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5)
,出來,我要檢查過是不是有這回事情。”
“我沒有抽煙。”何瑩冷冷地說。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我要看證據。”安娜打開門走進牢房,從背後拿出手铐,說:“轉過身雙手放在背後。”
何瑩照做。安娜用手铐把她雙手铐住,咬着她的耳垂,說:“我想死你了。”
何瑩被安娜帶走,經過其他的房間,那些人挂在門上以羨慕嫉妒的看着她們兩人走過。
她被帶進了一個暗室,門關上,房間唯一的光就是那扇小窗戶。何瑩還沒反應過來就安娜抱個滿懷。安娜說:“想不想我?”
“不想。”何瑩不肯屈服,只是安娜封住了她的嘴唇,她的掙紮漸漸放緩,固執如冰山消融,最後熱情地回應起安娜。
兩人的呼吸聲連在一塊,兩人衣衫淩亂地靠在地上,依偎在一起,安娜不時地啄着何瑩的頭發和臉頰,何瑩則專心致志地看着那扇小窗。
“在想什麽想地那麽入神?”
“在想我女兒。好像随時能聽見她在叫媽媽。昨天我還有一個好丈夫,好家庭,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突然就什麽都沒有了,而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我是怎麽失去他們的。”何瑩哭着說。
安娜臉上流露出同情的神色。她把懷中的何瑩擁地更緊,說:“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情,你來到這裏,就已經和外面的世界斷絕關系。你以後有我。”
何瑩說:“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監獄,是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只要你不離開這裏,我就可以保護你。何瑩,我發現我愛上了你。”
何瑩背對着安娜,安娜看不到她在剎那間流露出來的神情,那是詫異中混着恐懼。
安娜說:“歡迎來到地獄,我在這裏和你作伴。”
何瑩仰頭看着那扇小窗,眼中似有光彩在流動。
何瑩承受了安娜那些寵物的妒忌,在食堂裏,她突然被絆倒,手中的飯菜撒了一地,而她也摔倒在其中,其他人冷笑着看她出醜。
她握緊拳頭,有人幹脆沖到她面前把剩下的飯菜倒在她的頭上,看她一身狼藉的可笑模樣。
嘲笑聲混成一團,像無數的亂線在空中飛舞,把她層層包圍,她環顧四周,看到其他人扭曲的笑臉,她突然沖向最近的人,把那人壓在桌子上,抓着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咂向桌子,沒人想到她會突然爆發,可是就是那麽一個瞬間,她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的不要命的勁讓其他人不敢靠近,不敢去救被抓住的朋友。
安娜在這個時候出現,她分開人群,把何瑩抱住,何瑩在她懷中慢慢安靜下來,只是眼中的狠勁還未消退。
安娜不得不大聲地喝道:“安靜!她快被你打死了。”
何瑩這才平靜下來,她看到自己做的一切,捂着臉開始尖叫起來。
在場外的導演感動到抹淚,何曦的演技無可挑剔,孫安娜雖然一直用身體拍戲但是沒想到在這裏表現出她的演繹天賦,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要拍簡單粗暴的a片時,給了他兩個那麽好的演員,拍出了他想要的感覺,他仿佛能看見自己走向紅地毯的場景……
“導演出事兒了,娜娜姐她她她……!”
眼前的幻境被打傷,回到現實中的導演怒上心頭,忍不住罵道:“你丫的就不能稍微等那麽一分鐘再出聲嗎!不是還在拍戲麽!”
拍個什麽戲啊,女主角之一的孫安娜都暈倒了!
導演這才回過神來,片場早就亂成一團,所有人都圍在孫安娜旁邊看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表哥的婚禮吃了兩天,回來上班星期一又吃了一頓,加晚上刷k喝通宵。星期二休息,星期三也就是昨天也就是更新的那會兒更了。
一切都是吃的錯!………………………………………………
時間不早了,我該說晚安了。
論反叛的道德修養
導演這才回過神來,片場早就亂成一團,所有人都圍在孫安娜的周圍,而其他沒法擠進包圍圈的人則在外面議論。
場面混亂地像打仗。眼看形勢越來越不受控制,導演朝着鄭重使眼色,鄭重雖然人瘦,但是力道不小,他分開人群,讓出一條路讓導演進去。
如果不是有人告訴導演孫安娜是昏過去了,看孫安娜那平和的睡容導演以為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何曦也是一臉擔憂。她撫着孫安娜,解開她衣服最上面的兩顆扣子。
“什麽情況?”導演問。
“她這兩天一直在生病。好不容易能起床,就來拍戲。”何曦一說完,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把譴責的目光投向導演身上。
孫安娜拖着殘破的身軀來拍戲,拍的還是非常耗體力的愛情動作戲,最後不幸暈倒在工作崗位上,該精神可歌可泣。
但是,是誰逼着她帶病上崗的?是導演!
是誰安排那麽大段的愛情動作戲給她的?是導演!
所以……此時大家紛紛譴責導演的功利主義,還有罔顧員工性命的可怕行徑。
“她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去住院?”
