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來,難道,讓他再給我戴一次綠帽子不成。”冷祠夜挑了挑眉頭,對他來說,安伊諾這樣的小白臉,會有什麽樣勢力,敢從他手上把人擄走。
“是,我馬上派人,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敢明搶冷少的人。”淩風低頭,說話的語氣總是自信滿滿,也正是因為他的自信,冷祠夜才會把他當成心腹。
淩風沒再多言,接到冷祠夜的命令,便在第一時間依照着冷祠夜的意思去做。
冷祠夜悄然的走到別苑,站在紀新柔身後,紀新柔低垂着眸,日記本放在大腳上,手上還握着筆,在寫着什麽,太過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臨近的人。
冷祠夜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她卻像做了賊一樣,反應極其敏感的站起來,轉過身,把手上剛才默寫的日記本,放在身後。
她的一系列惶恐的動作,讓冷祠夜暗自鎖眉,視線鎖定在她有些顫抖的雙手,她的雙手放在身後。
“拿出來!”他伸手,輕勾道,他的黑眸犀利的不容她有半點反抗,看着她,拼命搖頭,拒絕把手中的日記拿出來的樣子,更加深了他對那本日記的好奇心。
“拿--出--來,別讓我自己動手過去搶!”他再一次把擡起來的那只手,輕勾了幾下。
“沒,沒什麽,只是……只,只只只是作業,而已!”她邊後退邊顫抖着語音說,從發絲锏不經意流落的汗水,經過額,劃過她的臉龐。
看她這樣慌亂的神情,說沒什麽,鬼都不會相信,她把筆記本,緊緊的拿在身後,冷祠夜卻繞過秋千。
紀新柔見狀,逃一樣的往房間的方向走去,日記本改為抱在胸前,她邁着倉促的腳步,想逃離有他的地方。
冷祠夜看出了她的想法,三兩步追上,又是把手捏在她受傷的手臂,狠狠的用力一掐,她痛的皺眉輕聲叫道:“啊……”
抱在懷裏的日記本,輕輕滑落在草坪上,紀新柔見狀,顧不得肉體的疼痛,蹲下身子,手剛觸到日記本上。
冷祠夜卻把腳踩上了她的日記本,把蹲下的人,拉起身,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冷顏陰沉的說道:“要不,你自覺告訴我,寫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吧,讓我猜猜看,這裏面的內容應該都是那個男人的吧,我一定會殺了他,別不信!”
你翅膀長硬了2)
“不是,不是,好,好痛!”紀新柔緊揪起眉頭,手上的傷口被冷祠夜緊緊的捏着,一刻也沒放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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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祠夜拿起她的手臂一看,包裹傷口的白紗布,透出了鮮紅的血水,再看看她痛苦的表情,頓時,真有了想抽自己的欲望,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拉着她往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冷祠夜二話沒說,把藥箱拿出來,幫紀新柔重新上藥包紮傷口,動作極致輕柔,兩人都同排坐在床.上。
只是紀新柔有意與他拉開距離,傷口包紮完後,她更是把屁股小小的挪動,能離他遠點就挪多遠,冷祠夜見狀,站起身。
把藥箱随手放置,伸手,用食指勾了勾,冷漠的語氣裏,帶着濃濃的威脅說道:“過來!”
紀新柔低下的頭,猛然擡起,雙眸剪水,一臉很是無辜神情,此刻,卻是那麽柔美,紀新柔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離他還有三步遠的位置。
靠的不近不遠,對她來說剛好合适的地方,冷祠夜卻随手把她拽進的懷裏,讓她背對着自己,然後,伸起另一只手,點了點她受傷的部位。
“這裏,痛不痛。”他嘴角邪邪一勾,黑眸半眯起,手指不重不輕的點戳着,語氣卻帶着下一秒讓人感覺不到他想做什麽的危險性。
紀新柔雙手搭在他拽拉着自己的大手上,他輕點在自己背後的觸覺,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随後,才輕搖頭道:“不痛!”
