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舔十分 (3)
次伸了進來,而這次伸進來的同時,還往院子裏扔了一個綠色的信封。
水北不動聲色的把煙頭扔在地上,抿嘴一笑,你小子終于來了。
康喬這頭把錢扔進了院裏,正當他想把手收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腕被人給抓住了,力氣相當之大,他吓的渾身一抖,語無倫次道:“那個……我是水北的朋友,我先前跟他借了點兒錢,我還以為家裏沒人呢。”
那只手緊緊攥着康喬的手腕,始終沒有放開,康喬疑惑的皺起眉毛,掙紮的往回收着手臂,可對方力氣太大,越拽就越緊,有點兒像緊箍咒了。
而這頭,水北低下頭,看着康喬的手,臉上綻放着燦爛的微笑,接着擡起另一只手,用食指在他的手背上撓了幾下。
康喬感覺手背上輕微瘙癢,頓時明白了:“大爺的,你趕緊松開,老子的手都快讓你掐折了。”
水北依舊笑着,輕聲道:“你來還錢的?”
“不然能幹啥?”康喬站在門外氣急敗壞道:“趕緊松開,老子還有事兒呢。”
水北攥緊他的手腕,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又道:“錢從哪裏來的?”
“管得着嗎?錢還你了,往後在沒關系。”康喬不屑道。
水北故意嚴肅道:“我問你,錢哪來的呢。”說完,水北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氣,甚至聽到了嘎巴的響聲,接着聽到的便是康喬陣陣哀嚎:“我操,你別用力。”
“那你說不說?”
康喬忍着疼說:“我說,這錢是我跟別人借的。”
“真的是借的?”水北反問道。
“當然是借的,絕對是借的,你趕緊放手。”康喬痛苦道。
水北松了松手,但依舊攥着他的手腕說:“既然都是借的,那我這邊兒不着急,你把錢拿回去,用到該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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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喬一聽急了:“我還錢的目的你還不知道嗎?”
水北當然知道,甚至更加了解康喬的想法。水北左手攥緊了他的手腕,而右手則是開了半扇鐵門,當門開的時候,兩個人隔着另外一扇鐵門對望了一眼,康喬尴尬的眼神兒直飄,輕聲道:“那個……我還有事兒。”
水北透過黑夜看着他,一個白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條海藍色的大褲衩,腳上踏着一雙人字拖,緊緊三四天沒有,康喬整個人就黑了不少,不過這種黑在水北的眼中看來,讓他更加爺們兒了。
水北微笑道:“我本來這兩天要出國比賽的,為了等你來還錢我可都推掉了。”
康喬低着頭,嘟囔道:“關我屁事兒。”
“怎麽不關你事兒。”水北這時才松了手,接着一把扣住了康喬的肩膀,用力一拽把人拉近了院子裏,随後關上了鐵門。
康喬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搞的找不着北,吱吱嗚嗚道:“你想幹啥?”
水北彎腰從地上撿起信封,起身時說:“我也剛回來,還沒吃飯呢,一起吧。”
康喬想着是拒絕的,但還沒等他開口,水北就已經再次抓着他的手腕,硬生生把他拽進了屋裏。
開了燈,兩人均是無語,水北把他推進了卧室,自己則是到廚房裏把老媽做好的飯拿了出來,放到桌上時說:“喝酒不?”
康喬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只能硬着頭皮說:“行。”
水北抿嘴一笑,從櫃子裏拿出四瓶罐裝啤酒,坐下時給康喬開了一罐放到他的面前說:“康喬,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康喬一怔,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水北見他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康喬身邊坐在同一張椅子上,康喬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尴尬道:“你不嫌擠啊?”
水北猛的擡起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笑道:“摟着就沒事兒了。”
康喬連忙幹咳幾聲:“吃飯。”
“我飽了。”水北嬉笑着,順勢在他耳朵旁邊吹了一口氣,笑道:“我每天都想着你撸管呢。”
作者有話要說: 喲喲喲,我越發喜歡水北這個受了。
大家有沒有這個感覺呢?哈哈哈
水北到底是為啥不去比賽呢?說不準真是為了康喬呢,哈哈哈哈,笑死!
