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砰”的一聲槍響, 一顆子彈擦着林丘的臉頰飛了過去,他清晰地感受到子彈急速飛過産生的氣流,以及因為摩擦帶來的溫度。

“卧槽!”林丘連忙躲到了牆壁後面, 對着系統就是一頓罵:“你丫要是想換個宿主就直說, 用這種方式害死我,有意思嗎?”

剛穿來就遇到槍戰, 還差點被打中,林丘就算再好的修養也忍不住罵了出來。

系統尴尬地咳嗦了兩聲, 說:“這個劇本世界的背景, 就是軍閥混戰時期,出現在槍林彈雨中不是很正常嘛,況且剛才我已經讓子彈偏離了方向, 你不是也沒事嗎?”

槍戰還在繼續,林丘也沒工夫跟他廢話, 說:“現在到底什麽情況?趕緊整理一下劇情,告訴我怎麽回事。”

傳輸劇情需要時間較長, 他們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允許,只能讓系統整理一下, 将現在他要面臨的情況簡要的說一下。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知道。”

“什麽?你再說一遍!”這麽關鍵的時刻, 系統居然說不知道,幸虧系統沒有形态,否則林丘一槍斃了他的心都有。

系統現在也很郁悶,為自己辯解道:“劇本裏沒有這段劇情,所以我也不清楚怎麽回事?”

“沒有?”林丘一怔, 随即眼睛亮了起來, 興奮地說:“那這麽說除了我以外, 這個劇本世界很可能還有其他闖入者,對吧。”

系統太清楚林丘心裏在想什麽,沒好氣地說:“現在正在槍戰,麻煩你入點戲,別剛來這個世界就嗝屁。”

離憂完成任務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林丘這麽一個爛攤子,季北亭一開始還能應付,可随着時間的推移,林丘看他的眼神越發炙熱,恨不能随時撲過來将他就地正法,季北亭實在招架不住,為了他的貞操,果斷把離憂給賣了。

林丘在季北亭說出事實真相後,怔忪了半晌,随即覺得一陣好笑,原來和他接觸的季北亭,真是和他一樣的闖入者,只是被愛情沖昏頭腦的他智商告急,明明已經離真相那麽近,卻還是被離憂三言兩語糊弄了過去。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季北亭搖搖頭,說:“不知道。”

其實離憂做的所有事,季北亭都看在眼裏,只是他感激離憂,透露離憂是闖入者的身份已經是忘恩負義,他不能再說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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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丘看着季北亭,雖然懷疑他話裏的真實性,可他堅持不說,林丘也沒辦法。

系統突然出聲說:“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什麽?”系統突如其來的話,讓林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系統提示,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進入下一個世界。”

“……”

林丘一陣無語,他也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麽,怎麽就突然顯示任務完成。別說他無語,系統也很無語,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

過了好半晌,林丘才出聲說:“那進入下一個劇本世界吧。”

然後就出現了剛才那一幕,林丘剛來就趕上了槍戰。

槍戰還在繼續,幾名士兵跑了過來,說:“徐副官,目标跑進了那邊的巷子,我們追還是不追?”

林丘猶豫了猶豫,說:“追!”

士兵得到命令,端着槍就追了上去,林丘也握緊手裏的槍,緊随其後。

衆人追到巷子一看,竟然是個死胡同,可巷子裏卻一個人影都沒有。林丘裝模作樣地皺緊了眉,指着其中一名士兵,說:“你帶人四處搜索,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我回去彙報情況。”

那名士兵連忙立定敬禮,說:“是,徐副官。”

林丘收起槍轉身離開,在四周轉了轉,進了一家咖啡館。要了一杯咖啡,他坐到了靠裏的位置,說:“趕緊傳輸劇情吧。”

