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等身上人終于沖刺着射進小穴深處,外頭已是更深露重。

沈漱玉喘着氣揪着枕頭發愣,兩腿被分開在身側,尚未軟下的粗壯性器退出,原本緊致不堪的小穴被撐開成一個洞,正從裏面汩汩淌出混着精液的淫水,偶一抽搐,一張一合的,那裏便流下下一大灘東西,順着股縫悉數落下。

唐宴別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時腦子也混沌起來,只覺得這人怎麽可以這麽軟,這麽好弄。

白玉似的腿被分開太久,暫合不上,發着抖踩在床間。

唐宴別不知在想什麽,伸手到他腿根揉了揉,沈漱玉便抖着又溢出一聲哭音:“王爺······不······不要了······”可憐得不像話。

“好。”唐宴別不知他竟怕成這樣,只以為自己這一晚實在是有點收不住,吓到了人,手裏又揉按了一會兒,便側身躺他身邊。

沈漱玉累極了,迷迷糊糊地就昏睡了過去,兩腿還敞着,股間污濁一片。

唐宴別撐着頭看着他,那雙剛剛風情滿目的眼睛已經合上了,濕漉漉的睫毛印在上頭,幾縷汗濕的頭發淩亂的貼在雪白的臉頰上,倒是襯得人更加膚白勝雪,外人看來狼狽的模樣,他卻看得移不開眼。

鼻子挺秀,薄唇紅紅的,綴着一顆可愛的唇珠,被他反複舔舐親吻過,如今時不時抖兩下,像是在夢裏也委屈極了,被欺負得狠了。

“嘶——”唐宴別覺得自己大抵是有些過頭了,只幾面之緣,一晚纏綿,怎麽腦子裏全是沈漱玉的模樣,心口也熱得發燙。

那日看人在茶樓彈琴,青蔥手指撥動琴弦的模樣在腦中也自發的變得勾人起來,像是鍍上了一層粉紅的桃色,讓人移不開眼。

可只想了一會兒,腦中的景象便被替換了,剛剛欺負人家,拿着人家彈琴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細長白皙的手指累得握不住柱身,穴裏又難耐得緊,哭着跟他求饒的可憐樣子。

偏偏那彈琴的一雙纖細玉手,此刻正讓他握在手心兒裏反複揉弄,睡夢中的人不時還要溢出幾句帶着哭腔的夢話,眼尾通紅,叫人心生愛憐。

那雙手被握着,寶貝似的揉了又揉,末了,唐宴別牽到唇邊吻了吻,才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出去了。

青禾看見主子衣着單薄,這大冬天的也顧不上自己還犯了錯,出聲道:“王爺,您愛惜自己的身子······”

“再愛惜也要被你氣死!”唐宴別壓低聲音呵斥了一句,卻沒了一開始的責怪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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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不敢說話,喪着臉心想,您也沒說清楚啊。

“讓人去打盆熱水送進來,動作輕點。”扔下這句話,那位爺便進了門。

青禾忙應下了。

晨起時已然日上三竿,沈漱玉側躺着面朝裏睡着,被一點動靜鬧醒,想動身上卻哪兒哪兒都疼,眼皮也似有千斤重,讓人睜不開。

緩了一刻鐘有餘,才稍微有點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忽然記起昨晚上的事,一個激靈徹底醒了,下意識翻身,卻扯到了身後的痛處。

“啊······”

身旁立馬有人俯身上來,攀着他肩頭問:“可是哪裏不舒服?”

沈漱玉轉頭,對上一雙脈脈的眼眸,喃喃道:“王爺······”

“怎麽了?傻了不成?”唐宴別難得的興致能這樣開玩笑,不茍言笑的臉上此刻也不自覺溢出一絲溫情。

沈漱玉僵硬地轉過身,忍着疼,時不時抽幾聲氣,顯然是很難熬。等終于面對面了,他又想轉回去了,臉上已然附了一層霞雲,不太敢看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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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別:這該死的小鹿亂撞!

沈漱玉:?(?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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