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舔十分 (1)

黑暗中,兩具赤果的身體交疊在一起,而上面的人略顯局促,畏首畏尾的不敢施以任何行動。倒是下面的,沒有任何顧忌,雙眼緊閉偶爾輕聲呻=吟,雙手放在他的腰間,時不時用力的捏兩把。

水北表面上漸入佳境,實則是引人入勝,以最熱情的一面邀請着他。

自打水北讓他舔自己耳垂後,身上的這個男人就沒做別的,從頭到尾就只舔耳垂,一舔就是十分鐘。

水北從最開始的敏感轉變成麻木,就再耳朵适應了這種感覺之後,水北就有些抑制不住滿腔怒火了,心想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啊,連人類最基本的需求都不會的?

暗中,水北悄悄攥起了拳頭。

男人并沒有察覺到什麽,繼續小心翼翼舔着水北的耳垂。

“大哥,你還打算舔多久啊?”水北終于忍無可忍,低沉的嗓音猶如閃電般劃破了夜的黑暗。

“不是你讓我舔的嗎?”男人松了口,支起上半身與水北對視着。

水北相當無奈,忍着怒火嘆氣道:“我耳朵都讓你舔麻了嘿,咱換個位置舔行嗎?”

男人怔了怔,抱怨道:“是你讓老子舔的,老子給你舔了你還不高興了?”

面對男人的抱怨,水北心中的怒火倒是消減了不少,挑起嘴角說:“換個位置舔。”

“那你說舔哪,你指哪我舔哪兒。”男人很不情願的說着。

水北頓時眼中迸射出光芒:“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啊……我說……”男人猶豫了。

水北見他隐忍的模樣很是好玩兒,繼續道:“我今兒沒洗澡,你就給我舔遍全身吧。”

“你說啥?”男人瞪大了雙眼:“操,你沒洗澡讓我給你舔全身?我真怕我舔完了,我的舌頭也不用要了。”

Advertisement

水北嬉笑道:“那你是舔呢?還是不舔呢?”

“士可殺不可辱。”男人忙不疊道。

黑暗中,水北啧了一聲:“還挺有氣節。”水北安慰性的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逗你玩的,舔我胸就成。”

“操,變态就是變态。”男人得了水北的指令,低下頭咬住了他胸前的某點,嘴唇剛剛觸碰到水北的身體,水北便不自覺的輕=吟了一聲。

男人埋頭苦幹,水聲潺潺,水北在他溫熱的口腔與柔軟的唇間逐漸來了感覺,身下癢的難以忍受,下意識的擡起左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輕輕的摩擦着。

“你別又舔十分鐘啊,換另一邊兒行嗎?”水北生怕他再來個十分鐘,如果真是這樣,估摸着自己都能睡着了。

男人冷哼一聲,調頭去了另一邊兒。

水北暗自感嘆,同樣是未經人事的男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

其實呢,水北對這些也不懂,無非就是看毛片學習來的,有時候曹磊也會和自己唠叨兩句,說說在床上是怎麽施展技術的。可真當輪到自己的時候,似乎并沒有那麽輕松了,但爽還是挺爽的,由其是自己命令一個人的感覺。

前戲太多容易膩歪,水北本身對這事兒又有點兒着急,索性跳過這些技術活直奔主題得了。

“哎,你硬了沒?”水北輕聲問道。

男人身體一僵:“沒呢。”

“還沒硬?”水北十分驚訝,接着把右手探入兩人身體見,隔着內褲抓了一把他的二弟:“你竟然還沒硬,你該不會是不舉吧?”

“你少放屁,你才不舉呢。”這關乎于男人的尊嚴,男人矢口否認道。

“那你怎麽不硬?”水北只按事實說話。

男人盯着水北看了幾秒,無奈的直起身坐在水北的腿上,撓着頭說:“我太緊張了,而且我也沒想過會遇到你這麽個人。”

水北偷偷琢磨了一會兒,笑道:“既然你硬不起來,那就趴着吧。”

男人警惕起來:“你想幹嘛?”

水北嗤笑:“你既然硬不起來,當然是我在上面了。”

“誰……誰說我硬不起來?”男人估計是被水北的話吓到了,喉結一上一下的動着:“那個,咱兩商量個事兒呗。”

水北眯着眼睛:“你還有附加條件?”

