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她用盡全力推開冷祠夜,搖擺着身子,既然,調酒師不願意給她調酒,那她就到別人的桌上,把別人沒有喝完的酒随手搶了過來。
一口氣,把人家大半杯酒給喝個精光,冷祠夜滿腔怒火的奪過紀新柔手中的空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
大聲的怒吼道:“你要鬧,要打,要出氣,沖着我來,為什麽要這樣折磨你自己!”
紀新柔見他生氣的大吼,她卻反而邊晃邊走的笑着說:“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麽要跟你鬧,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讓別人虐虐你,你才開心啊,如果是,那就找你的顧念溪去,找她去,別來煩我!”
你愛上我了!(2)
劈!冷祠夜頓時被雷擊中那般,全身定格,木讷的看着紀新柔,皮癢了,她紀新柔居然說他皮癢。
看來,真真想找抽的是紀新柔,她居然敢當着那些富少千金的面,說他皮癢了,真是可惡,可惡的女人!
紀新柔依舊晃動着身子,穿梭在那些男男女女這中,走到中間,她伸手搭着一位富少的肩膀,随後,便是一屁股坐在人家大腿上。
紀新柔妖嬈的媚惑,在現場的男人哪一個不心動,可是,這冷祠夜也貯立在這,讓那位富少雙手抖索着,怔怔的拿起自己的酒杯,明明沒有酒,還端起杯子飲用。
他抖索着話音,吱唔着話語說:“冷,冷冷冷夫人,這,這這樣,這樣不好啦,你還是趕緊跟冷總回去比較好。”
紀新柔低頭一看,那模模糊糊的視線,分出了好幾道影子,讓她嗤嗤的笑,一手扣在了富少的脖子上,再擡起另一只手柔似無骨的纖細手指,輕輕的撫摸過富少的臉。
換作平時,那富少早就撲倒在女人的懷裏,而此時,這樣暧昧的撫摸,讓他頭皮發麻,他的眼,一只盯着滿目火燎的冷祠夜看。
冷祠夜一步一步的走來,紀新柔卻仰起頭,是傲慢的挑屑,是無所畏懼的目光,她與他,四目對視,
她的眸內有兩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他的眸內有兩座噴發的火山,她輕輕的勾起唇角,把撫摸着富少臉上的手,移到桌上,拿起桌面上的酒,
這一次,她慢慢的喝,就是要喝給他看,她不屑他的愛,騙她的人,她會一個個踩在腳底下,敢拿她致命的東□□威脅她,
難道她就不會威脅他嗎,既然,那麽愛她,那她就慢慢折磨他,讓他知道,她的存在,不只是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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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她當病貓看,貓的爪可是很鋒利的,随手一揮,便能讓你滿身是傷。
冷祠夜臨近她的腳步越來越快,紀新柔見他快要到來,把手中剩餘的酒一口飲下,再把空杯摔到冷祠夜的腳下。
“砰”的一聲,酒杯被摔的粉碎,冷祠夜有那麽一時間,低頭看着他腳下的杯子,舞廳內,除了那高昂的音樂聲,而在此的客人,都閉口不敢吱聲,個個都目盯着兩人,還有那越發顫抖的富少。
冷祠夜惱火了,這個女人借着三分酒意在這裏朝他發酒瘋,他踢開在他腳下的玻璃碎,大步走前。
伸手掐過紀新柔的脖子,既然,她那麽愛喝,那就讓她喝個夠。
旁邊坐着的人紛紛起身,他把紀新柔強按在桌上,朝着端起一盤子酒的服務員,勾了勾手指。
服務員戰戰兢兢的走到身旁,冷祠夜怒目一掃,拿起一大瓶酒,塞到紀新柔嘴裏。
紀新柔捶打着冷祠夜的胸膛,想推開他,哪有那麽容易,酒灌滿了她的嘴巴,她拼命的搖晃着腦袋,酒液溢出流往她的鼻子,她嗆的只能把酒往嘴裏咽。
“喝吧,今天你要瘋,我就陪你瘋,你要喝,我就讓你喝個夠,我讓你知道在我面前不安分的後果。”
一瓶酒很快就倒空,紀新柔在那瓶酒裏,喝下了三分之二,她的臉被酒液浸濕,已經看不出從她眼眸劃下的淚水。
在冷祠夜揮去那空瓶子的瞬間,從她嘴裏噴出了一口難以再咽下去的酒,吐在冷祠夜的臉上,急促的咳嗽着,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張開嘴巴大口的喘息着。
冷祠夜卻俯下身子,舌尖直接探進她張大呼吸的嘴巴裏,她瞪着他,但她的腦子越來越模糊,滿臉通紅的醉意,讓她的腦袋越來越沉重。
你愛上我了!(3)
“冷祠夜,你是個騙子!”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有了老婆還想情人。”
“我才不要你的保護,你愛保護誰就保護誰去。”
“別碰我,你這個大混.球,離我遠一點!”
