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舔十分 (2)

?”

康喬瞪大了眼睛,幹癟的半天蹦不出一個字兒,總有種怒火攻心的感覺。

“喲……喬子,這人誰啊?”一旁打臺球的幾個男的也不玩兒了,球杆杵在地上,吊兒郎當道:“你啥時候和這種小逼崽子混到一起了?”

這話一出,水北身旁的曹磊按耐不住了,腰板一橫道:“說他嗎的誰呢?找事兒呢吧?”

“說你呢,小逼崽子。”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走了出來,罵罵咧咧道:“喬子,這兩人你認識啊?要是不認識,老子今兒就讓他們豎着進來的橫着出去。”

“哎呀我操。”曹磊哭笑不得道:“你不吹牛逼你餓啊?不服就磕兒,你當老子怕你們人多?”

男人徹底被曹磊激怒了,顧不上康喬和水北是不是認識的,直接掄着球杆兒就沖了過來,曹磊倒是動作麻利,流星大步跳到了一邊兒,接着擡起了拳頭,跟着右腿彎曲,擺好了練拳的架勢。

曹磊這一擺姿勢不要緊,反倒讓對面的幾個男的笑不成聲,正當曹磊納悶他們笑什麽的時候,水北突然對康喬說了句:“你不打算解釋解釋,真想動手?”水北賤兮兮的挑着眉毛,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康喬暗自琢磨了一會兒,硬生生擠出點兒笑容說:“韋力別動手,這兩人我認識。”

“你認識?那你剛才說你不認識?”韋力攥緊球杆詫異道。

康喬尴尬道:“我這不是一時沒想起來嗎?行了啊,你們打你們的球,不用管我。”

“切,你當老子願意管你?”韋力拿起球杆兒抗在肩膀上,回身招呼身後的幾個爺們兒說:“別看了,咱們繼續。”

僵持的局面總算得到了緩解,一直觀戰的紅姐其實早已暗中掏出了手機,一旦戰事拉開,她保準兒二話不說就報警。現在的她倒也松了一口氣,沖着康喬打趣道:“你說你們這些小年輕的,火氣咋就這麽旺盛呢,動不動就上手,有事兒不能好好說啊?”

康喬擠出一絲笑容:“對不住了啊。”

紅姐嘆了口氣:“行了,沒啥對不住我的,你們玩兒吧,我去瞧眼廁所的水箱去。”

“哎,我說紅姐,你還是跟前頭忙吧,我去幫你看一眼。”康喬先她一步堵在了過道口,紅姐往後退了兩步,笑道:“你說你啊,剛才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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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喬陪笑道:“我幫你去瞧兩眼,如果修好了,你可得給我那些哥們兒便宜點兒。”

“行啊,你能修好今兒我就不收錢了。”紅姐半開玩笑的回了吧臺。

康喬轉身進了過道,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廁所,門剛阖上又被再次推開,康喬站在原地看着門口的水北,懊惱道:“我說哥們兒,昨兒的事兒咱們不是兩清了嗎?你咋還不依不饒的?”

水北站在門口,故意靠在廁所的門上,一來是防止康喬逃跑,二來是怕外面有人進來,破壞了這麽好的機會。不知為何,水北再次見到康喬竟有點兒意外的高興,瞧着他氣急敗壞的表情,總會聯想到昨夜黑暗中的他。

想到這兒,水北多少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伸出左手說:“有煙沒?來一根兒。”

康喬定睛注視着水北,兩人對視幾秒鐘後,康喬這才從兜裏摸出半盒櫻花泉,這是這個城市特有的香煙,價格在兩塊五,簡直便宜的不能在便宜了。

水北接過煙時瞧了眼外殼,絲毫沒有嫌棄的從裏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打趣道:“你這人不厚道啊,給煙不給火,純屬調戲我。”

“操”康喬嗤笑着從褲兜裏摸出火機扔了過去,又道:“老子沒閑工夫調戲你,說吧,你到底想咋地?”

水北點了煙,輕微的吸着,仰着頭說:“我能把你咋地,無非就是想舔你的大jb了呗。”

康喬篤的瞪大雙眼,臉色漲紅道:“你嗎逼,你有完沒完?你能像個爺們兒不?”

康喬這話一出口,頓時把水北給逗樂了,毫不猶豫的用右手摸了下褲=裆,笑道:“我是不是個爺們兒你還不清楚?”

