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穿到獸文裏的作者你傷不起啊>作者:酒窩萌姬
文案:
這年頭作者被詛咒?很正常
詛咒後穿越?也很正常
可是——
穿到男多女少的獸人世界是要鬧哪樣啊?
被搶來搶去是要鬧哪樣啊?
還有這個男主——
男主A面:奴,好好侍奉吾
男主B面:姐姐!不要離開人家!
女主:=皿=
摔!你敢不敢不吃我豆腐?
不吃豆腐能死嗎?能死嗎?
男主有雲:寵你沒商量
總結一句話:穿到獸人文裏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內容标簽:穿越時空 靈異神怪 歡喜冤家 情有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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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孟酒酒,夜陵 ┃ 配角:若幹 ┃ 其它:寵文,系統
被追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孟酒酒重重的對着自己的腦袋敲打:“還有一章就要完結了,堅持就是勝利。”無力的控制手指敲打着鍵盤,有規律的節奏,一下接着一下傳入耳朵裏。
現在連載的這本小說,就是相當狗血劇情的一部另類獸文。
簡單概括為一只獨角獸重新成王的歷程,美女自然不能少,這片大陸男多女少,男主遭遇到的美女,那個不是大陸絕色。因為是野獸進化而成的人類,女人只要長得清秀,在男人的眼裏就是絕色。女主更是第一美女,從她被姐妹嫉妒,騙到森林掉到崖下,解開男主一部分封印開始,這個歷險流的小說就正式開始了。然後經歷一系列的相伴,徹底解開男主的封印,收複六大獸王的領域,最後的結局正好卡在這裏,男女主的歸宿是個問題。
書底下的評論,有讀者刷了一系列的威脅,盡是一些差不多的意思,大大你要結局了,不能便宜了白蓮花女主,男主多麽完美,那個女人天天勾三搭四,還是讓男主保持單身。否則天天在文下刷負分。
孟酒酒扯了扯唇角,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既然堅持的是美好結局,我還是給讓男女主在一起。
打完最後的結局,上傳了一會,果然不出所料,一連串負分驚人的存在文下。
那一句大大,我詛咒你,你和一個這樣的女主,天天争男人。嗚嗚,反正就是大大太過分了。
她怔怔的看了許久,正要回複這個讀者,忽地一道白光降下,包圍坐在電腦前的中了詛咒的作者,也就是尚不知情的孟酒酒。
【系統提示:進入獸皇世界內,開啓傳送之門】
冰冷毫無感情的系統聲音,機械的響起。
孟酒酒吓得呆了片刻,各種玄幻在腦子內天翻地覆,她進入自己創造的世界,還外帶個系統跟在身邊。
憑空落下的自由物體,她睜大眼,硬是被挂在一顆茂盛的大樹上,将周圍的世界看的清清楚楚,眼前一只紫色蝴蝶飛過,忽地想起書裏的一段描寫。
茂盛的樹林,奇花異草盛放的草原,翩翩飛舞的紫色蝴蝶。
沒有猜錯的話,正好來到女主被騙的叢林來,不遠處有個懸崖,直接跳下去,就可以見到這本書的男主,自己的親生兒子。
作為一個作者,孟酒酒各種糾結的來到自己書中的世界。目光飄遠,忘記自己還挂在樹枝上。最後無力的低下頭:“看來我真的穿越了,我聽見了系統的聲音。”幹脆再問問系統,來到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麽任務,孟酒酒掏出随身攜帶的一把軍用匕首,割掉了挂在樹枝上的衣服。
“喂,系統你來談個話。”孟酒酒蹙了蹙眉,從跌坐的地上爬了起來,不耐煩的喊着系統。
可是不管如何問話,系統再也沒有出個聲。她終是無力的把頭埋在膝蓋,有片刻的迷茫。
畢竟這個世界多麽殘酷,孟酒酒是明白的很,女人稀少,雖然有極為崇高的地位,可以自由選擇男人。但是強者要是看上你這個女人,就會發起挑戰,凡是對這女人有意思的人,都可以參與競争,這是大陸的強制規則。