盯……咱們明兒見……
☆、我自己來
水北平時很少用嘴巴開玩笑的,他對于玩笑的理解方式就是,五指緊握一拳掄過去,這是他和曹磊那群人所用的方式,但現在面前這個人所有不同,別看康喬長的挺壯實,那都是稍微幹點體力活又或者訓練一下便可以得到的身材,和他這種從小到大就在艱苦鍛煉中成長的人是沒辦法比的,換一句話形容,那就是‘虛’。
水北必須承認的是,他在康喬面前變的有耐心多了,如若換了以前,康喬這會兒指不定變成什麽樣了呢。
所以,水北摟着康喬的手也沒有多麽用力。
康喬這會兒正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說點兒什麽,眼神兒飄忽不定的四周亂看,卻沒有一眼敢正兒八經地落在水北身上。
水北繞過他脖子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亂動着手指說:“我就是用這只手撸的。”
康喬下意識的瞟了幾眼他的手掌,手指修長卻顯得粗糙,大概是跟他的職業有關,康喬忽然意識到自己想錯方向了,趕忙道:“你是左撇子?”
水北勾起嘴角道:“當然不是,可你有沒有試過,用左手撸的時候會更舒服一點,雖然射的比較慢,但那都是右手體會不到的感覺。”
康喬一哼道:“你是撸多了,沒有感覺了。”
“錯……”水北辯駁道:“這就是一個人的習慣,因為大家都是用右手寫字,右手拿筷子,所以你就認為所有的男人都該用右手撸管兒,可你有沒有想過,稍微改變一下習慣,說不定能體會到很多的不同。”說完,水北擠眉弄眼的笑了幾下。
康喬想看他卻又收回了視線,躲躲閃閃道:“你話裏有話啊?”
水北笑道:“怎麽可能,我這人實在的不得了,小孩光屁股,一目了然啊。”
康喬翻了個白眼:“操,什麽玩應兒。”
水北收緊了手臂,手指落在他的胸前,隔着背心撓着他的癢。
康喬渾身一抖,瑟縮道:“你不吃飯了?”
“我不怎麽餓,你要餓了就吃,不用管我。”水北繼續撓他的癢。
康喬是躲了又躲,打岔道:“你這樣讓我怎麽吃啊?我告訴你,老子可一天都沒吃飯了,餓死了。”
“一天沒吃飯?為啥?”水北反問道。
“管的着嗎?咱兩啥關系啊?你要願意請我吃這頓飯你就放手,不願意我現在就滾蛋。”康喬握住了水北的手,想從水北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水北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也就沒在開他的玩笑,任由他把自己的手甩了下來,康喬急忙站了起來,坐到了水北對面,舒了一口氣說:“你他嗎的還真有勁兒。”
水北笑了笑:“不和你鬧了,吃飯吧。”
康喬瞅了他幾眼,這才拿起筷子低頭吃飯。
康喬這人可以說是實心眼兒,不會因為水北對自己虎視眈眈就不敢吃飯了,反而是大口吃飯大口吃菜,噎到了還很自然的和水北說了句:“那啥,有喝……的沒?”
水北很喜歡他這樣的吃相,二話不說從櫃子裏掏出兩瓶可樂:“喝吧。”
康喬拍着胸脯說:“可樂不好喝,殺精。”
水北噗嗤笑了:“都噎着了還這麽多事兒,等着。”說完,水北出了裏屋到了廚房,回來的時候拿了一杯白糖水,放到桌上時說:“沒別的喝的,我就用白開水給你泡了一杯糖水,這樣行不?”
康喬不住的點頭:“行。”康喬拿起杯在邊緣吹了幾口氣,接着仰頭喝了小半杯。
看着他滿足的模樣,水北打心眼兒裏高興,恨不得時時刻刻能看着他:“你倒是挺滿足啊。”
聞言,康喬掃了他一眼:“我這人就是命賤。”
“咱兩差不多。”水北笑道。
康喬撇撇嘴:“得了吧,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咱兩哪裏差不多?”