系統将劇情打包,傳送給林丘。林丘一邊接收劇情,一邊與原主的記憶做對比,過了一個小時,才算整理完畢。

<榆屣;br>  林丘現在這具身體叫徐澤,是這個劇本世界的男主,之前之所以會發生槍戰,是因為三天前那場暗殺,他正帶人追捕被人救走的殺手。

林丘拿起小勺,無意識地攪動着面前的咖啡,說:“現在的劇情和原劇情完全不符,原劇情中确實有那場暗殺,可擋槍的應該是原主,現在卻換成了褚傑。而且現場的殺手居然是兩個,其中一個還是惠源商行的少東家。”

“原劇情中雖然褚良和褚傑确實搬了家,可那也是在舞會之後發生的事,現在卻提前了那麽多。還有那場舞會應該是男主對女主一見鐘情,可現在女主主動找上男主,可男主對她卻并未有絲毫動心,甚至還有些許反感,這劇情偏離的有點離譜。”

“那你說這些人中誰最有可能是闖入者?”林丘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就目前來看有兩個人選,一個是這部劇的最大反派褚傑,促使褚良提前搬家的是他,讓褚良和褚振華父子關系徹底破裂的也是他。一個是這部劇的女主梁冰,原劇情這場舞會是男主對女主動心,女主卻沒有注意男主,而事實卻是女主主動接近的男主。”系統想了想,說:“不過就男主的記憶來看,褚傑并沒有表現的太過異常,所以女主是闖入者的可能性要大許多。”

“你說梁冰?”林丘皺緊眉頭,小聲嘀咕道:“難道這次他穿成了女人?”

“你見過的只是劇本中的人物,你怎麽知道他在現實世界的真實性別是男是女?”

林丘愣了愣,随即苦笑着說:“合着我不僅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的身份,甚至連他的性別都不清楚。”

“劇本世界千千萬,你怎麽知道他就是來了這個劇本世界?還有,你別忘了,現在劇本世界被病毒入侵,一個劇本世界很有可能有多個闖入者,你又怎麽肯定哪個是他?”系統接着潑冷水。

林丘的臉色一僵,不得不說系統這冷水潑的很有技術性,直接戳中要害。但林丘性格向來不服輸,還是越挫越勇的那種,要不然也不會在離憂明确拒絕他以後,還會死皮賴臉的跟着他。

“第六感你懂不懂?只要我遇到他,就一定能認出他。”

“第六感不是女人常說的嗎?況且如果真的有什麽第六感,怎麽還會把季北亭當成是他?”

林丘被系統堵得沒話說,端起咖啡‘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站起身說:“我懶得搭理你。”

“先生!”林丘剛走到門口,就被服務生叫住。

服務生快步走了過來,禮貌地笑着說:“先生,您還沒付賬。”

林丘尴尬地摸了摸身上,掏出一個錢夾,問:“多少錢?”

“98塊,謝謝。”服務生臉上依舊帶着笑。

林丘掏出一張一百塊遞給他,說:“不用找了。”

“謝謝,先生慢走。”服務生說着,來到門口打開了店門。

林丘出了店門,徑直回了褚宅,也就是現在離憂所住的宅子。

離憂住了三天的院,就被褚良接回了家,不為別的,就想離憂住的舒服些,反正可以叫醫生回家換藥、打針,沒必要呆在醫院受罪。

林丘回到宅子的時候,離憂正在院子裏溜達,在床上連續躺了一周,他的骨頭都快躺散架了,非常有必要出來走走。

“徐副官,你回來了。”離憂見林丘進門,笑着打了聲招呼。

“少爺,您的傷還沒好,怎的不在床上躺着?”

林丘很快入了戲,仔細打量着面前的離憂,畢竟他可在被懷疑是闖入者的名單內。

“在床上躺了一周,再躺下去我都要認為自己殘廢了。出來走走,透透氣,對身體好。”

心知女主是闖入者的離憂,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得不屈從,還是選擇抱穩男主大腿,不過這次一定要保持距離,時刻銘記,男人也是會肖想男人的。

見離憂神色自然,說話也并無不妥,林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那我去給少爺拿件鬥篷披上,外面風大,還是要避免着涼。”

“不……用。”

不給離憂拒絕的機會,林丘轉身進了房門。

看着林丘的背影,離憂皺着眉頭,問:“球球,你覺沒覺得今天的徐澤有點不大對勁?”

