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7祁憐今天選擇了一身白裙,腰……
祁憐今天選擇了一身白裙,腰帶将她本就細的腰裝點的更加精致,別着瑩潤的玉石做成的水滴的裝飾。
墨發與白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纖細的脖頸好似天鵝頸,優雅曼妙。
細跟的白色綁帶高跟鞋将祁憐本就修長的小腿的優點顯現的更加明顯。
司曼曼之前就覺得祁憐好看,所以就算祁憐是個笨蛋美人還是作精美人,她都願意和祁憐做個朋友,至于能不能夠做到交心,其實無所謂,原本她就是沖着祁憐這張臉來的。
他們這個圈子裏,那種頂級臭的是很難見到,因為所有人都不差錢,若是先天上有缺陷,大可去做個整容手術,這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
但是做過整容手術的,總會缺少那種天然的美感。
而祁憐就沒不會,她的漂亮是基因帶給她的。
司曼曼有時候也想不明白,祁憐長得這麽好看,當初為什麽會被遺棄在孤兒院的門口呢?
而且聽院長說,祁憐身上的衣服都不是普通家庭能夠承擔的起的。
一個有錢人為什麽要丢棄自己的親生女兒?
“走吧,競标要開始了。”
祁憐也是第一次參加玉料競标會,這裏的玉石絕對要比她從場口周圍市場上買的要好很多。
真正的好原石,在被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挑走了。
就算是她,也很難見到真正好的玉石。
倒不如來競标會上撞撞運氣,雖然價格上會貴不少,但是的确能夠遇到好的料子。
祁憐目光淡淡的掃了過去,太過大件的玉料就直接放在了地上架起來的一個不算太高的臺子上,而稍微小一點的玉料,品質又好一點,則會被裝在通明的展覽盒內。
每一塊玉石一旁都會貼有一張關于它信息的卡片,包括重量這些基本信息,已經代碼,和曾經被開過的價格,方便待會好競價。
玉石的競價又與拍賣不同,并不會将每個人的價格公示出來,只會買給出價最高的賣家。
如果賣家不想要做虧本的生意,則可是事先拜托朋友出一個心理價。
要是沒有比這個心理價更高的出價,賣家大可交一筆代理費,而後将玉石再帶走。
雖然會場內絕大多數的都是明料,但也只不過是從中間切了一刀,還是會有賭輸了的可能。
祁憐沒有在品質一般的玉石上做過多的停留,她不喜歡玉中帶着棉絮,要買就買最好的。
司曼曼拉着祁憐停在一塊紫羅蘭玉的前面,切面光滑,沒有任何的裂紋,燈微微照過去就格外的晶瑩剔透。
“小憐,你覺得這塊怎麽樣?”
她和祁憐将買來的原石切開後,除去做了一些小件的飾品,其他的都拿去賣掉了,也算小賺了一筆。
今天的競标會,就是有人邀請祁憐來參加的,聽說是個國內外都很有名的雕刻大師,連“金銀挂”這種老手藝都十分精通。
祁憐搖了搖頭,仿佛面對的是在菜市場上随處可以見到的大白菜,甚至有點嫌棄,“走吧,下面有可能變種了。”
司曼曼對祁憐的話深信不疑,起身拉着祁憐的手就要走,餘光中卻瞟到一抹豔俗的白色,但是她并沒有太在意,因為祁憐穿白裙才是最好看的。
也有人想要請祁憐幫忙掌掌眼,因為貴的原石,四五百克都可以賣出小百萬的價格,但是祁憐都給拒絕了。
在祁憐的身影漸漸模糊在人群中,與祁憐同樣穿着白裙的許念才從一棵柱子後面走出來,将祁憐說過的話默默記在心裏。
若是實在記不住的,她就拍下照片來,再編輯文字。
雖說上次因為奪取到了杭子怡的氣運,對玉石有了些許的了解,但是她的了解更偏向于對玉石的雕刻。
她買了幾塊原石試了一試,盡管不能夠保證每塊切出來都大漲,但最起碼對的起每塊原石的價格。
