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那這是為什麽呢, 難道他們內讧了?”

“內讧是肯定的。我比較好奇的是,這兩人到底說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 以致于梁冰對他們下了死手。”

“這個還用說嘛, 女主只有事關男主的時候,才會兇性大發。可能是車上的徐澤醒了, 掙紮之下想要跳車,那兩個人一看徐澤不識時務, 就想殺了徐澤, 結果被梁冰反殺。我估摸着梁冰現在應該帶着徐澤私奔了,不會再回高嚴那兒了。”球球托着小下巴,似模似樣地分析着。

離憂被球球萌了一臉, 一把将它拎起了起來,捏了捏它的小臉, 說:“可以啊球球,你如果劇本精靈做不下去了, 完全可以去當編劇,這劇情設計的合情合理, 牛啊。”

“嘿嘿,這不是聽主人講故事聽得多了, 多少有點了解人類的腦回路了嘛。”

“可以可以,你這智商飛速增長,以後說不定我還得靠你呢。”離憂抱着球球上車,說:“咱們趕緊走吧,萬一真像你說的, 梁冰帶着徐澤私奔了, 那我們也就放心了, 至少劇本世界的力量不會找我們麻煩了。”

“主人,徐澤好歹救了你,你就這麽把他賣了?”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主是女主的,誰争誰死,我可還沒活夠呢。”

離憂啓動汽車,繼續追蹤梁冰,十分鐘後,在一處宅院外停了車。離憂四下看了看,并沒看到梁冰的那輛車,說:“球球,你确定是這兒嗎?”

球球肯定地點點頭,說:“确定,車子就在宅子裏。”

離憂看向宅子,這宅子不大,照比之前他們住的別墅,這就是普通的農家院。離憂來到門前,透過門縫往裏張望了張望,裏面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

“球球,你把軍刀給我。”

球球應聲,意念一動,軍刀出現在離憂手中。離憂輕輕地豎起軍刀,插進門縫,一點一點的撥弄着裏面的門闩,一般這種小院的院門都是門闩闩上的,很少有人上鎖,只要有耐心,這種方法十有八九能把門闩撥開。只是離憂撥弄了半天,才發現這門闩上了鎖。離憂不得已圍着院子轉了一圈,發現西牆下有棵大樹,不禁哭笑不得地說:“得,今兒還得爬牆。”

球球知道離憂擔心什麽,說:“主人,這院牆矮,爬上去應該不費勁。況且我之前用了靈力滋養了這具身體,就算不能徹底改變他的體質,至少也能稍稍有些改善,主人不覺得現在的身子比以前輕快了不少嗎?”

球球不說,離憂還不覺得,這身子是比之前輕快一些,說:“那今天就實驗一下,看看改善到什麽程度。”

離憂卷起衣袖和褲腳,腳下一用力就上了樹,爬到牆頭上,雖然也有些累,卻比之前強上不少。他喘了口氣說:“不錯不錯,确實比之前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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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笑着說:“嘿嘿,我可是用了演技值的,總要有些用才成。”

離憂摸了摸球球的小腦袋,歇了口氣就翻進了院子。

正房的燈亮着,門前有兩個人守着,離憂繞過兩人,來到窗前,趴在外面,大大咧咧地看了過去。房間裏有五個人,高嚴、梁冰、林丘和兩個陌生男人。高嚴和梁冰在說話,林丘則躺在地上,他們說話時眼睛一直盯着林丘。因為說話的聲音小,窗子又關着,離憂有些聽不清。

離憂走到兩名守衛身前,趁一人轉頭的功夫,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那人被打的一蒙,轉頭看向身邊的人,惱怒地說:“你他娘的打我幹嘛?”

旁邊的人被罵的一臉懵逼,說:“王兵,你他娘有病吧,我什麽時候打你了?”