球球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略帶敷衍地說:“哪裏不對勁?”

離憂轉頭看向肩膀上的球球,身上穿着一件紅色的小褂,小褂上繡着金色的字錢,穿在身上既好看又精神。

“行啊,球球,東西拿到手了,就開始敷衍我了,你這種行為非常渣男,你知道嗎?”

球球的身子一僵,随即擡起頭,讨好地蹭了蹭離憂的臉,說:“不是,我沒有,你誤會了。”

球球連忙來了個否認三連,聽得離憂一陣好笑,說:“那你說剛才我和徐澤都說了什麽?我為什麽會覺得他不對勁?”

球球被問住了,它剛才确實沒留意兩人的對話,支支吾吾地說:“主人,你們不就是正常的交談嘛,我沒聽出那裏不對勁啊。”

離憂不再為難它,說:“交談的內容是沒有不妥,但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

“眼神不一樣?主人,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離憂搖搖頭,說:“不是,我的感覺向來很準。自從我為他擋槍,他看我的眼神一直都很溫和,可剛剛他看我的眼神裏帶了些審視,他似乎是知道了什麽,又不敢确定,在……試探我。”

離憂突然回神,轉身走向大門,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待上到二樓,離憂放輕腳步,透過門縫往裏看了看,果然發現林丘正在找着什麽。離憂和球球對視一眼,随後又蹑手蹑腳地下了樓,回到了院子裏。

“我就說他不對勁,你還不信,現在看清了吧。”

“主人,你說男主他在找什麽?”

“不知道。”離憂也想不明白,這才剛搬家,能有什麽東西要藏的。

腳步聲響起,離憂連忙禁聲,回頭看向林丘,若無其事地說:“徐副官,現在陽光正好,我一點都不冷。”

“院子裏有風,少爺身上有傷,還是注意點為好。”

林丘走近,想給離憂披上披風,卻被離憂躲了過去。

“徐副官,你把衣服給我就成,我自己來。”

林丘怔了怔,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他心裏不禁一動,想出一個試探的好方法,堅持地說:“少爺肩上有傷,還是我幫您披上吧。”

離憂一直在注意林丘,他眼底的情緒自然也被看在眼裏,離憂有些不明白今天的林丘為什麽這麽執着,之前他可是非常有分寸的。

“那就麻煩徐副官了。”離憂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林丘微微皺眉,拿着披風給離憂披上,還故意借着整理衣服的時機,刻意與離憂有身體的接觸,可期待的意外并沒發生。

離憂忍着推開林丘的沖動,讓他為自己系上披風的帶子,随即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說:“麻煩徐副官了。”

林丘看着離憂,眼底閃過失望,說:“不麻煩。少爺,我還有事要去向大帥禀報,就先走了。”

“好,徐副官有事就先去忙吧。”離憂現在真是巴不得林丘能離他遠遠的。

兩人有肢體接觸,卻并未發生意外,林丘對離憂的疑心便打消了,也就沒了和他周旋的興致,轉身離開了。

離憂見狀不禁松了口氣,疑惑地說:“球球,他剛才和我有過接觸,為什麽一點意外都沒發生?”

球球也是一臉茫然,說:“可能接觸的時間太短,或者是換了劇本世界的原因?”

離憂想了半晌也沒想明白,說:“算了,不會發生意外也好。只是這男主到底在試探什麽?難不成是女主和他說了什麽,讓他對我有了戒心?”

球球點了點小腦袋,說:“确實有這種可能,這也是現在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原因。”

離憂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說:“如果徐澤真的信了梁冰的話,那我豈不是更危險了?”

