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窗簾将外面的黑夜完全遮擋,而房間中只有昏黃的燈微弱閃耀,鄭淳不清楚衛熾是要幹什麽,他站在門口不敢動。

“過來。”衛熾說道,他将一只手伸向半空,邀請着鄭淳。

鄭淳抿着嘴唇,他覺得這又是一場新的戲弄,他往前走,站在衛熾的面前,但是并沒有握住他的手,“你要我幹什麽?”

“跳舞!”衛熾說着一把環住了鄭淳,鄭淳被帶進衛熾的懷裏,手不小心碰到衛熾的身體,觸動傷口。

“嘶~~”鄭淳不自覺的呻吟,手被衛熾先一步握住,放在手心裏,鄭淳眼睛圓睜,‘難道他還要掰斷我的手指嗎?’

衛熾抓着鄭淳的手拉到自己的唇邊,手指夾着夾板,纏繞着紗布,只有指尖一點能露出點皮膚,衛熾的唇吻上這點皮膚,“抱歉。”

鄭淳愣了,衛熾這是要對他幹什麽?這個殘忍的男人竟然在對他說抱歉,難道這又是一個陰謀?鄭淳想抽回手,但是手被握得很緊,衛熾的唇掠過他的傷口,親吻着鄭淳的手背,“乖乖的,不要惹怒我哦!”

被抓着手被環着身體被帶領着舞蹈,鄭淳的頭腦處于混亂之中,他實在是不理解這又是什麽鬼花招!唱片機裏的音樂哀怨,随着衛熾的舞步,鄭淳暈眩。

鄭淳與其說是跳舞,還不如說是被衛熾拖着跳舞,一張唱片音樂結束,鄭淳半虛脫在衛熾的身上。

衛熾抱起鄭淳,自己坐到牆邊的一對大沙發中的一個上,把鄭淳抱在懷裏,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鄭淳的腰,手指挑開襯衫鑽進衣服裏面,指腹觸及鄭淳瘦弱皮包骨頭的身軀。

鄭淳因為這冰冷手指的觸碰,頭腦清醒了些,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富家小姐的洋娃娃,被衛熾握在手心想怎麽戲弄就怎麽戲弄。冰冷的手指掠過的肌膚無不戰栗,但是鄭淳不敢動,他覺得如果自己反抗,衛熾不會殺他,衛熾只會傷害他,讓他痛苦,卻不會給他一個解脫。

衛熾的嘴唇輕吻着鄭淳的後頸,雖然溫熱的鼻息暖了鄭淳的脖頸,但是卻讓他的心冰冷,他在戰栗,一點點的加深恐懼。

衛熾的手指輕巧的解開鄭淳的襯衫扣子,剝下上衣露出細弱的肩膀,嘴唇随着衣衫的掉落吻上,也讓鄭淳心裏顫抖,太多的殺戮伴随着衛熾,讓鄭淳以為衛熾是要吸他的血。

身體僵硬,只能任人宰割,鄭淳想并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無法反抗,他看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被剝落,他感受着衛熾如冰手指的觸碰,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這親吻,這撫摸讓鄭淳非常的厭惡。

等到衛熾把鄭淳放到沙發上,自己起身開始脫衣的時候,鄭淳才意識到衛熾這是要對他做在法國俱樂部酒窖裏對佐薇做過的事情,鄭淳亂了,他心中升起了絕望,這種絕望讓他無法動彈分毫,這種絕望讓他想到了一死了之。

衛熾的身體壓了過來,帶來了狂烈的吻,讓瘦弱的鄭淳無法承受,被啃咬着如同被惡狗啃食,被撫摸如同被豺狼撕扯,所有的疼痛都在敲擊着鄭淳的心房,都在一遍一遍加深心中的恐懼,加深鄭淳對于衛熾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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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昏暗的燈光在鄭淳的眼中變得更加灰暗,那早就不再播放的唱片機好像又再次響起,哀怨的歌像是一泓清泉注入鄭淳的心海,讓眼睛落下屈辱的淚水。

無法承受的暴虐還在進行着,就像是地獄之火的反複踐踏一般,鄭淳想是不是他的師兄們都受到過這樣的對待,都在這樣的屈辱中失去了生命?

25.

身體的疲憊讓心假死,在清晨陽光的撫弄下也毫無蘇醒的跡象,衛熾并沒有在意鄭淳什麽時候醒來,他穿戴整齊就出了家門,現在正往市長府邸去。

今早天剛亮,家裏的電話就響了,衛熾接聽,是市長夫人的電話,電話那頭急切的說道,“衛熾,你有冰蕾的消息嗎?”

衛熾裝作剛休息的樣子,疲憊不堪的說道,“沒有,我一個小時前才從外面回來,找了一晚上一點消息都沒有。”

“是啊,你也沒有消息啊!警察也是找了一夜,半點消息都沒有,你先休息吧,休息好了再來!”