“清楚你嗎逼。”康喬氣急敗壞道:“我不認識你啊,以後少他嗎的煩我。”

水北抽了最後一口煙,順手把煙頭扔進了一旁的水桶裏,刺啦一聲煙頭熄滅,水北砸吧砸吧嘴,直起身子往前走了兩步,笑道:“我今天放假,湊巧到這裏來玩兒,沒想到能碰上你的。”水北又往前走了兩步,康喬露出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水北微微一笑:“來都來了,會打臺球不?”

康喬提防道:“幹啥?”

水北聳聳肩:“玩一杆兒呗,能幹啥?”

康喬松了一口氣:“我還得幫紅姐修廁所呢,沒時間。”

“用不了多久的,最多十分鐘就能搞定你。”水北故意用言語挑釁着康喬,雖然他對康喬沒有深刻的了解,但從感官意識上來說,康喬絕對會中招。

果真不出水北意料,康喬不服氣道:“吹牛逼,老子打不過你,臺球還能輸給你?”康喬邊往門口走邊說:“一杆兒定輸贏呗?”康喬斜眼看着水北說。

水北笑呵呵道:“可以。”

康喬開門出了廁所,不等走出多遠,水北就在後面叫住了他:“康喬。”

康喬回過頭,疑惑道:“咋了?”

水北伸手指着廁所一旁的包間說:“前面人多,咱兩就去包間裏玩兒吧,不然你輸了多沒面子?”

康喬嗤笑道:“随便你,不過你輸了記得付臺錢。”

“沒問題”水北率先一步往包間走去,進門時,他順手從牆上的架子裏取了球杆,走到臺案前拿起了巧粉摩擦着杆兒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其實呢,心裏早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

康喬跟進來時也拿了球杆,出聲問道:“你開我開?”

水北微笑道:“你開吧。”

康喬沒應聲,而是拿着球杆兒到了案前,彎腰屈膝,球杆兒架在左手虎口處,瞄準白色球後一杆兒送了出去。

水北盯着臺案上的球體一通亂滾,當其中一顆球掉入網兜時,水北趁機挪到了門口,笑道:“運氣不錯啊,你打全我打半兒。”

康喬冷哼一聲,認真仔細的尋找下一杆兒的球路,而就在這時,水北偷偷把手伸到了門把手上,悄無聲息的把門關了個嚴實。

“操……”康喬無奈的豎起球杆,轉而盯着水北說:“該你了。”

水北笑了笑,放下手裏的巧粉,彎腰屈膝瞄準目标,就在送杆兒的同時,水北故意把屁股撅的老高,完事兒的時候還不經意的晃了兩下。

“就你這技術還敢說十分鐘搞定我?”康喬不屑的掃了水北一眼,接着趴在臺案上去打那個遠程球了。

水北不以為然的笑着,眼神兒有意無意的掃過康喬的身體,就在康喬準備發力送杆兒的時候,水北悄悄繞到了他的身後,繼而爬上了臺案,他明顯感覺到康喬全身一僵,送杆兒的手停在了中途。

水北俯下身去,一只手順着康喬的右手臂摸到了他的手上,緊握住的同時小聲說了句:“你這麽打是打不着的,我來教你。”

“教你嗎逼。”康喬掙紮着,氣憤道:“我就知道你他嗎的沒安好心。”康喬再次掙紮了幾下,見實在沒什麽機會掙脫水北的束縛後又道:“大哥,我就是一個小偷,您行行好放了我成不?”

水北整個人半壓在康喬身上,抿嘴笑道:“放了你可以,再做一次吧。”

“你他嗎的有完沒完啊?”康喬氣的臉紅脖子粗,瞪大的雙眼裏透出熊熊怒火,而就在此時,水北已經一手擡起,毫不客氣的擒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捏,康喬頓時嘴巴微張,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裏,水北絲毫沒有猶豫,低下頭啃上了他的嘴唇。

康喬瞪着眼睛,可勁兒拼命的掙紮着,與此同時,水北已經松開了掐着康喬脖子的那只手,繼而轉戰他的身下,隔着他的休閑褲撫摸着那軟趴趴的二弟。

沒有了束縛,康喬使勁兒朝旁邊兒扭過頭,喘着粗氣說:“你嗎逼,你再不起來我可動手了啊。”

聞言,水北擡起頭笑着:“你打的過我嗎?”