男人皺着眉說:“我真的緊張,要不你用嘴給我弄會兒呗?我看毛片裏都是這樣的,說不定……”

“行啊。”水北不等男人把話說完就已經同意了:“來,把內褲脫了。”

男人很是詫異,萬萬沒想到他這麽輕易就答應了,還真有點兒緩不過神兒。

“想什麽呢?”水北厲聲道。

男人一愣,趕忙站了起來,黑暗中脫了內褲之後就那麽站立着,一動不動。

水北靠近時問道:“你洗澡了沒?”

“嗯,來的時候洗過了。”男人的聲音在顫抖。

水北湊過去時先用鼻子聞了聞,确定沒有任何味道的時候,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的二弟,輕輕的揉着,感覺上還挺大。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水北并沒有急于給他做什麽,反而跟他聊了起來。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康喬,楊康的康、喬峰的喬。”

水北贊賞的點着頭:“名字挺好聽的。”話音一落,水北不等康喬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湊了過去,用嘴唇貼在他的頂部輕輕吻了一下,接着便是整根納入。

“啊……”康喬仰頭叫了一聲,身體不自覺的顫抖着。

水北以前就幻想過,舔這玩應兒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如今真的嘗到了,還真有點愛不釋口的沖動。

“慢……慢點兒。”康喬低沉道。

水北逐漸減緩了速度,感應着口腔裏慢慢膨脹的東西,頂到嗓子眼的時候,暗自驚嘆着,康喬這東西還真挺大,直直的沒有一點兒歪曲。

“嘶……啊……”康喬被水北弄的叫聲連連,忍不住的時候,雙手抱住了水北的腦袋,開始奮力前進。

水北盡量忍着幹嘔的感覺,可越是忍康喬便越用力,越往後退康喬就越往前靠。忍無可忍之下,水北擡手就是一拳,正中康喬的肋巴扇,砰的一聲悶響迫使康喬往後退了幾步,捂着肋巴扇說:“你他嗎的打我幹啥?”

水北喘着粗氣,砸吧砸吧嘴說:“你拿我嘴當什麽了?抗你這麽整嗎?”

聽水北這麽一說,康喬多少有點兒尴尬,壞笑道:“我這不是爽嗎,頭一次有人給我吹,所以……控制不住啊。”

水北冷哼一聲:“控制着點兒,別射了。”

水北無形中打擊了康喬另一項男人自尊,于是康喬憤憤不平道:“你放心,老子時間長着呢,看我一會兒幹不死你。”

水北這會兒心裏直癢,無論康橋說什麽他都不會在意,若是換了平常,水北早就一拳掄過去了。

“記着你說的話,一會兒幹不死我你都不是男人。”水北挑眉笑了笑,接着翻身起來脫掉了內褲,整個人趴在床上說:“直接來吧,省的浪費時間。”水北實在太佩服自己的勇氣了,在沒有任何擴張的情況下,自己會疼成什麽樣呢?

俗話說,第一次就得疼,不疼記憶不深刻。

男人站在原地僵着,咽了咽口水說:“那麽小真能捅進去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水北把腦袋埋進了枕頭裏。

“那我可真來了啊。”康喬俯下身跪在床上,就在水北把腿分的很開時,康喬又說:“我要是給你捅爛了可別揍我。”

“放心,你盡管來吧。”

黑暗中,康喬伸出手摸到了水北的屁股,很結實很圓很翹,使勁兒捏了兩下之後便提槍上陣了,當康喬觸碰到水北的時候,卻總是不得要領,沒等入關就已經跑偏了。

康喬忙的一頭大汗,頹喪道:“艹,這玩應兒也太難進去了,你能用手扒着點兒不?”

水北嗯了一聲,用手朝兩邊兒扒開。

康喬低頭仔細瞧了兩眼,看準位置之後抵了上去:“這回不會跑偏了,不過你得想好,這麽小的地方進去,保準兒疼死你。”

“哪那麽多廢話,進來就是了。”

康喬呸了一聲,腰上一用力便擠了進去。

“嗯……”水北忍着鑽心的疼痛悶哼着,他能清晰的察覺到,康喬緊緊是進來半截兒。

康喬停了下來:“疼不疼?”