“主人,這樣看來,你必須有所行動才行。”

“行動?你什麽意思?”

“主人,現在能救你的就只有男主,你再這麽排斥他,那不是主動把他往梁冰手裏推嗎?”

“不是,他們是一部言情劇裏的男女主,劇裏的其他人物都是推動劇情的工具人,而這個劇情呢,就是男女主如何談戀愛。你讓我去和女主争奪男主,你是怎麽想的?”

“和女主争奪男主這事,主人又不是沒幹過,上個劇本不就很成功嗎?”球球說完,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離憂一噎,說:“那只是巧合,巧合你懂嗎?那概率比你連續中彩票頭獎還要低。”

“可主人第一把就中了啊,這就說明只要主人肯努力,就沒有拿不下的男主。”

離憂:“……”

見離憂沉默,球球再接再厲,說:“主人,我不是讓你去争奪男主的愛,只是想讓你和男主打好關系,至少在我們完成任務之前,不能讓他徹底站到女主那一邊。”

離憂明白球球是什麽意思,只是這個尺度很難把握,他怕一旦過了,又和上一個劇本的季南辰一樣。

“行吧,我盡量。”

晚上,離憂坐在客廳看書,‘铛铛铛’落地鐘響了起來,他擡頭看了看,已經是晚上八點,可褚良和林丘到現在也沒回來。離憂回想劇情,最近也沒什麽事情發生,不過梁冰是闖入者,劇情偏離軌道也是正常,就是不知道他們是被什麽事絆住了腳步。

張姨從廚房走了出來,來到離憂身前,說:“少爺,已經八點了,您還是先吃吧,等大帥和徐副官回來,我再給他們做。”

離憂搖搖頭,說:“不用,下午吃了點水果,現在還不餓,還是等等他們吧。”

兩人正說話間,院子裏突然傳來車鳴聲,離憂回頭看看,見門口有車燈閃過,笑着說:“正說呢,他們就回來了,麻煩張姨把飯菜熱熱。”

張姨點點頭,轉身回了廚房。

離憂起身往外迎了迎,剛到門口褚良就進來了,身後跟着的正是林丘。

離憂揚起笑臉,說:“哥、徐副官,你們回來了,怎麽今天這麽晚?”

“今天商會那邊出了點事,我過去看了看,所以就回來晚了些。”褚良簡單地解釋了兩句,說:“阿傑吃飯了嗎?”

“我一個人吃飯太孤單了,就想着等你們回來一起吃。”

“一起吃就一起吃,正餓得很呢,我先去換身衣服,待會兒下來陪阿傑吃飯。”

“好。”

褚良上了樓,林丘也想跟上去,卻被離憂攔住了去路。

“徐副官,有件事我想問你。”

林丘轉身看向離憂,雖然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卻是自己的任務目标,打好關系還是很重要的。

“少爺有什麽事盡管問,能回答的,我一定不會隐瞞。”

離憂聞言一怔,林丘這話說的夠圓滑,跟之前對他的态度完全不同,這就說明林丘真的受了梁冰的影響,對他産生了懷疑。他之前就不該為他擋槍,他受的傷還不如女主的三言兩語。

離憂在心裏腹诽,卻若無其事地說:“許毅的事查的怎麽樣了,那天和他在一起喝咖啡的人找到了嗎?”

“許毅?”林丘連忙說:“已經查過了,許毅确實在那家咖啡館出現過,只是服務生對那天的和他一起喝咖啡的人,沒什麽印象。”

“這樣啊。”離憂點點頭,接着問:“那今天逃走的那個殺手呢,有消息嗎?”