“操你嗎。”康喬毫不顧忌的一拳頭掄了過去,誰料水北卻躲也沒躲,只聽砰的一聲,那一拳正中水北的胸膛。水北不以為然的拍了拍胸膛,笑道:“就這麽點兒力氣,還不如我們場館裏的陪練呢。”說完,水北蹭的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跨坐在康喬的雙腿上。

康喬掙紮着,怒罵道:“你……你嗎逼……”

水北壓根不理會康喬的掙紮,反而警告道:“你就這麽罵吧,一會兒你那些哥們兒都聽見了,到時候看你還怎麽混。”警告完畢,水北俯下身,用力扯開了康喬的腰帶,當一條白色內褲露出來的時候,水北頗為驚訝道:“你還有紋身?”

康喬想坐起來,卻又使不上力,幹癟道:“有紋身咋地?”

水北抿嘴笑着,繼而伸手摸了摸康喬大腿上的紋身,不得不說,這個紋身有點兒好看,兩只女人手紋在了大腿根上,記得有人說過,這種紋身有個稱號來着,叫什麽來着……好像是……仙女托桃。

“昨天晚上我怎麽沒注意到呢。”水北小聲嘀咕了兩句。

康喬沉着臉不吭聲,躺在臺案上仰着頭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水北慢慢低下頭,靠近他大腿根的紋身時,撅起嘴巴親了一口:“紋這兒不疼嗎?”

康喬緊閉着眼睛,喘息的頻率有所減緩,繼而輕聲道:“疼不疼你自己紋一個試試去。”

“我就免了,看你的就行。”說完,水北伸手将康喬的二弟從內褲的邊緣掏了出來,仔細瞧了一眼之後便納入了口中。

“啊……”康喬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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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喲後,新年快樂,可以開始連載了。

話說……我得科普一下,不打臺球的妹子一定不知道巧粉是啥,哈哈,巧粉就是那個用來磨球杆兒頭滴,也可以叫巧克粉。

為毛我自己碼完這章,感覺水北已經有點兒腹黑了?

呦西,明兒見……求留言啊求收藏,各種求有木有?

☆、急中出錯

人生第二次和第一次的區別在哪兒?如果說第一次是刺激與激動的結合,那麽第二次就是欲=望與興奮的交雜,而且從技術上來說,更是上了一個臺階,雖然看上去仍然有些生疏。

不過,水北已經盡力在讨好康喬了,盡量包含的密不透風,每一寸都用舌尖輕輕舔過,當他的頂部抵在喉嚨上的時候,水北會情不自禁的聳動喉嚨,好似絞的更為用力,更能讓康喬下意識的挺動身體。

康喬慢慢适應了,又或許是認命了,舒爽的刺激下讓他不時的往上挺動着身體,而就在他挺動的同時,水北的嘴角時不時會流出一些唾液,順着康喬的二弟一路下滑,最後落在綠色的臺球案子上,很快蘊成一片暗沉的痕跡。

水北看到那片痕跡的時候,松開口舔了舔嘴唇,笑道:“都弄人家案子上了,別老板發現是不是得賠錢啊?”

康喬急忙坐了起來,把大腿分的很開,順勢往裆-下瞧了兩眼,無奈道:“操……”康喬瞪了一眼水北,罵道:“你他媽的當這是冰棒啊?”

水北嬉笑道:“酸甜口的。”

“變态。”康喬瞪了眼水北,再次躺了下去:“趕緊做,做完滾蛋。”

水北低頭看着他的硬挺的二弟,笑了笑說:“剛才不是不同意嗎?現在怎麽這麽積極了?”

“操,你要是被一個人用嘴吃了這麽久還不想,那你絕對不是男人。”康喬伸手撥弄開腦袋旁邊的一顆十三號球,又把手墊在腦後,如同大爺般潇灑的說了句:“來,含住朕的龍根。”

“沒問題……”水北說是這麽說,可事實上是伸手用力的在康喬的二弟上抽了一巴掌,只見康喬的二弟左右亂晃了兩下,接着便是康喬捂着二弟的哀嚎聲:“你嗎逼,你個死變态你想幹啥?”