“好,您也別難過,冰蕾一定會找到的。”放下電話,衛熾露出無趣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城市他也待得夠久了,其實應該到其他的地方轉轉了。

到市長府邸已經是九點鐘左右了,果然冰蕾不同于其他的老百姓,她的失蹤動用了巡捕房的大部分警力,在衛熾看來,佐薇的兇殺案才過去兩天,就成了懸案,無人問津了。

在府邸客廳不意外的看到了原博,他看到衛熾來了就上前迎了過來,“冰家的小女兒也失蹤了!”他這句話不是來告訴衛熾這個消息的,在衛熾看來,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你連冰家的小女兒也殺了!’

衛熾露出驚訝的表情,“怎麽也失蹤了?難道是一起失蹤的?”

“是不是一起失蹤的,這要問你吧!”原博冷笑,用手上的筆記本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他的眼眸帶着明顯的試探,“可否告知案發時你在哪?”

“案發?冰蕾失蹤時?”衛熾反問着,“我想你就是我的時間證人吧!原警官!”

“我沒見過你!”原博扯謊,“我一直在巡捕房。”

衛熾笑,“扯這種很容易揭穿的慌很傻。”

“是麽?那麽殺這麽多人的你,就是瘋子!”原博反駁道,“我真想知道你還有沒有人性!”

“人性?”衛熾往原博面前靠了靠,原博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衛熾抓住,衛熾的嘴唇湊乎到原博的耳際,“關于人性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沒有人性,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人。”

衛熾的話語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原博覺得這話就是衛熾的瘋話,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話語裏有那麽多篤定的感覺。

衛熾拍拍原博的肩膀離開了,他跑到市長和夫人面前繼續裝焦急擔心的未婚夫角色,但其實心裏已經在想要搬到哪裏去。

從市長府邸回到了家,衛熾先去了鄭淳的房間,鄭淳還躺在床上,額前有微微的冷汗,衛熾摸摸他的額頭,應該是發燒了,衛熾撇嘴,“人這種生物還真是脆弱!”

肚子已經開始咕咕的叫起來,他昨晚也沒有進食,最近都沒有令自己開懷的人心供自己食用,看了眼鄭淳,手指尖的指甲變得銳利,但是在碰到鄭淳皮肉的時候卻停止了,衛熾的笑容有點怪,像是自嘲又像是了解,他自言自語着,“還是留着你吧!”

衛熾收回手,鄭淳的臉色不怎麽好,弄得衛熾也沒什麽心情折磨他,衛熾走出家門去尋找自己的食物了。

貧民區失蹤的人太多了,衛熾覺得自己應該換一個捕獵區,他走到一所大學的門口,看到三三兩兩的學生,衛熾唇邊帶出一抹陰險,他雙手插着口袋,往校園深處去了。

寧靜安逸的校園因為一聲凄慘的叫聲被驚醒,學校東側的小樹林裏掠起一群寂靜的鳥兒,這忽然的躁動驚到了半個學校的人,大家紛紛往小樹林趕去,結果卻什麽也沒發現。

衛熾躲在小樹林旁邊的雜物房裏,手抓着一名長相溫婉的女學生的身軀,嘴咬着她的脖子,動脈的血液正緩緩的吸進他的嘴裏,他撕開女學生的衣衫,尖銳的長指甲深入血肉,将一顆活生生的心髒取出,鮮血淋漓的摸樣,少女已經氣絕身亡,衛熾啃咬着心髒,他知道這就是捕獵,雖然很多人說這是罪孽。

吃飽喝足,帶女學生屍體到私人墓地在白天顯然是不可能的,他窩在雜物房等着夜幕降臨,舌頭舔着自己的指尖,舔去上面的血漬,但是衣服上的血跡卻不能去除,散發着腥味兒。

的服e生,請了個西醫回家,醫生給鄭淳床邊看着鄭淳在床邊看着鄭淳。 少女的身體被扔在地上,那白淨的身軀已經被鮮血染紅,心房空洞的地方血肉外翻,那雙驚恐的眼睛圓睜,帶着臨死前最後一抹光明。

衛熾靜靜的看着少女,舌尖還有少女的味道,輕輕的嘆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燃之後細細的品嘗煙草的味道。

夜幕終于降臨,腳邊已經是一堆的香煙頭,少女的鮮血已經幹涸,身體也已經僵硬,衛熾脫去外套包住少女的身軀,輕輕的抱起,出了雜物房。

衛熾回到家時,鄭淳還處于昏迷中,衛熾洗了澡換上幹淨的衣服便去了鄭淳的房間,掀開鄭淳的被子,他光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心口的那朵紅豔的花呈現暗紅色,衛熾溫柔的摸着花瓣,“花朵随着宿主而改變,這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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