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他道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有着很強勢的氣場。
沒有他能查不到的事,更讓紀新柔聽的毛骨悚然,她身子再一次抖顫着。
“你冷啊!”冷祠夜察覺懷裏的人,時不時的抖索着身子,抱着她的那只手,輕撫着她的頭,關心的問道。
紀新柔搖了搖頭,說:“沒,沒有!”
“大少爺下周回國,冷少要怎麽安排!”淩風話語一出。
冷祠夜輕撫着紀新柔的動作,突然一僵,眉心蹙緊,冷冷的說:“把那套空置的別墅重新打掃一下,讓他住那裏吧,還有,別跟她說!”
博蒂的三千金(4)
車穩穩的停在‘皇城限量版KTV’正大門處,幾人下了車,淩風把鑰匙交給了看車的人,跟随在冷祠夜與紀新柔身後。
冷祠夜挽着紀新柔的腰,走進了早已預先訂好的包廂,裏面到來很多富少富家千金們,見冷祠夜的到來。
紛紛吆喝道:“冷少,今天可來晚了,自罰三杯,哦,不,現在是六杯了,得替你老婆也一起罰了。”
一個濃裝豔抹,穿得坦胸露背的女人,見冷祠夜的到來,第一個站起身,舉起酒杯,拿到冷祠夜面前。
冷祠夜二話不說,直接把林莉手中的酒接過,一連喝下了六杯,紀新柔擡頭,半開啓唇瓣,愣了愣。
要是讓她喝,一杯就能讓她面紅耳赤,兩杯就能讓她頭暈目炫,三杯就能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四杯徹底要趴了……
“冷少,你的新妻可真是嬌美如花啊,不介紹一下是哪家的名門千金。”說話的是僅在亞東之下的東南亞步龍鞋業集團的繼續人,江任哲。
出名的花少,身邊卻挽着冷祠夜做夢也想不到的人,顧念溪。
顧念溪依偎在江任哲身邊,頭靠在江任哲的肩膀上,目光冷淡,從冷祠夜進門到現在她一眼都沒瞧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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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祠夜抽動了幾下嘴角,江任哲是怎麽樣的人,他清清楚楚,顧念溪準是為了氣他,才故意與江任哲走的那麽近。
當年江任哲與他還有顧念溪曾在一個系就讀,江任哲一心打顧念溪的主意,若不是因為顧念溪跟他好上了,江任哲早就把她給吃了。
而今,她卻自個兒投懷送抱,更讓冷祠夜嘔氣,想沖前把她拉出來,但又顧及到身邊的同學好友,更主要的是懷裏的人。
他暫時壓住了心中的氣,冷笑道:“紀新柔,十八歲,博蒂化妝品公司紀董事的三千金。”
冷祠夜低沉陰冷的介紹道,再把杯子中被林莉裝滿的酒一口氣飲下,然後,把空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挽着紀新柔,走到那些千金富少早已為他準備好的位子坐下。
聚在這裏的男男女女都是冷祠夜的大學同學,自然知道顧念溪與冷祠夜以前的關系,本以為冷祠夜會做點什麽,但看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除了一臉寒氣,并沒有對顧念溪做什麽。
這不禁讓他們徹底的放松了一口氣,更是讓顧念溪心寒到極點。
“才十八歲啊,冷少,你真是國家的禍害呀,你說說看在你手中,你摧殘了幾朵祖國的花朵了。”江任哲當着衆人的面,一手把顧念溪抱入懷裏,另一只手放在顧念溪半露的高峰,又是爪又是揉的玩弄着。
“有本事,你也摘幾朵來摧殘!”冷祠夜點了一根煙,放在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來。
他知道江任哲打從認識了他,就一直着他明争暗鬥,争家世,争女人,可是,沒有一樣江任哲争得過,只能暗裏鬥。
兩人的表面看上去和和氣氣,暗地裏早已鬥的不可開交,這樣聽似平平淡淡的玩笑話,卻讓周圍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林莉拿掉冷祠夜吸了半截的煙頭,說:“要吸煙出去吸,在這裏,就算不怕熏到我們,你也要為你身邊的人考慮下吧。”
衆人紛紛看着林莉,這看似是關心的話,其實,是在打破這緊張的氣氛。