水北不想辯駁什麽,而是擡起手從盤子裏拿了兩只皮皮蝦,認真仔細的撥着蝦殼兒,不一會兒蝦撥好了,水北便伸手過去放進了康喬的飯碗裏,笑道:“我媽最拿手的,嘗嘗好吃不。”
康喬幹咳兩聲,面紅耳赤道:“你真不吃啊?我看那蝦也就十幾只。”
水北搖搖頭:“你吃吧,我吃海鮮過敏。”
“操,事兒真多。”說完,康喬将蝦配着米飯送進了嘴裏,邊嚼邊說:“味道挺好,就是有點兒鹹了。”
水北微微一笑:“是你口輕。”
“哎……這話不假,誰像你口味那麽重,喜歡被男人……”康喬忽然意識自己說錯話了,順口而出了自己的心裏話,趕忙打岔道:“那啥,你好像是打泰拳的?”
水北忽略了他前邊兒的那句話,回答道:“嗯,從小就練。”
“幾歲啊?”
水北回憶道:“九歲。”
“這麽早?你爸也是練泰拳的?”康喬詫異道。
水北嗯了一聲:“對。”
“真厲害。”康喬終于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又道:“練這玩應兒很苦吧?”
水北回道:“還好,習慣了就不覺着苦了。”
“那你和你爸誰厲害?”康喬邊吃邊說。
水北邊撥着蝦殼邊回應:“以前他厲害,現在嗎,應該我比較厲害。”
康喬撇撇嘴:“我看也是,你他嗎的太有勁兒了,再看你身上那些腱子肉,塊塊都結實。”
水北一眯眼:“謝謝你的贊揚呗?”
康喬多少有點兒尴尬,岔開話題說:“再給我來兩只蝦呗?”
既然康喬這麽願意吃,水北自然撥的高興,迅速把盤子裏剩餘的蝦都給撥了,放進他的碗裏說:“沒了,如果你還想吃,過幾天我讓我媽再做。”
“夠了夠了。”康喬邊吃邊說:“我這人也不饞,有的吃就吃,沒有就算了。”說完,康喬就怔住了,納悶自己怎麽就和他介紹起自己了呢?
水北越看康喬越帶勁,微笑道:“沒事兒,過幾天來吃吧。”
康喬沒敢應聲,而是低頭扒拉幾口飯,随後又道:“你平時都咋練拳的啊?”
水北想了想:“有時候在場館裏,有時候在家裏。”
“你在家咋練的啊?”
水北一挑眉,壞笑道:“你想知道?”
“啊,說說呗。”康喬看着水北,沒有了剛才那份拘謹。
水北點頭道:“那你快吃,吃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康喬不用問也知道,水北這是想帶他去看練拳的地方,這樣一來自己就安全了,如果吃完飯還在這間屋子裏呆着,包補準兒他會做什麽呢。
康喬低頭開吃,終于算是填飽了肚子,放下飯碗說:“撐死我了。”
水北盯着他笑道:“你這都吃了四碗了,不撐才怪。”
康喬瞪着他:“咋地?吃你點兒飯心疼了?”
“怎麽可能。”水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我帶你去我練拳的地方瞧瞧去。”
康喬拍了拍肚皮:“那這兒咋整?你不收拾了再去?”
“回來再說,走吧。”水北先一步走出去在門口等他出來,待康喬出來後帶着他順着房根繞了半圈到了隔壁,那是一間和頗大的房子,打開兩扇門後看到的是一堆練習拳法的器材,最為顯眼的便是中央立着的木樁和房梁上吊着的沙袋。
“豁……”康喬四周瞧着,笑道:“好家夥,這兒挺壯觀啊。”
水北笑着關了門,接着在門口脫了自己的運動鞋,赤腳走了進去。
康喬見他如此也只好脫了鞋,往裏走的時候,水北低頭看了眼他赤着的腳掌。
康喬尴尬的曲了曲腳趾:“今天在外面走路太多,腳有點兒髒。”
水北一笑:“沒事兒,你要練兩下不?”
“我不會啊。”說是這麽說,可康喬仍舊走到了沙袋跟前揮了兩拳,沙袋在半空中前後左右的晃悠着。
“手感如何?”水北問道。
康喬笑道:“還成。”康喬抱住了亂晃的沙袋,又說:“你來兩下我瞅瞅。”
“行啊,你想看我就給你露兩手。”說着,水北揮了揮手,示意康喬站到旁邊,當康喬真的站到一邊兒的時候,他一個大步竄了過去,擡腿的同時曲起手臂抱在胸前,砰的一聲沙袋被踢出老遠,接着又蕩了回來。
康喬拍手叫好:“牛逼。”
“一小般了。”水北嬉笑着又說:“身上這身衣太礙事兒,不然更厲害呢。”
康喬把水北這句話當成了耳旁風,嬉笑着到了木樁跟前,笑道:“這玩應兒你平時也用來訓練嗎?”
