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嗯······嗯嗯·······啊······王爺······王爺······”
“在,別急——”
帶着薄繭的手往下,握住了那根白玉似的秀氣的東西,已經硬得不行,指頭稍微在濕潤的頂端揉了揉,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家夥便受不住刺激,只一下就斷斷續續挺着吐出白濁,身下人尖叫一聲,哭着發着抖,雙手緊緊揪着唐宴別肩上的衣料。
唐宴別語氣裏帶上點笑意:“是不是不會弄?怎的這麽急?”
沈漱玉發洩過一次,意識漸漸清晰起來,喘着氣看清了唐宴別的臉,一瞬間含上一點害怕,兩手漸漸從肩頭滑落。
唐宴別沒等那雙手離身,便握住了,俯身說:“這會兒知道害怕了?”
沈漱玉眼裏閃着淚,羞恥到了極點,閉了閉眼偏開了頭。
唐宴別看着他這幅模樣,沉聲說:“你要是不願意,現在還能後悔。但今晚的事确實不是本王所囑,下頭的人會錯了意才······原本是叫青禾······”
“王爺······”沈漱玉出口打斷,回過了頭,卻仍然垂着眼:“王爺,我原本不是什麽尊貴的身子,難為王爺看得上,那日若不是王爺······我怕是······”
唐宴別說:“舉手之勞罷了,你不必為了這事想着這樣報答我,我本不是這個意思。”
鹿眼垂落最後一滴淚,小聲喘着氣,終于肯擡頭看人,眸底映着因為藥性湧上的情欲,開口的聲音極力穩着不讓自己露怯:“原本······原本不是王爺,也會有別人——我沒什麽本事,尋些下賤活計堪堪養活自己罷了,他們那樣的人也早已不是第一次,我倒寧願······寧願是王爺。您別嫌我······”
“不會。”唐宴別沉聲應,摸了摸他紅着的眼尾,原本要說的話到嘴邊又轉了回去,重新開口便是:“不必自輕自賤,你的琴,彈得好聽,本王很喜歡。曾有幸聽過,便沒忘,那天才又尋着上門了。”
這話便是哄人了,分明那天是第一回 見,哪兒來得“又”尋上門?琴聲好聽是真的,但還真是第一回聽,只不過,這樣的話在此時此景,不說也罷,美人傷心,安慰一番倒也無妨。
對話間,唐宴別像是在極力撇清自己當時被一雙眼睛打動的感情,故作鎮定。
“王爺······”
唐宴別原本不是也不是什麽好人,雖說平日裏不至于胡亂欺負人,但要是送上門來的,他能忍到這地步當真可以了,他一個王爺,要什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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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下卻有些後悔,覺得哪怕要做這事兒,也不該在此時此刻,像是有些玷污了這人似的,心裏有些動容。
“你若是真願意,以後就留在本王府裏,但絕不是為了······為了這檔子事,你要是不想,便叫人去喊大夫來罷——”
沈漱玉開口喊他,聲音裏已然又帶上了情潮:“王爺!王爺·······”
兩人對視,一個霧蒙蒙,一個卻眼底清明。最後到底沒忍住,唐宴別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間身下人的雙腿便自覺蹭上了他的腰間,纏吻間也帶上了粗重的喘息。
“難受······難受······王爺······嗯嗯啊······”
唐宴別伸手将他原本就蹭到腿根的褲子扯下,手伸到屁股上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濕滑,一根手指便沿着中間的小穴探了進去。
“啊!”沈漱玉皺着眉,眼裏染上了一片紅潤的情潮,卻依然覺出身後的不适感,屁股在床上動了動。
緊,哪怕濕成這樣了也還是緊得要命。唐宴別看了看他,低頭含住紅唇,語氣帶着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溫柔。
“再忍忍,乖點。”
擴張十分辛苦,唐宴別雖說不重情欲,可早些年送到瑞王床上的人哪個不是洗幹淨了等着伺候他,他還是第一回 伺候人,對方又是第一次。
新帝繼位尚且根基不穩,他平日裏忙着事情,早已忘了床上人這回事。這幾年下來今兒倒是頭一回,實在也算是個新手了。
等終于能含進去三根指頭,唐宴別的衣衫也被扯的差不多了,他多少年沒這樣急切過,索性未等衣裳褪盡,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了褲子,仿佛剛剛的君子不是他似的。
等釋放出早已憋得不行的性器,他喘着粗氣,抵着那處軟穴将頂端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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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漱玉:弄疼我了嗚嗚嗚
唐宴別:我錯了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