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啊······啊!王爺······嗯嗯······啊啊啊······”

層疊的軟肉一含住了硬物便不再松開,裏頭仿佛有張小嘴在吮吸,唐宴別舒爽得不行,又借着力往裏送了一段,身下人發着抖,霧蒙蒙的鹿眼閉上了,睫毛濕漉漉的一縷縷,可憐極了,嘴唇微張着,露出剛剛被玩弄過的殷紅的舌尖,勾人得緊。

唐宴別抱住他,埋頭在他頸間咬了一口,沈漱玉便依賴的纏住了他的脖子,屁股也順從的擡了擡,看樣子還是難受,卻不曾反抗。

藥物作用下的情欲又一次猛烈的襲來,沈漱玉的呻吟裏重新帶上哭腔,雙手胡亂捧着唐宴別的臉尋吻,兩腿自發自覺張得更開了。

借此機會那根東西一進到底,不再忍耐,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緊致的甬道初次承歡,幸得藥物作用,否則必然要出血。沈漱玉又似痛苦又似歡愉,嘴裏喃喃着喊“王爺”,雙眼迷離,挺了挺胸口,将那兩顆原本就充血的茱萸送到男人嘴邊。

唐宴別毫不客氣地叼住,身下不停歇地操弄着,嘴裏的東西在齒間研磨了兩下,身下人便忍不住又哭喊着射了一次。

唐宴別皺眉,摸着那根還未軟下去的小東西動了動,嘴裏親着、哄着:“夜還長,這樣下去身子怎麽受得了?忍忍好不好······”

可上了藥的人怎麽能控制得住,到最後依然忘了唐宴別是什麽人,穴裏的性器動得慢了他便哭着來求、來要,動得快了身上人又怕他受不住,一下子又要洩,當下額上憋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心裏痛罵了青禾一頓,想着明天定要罰這糊塗東西!

穴口被操得爛紅,軟肉随着粗大性器地進出而翻出層層疊疊的肉花,滴出更多的黏膩液體,打濕了身下的鋪子。

沈漱玉已經洩了三回,眼裏、臉上卻還是染着濃濃的欲望,被操開了的人更是離不開穴裏的東西,纏着人要哭要鬧,重新硬起來的白玉似的性器在兩人小腹間磨蹭着,倒沒了清醒時的那份清冷傲氣。

唐宴別對他上了十二分的耐心,倒是從來沒在床上這般伺候過旁人,看着沈漱玉滿臉春情的模樣忍不住又低頭去親吻,含住了唇舌糾纏片刻,這人就迫不及待地溢出隐忍的呻吟,哀哀地求他“快點”。

性器盡數沒入穴中狠狠抽動,沈漱玉幾乎小死過去,睜着迷霧般的淚眼小聲哭叫,下唇被咬破了,沁出血珠子,唐宴別心中一動,低頭含着吸吮,哄他:“別咬。”

床鋪咯吱咯吱響了大半宿未停,帳中彌漫情欲的味道,室內溫暖,倒是将一席白茫茫的天地隔絕在了外頭,漆黑的院裏唯有雪光映在窗上,胧胧一片。

這雪也不知還要下多久。

“嗚!王爺——啊······不要······松······松開、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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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性漸漸退了,沈漱玉射了幾回,那根東西到最後已經只能吐出透明的液體,卻還是硬着、顫着,難受得緊。

唐宴別掐住了根部不讓他再射,怕他身體受不了。

“聽話,再等等。”男人說完便喘着氣重新趴下抽動起來,粗壯的性器抽插間帶出滿穴濁白的精液,沿着簌簌發抖的白嫩屁股低落在淫穢不堪的床鋪間。

嬌豔的乳尖被吃的紅腫,在空氣中顫巍巍地發着抖,跟雪白的胸口形成鮮明的對比,倒像是被人欺負的狠了。唐宴別一手伸到對方眼尾摸了摸,低頭便又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沈漱玉捧着胸口“行兇”的腦袋,搖着頭求饒,卻不自覺的又挺起身子好讓人将乳尖吃的更狠點。

粗粝的舌頭在乳孔處反複刺戳,直到玩的那處要破了皮,才又含住吮吸,下邊的腰身兩側印上了手印青痕,卻還被掐着承受身後的撞擊。

穴口淫液在快速的抽幹下成了一圈白沫,唐宴別這回卻格外持久,許是剛剛已經射了一次的緣故,眼見着性器越脹越大,卻不見要射的跡象。

沈漱玉清醒不少,此刻除了滿身的情欲更多的還是羞恥,可被人這樣捧着抱着親吻愛撫,他又不自覺将腿張開去迎合,嘴裏小聲哭着喘着,求王爺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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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只會寫這種動不動就哭的受了(靈魂拷問)

可是這種受真的很好弄啊嗚嗚嗚嗚嗚!!!(今天曬了冬天的被子,晚上要睡暖暖的被窩了,提前晚安哦啵啵!)

沈漱玉:你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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