“已經很少用了,小時候用的多。”水北輕聲道。
“哦,那你練兩下我瞧瞧。”
“你真想看?”水北反問道。
“不然呢?”
水北得到他這句話,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脫的那叫一個快,沒一會兒就只剩了一條內褲。
康喬看的是目瞪口呆啊,咂舌道:“你脫衣服幹啥啊?”
水北握緊拳頭說:“這樣練習起來比較自由,練泰拳的一般只穿一條大褲衩。”水北握緊了拳頭,擡起左腳踢動了兩下,接着來到木樁跟前,慢慢踢了兩下,接着便加快了速度,如同和一個活人在較量對打一般。
砰砰的響聲在這間房裏蔓延開來,待水北停下之後,康喬走了過去,看了眼水北帶着不少疤痕的雙腿說:“操,你都不疼的?”
水北溫柔一笑:“還行吧,練久了就習慣了,不過我這也好久沒打木樁了,估計明兒腿會腫。”
“那你還是別練了,我怕第二天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水北一歪頭,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康喬哈哈大笑:“不明白拉倒,我試着來兩下。”康喬擡腿就要踢,而這時,水北突然攔住了他,說:“你這樣可不行,容易傷着自己,我教你吧。”水北的手臂搭在康喬的腰上,隔着背心捏了一把。
康喬一驚,掙紮着往退了幾步,尴尬道:“不用了,我還是先回去了,以後再說吧。”康喬轉身想往外走。
康喬剛走了幾步,突然肩膀被水北從後面扣住了,力氣還真不小。
“嗎的,你又來這招?”康喬氣憤難耐道。
水北扣住他的肩膀沒有說話,而是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麻繩,粗細正好。随後,水北從他身後抓住了他的手腕,連拖帶拽的弄到了房屋中間的柱子跟前。
康喬看到水北手裏拿着一根繩子,驚恐道:“你他嗎的要幹啥?”
水北一笑:“我要幹啥你心裏比我還明白。”水北拿着麻繩,逼着康喬站好。然而,康喬怎麽會這麽輕易就範?他死命的掙紮着,水北為了壓制住他的掙紮,只好和他滾在了一起,兩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好幾個來回,最終還是水北完勝。
水北壓在他身上喘着粗氣說:“你贏不了我的。”說完,水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接着站起身把康喬硬是綁在了房屋中間的柱子上。
水北捆綁的手法相當有趣,只綁了他的上身和腳踝,唯獨露出了下半身。
“搞定了。”水北松了一口氣,站起身和他相視一笑。
康喬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憤怒,破口大罵道:“你到底想幹啥?我他嗎的就後悔了,腸子都悔青了,我怎麽就偷到你家了。”
水北不急不氣,而是微笑道:“你不覺着這是緣分嗎?”
“滾,老子和你一個男的有什麽緣分。”康喬氣急敗壞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是個女的,你現在就敢上了?”水北打趣道。
康喬氣的臉紅脖子粗,動了動身體說:“老子沒那麽說,你趕緊放了我,錢我都還你了,咱兩往後誰也不認識誰。”
“我認識你啊。”水北嬉笑道。
康喬一怔,怒不可遏道:“大哥,我就納悶了,天下那麽多男的,你咋就看上我了呢?”
“因為喜歡所以看上了呗。”水北晃了晃腦袋,穿着內褲走到了櫃子跟前,拉開抽屜在裏面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出一把剪刀,握在手裏動了兩下。
“你想幹啥?”康喬吓的冒出一身冷汗。
水北走了過去,蹲下身時說:“讓你自己脫是不可能了,我幫你。”說完,水北拿着剪刀,順着康喬身上那條大褲衩的褲腿一路剪了上去,瞬間,一條褲衩就變成了兩塊破布。
“你大爺的……”康喬又要罵,卻見水北突然站了起來,抱着他的腦袋吻了上來,不時的還用身下磨蹭着他。
康喬感覺到那硬度,漸漸的,一股燥熱順着身下蔓延開來。
康喬很想下口去咬他,因為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裏那麽暢通無阻,可真當他準備咬下去的時候又忍住了。
水北松開了他,笑道:“還有一股蝦味呢。”
康喬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想嗎?”水北問道。
康喬撇過頭,強硬道:“不想。”
“不想還這麽硬啊?”水北隔着內褲摸了他幾下。
“操,你被這麽玩兒還能軟了?”