“我能幹啥,為了讓你的龍根看起來更粗更大。”水北嬉皮笑臉的挑着眉毛。

康喬皺眉警告道:“你要在這樣我不做了啊。”

“好,我保證不動手了。”水北舉起兩手,笑道:“你可以躺下了不?”

“操……”康喬罵了一句,轉而躺在了臺案上,他從二弟上挪開手是,那兒竟然出奇的硬挺。其實,就在剛才水北用手抽打他二弟的時候,除了疼之外,竟然還感覺到一絲絲的爽,那種感覺是不言而喻的。

康喬閉着眼睛等待着,可等了一會兒也沒感覺到溫暖,正當他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他急忙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水北已經脫了自己的運動服,穿着大褲衩半跪在自己身下。

康喬驚慌失措的看着他:“你嗎逼,你脫的這麽光溜幹啥?該不會是想在這裏做全套吧?”

“啊……有什麽不可以嗎?”水北笑呵呵的摸着自己的身下,大褲衩已經被頂成了帳篷的形狀。

康喬氣的直結巴:“大……大哥,這裏是臺球廳,一會兒萬一有人進來咋辦?還有,你不是跟你朋友一起來的嗎?你就不怕他看到?”

水北越發覺得康喬很有意思,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最後只能松口道:“你不能總讓我給你做吧,你也得顧及顧及我不是?”

康喬明白水北的意思,詢問道:“你讓我幹啥?”

水北二話不說脫了大褲衩,光着屁股調了個方向,當自己的二弟沖着康喬的臉龐時,笑道:“幫我舔舔。”

“去你嗎逼,老子才不給你做呢。”康喬急忙撇過頭,看也不看水北一眼。

水北就知道會得到這樣的答案,畢竟對于康喬來說,能接受自己給他用嘴做已經是個極限了,無奈之下,水北握住了康喬的二弟說:“用手吧。”

康喬執拗片刻,最終還是聽了水北的話,伸出左手握住時,不快不慢的撸動着。水北半眯着眼睛,舒服的感覺讓他忘我的輕=吟着。果真,自己動手就是不如別人幫忙,這感覺是不言而喻的。

“用點兒力。”水北輕聲道。

康喬撸的手臂有點兒酸,忍不住埋怨道:“你也別閑着,老子下面都涼了。”

水北聞言只是悶頭一笑,接着便湊了上去。

這時,突然有人擰動了包間的門把手,幸好水北之前上了鎖,不然……門外的人輕輕叩了幾下門,嚷道:“喬子,你在裏面不?你弟來了。”

康喬吓的直冒冷汗,急忙回應道:“知道了,這就來。”

門外的人又道:“你在裏面幹啥呢?”

康喬趕忙從臺案上爬了起來,拉起腳踝處的褲子就往上提,氣喘籲籲道:“和剛才那小子打臺球呢。”

“你打臺球鎖什麽門啊?趕緊出來,你弟好像有急事兒。”

“知道了,着什麽急。”康喬手忙腳亂的從臺案上跳了下去,順勢看了一眼水北,見他正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不得已才壓低了聲音說:“你快點兒穿啊。”

水北遺憾的嘆了口氣:“知道了。”

康喬無暇顧及水北,着急忙慌的提上了褲子,誰料他剛提上褲子,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冒出一身冷汗,接着便捂着身下蹲在了地上,嘴裏疼的直哼哼:“哎呀我操……”

水北跪在臺案上,見他臉都扭曲了,急忙詢問:“你咋了?”

康喬喘着粗氣,揮了揮手說:“沒事兒。”

“你那德行怎麽可能沒事兒?”水北從臺案上下來,走到康喬身邊兒打量着他說:“到底咋了?”

康喬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只能伸出手,扶着臺案慢慢站了起來,可他這一站起來不要緊,水北看到的卻是一幕滑稽的場景。康喬的褲子卡在腰上,內褲也沒能穿的整齊,最重要的是,康喬的二弟被褲子的拉鏈夾在了縫隙中,形狀有點兒……

“這是夾到皮了吧?”水北仔細端詳着。

康喬忍着劇痛說:“明知故問呢。”

水北啧了一聲:“來,我幫你弄出來。”

康喬嗯了一聲,靠在臺案上說:“你輕點兒啊。”

水北點點頭,伸出手輕輕的挪動着拉鏈,可每挪動一寸,康喬疼的就直打哆嗦。

“你這是用多大力氣啊。”水北看的直咧嘴。

康喬仰着頭,大口大口呼吸着。

而這時,門外又來人了,催促道:“喬子,你還能死出來了不?你弟都急死了。”

