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說錯哪句,事到如今也沒了退路,索性一鼓作氣:“而且我還不太清楚什麽是喜歡一個人。”

秦蒼流看着他明澈眼神,像一塊潔白濕潤的鵝卵石,浪潮湧動間難以被人發覺,卻偏偏得月光衣角拂過,瞬間散發光芒。他怔了怔,不知該說什麽。謝顏今年也大了,秦霄遙的意思是不準備再利用他,他們的羽翼已然強壯。然而如何處理,秦霄遙的态度卻莫測高深。

念及此處,他神情冷淡下來,移遠了些,謝顏卻還忠誠地用目光追随着他,純粹是種習慣。他的确不知道謝顏其實在想什麽。

謝顏已證明自己的忠誠,秦蒼流也懶得再使用那些吓人的調教手段,偶爾只算情趣。然而秦蒼流未見過謝顏這樣眼神——他畢竟是只靈狐,他眼中開始有奔跑的渴望。

秦蒼流喉結微動,欲言又止地擡起謝顏下颔:“誰跟你說了這些?”

“你盤問他有何用。”沉穩的腳步聲響起,秦霄遙不知何時走來,負手而立,“別欺負他了,物極必反。”語氣有些疲憊。

秦蒼流放開手,動作太快,竟顯出無措。謝顏起身想要行禮,衣服卻一徑滑落下去,實在尴尬。秦霄遙也不發話,靜靜打量他。謝顏這兩天不知開了哪一竅,忽然不再沒來由地怕他。總之也被看慣了,就當自己是根木樁。

秦霄遙走近他,一聲低笑:“看來葉長庚這次是心滿意足。”

接着擡起他下巴,動作迅猛而粗魯,眼神卻仍然是冷峻的,“我只問你一次,”吐字較之平日慢了許多,危險的疲憊和不耐交織在他神情中,“葉長庚有什麽異狀?”

謝顏昂着下巴很不舒服,然而就算他偶爾敢跟秦蒼流抖抖毛,在秦霄遙面前還是白紙一張。于是艱難地搖了搖小腦袋,而後真摯地回答:“……他靠近我的時候,我感覺特別容易臉紅。”

秦霄遙一驚之下放開他,謝顏立刻搖頭晃腦活動脖頸,耳朵也跟着搖來搖去。秦霄遙自然不是得到了什麽重要情報,只是沒來由心底一涼,不知是更多震驚,抑或憤怒。

秦蒼流再忍不下去,攔腰将謝顏甩上床,“既然你真不懂,本王就幫你開這一竅!”

這次秦霄遙沒有阻止,只是眼神更加鋒利地掃視謝顏周身。

秦蒼流按着他腰身将他翻轉過去,不知為何不願看見謝顏的臉。他近乎蠻橫地揉捏着謝顏本就酸痛的身軀破壞餘下不多衣料,謝顏一如既往知道什麽時候該閉嘴,自顧自找了塊地方把臉埋進去。

秦蒼流猛然按上他腰間時,謝顏壓抑不住洩露痛呼:“嗯……!”只是呻吟而已,他未免臉紅得過于可疑。

就算葉長庚臨行一晚太粗魯,以謝顏的忍耐力也不至于痛得悶哼。秦蒼流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深吸一口氣才能平定心緒,笑意卻仍結滿冰霜:“你主動了?”

謝顏渾身一僵,很明顯被他說中。

秦霄遙終于緩步逼近,揉了揉手腕,語氣平淡:“你先還是我先?”

秦蒼流像是恍然大悟般,按住謝顏的腰力道更重幾分,他極為友好地看着謝顏:“你喜歡溫柔的?我看是你太低估自己了,不夠痛怎麽有樂趣。”

憑着獸類的本能,謝顏知道這是他該逃跑的時候。這種時候再怎麽求饒都沒用,秦霄遙已經慢條斯理地解下腰間跨刀,皺眉看向仍在微笑的秦蒼流:“省省你那些手段,我沒那麽多時間。”

秦蒼流看上去有幾分真誠的抱歉,他熾熱的氣息滑過耳際,謝顏卻只聽到他利齒森森作響,像要飲血禽肉——“看來我們只能一起上了,你會很享受的。”

謝顏的耳朵一瞬間直立,尾巴也炸毛僵立起來。

“這麽主動,看來蛇王沒有滿足你,嗯?”秦蒼流揪着謝顏頭發,笑意愉悅。在他胯下賣力吞吐的謝顏只能嗚咽着繼續,身後秦霄遙冷着臉一掌拍在他臀部上,立刻便是一道鮮紅掌印,和昨日未褪的青紫痕跡疊加起來,恰如殘春景致。

謝顏覺得精疲力竭,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他們定要謝顏自己動。秦霄遙無論何時都不肯吃虧,早晚要找補回來,故此謝顏第一次先跪在了他面前。想着先讓秦蒼流盡興,再熬過秦霄遙莫名其妙的持久。

誰料秦蒼流洩過一次之後便把他掉了個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說着将謝顏泫然欲泣的臉一把按在胯下。