她好歹容顏清麗,在書中的世界就是媲美女主的美人,當初就是在書中寫到,女主白蓮容顏清麗,獸人大陸女人稀少,美女更是鳳毛麟角,這張清麗的容顏算的上大陸上的第一美女。
所以頂着這樣一張臉,面對這群明顯缺女人的獸人們,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她迅速靈光一閃,男主是禁欲派,跟在男主的身邊,她就等于開了外挂,女主如此美麗,身邊從來不缺少窺視的人,仍然活的無比潇灑。
突然響起抽氣聲,一雙癡呆的眼睛,癡迷着看着孟酒酒。
她擡起頭,對上一雙這樣的眼睛,抽了抽唇角。真是想到不好的,馬上就有不好的到來。遇到一個在叢林中狩獵的獸人,幽深的眼睛放出灼熱火焰,絲毫不掩飾他的驚豔和歡喜。
俊秀獸人低笑道:“出來狩獵,遇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在我的領地發現你,現在你屬于我了。”
她小小的退了一步,這個大陸的男人都是野性占主,在他們的領域發現的女人,首先就由自己先享用。
這個獸人有着金色的眸子,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腰間,僅僅穿了一件獸皮衣裙,包裹住了股部。露出精瘦的胸膛,上面一只獅子的圖騰盤旋在身上,他是一只獅子,難怪可以成為一方領主。
她繼續往後退,打算腳底抹油跑了。
獸人疾步奔了上來,扣住孟酒酒的腰間,将她提上肩膀上,側頭在耳邊道:“女人,你挑起我的火了,我現在帶你回去。”他看了孟酒酒一眼,愈加深沉了眸色,随後大聲笑了起來。
接着另一個俊秀的獸人少年,從暗處走出來,黑發黑眸,腰間盤旋着一只黑豹的圖騰:“季,這裏何時成了你的領土,明明是我們兩個的領地交界處,這個女人我先發現,由我來帶走。”
稱為季的少年,臉色變得鐵青,怕是沒想到突然有強者出現,和他讨要這個絕色美人,氣息不穩道:“成,莫要過分了。她是不會讓給你。”随後季放下孟酒酒,抽出腰間的劍,狠厲的目光射向成。
孟酒酒在一旁看着這兩人,最後能夠兩敗俱傷,她直接跳下崖,把男主喚醒。雖然搶了女主的戲份,但是為了活在這個世界,不像今天一樣提心吊膽,只能去喚醒男主。
季和成的目光不時在她身上流轉,突然詭異笑了笑:“這個美人,我們兩個保護起來,免得被其他強者奪走。”都是野獸化成的人類,想法也是野性。共妻在大陸上是普遍現象,不過對于強者就是一種侮辱,真正屬于自己的女人,哪能容許別人碰上分毫。
季和成分明思考良多,以他們兩人的實力還差得遠,恐怕六大獸王才能真正配的上眼前的美人。
孟酒酒慌亂的朝着後面跑去,當時寫的,起初的地形描繪的倒是極其詳細,相信朝着後面跑上一小段路,就會是那個封印男主的懸崖。
她開始罵起坑爹的系統,莫名其妙的帶我來到獸人世界裏,還不給一點提示。
兩個俊秀的少年,轉眼化為一只黑豹和一只金色獅子,朝孟酒酒追了過來。她沒命的奔跑,後面的兩頭巨物也對她窮追不舍。
額間的冷汗滴下,那兩只野獸明顯不緩不慢的跟在身後,看笑話一樣跟着自己跑。看着前方的懸崖,恐怕他們清楚這裏的地形,知道她逃脫不了,等着她乖乖跟他們回去,徹底斷了逃跑的念頭。
事實正好相反,這處懸崖是她逃生的唯一機會。
黑豹和獅子重新化為人形,兩人相互瞅了一眼,勸道:“跟我們有什麽不好,我們有權利和財富,你那麽美麗,不跟我們走,還是會被其他強者搶奪。”
孟酒酒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不愧是野獸的想法。她向後退了一步,滾落的沙石掉到崖下,孟酒酒愣愣的勾起一絲笑意。轉身朝着崖下,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下面是個水潭,附近隐藏着一處山洞。
兩人一愣,随着少女的跳下,嘶吼了一聲,朝着懸崖邊上走去,深不見底的崖底,恐怕毫無生還機會。可惜的看了一會,兩人終究朝着各自的領地歸去。
孟酒酒直接跳進水潭,砰的一聲砸的水花四濺。忍不住尖叫,從深不見底的懸崖掉下,做着自由落體的高速降落。