許念驚嘆于自己什麽都不用學就能夠輕易的掌握這一項技能,就算她不混娛樂圈了,光憑賭石也能夠養活自己。
她想要接觸更好的原石,所以将最近自己所有開出來的糯冰種以上的玉石拍了一張照,還發了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內不缺那種家裏有錢什麽事情都不做的小姐和少爺。
沒等多長時間,再加上她從別人那裏嫖來的氣運,有不少人就找上了她,希望她能夠幫買挑一塊好一點的玉石。
當然可以去直接買成品,但現在玉石市場的水也特別深,如果沒有一個內行的人幫忙掌掌眼,很有可能會被坑。
有錢人雖然不差錢,但是他們也不希望自己被當做冤大頭,而且無論是買來給自己帶,還是送給家人,都希望用到最好的玉料。
許念當然願意幫助這些豪門圈子裏的人,她雖然因為剪切系統她在娛樂圈內順風順水,但說到底沒有一個靠山,沒有背景,誰都可以踩到她的頭上來。
而她又不屑于娛樂圈內肮髒的交易,再說她有剪切系統,這些小說中的炮灰根本玩不過她。
她受邀來了玉石競價會,出門前,剪切系統讓她換上白色的裙子,而且将發梢燙的微卷,頭上除了一個白色的卡子外不要有其他的裝飾品,玉環相扣的手鏈也要戴上。
許念向來對剪切系統的話深信不疑。
她是可以竊取別人的好運氣已經優點,但是有前提條件的,如果做錯了,是會受到懲罰,最慘的就是将竊取來的東西加倍的償還回去,也可以說是反噬。
但只要乖乖的聽剪切系統的話,就不會出問題。
可是在看到祁憐與她一模一樣的白裙,許念臉色沉了下來,眼眸裏除了一點憤怒之外,還有嫉妒。
如果不是穿同樣的衣服,她與祁憐是不同的美,她的缺陷可能不會暴l露的那麽徹底。
可是現在同樣的白裙,祁憐就傳出了極其絢麗動人的清純,而她就像是一朵并不怎麽出色的小白花,被人看過一眼就會遺忘在腦後。
而且她的身形不似祁憐那樣好看,白裙上不需要任何的裝飾,只要一條腰帶就能夠将曼妙的身材展露出來。
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尴尬。
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她就是在模仿祁憐,而且她就像是複制品一樣,要是平常她穿着屬于自己風格的衣服,她絕對不會比祁憐差。
“系統,你為什麽今天要我和祁憐穿這麽像?”
剪切系統遇到這麽一個笨蛋宿主也有些怨言了:[你不模仿祁憐,怎麽獲得她身上的氣運,你以為你懂得的玉石知識是從杭子怡的身上獲得的嗎?大多數都是來自祁憐。]
[你如果停止模仿祁憐,你從祁憐哪裏獲得的所有好處都會加倍的還回去。]
許念拽了拽身上的白裙,越看越土,心中的怒意與煩躁更盛,五官微微扭曲,“那你也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心裏準備,你是想要別人看我的笑話嗎?”
剪切系統的确沒有人類的情緒豐富,但不代表他不會生氣,[如果我提前告訴你,你還會穿嗎?是面子重要,還是祁憐身上的帝王氣運重要?]
有幾個人能夠擁有帝王氣運,若是被他成功剪切下來祁憐的氣運,這件事情夠他在整個系統圈子裏吹上幾百年了。
他當然不能夠被祁憐所謂的面子而破壞掉他的業績。
“我……你怎麽知道我不會穿!”許念懶得和呆板的剪切系統争執,況且她還離不開系統。
就算剪切系統給她帶來了一定的便利,但她的成功不也是靠她自己的努力獲得的嗎?
許念擡眸看到約自己的朋友到了,她很快調整好了情緒。
她是演員,最擅長變化情緒,微笑着迎了過去,“你們來的好早。”
“你也是呀,許念你有沒有看到好的玉石?”