“也是。”說着,水北脫了自己的內褲仍在地上,伸手在上面撸了兩下說:“比比咱兩誰的大。”水北蹲了下去,再次拿起剪刀,順着褲腿開始剪。
康喬感受到一絲絲涼意,呲牙道:“你大爺的,別剪到我。”
話音剛落,康喬就感覺到內褲被人一抽從腿=間抽了出去。
兩片布扔在地上時,水北放下剪刀站了起來,緊緊的抱着康喬,兩杆槍更是貼在一起摩擦着。
康喬皺着眉,感覺到小腹上一濕,咒罵道:“你他嗎的都憋死了吧?“
水北擡眼一笑:“嗯,特憋的慌。”水北往後退了一小步,接着用手握住兩人的二弟貼在一起,果真還是康喬的更勝一籌,至少比自己的長出一個頭的距離。
“你這玩應兒有十九?”水北低頭問道。
“老子又沒量過。”
水北舔了舔嘴唇,慢慢蹲了下去,握住他的二弟時,竟然看到頂部的位置有一小塊疤痕:“上次穿褲子夾的?”
康喬冷哼了一聲。
水北笑道:“那還能艹嗎?”
康喬咧嘴道:“只要你放了我,就算疼我也艹你,如果你不放開……”
“不放開你就能不艹了嗎?”水北仰着頭與他對視着,微微一笑:“我自己動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米娜桑,我們又見面了。
前天通宵碼了三萬字,累的我兩天都沒緩過來,今天總算輕松了點兒,于是果斷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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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耐
水北有種意識,那就是現在的自己都有點兒不像平常的自己了。
以往的水北是很少會說這麽多話,更甚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對于自己來說,這并非是單純的變化,或許是內心裏本就這樣,只是恰巧遇到了康喬這麽一個人,激發出心底最為真實的想法。
康喬對于水北來說,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新鮮的,包括他一個細微的小表情,水北都能第一時間觀察道。
特別是他此時此刻的模樣……
“我說大哥,咱能有個爺們兒樣嗎?”康喬被綁在柱子上,跑不掉走不了,只能依靠嘴皮子來軟化水北,但水北卻不吃這套,此時此刻的他,已經不是一張嘴就可以阻擋的了的。
水北蹲在地上,聽他說話的同時自己用手慢慢撸着自己的二弟,時不時擡起頭與他對視幾秒鐘:“你看我像娘們嗎?”
康喬無奈道:“你讓我咋說你好呢。”
水北微微一笑:“想咋說就咋說,我不介意。”說完,水北張嘴納入了康喬的二弟,他并沒有急着前後聳動,而是原地不動,口腔裏用舌頭慢慢攪拌、舔轉着。
康喬嘶的一聲仰起了頭,抖了幾下之後說道:“哎……我要撒尿。”
水北擡眼看着他,嘴巴只顧着忙活卻什麽也沒表達。
康喬低頭與他對視,焦急道:“我真要撒尿,剛吃完飯那會兒我就想來着,你先把我放開,我撒完尿保準兒艹你行不?”