林丘苦笑着說:“是我無能,追了那麽久,還是被他們逃了。”

離憂不在意地說:“逃了就逃了,只要你沒受傷就行。”

林丘聞言看向離憂,聽他說話的語氣,能輕易聽得出離憂是真的完全不在乎殺手是否逃了,只關心他是否受傷。

回想之前離憂奮不顧身的相救,林丘臉上的笑容真摯了許多,說:“少爺放心,我會把他們重新抓回來的。”

離憂從口袋裏掏出兩個紅色的小布袋,遞給林丘說:“徐副官,這是我之前求的平安符,你收着,希望他能保你平平安安。”

林丘雖然不信這個,卻也沒有拒絕,接過平安符放進了口袋,說:“多謝少爺,我一定随身攜帶。”

“平安符啊,我都沒有,阿傑是不是偏心了些。”褚良從樓上下來,見離憂送林丘平安符,心裏頓時一陣泛酸。

離憂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布袋,走上前遞給褚良,說:“哥,這是你的,一定要随身攜帶啊。”

“這還差不多。”褚良心滿意足地将平安符挂在了脖子上。

張姨出聲叫道:“大帥、少爺、徐副官,可以吃飯了。”

“走吧,看看今天都做了什麽好吃的。”

褚良率先走向餐桌,離憂和林丘緊随其後,三人各自落了座。

張姨站在一旁,笑着說:“大帥,這清蒸鲈魚可是少爺專門吩咐為您做的,您嘗嘗味道。”

“阿傑還記得我愛吃清蒸鲈魚?那我得好好嘗嘗。”褚良拿起筷子夾了塊魚肉嘗了嘗,說:“味道鮮美,鹹淡适中,不錯。”

“這是張姨的手藝好。”離憂将面前的西紅柿牛腩挪到林丘手邊,說:“我記得徐副官喜歡吃牛肉,這牛肉可是炖了三個小時,你嘗嘗夠不夠軟爛?”

林丘看着面前的菜,突然有些恍惚,在上個劇本世界,離憂也曾為他做過。

“徐副官,徐副官?”見林丘看着菜發呆,離憂出聲叫道。

林丘回神,笑着說:“抱歉,少爺,我有些走神了。”

“徐副官,你是不是不喜歡吃牛肉,如果不喜歡的話,就吃別的,今晚做的菜挺多的。”

“沒有,少爺沒記錯,我确實喜歡吃牛肉。”林丘說着夾起一塊牛肉嘗了嘗,熟悉的味道讓他再次怔住,随即問道:“少爺,這牛肉是誰做的?”

離憂總覺得林丘今天奇奇怪怪的,說:“是張姨做的啊。”

“徐副官,這菜有問題嗎?應該不會吧,出鍋後我嘗過了,按照少爺的做法,這道菜的味道比之前要好很多。”

“少爺的做法?”林丘直直地看向離憂。

“是啊,之前做這道菜,出鍋後總覺得有些酸,少爺讓我在菜裏放了些栗子,又适當地放了些糖,味道就比之前好多了。”

林丘看着離憂的眼神越發奇怪,只看得他心裏發慌,說:“徐副官,你怎麽了?如果這菜的味道你不喜歡,就吃別的。”

“沒有,我很喜歡,只是沒想到少爺也會做菜。”

離憂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有些赧然地笑着說:“我這也是看老宅的廚子這麽做,才跟張姨說的,我怎麽可能會做菜。”

林丘眉頭微皺,說:“老宅的廚子是誰,多大年紀?”

“老宅的廚子姓張,我們都叫他張叔,今年有四十多歲吧。”離憂不解地問:“徐副官,你好像對這道菜很執着,是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嗎?”

“抱歉,少爺,我有些失态。主要是因為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也會做這道菜,而且做法一模一樣。可那個人失蹤了,我找不到他,所以我的反應才這麽大。”

林丘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始終盯着離憂。

離憂心裏一緊,這道菜是他自己琢磨的,別人可能會的幾率不大,難道說林丘口中的這個人也是個闖入者,而且和他有着什麽關系?

“徐副官,這個人姓什麽叫什麽,跟你什麽關系?你可以上報發尋人啓事,這樣找起來會方便的多。”

“叫什麽?”林丘恍然想起那日離憂醉酒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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