“我們可以幫你買下來。”
“我還想要許念幫我媽媽挑一塊玉石呢?最好種老一點的。”
“……”
許念淺笑着答應了下來,“當然好,這塊紫羅蘭不太好,我們再去看看其他的吧。”
她很明白之所以這些豪門的小姐願意和她做“朋友”,只是因為她能夠給她們帶去利益,一旦她沒有了利用價值,她們就會立馬投來鄙夷的目光。
出身普通并沒有什麽值得看不起的地方,她們大都是瞧不上明明出身普通,卻看不清自己的定位,一昧的想要攀附她們。
許念覺得沒有關系,反正他們也是在互相利用,而且将來誰踩誰一頭還不一定呢!
許念将祁憐對玉石負面的評價都說了出來,主要是祁憐只說玉不好的地方,看到好的玉,祁憐看了一眼就走了過去。
玉是不錯的玉,但大多數都沒有讓祁憐感到喜歡的程度。
司曼曼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展櫃被人圍了裏三層外三層,雖然是最靠展會裏面的一個攤位,但這一點都不影響前來觀賞它的人數變少。
司曼曼興奮的輕搖了一下祁憐的手臂,“那就是宣傳山說的帝王綠吧,我們過去看看。”
祁憐看着人擠人的場面,有些嫌棄的撇了一下紅唇,但是耐不住司曼曼太興奮了,她被拽了過去。
即便只有小小的六七百克,也能夠賣到上千萬了,想要在大百萬之內拿下這塊帝王綠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祁憐看了玉石的切面一眼,玉綠的好似要滴出油來一般,晶瑩剔透的的确很漂亮,但是與真的帝王綠還是差了一個色。
內行人根本沒有“帝王綠”的這種叫法,而是将玉的顏色分為十個品級。
即便展櫃裏的玉在顏色上與“帝王綠”稍微差了一點,但依舊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用千萬的價格拍下來,也是不虧的。
祁憐只是看了一眼,就拉着司曼曼從人群中出來了。
“怎麽樣?”司曼曼一個不會看玉的,都覺得那塊“帝王綠”相當的漂亮。
祁憐點點頭,“挺好的,待會可以出價試一試。”
雖然是一塊好玉,但是不代表祁憐會在超出它原本的價值上買下它。
司曼曼腳步一頓,眯了一下眼眸,隔着老遠就看到除了祁憐,另外一條白裙。
“如果你預算不夠的話,姐妹我幫你出了,不過,遠處那個好眼熟啊。”
不怪司曼曼太在意那道白色的身影了,而是從剛才起,許念就鬼鬼祟祟的跟在她們的身後。
祁憐下意識的看了過去,見到同樣身着白裙的許念被一群人衆星捧月的圍着,嘴裏似乎念念有詞的在說些什麽。
她輕勾了一下唇角,淡雅的白裙難以遮掩她眉眼間的嬌媚,臉頰上落着碎發,襯托的整張臉更加小巧了,“嗯。”
司曼曼厭煩的皺了一下眉,“搞什麽,從剛才就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後。”
她看不過許念的做派,之前也沒有覺得許念如此讨厭,可是自從那天晚上起,她才奇怪為什麽他之前沒有發現許念這麽小白蓮呢?
司曼曼和祁憐走了過去,恰好聽到許念在說什麽。
“切面雖然不錯,但是內裏一定有棉,還有不少的棉,要是對镯子的質量不那麽挑剔的話,倒是可以買來試試。”
“這塊春帶彩也不錯,現在本來就很難見到春帶彩了,綠色配上紫羅蘭,就是水頭有些不足。”
“……”
“聽你這麽一說,這裏就沒有什麽好玉了嗎?”
朋友一開始聽許念唬人的話,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可是她是想來挑一塊好玉的,又不是來挑這些玉的不足,許念說了這麽多,也沒有說出那一塊玉料值得買。
許念心中一緊,她這些話都是複述祁憐的,可是祁憐只說了玉不好的地方,可她沒有說什麽玉值得買。
她只是碰巧買到了能夠賭漲的原石,但若是真的讓她去說一塊玉有什麽好的地方,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她還真的說不出來。
許念面色微僵,笑着解釋:“這裏都不好,我們去那邊再看看。”
“切。”司曼曼故意沒有壓低聲音,白眼翻給許念看。
什麽呀!許念說的話怎麽聽上去都那麽耳熟,這不就是祁憐剛剛說過的嗎?
