束後謝顏批了件素白裏衣,服侍秦霄遙更衣。身形更加瘦削,沉默而柔順地真正像是一件玩物。秦霄遙看他捧來自己的鞋,做事一絲不茍,眉目中浮動着溫柔,連狐耳也軟軟地趴在頭頂,好像很惬意。

“生意如何。”秦霄遙一貫不關心這些,丢給謝顏幾間小小香料鋪子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打發時間,不至于在宮中悶死。但此行發現整個魔族近來對這來自人間的消遣充滿興味,便不禁想起謝顏的事。

謝顏完成任務後靜靜侍立在一旁,秦霄遙問便不卑不亢地答:“蛇域也有我們的生意,這披新香正準備做些香囊送過去。蛇族比較偏愛蘇合。”

秦霄遙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想起什麽,對着他微揚唇角,“蛇域王族将至,”他示意謝顏看他帶來的一只烏木盒子,光澤神秘,還散發着些許陳舊香氣,“給你的禮物,到時換了身上這套。”

謝顏應了聲“是”,卻也無可奈何。鑰匙都在秦蒼流處,謝顏自己也沒有随意處置身體的權利,而他又一向怕見秦蒼流,比起秦霄遙,秦蒼流顯然更善于也更樂于折騰他。

但他還能如何,這樣柔順自不是一天一日鑄成。他經脈天生破損,辟谷之後便再難有所進益,身為相當于已經滅亡的雪狐,如果不想終日在獵捕下過活,便只有依附他人。

秦霄遙走時身形停頓一下,忽轉身對他許諾,“這次若做得好,我可以帶你出去轉轉。你自己選地點。”

他眉目冷硬,說的話卻也同樣擲地有聲。

謝顏伏跪着送他離去,低低應了一聲:“是,大哥。”

他所依附的保護者,正是與他同父異母的秦氏兄弟,驕傲的金鷹。

魔族生活與人類世界其實大體無異,只是有時不如人類能想出多般花樣,譬如香藥從前也使用,只是沒有如此精致。但魔族在折磨人的手段上只有更加精進,他們亦不像人類總是多此一舉掩飾欲望。

謝顏是前代鷹王的私生子,他的母親可能是最後一只雪狐。不知母親付出了什麽代價,才将種族血脈延續,并堅持要他随母姓。雪狐性情溫和聰穎,多貌美,于修行少天賦,卻極适合進補。許多猛獸将之視為補品,或賞心悅目的玩物。雪狐們欠缺保護自己的能力,又太容易被掌握,很快便被消耗殆盡。

直至如今,雪狐已不超過五只。他們的價值,自然不言而喻。

而自魔神陷入封印中沉眠,三界看似一派祥和,魔族卻在逐漸被天界削弱。只剩三足鼎立:金鷹,巨蟒,和極北之地的鬥獅。巨蟒的封地,便是秦霄遙前去拜訪的蛇域了。

他們的神沉睡之後,三王分別守護着一件聖物。傳說集齊所有,便能令神蘇醒。但眼下他們只是僵持對峙,畢竟喚醒神的榮譽和随之而來的權力只能獨享。而更多人猜疑,要将傳說從夢中召喚至現實,所需之物不止三件。

謝顏既是雪狐,故鄉自然在北方。他一直渴望回去看看,而前提便是令秦霄遙滿意。

鷹域子民善征戰,卻不如蛇域殷實。秦霄遙自有逐鹿天下野心,初登位卻也不得不放低身段籠絡各方勢力。作為一只珍貴的展品,謝顏時常被當做交換籌碼,或至少是助興節目。大多時候都不會太過分,但他還是會時常被送人亵玩。

從小謝顏便知道,鷹是無法被溫暖的。一開始秦蒼流調教他,怕得厲害時總會想,埋骨在家鄉的雪原上,也好過面對這樣只能仰望的寒冷。

謝顏并沒什麽夢想,要求也不高,活着是件朦胧的事,只求盡力完成任務,免得被責罰。比起兄長,鷹王更像他的主人。盡管他們從不點明,謝顏也知道那些客人如何看待自己。

一只被豢養的,調教有方的寵物,聊可賞玩。

他頭抵着窗子,嘆了口氣。盡管這樣,提到回故鄉看看的夢想時,提到香料時,還是能讓他枯燥的生命感到快樂。

秦霄遙方才情動時打得有些用力,謝顏坐不住,便半靠在床邊,吩咐侍從:“準備一下,明天去殿下那裏。”

秦霄遙即位,秦蒼流自然便是唯一的親王殿下。謝顏看了看那個可怕的大盒子,想起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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