她蒙住眼睛,直到降落到水潭中,才睜開眼睛,全身已經濕透,還穿着傳過來的襯衫和牛仔褲。
衣服緊巴巴的貼在身上,她從水潭中走了出來,深深的嘆了口氣,看着已經黑下來的天幕。眼睛一眯,朝着深處走去,關于親兒子即将見面,心裏是各種複雜。主角是開外挂的存在,跟在他的身邊,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孟酒酒前腳埋進山洞,身上已經沒有換洗的衣物,只能穿着濕透的衣服進來,打算在這裏休息一日,順便将身上的衣物弄幹淨,然後就喚醒筆下那位命定成為獸皇的男主。
【開啓主線任務獸皇的蘇醒,任務完成獎勵進度百分之一】
系統的機械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這次孟酒酒眼睛明顯放光,果然還有回去的希望,雖然才完成了百分之一,也就是她只要跟着男主,遲早能把任務完成度做到百分之百,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到現實世界。
五星法陣內,銀色的皮毛流轉着華美靜谧的光華,尊貴優雅的身形,沉睡在石榻上。頭上的角消失不見,它獨特的身形,仍能說明它尊貴無雙的地位,大陸上唯一得到獸神祝福的獨角獸。
她沉迷于那不屬于現實的美麗,片刻後雙眼漸漸轉為清明。
孟酒酒穿過那特殊的五星法陣,在這個世上作為純人類的只有女主和她,這個特殊的法陣,就是有純人類血統的女子,方能進入。
她的血滴入它的額間,閉上眼靜靜的和它簽訂契約。
作者有話要說: (^w^) 暖萌文 寵文 就是這樣的發展 不虐
3強吻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強大的靈魂力量襲來,腦海中出現了一道低沉華美的天籁之音,這次傳音入耳的不是系統的聲音,是她家親兒子的聲音。
孟酒酒心想:這話的內容太傷人心了,好歹是我将你創造出來,該有的一樣不會少給你。原女主穿過結界,是不小心驚動了男主沉睡的意識,等待男主自己蘇醒過來,帶她走出了崖底。
她作為原作者,自然知道獸人之間的契約,趁男主沉睡的時候,想要契約男主,讓他乖乖的聽話,可是她卻低估了男主的實力。男主封印了部分力量,依舊是開外挂的強大存在。
“女人,你的挑釁,吾記住了。等着吾蘇醒過來,賜予你懲罰。”接着屬于他的靈魂力量,改變着契約的類型,無力阻止的孟酒酒,硬是接受了主仆颠倒的契約。
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如此,她苦着臉欲哭無淚,成為了親兒子的契約仆人,還是屬于那種血脈相連的契約。
親兒子生,我則生。親兒子亡,我則亡。從此不得不跟在他的身邊,幸虧她清楚明白,這本書其他的人都能炮灰,只有眼前沉睡的獨角獸,始終帶着光芒,順利走到結局。
獸神沉睡不醒,預見創造的獸神大陸,必會走入戰火四起,強勢的族群因為權利扭曲,唯有統一才能帶來長久的和平。于是用它最後的力量創造出來的獨角獸,是他唯一認可的大陸獸皇。
獸神格外寵愛的六大族群,分別是居于平原的白虎和金獅,隐于海中的靈龜和鯉魚,居于森林的騰蛇和銀狼。六大族當時的族長,接到獸神守護獨角獸的命令,待獸神失去生命。六大族長聯合所有力量,封印住了獨角獸,并取走它的角,封印在三個地方。
孟酒酒回憶了一下親兒子的出生經歷,他生來不是平庸之輩,引來了六大族的忌憚,她怔怔的皺眉思量了會,将才穿過五星法陣,算是破了困住親兒子的法陣,才能喚醒他沉睡的意識。
山洞爆發出強烈的銀色光芒,耀眼的光華,包圍住沉睡的獨角獸。它緩緩睜開星辰般的瞳,一瞬不瞬的盯視着她。
獸皇醒來後,它不忘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麻煩。她步子小小的向後退了幾步,獨角獸優雅起身,朝她步步逼近。
一道銀色光芒罩住孟酒酒的全身,她尖叫一聲,全身僵硬的栽倒在地。這是親兒子的法術,她中了定身術。
這世間只有六大獸王和眼前這位親兒子,能使用法術。