水北眯眼笑着,依舊不回答,而是擡起左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探入康喬的身下,用手指抵在蛋蛋與身後中間的位置上。
康喬并沒有在意這些小的細節,而是低頭怒吼道:“老子想撒尿,沒騙你,你趕緊松開我,不然我可尿了啊。”
水北依舊不理會他的叫嚷,專心致志的舔着。
康喬低頭看着水北,心裏很是氣不過,雖然他的嘴巴讓自己很舒服,可他終歸過不了心裏這道坎兒,忍無可忍之下終于決定尿上一泡。
康喬開始醞釀情緒,醞釀來醞釀去卻怎麽也尿不出來,反倒有了一種想射的感覺。無奈之下,康喬只能雙眼緊閉,嘴裏替自己吹着口哨,小曲清脆婉轉,沒一會兒就有了想撒尿的沖動。
臨開關洩洪之前,康喬警告道:“說真的,老子可尿了啊,你要還這麽裹着,我可尿你嘴裏了啊。”
聞言,水北擡眼看着他,眼睛微微一眯,看似在笑,卻又增添了震懾力。
康喬低頭看着他,就算察覺到水北眼神兒不善也來不及了,現在已是尿到關口不得不出了。
水北放在康喬小腹上的右手感覺到微微一動,接着抵在他身下的手指又感覺到陣陣收縮,這時,他趕忙松口撤到一旁,蹲坐在地上看着康喬放水。
康喬撒尿的同時多少有點兒震驚,尿完時詫異道:“你這是練過吧?掐時間掐的挺準啊。”
水北擡手擦過嘴唇,站起身說:“做完了記得把地給我拖了。”說完還往地上看了兩眼,啧了一聲說:“上火了啊。”
康喬尿了一泡倒是緩解了射的沖動,二弟慢慢垂了下來。
水北看着地上,深知這裏是沒辦法做下去了,左思右想後突然決定給康喬松綁,他繞到康喬身後,解開繩子的同時說:“我現在松開你,咱兩好好的做,你看咋樣?”
康喬巴不得如此,連忙點頭答應:“行,只要你放開我,我保證用盡力氣艹你一頓。”
水北眯眼笑着,随後替康喬解開了繩子。
康喬動了動手臂,又晃了晃大腿,咒罵道:“你他嗎的綁的也太緊了。”
“抱歉啊,下次不會了。”水北拿着繩子扔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康喬怒視着水北:“還他嗎的有下次?你還想綁我硬上?”
水北嬉笑道:“我可沒說。”
康喬翻了個白眼,動着手腕說:“手都讓你勒青了。”
聞言,水北朝他的手腕看了兩眼,确實勒出了痕跡:“那我讓你綁回來咋樣?省的你總說我不是爺們兒。”
康喬一聽,心裏就有了主意,咧嘴笑道:“行啊,以前我看毛片的時候就有這樣做的,倍兒刺激,來咱兩試試。”說完,康喬跑到架子跟前拿了剛才那根麻繩,回過身時,卻看到水北從地上撿起了他的大褲衩,雖然已經被剪成了兩片,但兜的位置還是完好無損的。
水北從大褲衩的兜裏掏出了康喬的錢包,是一款牛仔布做工的,打開時往裏瞧了幾眼,裏面只裝了六七塊的零錢,除此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張身份證了。
水北将身份證拿了出來握在手裏,接着把錢包扔到了一邊兒。
康喬急了:“你大爺的,拿我身份證幹啥?”
水北眯眼笑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綁了我之後逃跑啊?”
康喬臉上一燙,開着玩笑道:“咋可能呢,我跟你說實話啊,其實我挺想的,剛才被你裹的時候就特想艹你來着,真的,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水北微笑道:“既然想那就來吧,身份證暫時壓我這兒,做完了還你。”
“你……”
“我什麽?”水北打斷他的話反問道。
康喬漲紅着臉,怒氣十足道:“你有種。”
水北微微一笑:“別浪費時間了,是你動手綁,還是我自己來?”
“我來。”康喬幾近怒吼,抖了抖手裏的繩子說:“我今兒豁出去了,陪你玩個痛快。”
水北咯咯一笑,走到練拳的區域的躺下,因為這裏除了木樁還有幾根可以用來固定繩子的鐵架。
康喬見他躺好,這才用繩子将他的手腳朝四個方向綁住,順便還親自拽了拽,看看綁的夠不夠結實。
“放心吧,已經很緊了。”水北打趣道。
康喬撇嘴不屑的哼了一聲,接着站起身,居高臨下道:“你不是喜歡玩兒嗎,今天老子就玩死你。”說完,康喬分腿跨坐在水北的胸上,早已軟下來的二弟就搭在他的嘴唇上,康喬眼光一冷,罵道:“想吃嗎?”
水北笑了笑,剛準備張嘴的時候,康喬卻蹲了起來:“問你話呢,想吃嗎?”
