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本如欲放花苞的穴口已被操弄成玫瑰紅色,根本合不攏,翕張間不斷有粘稠液體流出。這失禁般的感覺足夠羞恥,謝顏卻早學會習慣。
秦蒼流按壓他小腹,“鼓得這麽高,可真是淫蕩。”
秦霄遙的手有更多繭子,掐住大腿內側肌膚時癢痛難忍,卻又有異樣興奮:“這邊我要了。”
秦蒼流一時停下玩弄他的手,捏住另一邊,“看來我只能紋在這邊。”兩側肌膚很快便在二人揀選貨物般冷漠動作下一片青紫,他們一同揉弄,先是乳頭後是全身肌膚,赤裸裸便是洩憤。秦蒼流總是花樣百出,旋轉着擰掐,指尖都深深陷入謝顏身軀。秦霄遙就算尋常撫摸也手勁大,很快便成了抽打。謝顏被掐得生疼,有淚水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流下,也洗不掉滿臉的污跡。
“蒙上眼睛吧,免得用烙鐵他吓暈過去。”秦霄遙篤定地宣判,謝顏覺得自己不害怕,身子卻抑制不住地抖動起來。秦蒼流嘲諷地笑了一聲:“說我花樣多,你也不見得憐香惜玉。”一邊利索地将黑色布條綁在謝顏腦後,隔絕他所有視線。
謝顏大概知道自己被放在了什麽地方,那匹秦蒼流常用來罰他的木馬。木質的陽具形狀猙獰,比起活生物更無通融餘地,每次還有碎木片和粗糙的尖刺刺入身體,對謝顏來說不啻于淩遲酷刑。饒是秦蒼流在他身上施了些法術,因為太害怕也總是很久才能複原。
然而這次最讓他害怕的不是這個,盡管後穴痛得近乎沒有知覺,被放置在木馬上時就像有人在他體內點燃煙花,點燃整個身軀鮮血汩汩流出,絢麗而殘忍。
每當這時謝顏僵直得抖動不能,想試着求救,然而早已說不出話。秦蒼流又拿出一個口球,板着他下颔塞進去:“既然那麽喜歡戴上全套,以後也不必摘下來。”
謝顏被剝奪一切感官,只剩純粹的疼痛,聽覺卻自顧自靈敏,感知到火花的滋滋聲。秦霄遙正耐心将印着應鷹首的烙鐵反覆燒紅,這種專用于奴隸的烙印與衆不同,上面還有鋒利的針,是靈力凝結而成,不會刺穿皮膚,能将烙印染色,并保證永不消退。
只是會格外刺痛。
秦霄遙示意秦蒼流分開謝顏雙腿,謝顏微弱而絕望地抗拒着,秦蒼流輕笑,微一用力便将他張開至最大。秦霄遙一步步走近,那火焰的氣味也近了,謝顏難以自控地倉惶顫抖,秦蒼流将他分得更開,“別怕,”他咬上謝顏耳垂,笑容冶豔妖嬈,“我保證——這會很痛。”
他話音剛落,秦霄遙便精準地将烙鐵印上謝顏左腿內側最狼狽那一小塊肌膚,謝顏一瞬間挺直了脖頸——他聞到皮肉燒焦靜靜的響聲,天地間恍然已經一片虛無。
秦蒼流親吻他瀕死的眼神,謝顏一身冷汗随着他雙手拂過亦消失無蹤,“死不了,只是疼而已。若讓葉長庚捷足先登,也太可笑。”
秦霄遙注視謝顏身上那屬于自己的印記逐漸成形,燦爛的金色,鮮明地昭示所有權。不禁喉頭滾動,眼神愈發低沉。秦霄遙俯身吻上那處,忽然一把将謝顏自木馬上抱起,他下身已是血跡斑斑。
秦霄遙卻不以為意,凝神揮過,血跡便褪去大半,血流也暫止。不顧秦蒼流詫異眼神,他将謝顏按在地上,再次一舉挺入。
秦蒼流挑眉陰沉地看他:“你要帶他離宮,這幾天就都得歸我。”順勢拉住謝顏湊近自己。
謝顏早已癱倒在地,将自己看做砧板上一條被逐層剝鱗削尾的魚,偏偏沒有人給他一個痛快,生生将魚眼挖去,仍為鮮魚甜美滋味而保留他微弱呼吸。
秦蒼流重重一捅,謝顏身體便随之一抖,每被抽插一下尾巴也會随之搖動,頭重重磕在地上。秦霄遙斬釘截鐵:“三天。免得被你直接玩死。”
任是秦蒼流再多不滿,也只有暗自咬牙切齒。他扶起謝顏含着秦霄遙陰莖的身體,自他後穴中又伸進一根手指,“死屍一樣未免太沒趣,”看謝顏一驚之下睜開盈滿淚水的雙眼,嘴角弧度滿是惡意:“這樣才能滿足你。”
秦霄遙默許了他的動作,只是依舊頻繁而猛烈地操着謝顏。他幹得專心致志,秦蒼流也擴張得很容易,謝顏無處着力,只能深深落入兩人手中。
