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此厚顏無恥
陶顧很滿意俞卿的樣子,他很無賴的說“我看你還是很熟悉我啊,這麽可能是陌生人。”俞卿很生氣,為自己居然沉迷在陶顧的吻裏生氣。
“陶顧,你不要臉。我們已經分手了。”俞卿本來不想跟厚顏無恥的人說話,可實在是太難忍。
陶顧只當俞卿在說氣話,什麽分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老婆,絕對不能讓她再跑了。“是麽?我們什麽時候分手了,我怎麽不知道。”見到俞卿終于對自己不再是只有一張冷漠,陌生的臉之後,陶顧終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他笑的得意,邪魅。
“以後不管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壞人,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了。”陶顧把俞卿的手緊緊的抓在手裏,“以後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生生世世。”
俞卿試了試,還是掙脫不了,就開口說“陶顧,你才三歲麽。是不是太天真了,還真以為我俞卿離不開你是不是。你想太多了,我俞卿從來不缺男人。不過,你的吻技似乎下降了不少。比起別人來說差多了。”
俞卿就是故意要激怒陶顧的,陶顧力氣太大,俞卿掙脫不開,只能用計策。
“哼,這就叫兵不厭詐。”當陶顧還想抱着俞卿親吻的時候,俞卿抓住機會,一腳踢到了陶顧的下腹。俞卿這一腳沒有留情,陶顧吃痛只能暫時松開抓住俞卿的手。
“記住陶顧,千萬不要試圖招惹一個前女友,對了還要感謝你曾經的毫不保留。這一招還是你教我的呢。現在用在你身上,正好。”
十年前,
陶顧踏進京城俞家,還是頭一次。陶顧沒想到,俞家這麽有本事,居然能夠說動首長,把自己調出來只是為了給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當保镖。
當時八月的天,正是最炎熱的下午一兩點鐘。陶顧在大門口站了兩個小時,才被大發慈悲的俞大小姐恩準進門。
當時俞卿正要那茶杯砸人,那個被砸的被陶顧救下來了。然後俞卿發火,陶顧卻只當小姑娘叛逆。陶顧對俞卿的處罰不以為意。
但第二天,他又認識到了俞卿的另一面。
“滾,我說過了我的東西除了章媽做的,我一概不吃。還有誰讓你擅自到廚房去的,怎麽你是想要給我下毒毒死我麽。”
陶顧第一次見到俞卿的時候,俞卿是十四歲,一個十四歲的姑娘,但盯着陶顧的眼神,就像是荒漠中可以吃人的狼。
罵了那個女傭人之後,俞卿還不解氣,讓她不準走。“怎麽着,現在江雯沒有害死我,就找了一個跟屁蟲過來。說說看,你又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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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卿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一點都不中聽。
“大小姐,這是老爺子請的,是為了協助葉嫂子的。跟夫人沒關系,老爺說,這個人做糕點的本事還不錯。”說話的俞家的管家,俞家現任管家張伯,跟着俞卿的爺爺俞淵做事,管理俞家三十年了。
俞家大小事物,張管家全部都清楚。就是俞卿也要叫爺爺,“張爺爺,你怎麽還過來了。你不是去河內辦事了麽。”最近是俞家秋季祭祖的時候,這個時候,張管家一般都是去俞家的老家跟着俞弘一起去祭祖的。
張管家對俞卿也慈祥,“老爺子親自回來了,明天到家,我先回來安排一下。對了,大小姐老爺給您打電話了。”
俞卿拿過手機,“爺爺,是我卿卿。”只有面對爺爺俞淵的時候,俞卿才像是一個十來歲的姑娘,知道撒嬌,知道尊敬長輩。
老爺子平和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卿卿,你可不能任性啊,雖然陶顧看起來年輕。但本是不小,不能欺負陶顧啊。”俞淵說了不少話,也是俞淵希望孫女能夠接受陶顧。
俞淵為了孫女,如今也是操碎了心。俞卿被綁架,最着急的還是俞淵。這個孫女從小就沒有了母親,兒媳婦幾乎是死在了孫女眼前。俞淵對孫女難免就更寵着。