“走開,像你這樣的垃圾,我紀新柔不稀罕!”
紀新柔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揮着她的利爪,呓語連連,每一句話都落在冷祠夜的耳邊,冷祠夜赤去她身上濕透的衣物,光裸的身子,被一張薄薄的被單披蓋着。
冷祠夜傾前身子,把紀新柔額頭的發撩到另一邊,她罵他騙.子,罵他混.蛋,罵他混.球,還罵他是垃圾。
從頭到尾,紀新柔所說的話,指的到底是什麽,她說他騙她,他何時騙過她了。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麽要跟你鬧,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讓別人虐虐你,你才開心啊,如果是,那就找你的顧念溪去,找她去,別來煩我!”
“那就找你的顧念溪去,找她去,別來煩我!”細細的回想,他晃然間知道了些什麽,但是,又不明白紀新柔為什麽會提起顧念溪。
一對劍眉越發的鎖緊,雙手拉起被單,往紀新柔外露的肩膀上蓋,起身,望着在床.上醉意沉睡的人。
那雙漆黑的眸,透露着他淡淡的憂傷,與衆多的無奈,紀新柔他要如何去愛,她才能安分的做他的妻子,她到底要什麽,她才能安分下來。
他離開別墅,去漠淺沙海灘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見過,顧念溪跟紀新柔兩人交談,但是,卻沒有多考慮什麽,
因為從顧念溪的臉上,找到的只是一種普普通通的聊天,顧念溪笑,紀新柔也在笑,他原以為顧念溪真的可以放下他,
也沒有多去注意什麽,紀新柔那一夕間的變化,太快了,快的讓他措手不及,那個柔柔弱弱的紀新柔,那個只要一大聲說話,
她就會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紀新柔,完全在那一夕間變了,變的那麽恨他,變的不再畏懼他,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麽,是顧念溪,冷祠夜能想到的只有她。
前往顧念溪住所的這段路程,他想了好多好多,不只是紀新柔會變成這樣子,連顧念溪也不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
車不緊不慢的停在顧念溪的小區內,他快步走進顧念溪的別墅,這棟別墅曾經是他們兩人的愛巢,每踏一步,遍有着衆多的回憶。
回憶,總是那麽的傷人,要麽,你終日沉醉在回憶裏,幻想着離去的人,依舊如初,要麽,讓回憶成為你的過去,讓它在你的生活中,
成為一個調味品,不管是甜是苦,用舌尖的味蕾去感受,它曾經存在過,但那也只是在你的生命中,存在過這樣的味覺,俨然,不能成為你的什麽了。
別墅的鑰匙依舊還在,與車鑰匙扣在一起,他輕輕的插到門上,一扭,暫新的門輕易的被推開。
顧念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遠遠便看到那輛她再熟悉不過的車,早已為冷祠夜泡了一杯茶,放在桌上,等候着他。
冷祠夜反手關門,走到顧念溪的身旁,低垂着眼眸,不管是黑眸,還是面容,都看不出他此刻的任何內心波動。
“坐吧,這樣站着不累嗎?”顧念溪把手放到自己的位置旁邊,輕拍了拍,淡淡的說,縱然她再怎麽欣喜,但是面前的人卻也早已不屬于她了。
他也不再是她的天。
你愛上我了!(4)
“你對柔柔說了什麽!”冷祠夜并沒有去理會顧念溪的動作,也沒有坐下的意思,進來直接開門見山的質問。
他的那雙眸何時對面前的人如此的冷漠過,顧念溪仰頭望着那一對冷冰冰的眸,與那一雙緊鎖的眉。
她站起身,緩慢的走前幾步,把臉靠在他的胸膛,輕輕的閉上眼,這個男人讓她熟悉的顫抖着心。
“夜,在這裏可不可以不要提她,肩膀借我靠一下好不好,只要一下。”她的左右手,緩慢的從冷祠夜的腰間,慢慢環扣。
冷祠夜卻敏感的把她推開,推的遠遠的,顧念溪讓他害怕,在過去的八年,她默默的守候在自己身邊,卻依舊無法給她什麽。
除了幾棟豪華的別墅,與上流的生活,他什麽都給不了她,她依舊要跟着他,愧疚占滿了他心頭,他要徹底的斷了顧念溪對自己還心存的非分之想,
就算他冷祠夜到最後,依舊無法讓紀新柔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