“她只是操勞過度,體力不支才會倒下,休息一下應該沒事。”何曦對周圍圍觀的群衆說:“你們讓一讓,讓她呼吸新鮮空氣,最好找人把她擡到床上休息。”
昏倒的女主角被安排在片場的大床上。拍攝工作暫時停下。所幸是兩人主角今天配合地相當默契,沒有出現偏差,所以現在停下也不會延誤拍攝計劃。
眼看到了下班的時間,其他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趕在下班時間點準時下班,而這時候孫安娜還沒從裏面出來,導演因為擔心就想去關心一下孫安娜。站在房間門口,他從門縫裏看到何曦低頭在吻昏迷的人,他驚訝到瞪大雙眼用雙手緊緊握住嘴巴,就怕自己不小心就喊出聲。
他走到拐彎才想起要呼吸這回事兒,呼吸着新鮮空氣,混亂成豆腐花的腦子慢慢沉澱下來,剛才的畫面再度出現在她腦海裏,讓他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一方面,他認為是自己看錯了,第二方面,他又不能否認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他唯有化作一聲長嘆。
何曦抽出餐巾紙把孫安娜嘴邊的水擦掉,電視裏用嘴巴喂水的場景已經是公然的俗套場景,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也成了唯一的法子,孫安娜如果知道了她為她做的事情,不知道又會有什麽想法。
可惜人睡着不醒。何曦把她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手上,說:“也許你沒有遇見我會比較好。”這些日子來孫安娜的失望,她看在眼裏,她幫不了什麽,她想自己是一個對感情沒轍的人,對外人她會做得更好,可是對上孫安娜,她始終無法對着她撒謊。
因為夢見何曦轉身離開,孫安娜的手忽然動了一下,她抓住手邊所能抓住的東西,死死地抓着不放,這時候才感覺到心安,繼續放任自己昏睡下去。
手突然被緊握住,何曦以為孫安娜醒了,看情況卻又不是,她能感覺到孫安娜那份不安的心情,也連着牽動着她的心。
但凡大小明星都要學會僞裝,這成了一門必修課,但是僞裝總不見得會成功,畢竟那張臉的底子在,總有失誤的時候。莊萌用了看起來就很假的假發,其實那僞裝看起來和沒有差不多,其他人一眼就能認出她。
她就是逛街,沒有乘車,而是用走的方式,看她一直在走,也不覺得累,好像永遠都是精力充沛的女戰士。然後莊萌走進一個小花園裏繼續悠哉地閑逛着。
她走進假山,然後就沒見她出來。過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出來,有人已經急了。
而另外一邊,換了一身衣服把自己的氣質也徹底改變的莊萌從樹叢裏鑽了出來。和狗仔隊對着幹了那麽多年,她也早就有了閃躲的經驗,從另外一面出來以後她朝着目标靠近。
在沒有什麽人氣的小街上,一個男人在打電話,莊萌突然出現,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男人鎮定地轉身,用對一個陌生人的口吻說:“你想幹嘛?”
莊萌不敢肯定那個人就是跟蹤她的人,更沒證據證明他打電話過去的人是雇主,她已經沖到這人面前,就容不得她退縮。她對男人說:“我想和你老板談談。告訴你老板,我想當面問清楚他到底是什麽目的。”
男人說:“你說什麽我不知道。”
莊萌笑了幾聲,說:“你還跟我裝,你連跟我好幾天我還沒報警抓你,我手上有你跟蹤我的證據,到時候我們讓警察叔叔來審查一下,為什麽你一連好幾天都出現我的身後。”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把自己被發現的事情告訴電話那邊的人,然後轉達莊萌的意思。在沉默一會兒後,他收起電話,轉頭對莊萌說:“他想見你。”
他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為什麽專門派人去跟着她?這都是莊萌很想知道的問題。她其實很害怕,不知道這個人要對她做什麽,她是冒着生命危險在和自己賭氣,但是她又覺得刺激,像電視上演的那樣,一定要問一個結果。
男人給她的地址很奇怪,她特地去搜索了一下,是XX娛樂公司的總部,而且,就在總部大樓裏。
她坐車到亞洲數一數二的娛樂公司總部大樓下,讓她弄不明白的是這家大公司為什麽要派人去跟蹤她這種二線的明星。而答案就在頂樓。
“坐。”作為娛樂公司最高層領導人的徐聞軒接待了她,說明那男人沒騙她,也說明真的是徐聞軒在派人跟蹤她。
這就好笑了,更叫莊萌疑惑。
莊萌踩的是娛樂圈的地盤,很多圈子裏的明的暗的些事兒她都耳濡目染了一些。更知道徐聞軒這個人不像他看起來的那麽正派,娛樂圈是個大染缸,高層就是些大流氓。徐聞軒把自己洗白了卻洗不掉他的背景。
在辦公室裏還有另外一個人,莊萌只在雜志上見過她,叫徐小惠的珠寶設計師,只做高級定制的珠寶,所設計的珠寶深受大明星的喜歡。莊萌很喜歡璀璨絢麗的東西,也喜歡徐小惠設計的各種大寶石組成的戒指手鏈,但是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她。
莊萌坐在頂樓辦公室裏,真的和徐聞軒面對面了,才有種害怕的感覺。
徐聞軒收起審視的目光,說:“莊小姐,我想你一定有很多疑問。”
“還請徐總能幫忙解答。”
“其實,這是一個誤會。”徐聞軒坦白地對莊萌說出實話。
莊萌想到一種可能,只是她的猜想讓她覺得非常不愉快。
徐小惠擡頭看她一眼,很是不屑地把頭轉過去,“我想調查的目标另有其人,但是沒想到我找去的人分不清你和她,反過來跟蹤你,害我白費了一番心血。”
這和莊萌猜想的如出一轍,她暗自吐血,她和何曦化了妝才算是像,不化妝誰都看出她比何曦年輕,怎麽能把她和何曦認錯。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能不能別抽了!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