“想啊,你給嗎?”水北眨着眼睛笑道。
康喬很想說點兒更難聽的,可話到嘴邊兒了他又有點兒說不出口,說句心裏話,康喬對水北這人并不讨厭,除了是個變态之外,為人挺仗義的。
“操,想就給你吧。”說完,康喬再次坐了下來,這時,他的二弟已經有了擡頭之勢,突然一股溫暖包裹了他,讓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水北躺在地上動着腦袋,舔的跐溜作響。
康喬仰頭閉着眼睛享受着,可聽到這樣的聲音心裏竟燃起一種別樣的感覺,迫使他睜開眼睛,看着身下為自己服務着的人。
幾番掙紮,康喬終于睜開眼睛,慢慢低下了頭。
而這時的水北也是往上看着,眯着眼睛如同在笑。
康喬頓覺尴尬,微微撇過頭說:“那個……,我今天幹了不少活,實在太累了,就只做嘴行嗎?”
水北沒工服回答他的話,繼續努力的動着、舔着。
康喬見他不語,舒了一口氣說:“我就當你同意了啊。”說完,康喬整個人往前半跪着,雙手撐着地上,雙腿夾着水北的腦袋動了起來,頻率還相當之快,捅的水北直想幹嘔。
康喬一連動了幾十下,臨迸發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忍耐道:“射你嘴裏?”
水北眼眶濕潤的看着他,微微點了點頭。
康喬吸了吸鼻子,接着又是一頓猛沖,沒多會兒,康喬停止了運動,一股股沖進了他的嘴裏。
康喬喘着粗氣,接着便栽到了一旁。
得到自由的水北終于能自如的呼吸了,他微微張着嘴,喉嚨上下動了幾下,輕聲道:“挺猛啊小夥兒。”
聞言,康喬側頭看着他:“操,老子以前一周能撸好多管兒,時間長着呢。”
水北笑了笑,喘息着閉上了眼睛。
“那個……做完了,我能走了吧?”康喬試探着問道。
水北點點頭:“你先去我屋裏拿套衣服穿吧。”
康喬呲牙咧嘴的坐了起來,光着屁股出了門,十幾分鐘後,他穿着水北的一套運動服回來了,走進時蹲下身說:“衣服我先穿着,過兩天洗幹淨了給你送回來。”
“好。”水北睜開眼睛看着他。
不知道為什麽,康喬始終不敢和水北對視,只要目光一碰上,康喬就有種莫名的尴尬,不知從何而來。
“身份證給我。”康喬撇過頭說。
“你自己找吧,剛才做的時候,我随手放在了地上。”水北平淡如水道。
聞言,康喬在地上環視了一圈,連根毛都沒看見:“哪有啊,你大爺的。”
水北撇過頭看了眼地上,納悶道:“我明明放在地上了,咋就沒有了?該不會讓老鼠給叼走了吧?”
康喬一怔,随手怒吼道:“你他嗎的就是不想給我,你玩兒我是吧?”
水北苦笑道:“怎麽可能,我這人說話算話的。”
康喬氣的額頭青筋暴起,站起身說:“你有種,不就一張身份證嗎,老子不要了,大不了重新補辦一張。”說完,康喬轉身往外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着水北,放低态度道:“我過兩天不忙,到時候把衣服給你送過來,如果那時候你還不想給我,我就不要了。”
水北躺在地上,聽着康喬離開的腳步,微微一笑,就等你這句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 艾瑪,今天竟然睡過頭了,更新的有點兒晚了,不過總算趕上了,哈哈哈。
喲西,繼續打滾求收藏啊求留言啊,啥都求,不給我就……我就……算了,我還是吃牛肉吧。
☆、連唬帶蒙
康喬走了,門都沒有鎖,大敞四開的,小風順着門口微微吹了進來。水北躺在地上,手腳仍舊被綁着,當微風撲來時他竟然有點兒困了,閉着眼睛慢慢呼吸着。
水北絲毫不擔心這個時候會有人回來,事實上這個時候,在這個家裏也只會出現一個人,那就是自己。他的父母都是大忙人。
水北很想抽根兒煙,舒緩一下精神,無奈手腳又都被綁着,最後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安靜的躺在原地,閉目養神。不知不覺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