水北喘了幾口粗氣:“還成,繼續吧。”

康喬相當驚訝:“我艹,你還真是牛逼,我這玩應兒也算大的,你就一點兒都不疼?”康喬不等水北回應,腰間再次發力,而這回是整根瞬間沒入。

“啊……”水北和康喬幾乎是同時發出的聲音,一個是爽、一個是疼。

水北以為康喬會讓他适應一下才會運動,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康喬進入之後便動了起來,動作不算狠但也不輕。

水北緊皺着眉說:“你別動,讓我适應一下。”

“适應?有什麽可适應的?”康喬身處緊致的空間裏,已經不顧一切了,康喬接二連三的奮力挺近,雖然動作并不熟練。

水北要緊牙關:”你再動我可動手了啊。"康弄繼續奮力猛戳:”樸,老子願意幹你,你還要動手?”康弄就跟報複似得,不顧一切的奮力猛戳,啪啪的響聲回蕩在屋子裏:”怎麽樣?爽嗎?"

☆、銘記于心

水北遇到康喬之前,那也算的上十分保守的人了,當然僅限于表面保守,心裏還是相當渴望的。渴望歸渴望,卻始終沒有機會讓他遇到結束處=男生涯的人,每當聽到有人說,我和哪個妞兒做了,那感覺倍兒爽的時候,水北保證回應他一句‘你他嗎的就吹牛逼吧’。

其實呢?水北心裏是羨慕嫉妒恨啊,帶着不屑的态度回到家裏,打開衣櫃的格子,從一層又一層的碟片裏取出一張觀月雛乃的經典之作來欣賞,沒錯……水北喜歡的是男人,然而他卻相當熱衷于看男女的毛片,電影一出來,就開始無盡的幻想。

總算熬到了今天,他卻發現,做這兒事兒還真疼。

水北趴在床上,臉色漲紅氣喘籲籲,咬牙切齒的忍着身後傳來幹澀的疼痛感,他本意是想一拳把康喬從身上掄下去的,可真當手我成拳時又忍住了,心裏不斷告誡自己,忍着,爽完了之後再說。

“你咋不說話?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給點反應嗎?”康喬嘴上流氓,實際上感覺也不好,當他真正進入水北的時候,二弟上傳來一陣短暫的疼痛。疼痛有所緩解之後,康喬這才沒有任何動作的問了兩句。

水北大口大口呼吸着。

康喬見水北不應聲,慢慢挺了挺腰,爽的直眯眼說:“真他嗎的緊嘿。”

“來吧。”水北突然出聲,跟随着康喬的動作迎合着。

“那我可動了啊。”康喬話音一落,就開始了不快不慢的上下起伏,順帶着模仿起毛片裏面的動作,手掌啪啪的拍在水北的屁股上。

“啊……”水北仰起了頭,語氣中帶着勾引道:“用力,你來之前沒吃飯嗎?”

康喬完全會錯了意:“老子今兒就讓你下不了床。”說完,康喬奮力沖刺。

“那就讓我看看你多牛逼。”水北回過頭,嗤笑的看着身後的康喬。

康喬勾起嘴角,痞笑道:“一會兒就讓你求饒。”康喬向後傾斜了身體,順勢将水北攬着腰抱了起來,當水北以跪着的形式在他身前時,康喬伸出手用力擰了一下水北的屁股說:“叫兩聲聽聽。”

水北不加演示的叫了兩聲,正當他非常盡興的時候,康喬連忙打住了他,尴尬道:“別叫了,再叫我就出來了。”

水北翻了個白眼,閉上嘴繼續享受了。

康喬和水北是一樣樣的,在此之前完全都是自給自足,冷不丁碰上這事兒,能硬起來就是謝天謝地了,實在不敢奢求別的了。

康喬逐漸放慢了速度,一來二去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做了十幾分鐘後,水北雙腿打着顫說:“換個姿勢吧。”

康喬停了下來,低頭看着兩人的連接處慢慢退了出來:“換什麽姿勢?”

水北起身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随後轉過身躺在了床上,接着朝兩邊以最大的角度分開道:“進來吧。”

康喬下意識看了眼水北的二弟,咽了咽口水說:“你折玩應兒也挺大的,怎麽就喜歡被艹呢?”

水北閉着眼睛說:“讓你進來就進來,哪那麽多廢話。”

康喬撇了撇嘴:“艹,要不是老子有把柄捏在你手裏,我才懶得受你這份兒氣。”康喬慢慢湊了過去,頂端抵在水北身上時又說:“一會兒是射在裏面還是外面啊?”