她睜大了眼,看着它緩緩靠近,細細的瞅了自己一會:“吾的仆人勉強算能入眼,還能帶出門。”
可恨至極,孟酒酒咬牙切齒的僵直着身子,低低垂下的睫毛狠狠一顫。他真是厚臉皮,狗眼看人低。愧我對你這麽好,舍不得讓你受苦,基本就沒有虐過你。你的蹄子怎麽可以就這麽不優雅放在我的背上,還敲打了幾下道:“瘦弱的身子骨,以後怎麽服侍吾。”
她眼睛拼命的眨了下,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道:“以後的事情以後說,說不定以後身子骨很強壯,解了我的法術吧。”
它沉了眸色,問道:“你知道法術。”
孟酒酒笑了笑,道:“知道,因為六大獸王用過這樣的大神通。”身體忽地一松,它解了她的法術,朝着門外走去。
逆光的獨角獸,優雅尊貴的擡起頭顱,轉過頭道:“你知道距離獸神紀年多久了。”獸神紀年是獸神在世沿用的年號,現在大陸沿用的是獸王紀年,大約過去三百多年了。
“三百多年了。”孟酒酒對着那雙深邃的眼睛,老實說了出來。
它閃過恍惚,雙眼中閃過危險的笑意,低聲喃喃自語道:“三百多年了,我遲了三百多年。”這話中有種道不明的意味。
她猜到了一些,你是在遺憾遲了三百年做獸皇吧。沒有完成你父親的意願,心裏頗是不是滋味。
孟酒酒沒有言語,怔怔的看他站在門口,從早站到天黑,似乎沒有看夠外面的景色。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自己找了一處地方睡了過去。
睡的正香的時候,有個八爪魚一樣的玩意纏着自己,她随手摸了摸,摸到一片光滑的觸感,随後再摸了摸,然後猛地起身,這次摸到不該摸到的玩意了。推開赤身纏繞住的絕色少年,吓得連滾帶爬的遠離。
他輕輕顫抖了濃密纖長的睫毛,像個無辜的孩子純淨美麗。完美的輪廓清俊絕倫,只需看一眼,就沉淪在深處的震撼人心。纖長的手指顫了顫,緩緩睜開墨色眸子,沉靜如水的眼睛起了波瀾。
“姐姐,我們繼續一起睡,夜陵好困。”少年溫軟清悅的聲音喚着她,仿佛她就是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當初萌精分設定,于是她設定了男主失去額頭上的角,擁有每日會有一段時期,智力退化到孩童的設定。同時受了刺激,短暫喚醒成人時期的人格,這是為了防止遇到危險,保護無力抵抗的孩童人格。
她現在要鬧那樣,無力看着一身光溜溜的絕美少年,繼續襲上身來,叫她跟他誰一起。手臂出乎意料的有力氣,挽住她的腰,一個天旋地轉。絕美少年壓在身上,炙熱的呼吸吞吐在臉上,軟軟道:“姐姐,夜陵陪你睡,好困呀!”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這公開占便宜的少年眼神純淨的不含絲毫雜念。
睡在孟酒酒身上的少年,很快的睡了過去。她這才仔細端詳起少年這張絕世容顏,漆黑純淨的雙眼寂靜的閉上,高挺的鼻梁下是涼薄的唇,薄情的寡淡,有着世上最完美的輪廓。當初極盡華美的用辭藻堆出這張無雙的面容。真的到了眼前,才知道這種真實的美麗,是言辭永遠無法形容,腰間沒有其他獸族的圖騰。她知道只有他發怒的時候,雙眼就會出現銀色的圖騰,力量擴大數倍。
孟酒酒還是不習慣和他睡在一起,摸了下幹癟的肚皮,已經一天沒有吃過食物,她要出去找些野果。
這附近生長了許多野果,都可以充饑。他朝着門口走去,惺忪着睡眼的少年,緩緩睜開狹長的眼,漆黑的墨發垂下,裹着榻上的一塊獸皮出了門,跟在少女的身後。
他始終和少女保持着一段距離,靜靜的觀望她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盯着她喜悅的動作,嗅着野果的香氣,吧唧一口吃了下去,那般全心全意歡喜的模樣,似乎所有陽光落在他的眼睛裏,炫目的不可直視。
孟酒酒吃了一個野果,繼續朝前走去,這附近還有一種産花蜜的幻若花,喝上一口甜蜜蜜的難以忘懷。
孟酒酒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笑了笑,繼續朝前走去。
