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許是先前琴聲确實婉轉動人,又似乎過于哀愁,讓他起了恻隐之心,當時将人抱上馬車,唐宴別心裏這樣想。
又一聲呻吟将思緒拉回眼前,唐宴別腳步頓頓,往裏走去。
床間人已無半分清冷姿态,此刻一張臉潮紅,眼神迷離,一手揪着枕頭,一手在薄被的遮掩下動着,但許是不得章法,始終沒法纾解,反倒更惹得情欲上漲,随着蹭動從側邊伸出一只掙紮的白腳,在床鋪上蹭着。
那腳生的漂亮,像它的主人,五個指頭粉圓,又甚是可愛。唐宴別看了他這幅樣子許久,上前一把攥住那只腳。
“嗯······嗚——”
床邊人眼神幽深,摸了摸手裏滑膩的皮膚,問:“記不記得本王?”
沈漱玉神志已是不清,喉嚨裏溢出一句不成聲的呻吟,只隐約覺得眼前人似曾相識,卻忘了到底在哪處相識。
唐宴別皺眉,上前掐住他下巴,又問:“知不知道······我是誰?”
沈漱玉掙紮着,一只手撫上了那雙大手,眼底終于有了些清明,卻仍是開口就是破碎的婉轉泣音:“嗚——王······王爺······”
唐宴別卻似乎覺得還不夠,他捉住那只手,像是在解釋什麽:“今日之事是本王的不是,你若不肯,即刻便送你出去,給你找了大夫醫治,本王不願做強迫之事······”
話音未落,那雙滑膩的手便已經沿着他的胳膊纏上來,揪住他的衣衫,像是在哀求,手指觸碰間帶着些許黏膩。
唐宴別喉結滾動一下,閉了閉眼,翻身上了床。
直到覆身在沈漱玉身上,他一手在對方紅唇間碰了碰,最後一次确認:“你叫什麽名?”
将人養在府裏多日,這時才恍惚想起似乎還不曾知道這人名姓。
“沈······沈······漱玉······嗯······王爺······”柔軟無骨的手纏上了唐宴別的脖子,兩條腿在薄被下動來動去,終于忍不住哭出了一聲,淚珠子順着潮紅的臉頰滑入鬓角。
沈漱玉閉了閉眼,微張着嘴,小聲帶着哭腔吐着氣。身上難受得緊,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卻又隐隐約約像是知道發生了什麽。腦海中的記憶只影影綽綽停留在晚間管家送來的一小壺清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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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脹痛不已,他卻沒法纾解,長年的清心寡欲又潔身自好,讓他不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麽。沒人教過他這是什麽,被迫流離的生活中,這些對于他來說都太過陌生了。
手下意識的去下身摸索,碰到自己腫脹的性器,哭着将手摸上去,卻不知道該怎麽弄,不得章法胡亂握住,又不小心掐疼了,疼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又熱又癢,身下已經濕透了······
恍惚間看到一個人影,便求救似的纏了上去。
唐宴別像是被他徹底誘惑了,這幅樣子,倒是委屈極了,惹得他心頭一跳,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含住了那張薄唇吮咬。
“嗚——”
大手揪住薄被一揚,兩幅身體便貼在了一起,沈漱玉急切的扯着身上的衣料,熱,想脫掉,急得嗚嗚哭叫,哀切之聲又被悉數吞進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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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別(捂嘴哭泣):做沙雕作者的攻未免過于幸福,總是上來就搞這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