“随便你,反正第一次。”水北微微張着嘴,在康喬進來的時候,小聲問道:“敢親個嘴嗎?”

康喬吓的停下了動作,結巴道:“你……艹,我可不跟男的親嘴。”

水北撇嘴一笑,猛的坐了起來,完全不給康喬任何反應的時間,擡手抓住了他的頭發,快速吻了上去。

康喬僵在原地,頭上傳來微微的疼痛,自己的頭發本來就很短,水北這麽用力一抓,他都有點兒翻白眼兒了。

水北伸出舌頭闖了進去,康喬始終微微張着嘴沒有任何回應,直到水北心滿意足的與他分開時,康喬才抿了抿嘴,罵道:“你他嗎的真惡心。”

水北微微一笑躺了下去,雙手墊在腦後說:“是不是特別生氣?”

康喬低頭不看水北。

水北繼續道:“化生氣為力道,用力艹我,就當報仇了。”

康喬怔了幾秒,回過神說:“頭回碰見你這種人。”

“那就銘記于心吧。”水北調整了姿勢,雙腿搭在了康喬的肩膀上:“快點兒,一會兒我爸媽回來了。”

康喬不再說話,而是真的化生氣為力道,以驚人的速度奮力猛沖,一時間屋子裏充滿了刺耳的聲響。

“啊……再用點兒力。”水北歡愉的叫喊着。

康喬連續沖刺十幾分鐘,累的後背上布滿了汗水,速度慢慢減緩時,喘着粗氣說:“你他嗎的确定自己是第一次?”

水北睜開了眼睛,笑道:“當然了,如假包換。”

“艹,你可真抗整。”康喬撇嘴笑着,又開始加快了速度。

水北确實耐力驚人,就好比場館裏別人受不了的訓練,他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就抗住了。

“要出來了……”康喬咬緊牙關,以最快的速度沖刺了幾下,接着便退了出來,積存許久的精華就這麽交代在了水北的小腹上,打濕了他小腹上那一片茂密的毛發,很快便黏成了一绺一绺的。

康喬向後倒去,坐在床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二弟,仍舊一翹一翹的,經過水北的溫暖後,竟比以前自己玩兒的時候大了一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水北見康喬迸發在自己的小腹上,随即拿過枕巾擦幹淨後扔在了地上,起身後盤腿與康喬面對面坐着,随手從煙盒裏拿出一根煙叼着說:“完事兒了,收拾收拾走人吧。”

康喬一怔:“讓我歇會兒都不行啊?”

水北一挑眉:“行啊,不過一會兒我來感了,你就走不了啊。”

康喬臉色一沉,二話不說跳下床快速穿了衣服褲子,襪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趿拉着鞋往門口跑去。

“等會兒。”水北叫住了他。

康喬回過頭,警惕的目光注視着水北說:“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水北噗嗤笑了:“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人。”說着,水北走到衣櫃跟前,開了櫃門從裏面拿出一件褐色的上衣,接着在兜裏翻了一會兒:“這裏有五百塊錢,雖然不多你就拿着吧。”水北把手從兜裏抽了出來,将錢遞了過去:“往後別再做這種事情了,這是碰見了我,如果還了別人,估計這會兒你都在派出所了。”

康喬盯着那幾佰塊錢,臉色陰沉道:“艹,你當老子是賣的?玩完了給老子幾百塊錢?”康喬用力揮開了水北的手,嗤笑道:“告訴你,今兒是老子艹的你,不是你花錢玩兒老子。”

水北并沒有和康喬計較,反而微笑道:“你不要?”

康喬撇過頭說:“不要。”

“你不是因為缺錢才幹這個的?”水北微笑着。

康喬冷哼一聲:“我告訴你,我今兒就是沖動才這麽做的,沒錯……老子是缺錢花,那又咋樣?”

“你還挺有氣節。”水北低頭看了眼手裏的錢,又道:“那就當朋友給你的,咋樣?”

“不咋樣,我說不要就是不要,我走了。”康喬回身往門外走去,誰料剛走了兩步就被水北抓着衣領子給拽了回來。

康喬一個踉跄險些跌倒,勉強站了起來怒不可遏道:“艹你嗎的,你到底想幹啥啊?”