“就剛剛。這院子裏就我們兩個,不是你打的,難道還是鬼啊,你他娘的把我當傻子了吧。”

“老子說沒打,就是沒打,你可別冤枉我。”

“孫大力,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兒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許是這兩天發生了太多事,兩人心中的情緒屬于壓抑狀态,這一争吵就點了火,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

裏面的人聽到動靜,出來查看情況,離憂趁機進了房間。

高嚴看着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臉色陰沉地說:“你們兩個怎麽回事,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兩人打出了真火,根本沒聽清高嚴說了什麽,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

高嚴見狀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一人給了一腳,掏出手槍對準兩人,說:“我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想活了?”

兩人的火氣頓時熄滅,連忙停了手,說:“少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事事不順不說,高練還被殺了,高嚴的心情算是壞透了,眼角餘光看到牆邊的磚頭,三兩步走到近前,彎腰拿了起來,照着兩人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兩人死死地護着腦袋,被砸的一陣陣慘叫,想要反抗,卻發現剛才打架把槍扔到了一邊,再加上高嚴身旁還站着拿着槍的保镖,正虎視眈眈地看着他們,他們根本不敢還手,只能不停的求饒。

離憂在一旁看着,眉頭皺得死緊,這高嚴和梁冰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同樣的心狠手辣。離憂走向林丘,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卻不見他有絲毫反應,再看他的傷口,病號服上有滲透的血漬,看來經過這麽一折騰,傷口再度崩開了。

出于愧疚的心理,離憂轉頭看向球球,說:“球球,你給他弄醒,再給他弄個防護罩,別讓他出了意外。”

球球點點頭,花了一個演技值,給林丘弄了個防護罩,又用靈力将林丘弄醒。

林丘睜開眼睛,耳邊是一陣慘叫,他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在确定自己被綁了手腳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發洩過後的高嚴喘着粗氣,将手裏的磚頭扔在地上,扯開襯衫的扣子,轉身進了房間,回頭看向跟進來的保镖,說:“把他們處理了。”

保镖應聲,用衣服包住手槍,轉身走了出去。

地上的兩人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虛弱的呻吟着。突然被丢在一邊的手槍回到了手中,耳邊傳來有人說話,“他們要殺你們滅口,想拉個墊背的就開槍。”

保镖出門,剛剛舉起手槍,就聽到兩聲槍響。他下意識地躲避,退回了房間,邊開槍反擊,邊急聲說道:“少爺,快走,這邊槍聲響了,就暴露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廢物!兩條小雜魚都解決不了。”當高嚴看到保镖腹部的傷口時住了嘴。

保镖順着他的視線看下去,入眼的是血肉模糊的肚子,混着鮮血的腸子流了出來,他驚恐地扔掉手槍,顫抖着手拖着自己的腸子往裏塞,說:“少爺,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梁冰看着這樣的場景,胃裏一陣翻騰,卻不敢有什麽反應,下意識地擋在了林丘的身前,悄悄握緊了口袋裏的手槍。

外面的人受了重傷,能打中保镖也是因為出其不意,卻在掙紮着起身的時候,被另外一個保镖射殺。

高嚴來到受傷的保镖身前,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說:“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待回到國都,也會讓人給你家裏一些補償。”

高嚴說完,槍聲響起,保镖的胸口再中一槍,腦袋一歪便沒了氣息。

離憂悄悄來到僅剩的保镖身前,小聲說:“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誰?”保镖敏銳地回身,卻沒看到任何人,不禁一陣頭皮發麻。

高嚴擡頭看向保镖,眼神陰冷,說:“你在做什麽?”

看着高嚴的眼神,保镖心裏一驚,連忙解釋道:“少爺,我剛剛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說話。”

“這裏除了我們還有誰?少廢話,收拾東西,馬上離開這兒。”

“是,少爺。”保镖連忙應聲。

見高嚴說完,拿着槍回卧房收拾東西。梁冰則蹲下身,查看林丘的狀況。

離憂再次小聲說:“你想想他看你的眼神,他在想怎麽殺你,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誰?誰在說話?”保镖的眼底浮現驚懼之色,接連後退靠在了牆上,拿着手槍緊張的四下看着。

梁冰見狀皺緊了眉頭,小聲說:“張杭,你幹什麽?表哥心情不好,你最好收斂點,別再惹表哥生氣了。”

張杭緊張地說:“梁小姐,真的有人在我耳邊說話,我沒撒謊,你沒聽到嗎?”