“這就來了,着你嗎逼急。”康喬罵罵咧咧道。

水北見康喬的注意力沒在這邊兒,趁着這個空檔手上突然用力,拉鏈瞬間被拉到了盡頭。

“我操……”康喬趕忙蹲了下來,冷汗呼呼往外冒。

水北站起身,忍着笑說:“搞定了。”

康喬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站了起來,托着自己的二弟仔細看了兩眼。

水北探頭瞧着:“呵,夾掉好大一塊皮啊。”

康喬顧不上這些了,慢慢把二弟放進內褲裏,慢吞吞穿上褲子之後,無力道:“從今晚後咱們誰也不認識誰。”說完,康喬開了包間的門,邁着碎步離開了。

水北站在原地撓了撓頭,或許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吧?

畢竟他不喜歡男人。

水北從包間出去的時候,曹磊已經不知道哪去了,而康喬正和一個孩子站在臺球廳的門口,臉色凝重的有點兒不知所措。

“哥,咱奶讓你給我400塊錢。”

康喬叼着二塊五的櫻花泉,滿臉愁容道:“你別急,哥想想辦法啊。”康喬轉身走了進來,和水北擦肩而過時竟連一個眼神兒都沒給。

“韋力,你們誰身上有四百塊錢,給哥們兒湊湊,過幾天還你們。”康喬進屋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借錢。

“喬子,不是哥們兒不借你,這兩天我都沒出活,哪有錢借你啊。”韋力這麽一說,他身邊兒那些人自然紛紛附和沒錢。

康喬焦急道:“給哥們兒湊點兒,過幾天就還。”

韋力為難道:“我真沒錢,不信掏給你看。”韋力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大把零錢:“你瞧,哪有啊。”

康喬心裏暗罵一句便沒再說什麽,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水北已經離開了,他走到康寧身邊:“你先回家去,哥想辦法給你弄錢去。”

“不用了啊。”康寧用着稚嫩的聲音說,接着攤開小手:“已經有了啊。”

康喬一怔:“這錢哪來的?”

康寧指着不遠處的馬路說:“就是剛才在臺球廳裏的那個人給我的,穿了一身運動服。”

“操……”康喬暗罵一句,接着對康寧說:“回家去,哥還有事兒。”說完,康喬往康寧所指的方向跑去,縱然他身下傳來隐隐的疼痛,但他還是不得不加快腳步,希望水北沒有走遠。

果不其然,康喬猛跑五分鐘看到了水北的身影,離老遠就喊了句:“那個誰……”

水北身形一頓,停下腳步慢慢轉過身,看到康橋時嬉笑道:“有事兒啊?”

康喬跑到水北跟前,喘着粗氣說:“你他嗎的啥意思?”

“什麽啥意思?”水北反問道。

康喬死死盯着水北說:“你當我是賣身的?”

“我可沒那意思。”

康喬抿了下嘴唇,猶豫了一會兒說:“這錢我會還給你的,等我有錢了,我就送你家去。”

“随你。”水北眯眼笑着。

康喬為難的撓了撓頭:“你叫啥來着,我給忘記了。”

水北微笑道:“山南水北的,水北。”

康喬嚴肅的點點頭:“我記住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喲喲喲,說好見面的吧,哈哈哈

明兒還得繼續……不過,看官們,咱們收藏個呗,留個言也成,不然我可咋活啊!hahahah

得嘞,明兒見……

☆、門裏門外

水北離開臺球廳後直接回了家,對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只當是場短暫的夢,過程是美好的,可結局卻不圓滿。或許,他對康喬只是一時興起?又或許……水北實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來掩蓋他對康喬別樣的感覺。

水北獨自一人回到家中,進門時,屋裏傳來一股飯菜的香氣,他擡手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看到的卻是已經三天沒有見過面的老爸,他正跟桌前喝着小酒,看着體育頻道帶來的精彩比賽。

他的目光是那般的專致,就連水北進門都沒往這邊看上一眼。

這樣的場景水北再為熟悉不過了,兀自脫掉上衣搭在椅子上,随後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說:“爸,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依舊盯着電視機,輕聲說道:“剛回來。”

水北嗯了一聲,順手拿起桌上的湯匙往空碗裏舀了兩勺的雞蛋湯,端起時嘴巴湊到碗邊兒上吹了吹,仰頭一飲而盡。放下碗時,水北盯着他看了兩眼,壓低了聲音說:“爸,我不想參加這次的比賽了。”

聞言,他并沒有覺得驚訝,而是緩緩轉過頭,平靜如水的看着水北,輕聲道:“咋想的?”