水北徹底沉了臉,緊握的拳頭嘎嘣直響:“我問你要不要?”

康喬有了不詳的預感,回過頭時看到水北陰沉帶着怒氣的臉龐,趕忙道:“你這是幹啥,我就是覺着……”

“你不用覺着,我給你你就拿着,不然你今兒就別走了。”水北冷聲道。

康喬沉默半晌,猶豫道:“那我拿着?”

水北的表情有所舒緩,微笑道:“拿着吧,往後別幹這事兒了。”

康喬有點兒尴尬,擡手撓了撓頭說:“知道了。”康喬從水北手裏接了那五百塊錢塞進了褲兜裏:“那我走了。”

水北點點頭:“走吧,大門沒鎖。”

康喬尴尬的咳嗽了兩聲,砸吧砸吧嘴便轉身出了卧室。

“康喬。”水北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康喬再次回過頭,疑惑道:“你又想幹啥?”

水北靠在門框上笑道:“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和我做感覺咋樣?”

康喬翻了個白眼:“沒感覺,和自己撸差不多。”

水北依舊保持着微笑:“說實話。”

康喬一看水北那模樣趕忙道:“其實吧……挺爽的。”康喬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點兒難為情,臉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紅。

水北滿意的點點頭:“走吧。”

康喬偷偷看了眼水北,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水北一直站在門口,直到聽見大鐵門發出聲響後才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作者有話要說: 喲後,又見面了,話說,小受往後得調教小攻了,不老實的攻就得以武力制服。

看官們千萬別以為一夜驚喜過後就沒有驚喜了,那是不可能滴……哈哈哈哈!

我得趕緊去碼浴霸了,好忙碌啊……

新坑求收藏啊、求留言啊、求撒花啊……

如果看官們覺着文的口味不錯,那就別吝啬了喲……

☆、別出心裁

水北和康喬經過這個難忘的夜晚之後,就沒想過會再碰面,這就好比兩條本該平行的線,在作用力消失之後,又恢複了原有的軌道,一切往常照舊。

水北在康喬離開之後簡單洗了個澡,他不得不承認今天是真的累壞了,上午訓練下午比賽,晚上回家還和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上了床,而這個男人還是偷偷摸進他家偷東西的賊,事後想想還真是刺激。

當水流從花灑裏噴出時,水北做了個極為潇灑的動作,右手從頭上掃過,挺胸擡頭的嘀咕了一句:“騷的別出心裁。”

這句話像是在自嘲,但這也是水北的心聲,平日裏裝的像個人,其實呢?他自個兒最明白自個兒是個什麽樣的人。

水北換上睡衣就回了西屋,躺在床上的時候,竟然不自覺的開始回味起剛剛那場刺激的愛,這好像是他活了這麽多年,做的最為膽大的一件事了。

當康喬的臉從水北的腦海中閃過時,他那副明明不喜歡男人,卻又硬着頭皮提槍上陣的模樣,更是讓水北回味無窮。

這時,水北小小地幻想了一番,如果他不是個賊,而是身邊認識的,并且還和自己一樣喜歡男人,那樣是不是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有後續事情出現了?

幻想總歸是美好的,可以順着自己的想法構造出一個只屬于自己的世界,但現實卻截然相反又或者根本不着邊際。

水北停止了幻想,翻個身面對着牆閉上了眼睛,可這會兒他卻怎麽也睡不着了,原因就是眼睛一閉上,康喬那副隐忍中夾雜着爽的表情便會随之而來。

終于是在半個小時左右,水北翻身坐了起來:“操……”水北罵了一句,轉而看了眼窗外,東屋依舊漆黑一片,在确定父母還沒回來的時候,水北快速脫了身上的睡衣,跟着往床上一躺,左手慢慢放在胸前輕輕撫摸着,而右手則是握住了身下,一上一下的動着。

水北平時訓練多,每天下來剩下的只有疲憊,回到家裏幾乎就是倒頭就睡,今晚和康喬做過之後也是因為太累的原因沒有自我解放,而這會兒他卻只能用這個方法讓自己入睡,累上加累就不信自己睡不着。

水北快速撸動着,微微輕=吟聲從嘴裏傳了出來,偶爾還會自己配上兩句詞兒:“用力……啊……舒服。”

水北邊動還邊扭了幾下身體,接着便是迸發時刻來臨,嘴裏抑制不住的喊出了康喬的名字。

“康喬……我射了。”

舒爽過後,水北總算有了困意,随手用紙擦幹淨了身體和手之後便鑽進了被窩,沒多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水北仍舊做着美夢的時候,西屋的門被推開了,水北媽端着紅色小筐走了進來,裏面裝着四五根油條,還有兩大杯的豆漿,而她身後還跟着一人,滿臉微笑的沖了進來,随手把身上的背包扔在了水北的身上。

水北一機靈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說:“操,你咋這麽早就來了?”