身後跟着的少年,停留在花前,飲了一口花蜜,忍不住飛揚起唇角,彎了彎新月般的眼角,真的很甜的滋味。
孟酒酒的腳踏在草地上,婆娑的樹影陣陣作響,冷的牙齒打顫。想到那個赤身不知羞的夜陵,他的智力雖然暫時退到孩童時期,可是夜陵還是少年成熟的身體,天天賴着自己睡覺,狠狠的自語道:“我去前方收集一種葉子,給你做塊遮羞布。”
她的目光瞟過旁邊,手頭收集着樹葉。想了想,做出一件草裙下來,不會花太長時間,手頭快速的忙活起來。
少年縮了縮身子,緊緊包裹身體上的獸皮,好奇的蹲下身子,藏在暗處靜靜看着她忙碌着。直到一件草裙出現,她才松了口氣,起身拍了拍身上閃落的樹葉,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扁了扁嘴,抱着草裙轉身朝着回去的方向。
身後的少年藏在一人高的草叢內,正打算起身悄無聲息的跟在她身後。墨眸靜靜的浮現一抹笑意,純淨無暇的動人心魄。
夜色中,一只巨大的白虎朝孟酒酒撲來,野獸瞳孔中的光芒是貪婪嗜血。獸人大陸存在真正的野獸,并沒有轉化為人形的能力,只有野獸的思考方式,這種野獸通常看見獸人也會進行攻擊,更何況是她這塊明顯瘦弱的大肉。
一個身影比白虎更快,撲倒了孟酒酒後,絕美的笑容綻放,桃花眼狹長含情,稚嫩道:“姐姐,夜陵會保護你。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人,只有你對我好過。”
孟酒酒眨眨了眼,不敢相信的張大口,聽着他真摯的言語。看着背後張開大嘴的白虎,她幾乎愣住所有心神,想要推開他,不要讓那頭白虎咬住他的頭顱。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讓她做出任何動作。
對了,現在他是孩童時期,不會任何法術,甚至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但是只要收到刺激,他就會自動出現成人時期的人格。
孟酒酒深深的吸口氣,抱住他的脖頸,唇咬住他的唇,狠狠的将舌探入他的口中,青澀的吻住他。
滿頭的墨發化為銀發,無風舞動的長發,那雙魔魅的眼中浮現銀色的圖騰,冷冷道:“奴,吾的尊嚴不容你冒犯。”
她還未回答,猛然一股眩暈襲來,接着陷入一陣昏迷。
夜陵催眠了孟酒酒後,身子徹底不省人事的撲向大地。一雙手猶豫了瞬間,還是攬住了昏迷的少女,目光複雜的盯住她。
襲擊他的白虎靜止在空中,空洞的雙目毫無靈光,随着少年手随意一揮,空中靜止的白虎,全身迅速燃燒化為灰燼。
作者有話要說: ╮(╯_╰)╭羞羞的趕腳 男主赤身出境了 【收藏+花花 鞭笞作者咩 】
4脫光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少年低下頭,陰沉着絕美面容,唇緊緊抿起,眉目糾結的皺起。半響後,滑落的獸皮随手圍住腰間,騰空抱起昏迷的少女。
目光移到前方,腳步輕快的朝着前面走去,走了幾步猛地頓住。成熟的神色轉而變得稚嫩純淨,狹長桃花眼茫然。疑惑的瞧着懷裏的少女:“姐姐,你快醒醒。”
他雙眼閃過恐慌和緊張,放下懷裏的人,将她平躺在地面。然後手指伸到鼻尖,感受到均勻平緩的呼吸,暗暗松了口氣。她沒有事情,只是暫時暈了過去。關于剛才的記憶,他是模糊不清,似乎他的記憶總是不好,經常忘記許多事情。
看着夜色朦胧,今晚一直沒有睡好,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幹脆就在此處睡下,他上前抱住溫暖的女體,頭枕放在她的頸窩處,深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許久以後,天色暗紅暖陽将升,他再次睜開眼睛,清明的眸子幽深難懂的望住身旁。頭上的角是智慧之源,失去它後,精神力出現了混亂,總有一段時間不屬于真正的自己,會出現一個不懂事的自己。他施了法術在身體上,當他出現的時候,感應身體就能知道另一個自己做出什麽事情。
手伸到少女的脖頸,他低斂眉目,纖細秀美的頸一握即裂,鮮血流離出絢麗的畫面。他的手顫了顫,複雜的目光收回,手腕一轉,撫上那珠光淡淡的唇,細細勾勒出優美的弧度。