冷祠夜聽後,食指的點動,突然,停止了下來,唇附在她的耳朵,又輕聲問道:“那……,這樣痛不痛。”
“啊……”
身後那只手,用力戳點在她的傷口處,然後,食指在她背後轉動着,紀新柔‘啊’的撕叫了一聲。
低頭,十指紮陷在冷祠夜的手臂上,張嘴咬上去,她有多痛,她就讓他有多痛,冷祠夜挑了挑眉。
他感受到她鑽心的那種痛,但他偏不放過她,誰讓她那麽大膽,敢弄傷自己,這樣的局面僵持了許久。
他才把戳點在紀新柔背後的食指,改為輕輕的愛撫,低下頭,把整個鼻子與唇,都埋在她發如瀑布的青絲內。
但紀新柔卻依舊保持着咬他的動作,那是一種‘報複’性的撕咬。
“你翅膀長硬了!”身後,那輕淡的聲音,飄進紀新柔耳邊,他輕嗅着她發絲的淡淡清香,那就是一種麻醉劑,讓他絲毫感受不到紀新柔在自己手臂上的抓咬痛楚感。
紀新柔抖了抖牙,淚珠直接從她的眼眸內掉落到冷祠夜的手臂,還有溫度的珠光,她輕放開咬住他的齒。
在那麽一瞬間,連她自己也懵了,看着那一輪鮮紅的齒印,還有一排爪印,她擅抖着身子,下巴托放在冷祠夜的手臂上,連頭都不敢擡起。
冷祠夜再一次輕嗅着她發間的清香,溫柔的說道:“想出去走走嗎!”他把放在她背後的手,輕撩起她細柔的發。
紀新柔沒有答話,只顧着自己低泣着,連哭泣的聲音她都在極力的壓低。
“不許再哭了,看着我!”冷祠夜把她的身子,轉到自己面前,捧起她哭的一塌糊塗的臉,用大拇指腹,輕輕的抹去她臉龐的淚水。
“別以為弄傷了自己,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下次最好別用這種方法,要不你直接藏把刀,我要對你怎麽樣的時候,向我捅來。”說完,他只是輕輕的擡起她的下巴,就讓她的整個身子抖顫起來。
時寵時虐的柔情
紀新柔拼命的搖頭,雙手按在他的胸膛,推了推,冷祠夜低頭輕舔着她臉龐的淚水,舌尖慢慢的滑到她濕潤的睫毛。
紀新柔乖乖的閉上雙眸,兩扇濃密的睫毛,急劇的顫抖着,搭在他胸膛的雙手,慢慢的攥緊,緊緊的爪着他的衣衫。
冷祠夜低眸垂看着她,收起舌尖舔撫的動作,把唇輕吻在她的眉心。
随後,把她拴入懷裏,下巴托在紀新柔的頭頂,說:“把衣服換了,我帶你出去走走!”
紀新柔赤去了那一套校服,換上平時她最愛的白色襯衫跟包臀短裙,對着鏡子,看了看,身後的人卻拿起了木梳。
在她有些淩亂的發絲,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梳動,紀新柔站在原地,表情木讷的看着鏡子中的冷祠夜。
他溫柔的時候太過柔和,他冷漠的時候太過冰冷。
他專注的看着她烏黑的發,發質柔軟,經過梳理,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細細柔柔的長發,梳出了一浪一浪的魚鱗片。
他突然擡頭,紀新柔趕緊低下頭,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冷祠夜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勾起了一道看不出的笑意。
木梳放回了梳妝臺,觀注了她三年,依舊如一,看也看不膩。
“走!”他轉身之前說的一句字,不溫不冷只是很輕的吐出來。
紀新柔邁着小碎步,緊跟在他身後,對她來說,不管跟誰,只要能出去透透氣就好。
她低着頭,前面的人突然止住腳步,她卻毫無意識的迎面撞上,擡頭,連連退步,望着冷祠夜結實的背。
冷祠夜轉頭,伸手道:“過來,手給我!”
紀新柔怔愣的看着他向自己伸過來的大手,緩慢走前,右手輕輕擡起,卻遲遲不敢放在他的手上。
冷祠夜不奈煩的扯過她白皙的手,把她拉進自己懷裏。
淩風早已把車開到門外等候着冷祠夜,見兩人到來,淩風不緊不慢的下車,為兩人開了車門,他才回到司機座上。
冷祠夜把紀新柔拴在自己懷裏,她想掙紮他就攬得更緊,見她不安分,他突然雙眸一沉,冷冷的瞪着懷裏的人。
紀新柔咬了咬唇,柳眉一蹙,視線無意間鎖定在他手臂上的齒印上,終于,她還是放棄了掙紮,安安份份的把臉靠在冷祠夜的胸膛。
“冷少,我們查不出那個勢力是從哪裏來的!”淩風漫不經心的彙報着他所得到的結果,單手握着方向盤,目光專注的看着前面的車輛。
冷祠夜聽後,本在低頭看着紀新柔的柔和的目光,驟然一緊,擡頭,望着前面的人,嘴角勾起了不屑的笑。
“你往哪裏查,查不到,就往黑幫那一塊去查,查到為止,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我查不到的事!”
他的話,讓紀新柔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聽不出冷祠夜話語裏有任何怒氣,又或者是森寒之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