曹磊呲牙笑着:“怕你又睡過了呗。”曹磊一屁股坐在床邊兒上,伸手就要掀開被子,水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被子說:“我操,你要幹啥?”

曹磊露出猥瑣的笑容:“叫你起床啊,你這麽緊張幹啥?”

水北不耐煩道:“滾蛋,我媽還跟這兒呢。”

水北媽一旁笑道:“行了啊,趕緊吃早飯,你們今天不是還有訓練嗎?”

曹磊頓時哭喪着臉說:“天天都被老頭子折磨,這日子是沒辦法過了。”

水北媽聽後抿嘴笑道:“你們趕緊吃吧,我先去上班了。”水北媽囑咐了兩句,轉身往門口走去。

“媽,我爸回來了嗎?”

水北媽回過頭說:“沒有,昨天三館那頭有點兒急事所以就在那邊住下了。”

水北點點頭:“哦。”

“趕緊起來吧,替我和你們教練說,有時間讓他到家裏吃頓飯。”

“知道了。”

水北媽出了屋,聽到關門聲後,曹磊趁水北不防備,拽着被子拉出老遠:“我操,你竟然果睡的?”

水北絲毫不演示的盤腿坐着,低頭看了眼半軟不硬的二弟說:“果睡舒服啊。”

曹磊不信水北的話,四周打量了一番後突然看到床腳放着的兩個紙團,跟着沖過了過去拿起紙團說:“哈哈,讓我發現罪證了,說,昨晚是不是沒幹好事兒?”

水北翻了個白眼:“管得着嗎?”水北光着身子下了床,從衣櫃裏拽出一套幹淨的運動服,穿的時候,曹磊湊過來笑着說:“水北,聽哥們兒一句勸,你要喜歡男的就找個男的,總這樣撸不好。”

水北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道:“有人了,不用找了。”

“你說啥?”曹磊震驚道:“有人了?你別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做了?那這個紙……”曹磊拿起手裏的紙團,一機靈便扔到了地上:“他用過的?”

水北笑嘻嘻說:“是啊,身寸的可多了。”

曹磊趕忙拍了拍手:“艹,你咋不早說。”

水北笑着沒說話,套上衣服去了廁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拾掇好了一切,接着和曹磊吃了兩口油條便出門趕往場館了。

水北和曹磊本以為今天會是非常難熬的一天,但是到了場館之後才發現,今天是個大好的日子,那就是老頭子家裏有事兒請假了,所以訓練的事兒就這麽擱下了,正好當做給這些拳手們放了一天的假期。

水北躺在場館的鋪墊上,雙手墊在腦後閉目養神着。

“水北。”曹磊叫了一聲,水北睜開了眼睛,曹磊跟着扔過來一瓶七喜:“還跟這兒躺着啊?咱哥兩兒出去溜溜?”

水北拿着七喜說:“去哪啊?”

“不知道啊,你說呗啊,反正比待在這裏牆,尤其是紀威那孫子,又跟那邊兒吹牛逼呢。”曹磊挑着眉,看着不遠處的墊子上坐了一圈人,紀威正被他們圍着說着什麽。

水北下意識的往那邊兒看了兩眼,撇嘴笑道:“他又跟那兒說啥呢?”

曹磊厭惡道:“我路過的時候聽了點兒,紀威正跟他們說自己的感情故事呢。”

水北笑了笑:“還算不錯,總比說他上過多少妞兒強吧?”

“艹,他敢那麽說嗎?誰還不知道他啊。”曹磊無趣的站起身,用腳踢了踢水北的腿:“走了,陪哥兒們出去溜溜。”

水北想了想覺着也行,這才拿着七喜站起身,扯了扯運動服跟着曹磊往場館外面走去,就再他們經過紀威身邊兒時,突然有人說了一句:“我說紀威,過兩天的比賽你怎麽想的?有些人可和教練沾親帶故的,你還有機會嗎?”