“好,爺爺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留下他的。”
俞卿面對老爺子的時候,還是乖乖的。但挂斷電話之後,俞卿就換了一張臉。
“昨天我就說過了,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很好。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你還是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那現在開始工作吧,保镖先生。那個女人,扔出去。”
俞卿說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新來的在俞家工作的小繡。小繡才二十出頭,剛剛從學校出來,因為長得一般,但是廚藝好所以被江雯現在這個當家太太聘請到了俞家。
可江雯也只是按俞淵的吩咐做事,小秀跟江雯确實沒有什麽關系。這一次,俞卿是誤會小秀了。陶顧昨天就說過,要謹記自己的身份。最終,小秀被輕輕的扔出了客廳。
自從發生俞卿綁架案之後,俞弘就開始變得很忙。同時,也因為俞弘不願意再呆在家裏,女兒俞卿對自己這個父親從來都沒有好臉色。現在俞卿是見到俞弘就當俞弘是空氣不存在。
俞弘不敢對女兒怎麽樣,女兒被自己的父親寵着,同時俞家還有南洋鄒家的人。自從鄒家小姐,也就是俞卿的母親難産死亡之後,鄒家也不在放任俞家對自己的外孫女不聞不問。
尤其是,俞家現在的管家張伯既是老爺子的人,也受命鄒家。鄒家每一年都會在不同的時間,接鄒家唯一的外孫女到南洋住一個月。
俞弘至此之後與唯一的女兒,關系急速惡化。
俞弘不在俞家,江雯就出于那種很被動的地步。俞卿雖然只是一個孩子,但經過俞家醜聞事件後能夠留在俞家的,至少都是工作很多年的人。
這些老人比年輕人看的更明白,俞家的未來肯定是要交給俞卿的。因此,那些人聽俞卿的而不是聽江雯的吩咐。俞卿不待見江雯這個小三上位的女人,江雯無人可能對俞卿的算計只能忍氣吞聲。
俞卿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什麽發脾氣什麽嘲諷,大人都不會覺得這有什麽問題。但江雯心裏不好受,而現在老爺子找一個保镖就是防着江雯。
陶顧雖然把人扔出去了,但他還是對俞卿說“抱歉,大小姐。俞老先生請我過來是保護你的安全的,不是幫着你對付一個無辜的姑娘的。”陶顧生長在紅旗下,對一個刁蠻大小姐是不耐煩的。
可是就算陶顧心不甘情不願,想到他自己還有使命在身,陶顧也只能忍着。既然他接受了命令,就必須執行。昨天晚上陶顧努力說服自己,一定不能跟俞卿杠上,可現在陶顧發現一切都是空話。
俞卿當然不高興了,一個保镖憑什麽教訓她。“好啊你,一個保镖居然敢這麽對我說話。你知道什麽叫做保镖麽,保镖就是主人養的打手。你受命于我就是我養的一條狗,你居然不聽我的話。”
剛好俞卿手邊有一個茶杯,俞卿抓起茶杯就扔向了陶顧。如果陶顧能夠早一段時間,或者晚一些時候過來,都不會被俞卿這樣對待。但奈何陶顧過來的時機不對。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十年前的三個月前說起。
“俞總你相信我,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聽我解釋啊,我如果做了這件事,你調查肯定能夠查到的。但你為什麽都不調查呢。”
俞弘很不耐煩,這個副總已經犯錯了,讓公司丢了一個大單子。而且,賭博還挪用公款現在只是簡單的解雇沒有讓他賠錢,已經是恩賜了。但這個副總總是不依不饒的。俞弘這個月,已經不知道見到這個子公司的副總幾次了。
以前俞弘還有耐心跟那個人解釋一番,但奈何那人似乎聽不進去任何話。不論俞弘怎麽說,副總都認定了他自己沒錯。
俞弘見到有人撲過來,就讓保安把人帶下去,“好了,把他帶下去,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聽見這個人的話。”俞弘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竟然會在後來的某一天,良成大禍。以至于讓俞弘後悔不已。
那個副總被保安抓住,但還是試圖努力的掙脫束縛“俞總,你聽我說啊。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系,我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