他的心忽地跳出一個強音,淡漠的面容帶着不自然的潮紅。冷冷的哼了一聲,手指朝着空中一點。
四周的樹葉震動,挂着的各類鮮果,成排有序的從空中降到地面,一個個的堆積成小山。靜靜的放在尚未醒來的少女身邊。然後閉眼盤腿修煉起來,氣息缥缈的坐在草地上。
“好多果子。”孟酒酒抽了抽鼻尖,側過臉看着鮮果。最後才轉眼看着前方漠然挺秀的身影,這個霸氣的氣勢,絕對是成人性格出場了。
她的手剛要探出去拿果子,又趕緊收了回來,這是男主的食物,絕對不能碰。這個男主相當霸道,他絕對是護短的主,對自己的東西不認理,只認跟不跟自己有沒有關系。
孟酒酒的心跳加快了,因為他睜開眼,沖她冷到骨子的看了一眼,唇抿出不悅的弧度。
難道她拿果子的動作被他看見了,太過分的夜陵,小氣的幾乎沒有天理,她又沒有真的吃他的果子。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她還需要跟着他身邊,不斷推主線任務。想到這裏,她擡起頭,沖着他很是無辜的笑了。
隐藏在背後的兩只手,瘋狂的絞動,心裏是不服氣和滿滿的怒火,不過臉上笑的溫柔起來。原來男主精分是有原因,她本身就是能精分的作者,生氣到極致,還不能生氣的時候,能裝笑容滿面。
夜陵忽地垂目,皺着眉頭,低聲道:“奴,地上所有的食物是對你的懲罰,給吾吃幹淨。”
孟酒酒聽到後,愣了一下,真心的露出大大的笑容,應了一聲好。有誰不知道,我孟酒酒就是大胃王,這點吃的難不倒我。
一個小時,小山一座悄無聲息的消失,此小山已經轉移到她的五髒廟內。
她愉悅挑眉道:“已經吃的幹淨。”
夜陵冷沉的目光恍惚了片刻,點了點頭:“奴,我可能信了你在山洞裏的話。”随後閉上眼不再理她,靜靜的沉寂在天地間。
孟酒酒飄忽的回想到山洞,一股血氣沖上臉,難道是那句身體瘦弱不好服侍嗎?她的眼睛不安的轉來轉去,随後松了一口氣,就是吃不胖的體制,就是懶得服侍你。
孟酒酒背着他做了一個鬼臉,靜靜的坐在草地,閑來無事的編織花環。
以前除了寫作就是做手工,忽地想到遺漏的草裙,望不遠處看到靜靜躺在地面的草裙。她揚起不懷好意的笑意,等你孩童人格出來,我就給他穿上。
她随後上前撿起草裙,抱在懷裏傻樂了半天,打算加點樣式,把花環加在腰間。這裙子很适合女人穿,相當清新繁複。最後實在忍不住要笑出聲,趕緊捂住嘴,偷偷透過睫翼瞧着他。
最好不要瞧出什麽來,孟酒酒正為自己的想法自娛自樂,瞧着手中的草裙越來越有精神,雙眼褶褶發光。
他的語氣很緩,字字似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傳來:“傻女人。”
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随意掃過一眼,這個女人就會傻樂,什麽都不會的傻女人。他若不是記得父親的話,真想遠離這個女人,帶着她就如同亂了自己的生活。
孟酒酒嗖的向後退,看着臉色一變的夜陵。糟了,他不高興的動作出來了,那妖魅的桃花眼上勾,冷漠的視線有着禁欲派男主獨有的深沉。
她急忙道:“這條裙子做給自己。”全身已經髒兮兮,衣服看不出原來的長相,她發現悲催的忘了自己這身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夜陵身影快速閃現,忽地靠近孟酒酒,清雅的淡淡氣息入鼻,絕美的面容近在眼前,他深沉幽冷的眼睛不眨一下,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孟酒酒深吸一口氣,深深的美男誘惑,夜陵右臂忽地伸出,她怔怔的看着夜陵下步動作:“奴,你的唇角。”
夜陵的唇角抽了抽,手擦拭而過,丢人的殘留吃鮮果剩下的痕跡。面前的男人瞟了她一眼,不動神色的轉移到她手上的草裙,閑散道:“奴,你手上的衣裙差強人意,不過配上你,已經算不錯。”
他悠悠的聲音傳來,孟酒酒現在真想草裙扔到他的臉上,不過他發起火來,等于自找苦吃。惹他的人只有一個下場,慘,就是一個慘字。他總是不動神色的記仇,當時怎麽就不能把他寫的溫柔大方些,不過想到這樣的男主,恐怕他就走不遠了,外面的強敵個個不是善茬。