梁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四周,突然想起之前高練也曾說見了鬼,不禁心生恐懼。

“你別一驚一乍的,這兒除了我們哪有別人?”

張杭看着鎮定的梁冰,緊張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些許。他剛放下手槍,耳邊又聽到了那個聲音,“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離憂說完,還故意在他耳邊吹着氣,張杭剛緩和的情緒再次緊張了起來,說:“有人,真的有人,他又在我耳邊說話了。不是人,是鬼,是鬼!”

梁冰見狀站起了身,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說:“他都說了什麽?”

“他說……他說下一個要死的是我。”張杭結結巴巴地說道。

許是殺的人太多,梁冰也心生恐懼,緊張地注視着四周。

躺在地上的林丘将兩人的對話聽在心裏,忍不住問:“系統,這個劇本世界有鬼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是言情劇,不是靈異劇,有鬼也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這房間就這麽大,要怎麽裝神弄鬼才不會被發現?”

系統:“你現在不想着怎麽逃生,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是真以為自己現在是男主,就有恃無恐嗎?”

林丘沒好氣地說:“別說我現在被人綁住了手腳,就是沒被綁着,我這種情況又能打得過誰?如果有逃走的力氣,我還能讓人抓了?現在該想辦法的是你,是你證明自己能力的時候。”

系統:“……”

高嚴收拾好東西,拎着皮箱走了出來,見張杭神色緊張地四下張望着,惱怒地說:“張杭,你他媽的不趕緊收拾東西,在幹嘛?找死嗎?”

“少爺,這房間裏有鬼!”張杭把眼睛瞪到最大,驚懼地看着四周,說:“剛才王兵他們手裏明明沒有槍,卻突然又有了槍,這肯定是有鬼在幫他們,不然劉強不會死。有鬼,真的有鬼!”

高嚴四下看了看,什麽都沒看到,他惱怒地走上前,揚手就給了張杭兩個耳光,說:“你他媽給我清醒點,趕緊收拾東西,否則我讓你變成鬼!”

離憂再次出聲說:“聽到了沒,他說讓你變成鬼,所以……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離憂的聲音帶了幾分陰森,就好似真的是鬼一樣,在這深夜死了三個人的小院裏,恐怖效果格外的好。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張杭推開高嚴,再次往牆角躲了躲,握緊手裏的槍,眼睛死死地盯着高嚴。

高嚴見狀更加惱火,一把握住了張杭的手槍,說:“你他媽竟敢拿槍指着我,是想死嗎?”

“看吧,他就是想殺你,就像他剛剛殺其他人一樣,你在他眼裏還不如地上的螞蟻,想殺你只要動動手指就行。”離憂依舊在他耳邊蠱惑着。

離憂似是點燃了張杭心中的怒火,他瞪大眼睛地看着高嚴,說:“你為什麽要殺劉強?他明明還沒死,你為什麽要殺他?我們跟着你從國都來到華城,盡心盡力地保護你,你為什麽要殺我們?”

高嚴被他盯得,心中怒火更熾,伸手拍打着張杭的臉頰,說:“你們只是我們高家的奴才,主子想要你們的命,你們就得給,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跟我說話!”

“看吧,在他心裏想要你死,你就得死,他們根本沒把你當人看。你看看劉強的下場,看他死的多慘,下一個就是你!”

