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高馬大的兩個男人,便伸手阻止了她想離去的念頭。
紀新柔仰頭,左右來回的看了一遍那兩個大塊頭,随後,輕冷的笑了笑。
“我偏要出去,你們又能奈我如何。”紀新柔伸手,以手為刀,重重的揮到那兩人交叉攔截她的大手上。
正如紀新柔所說,她偏要出去,他們也不敢亂動她,因為,冷祠夜交待過,要是回來少一根汗毛,那代價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随後,她大大咧咧的走出房間,腿上的鈴铛‘鈴鈴鈴’富有節奏感的響起,冷祠炫從房間撐着拐杖緩慢的走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紀新柔,以往冷祠夜都會把她鎖在房間裏,他仔細的觀察着她的背影,嬌小玲珑的身形,鮮紅的緊身連衣裙,不施粉黛的妖媚。
若不是那張車禍,她會是他的,但是,那又如何,就算現在她嫁到冷家,但将來的不久,他就會把她變成他的,等他能完完全全的站起來後,冷氏包括這個女人他都要。
放縱吧,他喜歡這樣的女人,看吧,冷祠夜把她給調教成什麽樣,不知道冷祠夜是該喜還是該悲,越來越難馴了,柔弱的小兔子,也會發毛的時候。
紀新柔走了幾步,又反回來,看着那兩個大塊頭,眼眸在左邊那個看上去還稍微順眼的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選那個什麽的,看的讓男人全身顫起雞皮疙瘩,話說,他們的少奶奶可不是一般的會誘.惑人。
在這裏看門還不到兩個月,紀新柔要麽穿個露點臀部的短裙華麗麗的走出來,要麽穿着很露胸的裹胸,連腰間的布料都省去了。
一次一次讓冷祠夜鐵青了臉,一次次的忍住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面前那麽的不在意,
她怕淪陷在他的漩渦裏,她真的怕有一天,會戀上他的柔情,這個男人,對紀新柔來說有毒。
紀新柔伸手,用食指勾了勾,男人指着自己,為了确認一番的說:“少奶奶,叫我啊!”
“對,叫你,你會開車嗎,如果會,就跟着我來。”紀新柔揪了揪柳細一致的彎月眉,冷家的人,終歸讓她橫看豎看,都不順眼。
發怒的女人,不好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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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新柔把車鑰匙丢給了男人,一個優雅又帶動着妖媚的氣息轉身,在冷祠炫眼裏,可真是賞心悅目。
她回到了市內,來到那所冷祠夜曾經帶她來琮的‘半生浮雲舞廳’內,這間舞廳最大的好處,就是二十四小時營業。
看那舞臺上的霓虹燈,閃耀的多撩人,看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們,而她站在這裏面,就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在這百花争豔的叢林中,她卻顯的那麽獨一無二,她妖嬈的氣質,無人得以複制,她是高貴華麗的百花之王。
她的到來,紛紛吸引着這裏的男男女女,她不施粉黛的素顏,如白玉般的肌膚,透出了粉粉的紅潤。
紀新柔坐在吧臺,要了最濃烈的酒,為她開車的男人,早已撥通了電話給冷祠夜,而他只管守在紀新柔身邊,确保她的安全就行。
她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一只腳擡起很自然的架上另一只大腿上,手上輕撚起高腳杯,緩慢的蕩動着杯子裏透黃的酒液。
珠紅的薄唇,小抿了幾口那有些嗆喉的酒液,突然,走來一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但卻帶着一臉的yin笑。
滿身散發着濃濃的酒臭味,斯文的有些猥瑣,紀新柔挑了挑眉,這個男人是想要過來泡她的嗎,哼,她冷冷的輕哼了一聲。
椅子很高,她足以用居高臨下的姿态,去瞄視他,她又輕抿了幾口酒,這一次她慢慢的飲入,去适應酒的味道。
到來的男人,卻笑嘻嘻的說:“這位小.姐,一個晚上多少錢。”
紀新柔只是笑,很妩媚的對着男人笑,高腳杯在她的食指與中指間夾着,又是那慢條斯理的輕輕晃動,低垂着眸,厭惡作嘔的眼神,從紀新柔狹長的黑眸內,表達出來的更是一種誘.惑。
她放下了高腳杯,把手伸向自己大腿上放着的拉包內,摸索了一番,然後,又定眼瞧看着那一臉讓人作嘔的男人。
突然,從包裏,拿起了一大疊厚厚的美金,拍了拍男人的頭,再重重的甩到男人的臉上,挑興的說:“今天姑奶奶高興,花錢,讓你去piao。”
說完,她跳下了椅子,擡腳狠狠的往男人的大腳間踢去,又說:“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了老婆還想情.人,有情.人的還想出來玩一.夜.情。”
紀新柔連環的在男人的大腳間踢去了四五下,跟随在她旁邊的男人冒了一身冷汗,何時見過他家姑奶奶的發怒的樣子,媽呀,這個女人發起怒來,太吓人了!