水北嘆息道:“就是不想參加了。”

他點點頭:“随你。”

話音剛落,水北的媽媽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端着剛剛蒸好的雞蛋羹,放到桌上的時候瞄了水北一眼,随後沖水北的爸爸說:“不參加真的可以嗎?雖然我也不想北北去參加,但是……”水北媽猶豫片刻,繼續道:“你不是和老趙都說好了嗎,這樣一來,不等于把老趙給套進去了嗎?”

水北的爸爸并沒急着回答,而是斟酌了許久才慢吞吞道:“既然他不想去,就讓紀威去吧。”水北爸用眼角的餘光掃過水北淡定的臉龐,輕聲道:“紀威的實力不比咱家北北差,如果北北真的不願意去,就讓他去吧。”

水北媽明了:“這樣也好,紀威那孩子說不定能拿回來個好成績。”

“嗯。”水北爸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去給我炸點兒大醬,撥兩顆蔥來。”

“好。”水北媽出門時擔憂的目光掃過水北,接着便是一聲嘆息。

一時間屋子裏靜的落針可聞,沒辦法,這樣的情景一年之間不知道要出現多少次,水北與自己的父親永遠都是這樣,似乎除了練拳的時候,幾乎就沒有話可以說了。

“那個……”水北吞吐道:“我去洗個澡。”水北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好起身走了出去。出門時,水北媽突然叫住了他,擔憂道:“兒子,你為啥不想去了呢?媽雖然也不想讓你去,但這次泰國的比賽總歸是個好機會。”

水北嬉笑道:“媽,你這也太矛盾了,到底是想讓我去還是不想讓我去啊?”

水北媽苦笑道:“我也說不準,算了,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事兒,自己拿主意吧。”

水北長嘆一聲,走到她跟前摟着她的肩膀說:“媽,我就這麽和你說吧,紀威比我更有資格去參加這次的比賽,如果我真的去了,往後在場館裏就沒得混了。”

水北媽眼神一滞:“是有人說什麽了嗎?”

“那還用說嗎。”水北苦笑道:“人言可畏你比我懂啊。”

“哎……”水北媽喟嘆道:“我都不知道該咋說了。”

水北晃着她的肩膀,打趣道:“你就安心上你的班,照顧好我爸,我的事情呢,你就別操心了。”

水北媽笑道:“我倒是想不操心,可真的行嗎?”

“當然行了。”水北擡起了左手,緊握成拳,凸起的肌肉線條分明:“看到沒,這是肌肉,你兒子現在可是個男人了。”

水北媽擡手打在他的肌肉上,笑道:“德行,你就是個小孩崽子。”

水北呲牙咧嘴的一通傻笑:“我回我屋了啊,和曹磊出去玩了一上午,累都累死了。”

“去吧,洗個澡再睡啊。”水北媽囑咐道。

“知道了。”水北放開她,連蹦帶颠兒的往自個兒的屋裏跑去。

回到自己屋裏,水北的笑容逐漸從臉上消失,他真的是怕有人背後說三道四才拒絕這次的比賽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水北翻身栽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時,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康喬,腦海裏還回響着兩人分開始時的那句話——我記住你了。

“要真的記住才好啊。”水北微微一笑,接着便把臉埋進了枕頭裏。

水北好不容易可以放一天假,總算可以肆無忌憚的睡上一個好覺,可正當他睡的倍兒香時,總感覺乳=頭的位置又刺又癢,迫于無奈他只能從夢裏醒來,半眯着眼睛環視了四周。

曹磊這孫子正捂着嘴蹲在床跟前偷笑呢。

水北篤的睜大雙眼,冷聲道:“你幹啥?”

曹磊見他醒來,終于忍不住放聲大笑:“我能幹啥,看你睡的這麽香逗逗你呗,還有啊……”曹磊指着水北的乳=頭說:“上面有根毛,好長。”

水北下意識用手蓋住了胸口,咒罵道:“你個傻逼。”

曹磊無趣的撇撇嘴,回身坐到椅子上說:“水北,你小子跟我說實話,你跟臺球廳的那小子啥關系?”