紀威笑道:“順其自然呗,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強求不來。”

聽到紀威這麽說,水北心裏暗笑,這話說的一點兒不假,該是他的別人一丁點兒都別想拿走。

相對之下,曹磊就沒有水北這份淡然,聽到有人含沙射影的心裏氣不過,轉過身指着那群人說:“艹,你們想沾親帶故的,怕你們沒那本事兒。”

人群裏有人按耐不住了,按耐不住動手的時候卻被紀威攔住了:“大家都是閑聊,曹磊你也太計較了?”

曹磊還想說什麽卻別水北攔了下來,拽着他出了場館。

一出場館門口,曹磊氣急敗壞道:“你說那幫孫子,背後損人也就算了,現在都敢當面了說了?”

“得了啊,跟他們計較這些幹嘛”水北安慰着曹磊,接着說:“說吧,你把我拽出來想去哪兒溜啊?”

曹磊順着水北思路說:“打幾杆兒去?”

水北一聽就樂了,眼中綻放着光芒說:“成啊,都多久沒玩兒了。”

“那就走着啊。”曹磊攀着水北的肩膀順着馬路走:“我有一家剛開業的,五塊錢三杆兒。”

水北點頭道:“還挺便宜啊。”

“可不嗎,不過咱們事先說好了,今兒誰輸了誰請客吃晚飯。”曹磊嬉皮笑臉道。

水北頗有自信道:“看老子怎麽虐你。”

“艹,怕你不是男人。”

曹磊帶着水北拐了三條街,至少走了二十多分鐘才抵達他說的那家新開業的臺球廳,是在一個胡同裏面,面積不算大,但環境還不錯,一進門,曹磊就沖裏面吆喝道:“老板還有空臺沒?”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聽到曹磊的吆喝聲走了過來:“有啊,是計時還是按杆兒算?”

“計時多少錢啊?”

女人說:“十五一小時。”

“那就計時吧。”曹磊摩拳擦掌對着水北說:“我手都癢了。”

水北抿嘴笑着,順勢又看了一下周圍,左邊兒通道的幾個臺子圍了六七個人,基本都是光着膀子的,身上紋了各種各樣的紋身,其中一人突然回過頭與水北對視了一眼,接着便用不服的眼神看着水北。

“怎麽了?你認識?”曹磊拍着水北的肩膀說。

水北搖搖頭:“怎麽可能。”

“不認識就打球,這種人最好別惹。”曹磊拉着水北到了臺子跟前兒,各自挑選了球杆之後就準備開球了。

曹磊讓水北開球,水北擺好姿勢用球杆兒對準了白色的球,正準備發力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

“我艹,紅姐你家的廁所趕緊修修吧,拉屎都沖不下去。”康喬甩着手從過道走了進來,經過水北身後時倒也沒注意,正當他打算繼續和紅姐開玩笑的時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康喬急忙回過頭,看到身後的人時,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水北眯眼笑着:“又見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喲喲喲,切克鬧……我好想下章弄點兒重口的出來,哈哈哈哈,我真是沒得救了,簡直藥不能停了!

後面很精彩看官別走開,求收藏求留言啊各種求,神馬都求。

PS:感謝瑄看官扔了一個地雷,麽麽噠。

感謝Jim看官扔了一個手榴彈,麽麽噠。

5:純屬調戲

水北拍了下康喬的肩膀,當他回過身時,以自己認為最美好的笑容對他說了句:“又見面了啊。”

康喬臉色是變了又變,回過神兒時下意識的往後倒退幾步,結巴道:“你……你……你誰啊?我們認識嗎?”

“哦?……”水北拉着長音,擡手撓了撓頭,笑道:“記憶力這麽差啊?這麽快就把我忘了?”

康喬陰沉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認識你。”說完,康喬狠狠瞪了一眼水北,轉過身加快腳步往哥們兒那邊走去。可康喬剛走出三四步的距離,肩膀便被一個強而有力的手掌捏住了肩膀。

康喬略微吃痛的回過頭,眼中迸射出怒火道:“你他嗎的想咋地?”

水北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毛,嬉笑道:“和老朋友敘敘舊不行啊?還是說,你真的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