還以為許念多麽懂,原來不過是把別人說過的話拿來複制粘貼。
還說的那麽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懂的很多。
不就是狐假虎威嗎?
站在許念身邊的金枝一下子看到了司曼曼,瞬間變得陰陽怪氣起來,“我當是誰,原來是曾經習慣撿人扔到不要的東西的司曼曼小姐啊。”
祁憐看向司曼曼。
司曼曼強忍着怒氣,“之前,我和那個叫金枝的大傻逼看上了同一個小男生,人被我搶了去之後,金枝就一直不服氣。”
她一掐腰,擡了擡精致的下巴,“自己長的那麽醜,還生氣那個人選了我,對自己的樣貌沒有點數嗎?”
祁憐不由的多看司曼曼一樣,“姐妹,你玩的還挺花的。”
司曼曼撩撥了一下發尾,“怎麽?你也想要嗎?下次要是遇到好看的,我都給你留着。”
反正大家都是各取索取,她需要有人陪她玩,而她給小男生想要的錢。
金枝不屑的抿了一下唇角,“來買玉?你認得玉嗎?不是滿眼都是男人嗎?”
“現在難道改喜歡女的了?”她看向祁憐,對于祁憐的無動于衷,略微有些氣憤。
就好似她在這裏動怒,将自己的醜态都暴l露了出來,讓周圍人看了笑話,祁憐卻依舊能夠像個局外人,一舉一動間都透露着矜貴與優雅。
祁憐含笑的看着她,就好似在動物園內觀賞着到處叫嚷的猴子。
司曼曼厭棄的皺了皺眉,“走了小憐,這裏有條狗在亂叫。”
“你們來這也買不到什麽好玉吧,小心被人偏,坑錢啊。”金枝得意洋洋的搖了搖手指。
方才聽許念說的這些話,就知道她是個內行。
司曼曼這個家裏人都不愛的千金大小姐,哪裏知道這些,恐怕随便買一塊玉都會被騙吧。
“是吧,許小姐?”
許念神情一僵,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一種被信任的感覺莫名的湧上心頭,讓她挺直了腰,輕點着頭。
沒錯,就算沒有了祁憐,她自己也能夠分辨的出來什麽是好玉。
祁憐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會識玉就覺得了不起吧。
“我倒是想要問問,什麽是好玉呢?”
清冽卻又難辨男女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一道曼妙的身影踏過樓梯,徐徐走了下來,她步履緩慢,旗袍的裙擺微微晃動,幅度不大。
深綠色的旗袍将她的膚色襯托的更加白絲,烏黑的發絲有一根略顯古樸的簪子別起。
手腕上的綠色手腕泛着淡淡的潤光。
她的面容美的不是特別豔麗的那種,就導致在她出現的那一刻,目光大多都落在她身上的旗袍,而不是她的臉上。
湛心水目光在祁憐的身上微微停留,而後勾起她唇珠飽滿的嘴角,一點都不吝啬與表現自己對祁憐的好感。
湛心水不是五官美的充滿攻擊性的那種美人,但是勝在淡雅又強勢的氣質。
目光淩厲的像是秋日裏的冷風,雖不刺骨冰冷,但卻足以卷落樹枝上剛剛枯黃的樹葉。
“你說我這沒有好玉,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說那塊不是好玉。”
湛心水輕抱着手臂,目光輕飄飄的落在許念的身上,盯的許念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湛心水的目光可以說是有點刻薄了,一點餘地都不留給許念。
許念輕皺了一下眉,“您是?”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上明明有buff,第一次見到她的人裏應該對她有好感的才對。
就算沒有好感,也不應該有這麽大的敵意。
看到許念飄忽不定的目光,湛心水意味不明的揚了一下唇畔,“我是這次展會從主辦方,所以你對會場內的玉石有任何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