水北翻了他一眼:“上午你跑哪去了?”

曹磊無奈道:“先走了呗,怕耽誤你的好事兒。”

水北疑惑的看着他:“你找過我?”

“當然。”曹磊尴尬的笑了笑:“不過,你要是不想說,我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水北擡手撓了撓頭,盤着腿從桌上拿了根煙,叼在嘴上時說:“他……和我做過。”

“真的假的?”曹磊瞪着大眼睛,都有點兒往外凸了。

水北點點頭,吸了口煙說:“前天晚上他來我家偷東西,正好被我逮個正着,然後我要挾他,如果不和我做一次,我就把他送派出所去。”

曹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着嘴巴愣是半天沒蹦出一個字兒,他是萬萬沒想到啊,自己的好哥們兒能玩兒的這麽刺激,和一個小偷做了不說,竟然還是他主動的。

曹磊咽了咽口水:“你……你在下面?”

“不然呢?”水北極為淡定的抽着煙,平靜的目光看着曹磊又道:“第一次被艹,感覺還挺好。”

“我操……”曹磊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緒難以琢磨道:“大哥,你這是多饑渴啊。”

水北抿嘴笑着:“你不覺着他長的挺好看?”

“對不起,哥們兒天生對男人有免疫力,不懂得欣賞。”曹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詢問道:“那小子也喜歡男的?”

水北瑤瑤頭:“不,他喜歡女的。”

“媽呀,喜歡女的還能跟你做?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曹磊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屬于這個世界了。

水北看着他:“你這麽激動幹啥?這事兒不是明擺着的嗎,我要挾他的啊。”

曹磊急忙走到他身邊坐下,砸吧砸吧嘴說:“那他就屈服了?”

“一開始也沒有,不過他見我态度強硬只能屈服了。”水北慚愧道。

曹磊盯着他看了幾秒,笑道:“這要是換了別人,就算不送他去派出所,那也得在上面幹他啊,你可倒好……”

水北抿嘴笑道:“我的沒他的大。”

曹磊咧嘴道:“原來男的和男的是這麽分的?大的就得在上面啊?那我的也比你的大,是不是我也能艹你一次?”

水北一聽樂了:“如果你想試試,可以啊。”

曹磊蹭的跳出去好遠,驚恐道:“大哥,咱兩是哥們兒,你別打我主意行不?”

“你白送我,我都不要啊。”水北無趣的躺在床上,晃着腳丫子說:“你找我有事兒啊?沒事兒我就繼續睡覺了啊。”

“當然有事兒了。”曹磊再次走過去坐下,嚴肅道:“我聽你媽說,你放棄這次比賽了?打算讓紀威那小子上?”

“嗯,我是這麽打算的。”

“為啥啊?”曹磊很是疑惑:“怎麽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怕被人嚼舌根吧。”水北風輕雲淡道。

曹磊也不知該說什麽了,最後只能安慰水北兩句就離開了。

曹磊離開後,水北很快又睡着了,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然後緊張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水北放棄比賽倒也不是什麽壞事兒,場館裏那些沒事兒就說三道四的人也住了口,有事沒事還會和水北聊上兩句。不過,紀威依舊如原來那般,對水北愛答不理的。

水北對他是無所謂的,只當透明的空氣就好。

日子又恢複了原有的模式,水北白天要在場館裏訓練,晚上回家天都黑了,屋子裏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兒亮光,每當他打開鐵門進到院子裏的時候,總會回想起康喬到來的那個夜晚,直的回味。

想到康喬,這幾天倒也沒了動靜,似乎他曾說過的話早已随風飄散不見蹤影。

水北盯着自家院子苦笑了一陣兒,如果……他是在想如果,如果還有下次碰面,水北一定不會就那麽輕易的放手了。

家裏空空蕩蕩的,似乎從來沒有人生活過一樣,水北從牆根拿了一個馬紮子坐在院子裏,叼着煙、仰着頭數着天上的星星。

一顆、兩顆、三顆……水北無聊透頂,正當這時,自家鐵門突然有了聲響,接着一只手從門洞裏伸了進來,那只手摸了摸鐵門上的鎖頭便縮了回去,不一會兒,那只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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