這下糟糕了,謝顏朦胧間想,要讓秦霄遙滿足,今天腰一定會斷。

他們倒是好整以暇,上半身依然人模狗樣,謝顏卻被扒了個精光跪在當中。口中被秦蒼流不斷漲大的肉棒塞得連喘息都斷斷續續,身後秦霄遙雖是面無表情,下身硬物卻如淬火的鐵杵。

謝顏雙手被縛在身後,項圈上一條細鏈與手铐相連,下身除去被陽物插入的地方俱被緊緊綁縛着,秦蒼流調緊了那處的束縛,卻還不斷隔着拘束逗弄他,謝顏一旦興奮便會疼痛難當,偏又不能停止動作,乳環上也被拴了細鏈,終端握在秦霄遙手裏,只要他動作懈怠,便冷冷一拉。

謝顏痛得很,卻前有虎後有狼,只有仰起脖頸無聲哀鳴,項圈的另一條鏈子握在秦蒼流手中,不耐煩時只消一勒,謝顏亦只得從命。

那兩人老神在在,謝顏卻被逼前後搖擺。先前已被秦蒼流射了一臉,不知他是攢了多久,精液濃郁得令人窒息。第一次射在他喉嚨裏,謝顏吞咽的聲音近乎嗚咽。第二次被秦蒼流笑着拽着頭發拉起:“睜開眼睛。”謝顏便眼睜睜看着那團滾燙白濁澆了自己一臉,秦蒼流射了很久,還饒有興味地惡意戳刺謝顏雙眼。

現下連鬓邊黑發都濺上白色,眼睛上被塗滿腥膻精液極難睜開,偏秦霄遙又的确不肯吃虧,緊緊拽着他乳環上的鏈子逼他吞得更深。謝顏被釘死在兩人身下,秦霄遙比秦蒼流更粗大,謝顏感覺喉嚨被強行通入,幾近窒息。又要勉力舔舐吸食,次次搖動下舔弄男根的聲音都凄慘得如同哭泣。

秦蒼流不滿,拽着他項圈鏈子的手也未放松力道,一次次迫着謝顏迅猛地撞上他過長的陰莖,如果不是謝顏整張臉都埋在秦霄遙胯下,對方濃密的硬毛頂在他臉上連睫毛都沒有抖動餘地,喉間腥膻滾燙又讓他死去活來,他恐怕會聽得更清楚些——主動迎上秦蒼流撞擊時“啪啪啪”的聲音。

到後來也分不清是陽具插穴的聲音還是卵丸擊打臀部的聲音,不過臀瓣早已紅腫得不忍直視,謝顏被幹暈過去之前想,自己恐怕接下來一整個月都很難坐下了。

謝顏記不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力竭暈過去的,很明顯雖然他暈過去這場飨宴也沒有停止。待他再稍微清醒點時半睜開眼睛,只覺得臉上被射的粘稠更多,更難以看清。身體反射性想要咳嗽,口中卻仍然被一根肉棒起起落落地抽插着。他茫然地張着嘴,任抽插時灌不下溢出的精液順着嘴角流下,腳腕和大腿被捆在一處,仰躺着任下身另一根陰莖侵犯。嘴唇被磨破,淫靡的精液中混雜哀豔血色。

謝顏渾身都在疼,也看不到結束的希望,下身肯定也破了,他能聽到自己從裏到外被撕裂的聲音。

迷迷瞪瞪被翻過身,連跪趴的力氣都沒有,最後還是秦霄遙将他項圈和乳環的鏈子系在高處,才迫使他仰起身跪好。

恍惚聽到秦蒼流将一抹血跡抹在他亂七八糟的鬓角,語氣極溫和:“葉長庚特地找我借了這裏的鑰匙,”他握住謝顏已被勒得紅腫萎靡的下身,“本來以為是為了玩玩,沒想到居然讓你化形跑出去了。”

說到最後語調已是惡毒的甜膩,謝顏覺得身後陽物像一柄巨斧将他生生劈成兩半,迎着沒頂的痛的是身後男人沉重的粗喘,喉中也如山洪噴發,頭頂不知是誰鉗住他下颔不許他合攏,将一波又一波精液射入。謝顏早已神思恍惚,細白身子被四只手揉搓得不成樣,乳頭腫漲得真有櫻桃大,仍然不知羞恥地紅嫩着。

他不清楚是誰在插他後穴,誰在操幹他的嘴,連秦霄遙聲音都變得融化,露出冰山下烈火熊熊,謝顏更加分不清。

“現在記住,是誰在幹你。”只有認命。

不知過了多久,頭重得擡不起來,聽到一道命令:“睜眼。”那聲音是餮足的。謝顏緩緩擡眼,任秦霄遙将精液再一次射滿他臉龐。他認真地看,直到視線被一波波白濁淹沒。

秦蒼流抱起他,心情好了許多:“被操傻了?”

謝顏頭軟軟地垂在他肩上,秦蒼流倒也不嫌髒,握住謝顏的腰分開他兩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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