現在全身的衣物已經不成樣子,在穿下去八成會破爛的衣不蔽體。她繼續摘采樹葉,為上身編織了抹胸,放上一朵鮮花作為點綴。
這世界男女都穿的相當前衛,女人身着抹胸和短裙,男人僅穿一條獸皮裙即可。當然也有長袍,那是相當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穿。
孟酒酒找了一處要換上衣物,瞧着兩天沒有洗澡,在塵埃中多次打滾爬起的身體,莫名一股惆悵襲來,好想躺在浴缸裏,泡着一個人的溫泉。她握緊了手,回到現實世界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目光閃閃的盯着前方背倚着樹站立的男子,有目标就是好事,比漫無目的來的好。
看着不遠處的溪水,喊道:“我要去洗澡,你不要靠近。”
他沉吟了一會,淡漠的唇角忽地揚起,慵懶的半眯狹長的眼,抱胸道:“傻女人,你以為我會對你感興趣,一個沒有任何吸引地方的女人。”他的目光淡淡掃過,含着不屑和高傲。
她就是要你說這句話,就是知道你高傲,原女主百般勾引你,你都坐懷不亂。我對你這親兒子放一百個心。抱着衣物,朝着溪水處走去。
日光透過樹葉,斑駁的樹影照在他的面容上,斑駁了少年魔魅的容顏,他輕輕勾起一個笑意,這個屬于他的小東西,似乎有點意思。這個笑容很輕很淡,不知不覺眼中浮現一絲微不可見的波動。冷峻的容顏有着他自己都不明了的溫柔。
孟酒酒褪下衣物,周圍的環境相當清幽偏僻,不會有獸人出現。踩在石頭上,身體漸漸沒入水中,露出一個頭,擡首看着濃密的樹林,風吹拂在面上的涼意。她頓時悠閑的舀起水,洗着長發和身體,面上浮現享受放松的表情,這裏的泉水舒服極了。
所謂物極必反,這是有道理。她定睛一看,綠色的小蛇從不遠處游了過來。真是人倒黴了,到那裏都倒黴。身體迅速朝着岸上游去,身後那條小蛇窮追不舍。
孟酒酒吓出小汗,游動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在正要爬上岸的時候,終于要逃離這條水蛇的毒口,結果最後一只左腳收上岸慢了,然後光榮被咬了一口,拖着這只受傷的腳,随意披上衣服,朝着前面沒命的跑。
怕蛇要死的她,終于第一次與蛇正面交鋒,完全慘敗的結果。蒼白着一張臉,毒素已經蔓延,奔跑到他面前,孟酒酒竟然有種全然放松的感覺,倒在他的腳下。
少女的面色蒼白,玉白的足有着兩個尖利的牙印,流出隐隐帶着黑色的血。寬松的衣物包裹住嬌小的身體,蒼白的失去聲息,不複面對他時的活力。
他俯下身,涼薄的唇吻住足,為她吸幹毒血。注目着足上的牙印,他的指尖流轉着銀色光華,為她驅除殘餘的毒素,看着少女的臉色漸漸好轉。
他收回手,沉默的走向前方的溪水。這可能是溪水中的蛇族最倒黴的一天,四濺的水花,炸死的水蛇紛紛抛上岸,化為一片虛無。
緩步走了回去,撫上有着溫度不正常的額,沉了眸色。抱起她回到山洞內,放在榻上後,突然感到心神一片恍惚。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另一個自己會出現。随後他雙眼一閉,再次睜開時,出現了屬于孩童時期的人格。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探了出去,摸到少女的額頭,燙傷一樣收回:“姐姐,你生病了。”軟軟的聲音,焦急的聲調。他有些害怕的眨眨眼,想到自己的身體冰涼,目光流轉動人光華,褪下圍着身體的獸皮,手伸到少女的衣物上。
作者有話要說:
5爆菊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夜陵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撲閃,唇不安的撅起。姐姐的衣服好奇怪,不像他的衣服一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