冷祠夜冰眸一擡,看了看被玩弄的顧念溪,除了失望,更有的是內心的自責,這個世界上要錢的女人一點也不貪婪,
相反,連錢都不要的女人才讓冷祠夜畏懼,像顧念溪這樣的女人,卻太過貪婪,貪婪的迷失了自我。
別看,不關你的事(5)
他把盯着顧念溪的視線收回,低頭看着紀新柔,也在望着江任哲大手揉虐在顧念溪胸前的動作。
紀新柔的手臂不知是因為空調的關系,還是因為被江任哲此舉動驚吓到的原故,變的特別冰涼。
冷祠夜揉捏着她的藕臂,俯下頭,唇落在她的頭頂,手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中。
“柔柔,別看,不關你的事!”他話語極致柔和的說。
顧念溪推開江任哲,沒說什麽,獨自一人走出包廂房,江任哲反而舉起酒,邊喝邊陰陰的笑看着顧念溪離去的身影。
當年的純情美嬌娘,而今,卻變的風情萬種,這就是被冷祠夜‘摧殘’的活生生的例子。
冷祠夜借着打電話的理由,走出了包廂,留下紀新柔,讓淩風看好她。
江任哲看着那兩人,一前一後離去的身影,随後把視線移到紀新柔身邊,紀新柔低着頭。
在這樣的氣氛下,她顯的有些孤獨,此刻的環境,與她格格不入,正因為如此,她更顯的突出,獨特。
江任哲站起身,坐到了冷祠夜的位子上,他旁邊的富少千金們,都紛紛向江任哲投來怪異的目光。
林莉更是鐵青了臉,拽着江任哲說:“江少,什麽人都可以玩,別玩冷少的,你可是知道他脾氣的,更何況她還是冷少欽點的老婆,快點坐回你的位子上去。”
“唉,你緊張什麽呀,我這不是跟冷夫人認識認識嗎?”江任哲甩開林莉的手。
随後,又轉過頭,伸手友好的說:“你好,我叫江任哲,可以認識一下紀小姐嗎?”
紀新柔挪了一下位子,江任哲靠的太近,讓她混身都不自覺的緊繃起來,臉頰兩旁,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看着江任哲伸手,再看看他此時的臉上嚴肅的神情,完全沒有剛才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她抿了抿嘴,微微點頭,伸出白皙的手,根根纖長細柔滑嫩,光是看她柔柔細細的手,就知道那膚質是如何的絲滑。
盡管,她是一個很可口的人兒,江任哲也只是很有紳士的交握,但心裏卻癢癢的,随後,他杉杉有禮的抽回了手,臉上露出了随和的笑。
他把臉湊近紀新柔的耳旁,輕輕的說:“安伊諾被我救出來了,想見他嗎?”
紀新柔聽後,驟然擡頭,凝視着他,問:“他在哪裏!”
“想見他!”江任哲把湊近紀新柔耳旁的距離拉開,後靠在椅背上,手上漫不經心的玩弄着手表。
“帶我去見他!”紀新柔點了點頭,狹長的雙眸,萦繞着一層薄薄的霧氣,點頭的時候,那層冰霧也随之閃爍着。
“好,等下我先出去,你随後,我在外面等你!”江任哲起身時,故意把頭傾前,剛好讓人覺得他是在起身,但卻是在跟紀新柔傳話。
他拿出手機,在別人眼前,他在接電話,但是,他卻在掩飾着這一切。
等到江任哲離開包廂房後,沒有多久,紀新柔卻跟淩風借口說自己要去洗手間,也跟着走出了包廂。
她緩慢的走在一條昏暗的包廂走廊裏,那走廊的燈,灰灰蒙蒙的,而紀新柔就宛如從畫裏走出來的人。
在這昏黃的走廊裏,她烏黑的長發披落至胸前或是背後,燈光拉長了她的身影,她一譚剪水眸。
好奇的張望着每一個包廂房,走到離出來的那間包廂房的第五個房間,突然,一只大手,把她活生生的拽了進了另一個包廂。
在她要尖叫時,後面的手卻提前撫住了她的嘴,把她抱入懷裏,輕柔的呼喚道:“柔柔,是我,伊諾。”
被下藥了(6)
聽到安伊諾聲音,紀新柔那顆緊懸的心,頓時,完全放松了下來,安伊諾放開了她,紀新柔轉身,緊緊的抱着安伊諾。
“伊諾,伊諾,對不起!”紀新柔把臉貼在安伊諾胸膛,待在冷祠夜身邊,讓她時時刻刻得要提心吊膽,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冷祠夜。
安伊諾心痛的撫了撫紀新柔的頭,緊緊的把她擁進懷裏,聲音有些撕啞的說:“難怪那幾天,紀伯母不讓你出門,原來,是要把你嫁到冷家去。”
聽到安伊諾的話,更是讓紀新柔哇聲的哭泣着,整個身子跟随着抽泣聲,而顫動着,仿佛有萬般委屈,無處可訴。
“好了,柔柔,我現在有能力與冷祠夜對抗,以後,不需要再回到冷家去,跟他離婚吧!”安伊諾摸了摸紀新柔的發,她的長發,就像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