他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紀新柔要離去時,再一次在男人身上補上了一腳,轉身,要離去,她的身邊卻早已圍過了N多個男人。
看來,她惹上的主也不是個小人物,出來玩的還随身帶上保镖,真是個孬種,怕死鬼。
“把這臭biao.子給我綁起來。”男人半蹲着身子,撫着痛處,一聲聲唉聲痛叫,憤怒的命令道。
圍着紀新柔的那一群人,一個個沖到紀新柔身邊,守在紀新柔身後的男人,突然,走前,一手一個把沖到紀新柔身邊的人提起。
紀新柔拿起包,随意往沖向她的人揮去,冷祠夜到來時,這裏亂成一片,在混亂的人群中,卻見紀新柔對着一群沖向她的男人,張牙舞爪的揮動着包。
突然,她低下頭,蹲下身子,把兩只高尖的鞋子,一手一只拿到手上,沖着那堆男人說:“臭男人,有本事的給姑奶奶放馬過來,我可是亞東集團的總裁夫人,誰敢過來,我就廢了誰。”
你愛上我了!(1)
“還愣着幹什麽,把她給我綁起來。”猥瑣男看着在一旁發愣的人,指手劃腳的再一次命令道。
而他身旁的人附到猥瑣男的耳邊說:“老大,她可綁不得啊。”
“什麽叫綁不得,她把老子當什麽,居然敢拿錢來砸我,你不綁我來綁。”說完,他正要走到紀新柔身前。
冷祠夜卻瞥了瞥淩風,淩風會意,快步走到猥瑣男面前,把他狠狠的拽到冷祠夜腳下,猥瑣男唉聲連天的搓着屁股。
正想要站起身,卻被冷祠夜一腳又踹倒在地,居高臨下的低垂着森嚴的眸,冷傲的說:“我的女人,你傾家蕩産也買不起她一.夜,
她就算拿錢來砸死你全家,那也只能說明你沒本事,你要是敢綁她,我就把你掉在那街市,讓你知道什麽叫裸.奔。”
冷祠夜俯下身子,伸手在猥瑣男的臉上不重不輕的拍道,那雙劍眉隐隐的嚅動着蕭殺之氣。
紀新柔跑到這裏來鬧事,就讓他一肚子火氣,但面前這個攤子,他還得要好好的收拾。
“冷……冷總,對不起,對不起,不知道是總裁夫人,你瞧我這狗眼真是瞎了,怎麽能綁總裁夫人呢,我抽我自己,我抽我自己。”猥瑣男抖索着身子,伸起兩只手,往臉上,左一下右一下重重的拍去。
“識相的以後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滾!”冷祠夜挺直了腰板,冰寒的眸,此刻正定在紀新柔那搖搖晃晃的身子上。
特別是紀新柔胸前那道顯眼的風景線,這回可真是徹徹底底的惹火了冷祠夜,他三兩步走前,扶着搖晃的紀新柔。
然後,走到吧臺前,拿起那杯透明的空杯子,怒目瞪着調酒師,叱喝的說道:“看清楚,她是誰,下一次她來這裏跟你要酒,你就直接給她一杯茉莉茶,不管她怎麽鬧,怎麽掀臺,一滴酒都不能讓她碰。”
他透過食中兩指,夾起那杯高腳杯,再重重的放在吧臺面上,‘劈’的一聲,高鞋杯斷成兩截。
紀新柔一臉醉意的抓撓着冷祠夜的襯衫,嚷嚷着說:“祠夜,我們去喝酒,來,給我再要兩杯!”
說完,她擡起另一只手,打了一個“V”字,示意成兩杯的意思,随後,推開冷祠夜,趴在吧臺上,拉過調酒師的衣領,盡是妩媚的吵着要酒。
“夠了,紀新柔,鬧夠了沒有,鬧夠了跟我回家!”冷祠夜伸手拽過紀新柔,一手搭腰,一手搭背,緊緊的把她拴在懷裏。
心痛的怒火,心痛的憐惜,心痛的快要窒息,她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想要證明什麽,把自己變成這樣。
他習慣那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女人,而不是現在這樣有些頹廢的女人,她到底想要幹什麽,每天每夜,無時無刻,他都在思考着,她心底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什麽家,我根本就沒有家,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