——兩根陰莖同時插入進來時,被放在地上的謝顏看不到他們表情,手徒勞地死死摳住地,自指甲邊緣流淌鮮血。有人掐住他腿上新烙的痕跡,長驅直入,頂弄得他連內髒都翻滾。另一根也不肯蟄伏,憋着一口氣死命擠入,誓要沖鋒陷陣一較高下。
兩人此出彼入,交替抽插,整個瞳孔都變為濃烈燦金。謝顏承受着兩根滾燙巨大的陽具蹂躏,按在他肩頭的手青筋暴起,像要捏碎他骨頭。項圈和乳環上的鏈子都被緊緊勒住,他已接近窒息,乳頭要被從身體上生生抽離。
滿室只聞渾濁粗喘,而謝顏寂靜如死。
九
謝顏雙眼再度清晰視物時,一切又回到原點。秦蒼流從前造了個籠子,巨大而冷漠。謝顏曾經試過被鎖在黑暗中不知年月,直到秦蒼流出現這密閉空間凝滞氣息才開始流動,那時候他的反應可稱得上熱切。循環幾次便徹底服從,謝顏甚至已經習慣。
沒人交談,一開始尚且喃喃自語,很快忘記如何發聲。腳腕手腕都系有長長的鏈子,足夠在籠內自由活動,一條條沒有出路安分守己的束縛。
也許還可以數數自己尾巴上究竟有多少毛,不見陽光太多天皮毛光澤都暗淡,數着數着就頭暈眼花。
然而這次可能真的受了傷,秦蒼流沒有将他遺留在黑暗中。謝顏側卧在籠內徒勞地大口喘息,每一下都牽動體內傷痛。他困倦地阖眼,頭卻鳴如雷鼓,無法安然入睡。
籠內鋪着極厚的軟褥,然而他接觸到織物還是難以忍受。仿似來自任何人或物的輕易觸摸,都能沿着肌膚軌跡侵入心底,逼得他咬牙悶聲嘶吼一再後退,迫近懸崖。
山崖下還是那片熟悉的黑暗,原本孤寂,現在卻覺得安寧。
“終于醒了。”籠外一陣輕微響動,有人開了籠門,“你們還真是暴殄天物。”玩世不恭語帶調侃。
謝顏剛醒來渾身劇痛,又睜不開眼,只感到有雙靈巧的手拂過周身,所經之處漸漸升起一股暖流,傷痛被一一撫平,他不自禁輕輕地呻吟出聲。
“竟然玩成這樣……你們不會是一起上了吧?”那雙手的主人聽起來卻有些油腔滑調,秦蒼流卻沒動真氣。
“閉嘴!你只有一個時辰。”秦蒼流拂袖而去,不耐中透露難以掩飾的焦躁。
“他走了,別裝睡了。”身側的男人停頓片刻,似是結了個印,溫暖舒适的感覺随即蔓延周身。謝顏應付地睜開眼,還想在其中多沉溺片刻,瞬間對上面前那雙帶笑的黑色眼眸。
他忽然頭皮一緊——對方似是看出了他的緊張,笑得十分可疑:“別怕,這次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周青陵,周神醫。的确是藥到病除,卻也是除秦氏兄弟外謝顏面對的第一個陌生人。他并非猛禽,只是對美麗珍稀的事物有興趣,碰巧又懂得許多不足外人道的技巧。謝顏那時渾然不知命運通向何方,剛被秦蒼流自黑暗中釋放,每天都在期盼他的到來,蹭進人懷裏就拎不出來。
周青陵第一次來,他竟然真的以為只是普通問診。對方在檢查他全身後卻笑着問秦蒼流:“真把這份大禮送給我?”方才還謹慎探查的手此刻已變得狡猾,輕巧抖落謝顏剛剛合攏的衣衫。
秦蒼流瞥了眼窘迫又不敢反抗的謝顏,“是時候讓他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麽東西。”
周青陵攔腰抱住陷入驚惶的謝顏,“诶呀,真是無情。不過選我是對的,我還溫柔些。”他語氣聽起來仿似深情款款,摸上謝顏胸前乳環時卻興致勃勃地拉拽着,他的動作與其說是撫摸,不如說是饒富興味的探索,掩藏在和善可親下的只是冰冷的好奇。謝顏渾身顫抖,想要說出那個“不”字,卻在接觸到秦蒼流視線時吞了回去。
那耀目的金輝煌極致,以至于讓他剎那目盲,再看不清天光。日影的顏色是那片将他整個吞食的黑。
周青陵是只貓妖,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比較和藹可親,他可是有一只豹子大的貓,并且有倒刺。謝顏在那之後一直懷疑,他的愈傷法術是否都是在雲雨後将人弄傷的情況下習得,畢竟這只貓甚至都不屑于用僞裝将那些刺收上一收。
結束時周青陵擁着臉色青白的謝顏,頗有幾分憐惜地将一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