張杭下意識地看向地上的劉強,鮮血已經流了滿地,被他塞進去的腸子再次滑了出來。劉強落得這麽凄慘的下場,都是為了保護高嚴,可高嚴卻在他重傷的情況下,不僅沒選擇救治,還親手殺了他。

想到自己也會是這樣的下場,張杭心裏一股怒火升騰而起,甩開高嚴的手,拿起手槍對準了他。

“砰”的一聲,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林丘悄悄睜開眼睛看了過去,只見高嚴臉上的憤怒變成了驚恐。而張杭眉心中槍,手中的槍掉落在地,眼中的光亮慢慢變得暗淡,最後變成死灰,身子搖搖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林丘順着張杭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梁冰手裏的槍正冒着白色的煙,原來在張杭開槍的瞬間,梁冰也開了槍,只是高嚴關鍵時刻躲了一下,那槍只命中了他的手臂,并未打中要害。

梁冰像是回過了神,連忙上前查看高嚴的傷勢,其實在張杭質問高嚴的時候,梁冰就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開了槍,能救下高嚴最好,救不下那也沒什麽,反正高嚴死了,她也是要滅口的。

“表哥,你受傷了,我去拿藥箱。”梁冰急匆匆地去拿藥箱。

高嚴捂着左臂的傷口,心有餘悸地看着倒地的張杭,眼底的驚恐再度變成憤怒,直接舉槍對準屍體,洩憤似的又開了幾槍。

拿到藥箱的梁冰心裏一緊,急匆匆地回到正房,見高嚴只是拿屍體洩憤,不禁松了口氣。

高嚴見她這副模樣,冷冷地看了一眼林丘,把槍口對準了林丘,說:“你以為我打的是他?”

“表哥,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只有他能帶我們出去,我怕的是我們離不開華城,至于他的生死我并不關心。”

“賤人!”高嚴揚手就打,手槍重重地砸在梁冰的臉上,直打掉了梁冰一顆牙,漂亮的臉蛋不僅腫了,還砸掉了一塊肉。

“啊,我的臉,我的臉!”看着手上的血,梁冰驚恐地捂住了臉。

隐在暗處的離憂,以及躺在地上的林丘,都不由一陣牙疼。

離憂一把将球球抱在懷裏,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與他們拉開了距離。

球球也被這樣的發展驚到了下巴,不解地說:“這個高嚴是瘋了吧,女主剛剛救了他一命,他竟然轉手就毀了女主的臉。”

離憂剛想說話,就聽高嚴說:“如果不是你花言巧語,非要留下徐澤,褚家兄弟早就死了,華城現在也是我的,那時我想要什麽沒有?可現在呢,皇都來的暗殺者,以及我帶來華城的人手,全折在了這裏。我堂堂皇親國戚,淪落到如今的過街老鼠,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

梁冰現在什麽都聽不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臉毀了,沒了清白,或許還有可能和林丘在一起,一旦毀了容,那她連讓林丘愛上她的資本都沒了,以後都會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一想到這兒,梁冰眼底的驚恐變成了怨恨,雙手死死地攥着。

高嚴似乎被怒氣沖昏了頭腦,還在不依不饒地罵着,“自從來到華城,我事事不順,我還納悶走了什麽黴運,現在我算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就是個掃把星,不禁克死了父母,還把我的好運全都克沒了。我當初就不該救你,就該讓你死在監獄裏!”

“表哥,我剛剛救了你啊,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梁冰兩眼含淚,楚楚可憐地看着高嚴。

只是如今她臉上血肉模糊,別說楚楚可憐,在這個滿是屍體的房間裏,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你救我?你如果真想救我,就不會在他朝我開槍的時候才開槍,你在猶豫,你在權衡利弊。如果剛才我沒躲那一下,我現在就是一具屍體!”

“表哥,我一心一意對你,你怎麽能這麽想我?”梁冰的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

“你一心一意對我?你滿心想的都是他!”說到這兒,高嚴有一瞬間的怔忪,随即恍然地說:“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你之前說什麽褚良手上有藏寶圖,都是騙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對付褚良,讓我們兩敗俱傷,好讓你的相好成功上位,掌控整個華城。只是暗殺失敗,褚家兄弟安然無恙,你怕他們看穿你們的計謀,所以撺掇着我把他救出來,然後把我們所有人都滅口,而你們則拿着我的錢躲起來。等高家的人得知我的死訊,派兵攻打華城,你們就趁亂離開,繼續過你們逍遙快活的日子。”

離憂忍不住為高嚴的腦回路鼓掌,說:“球球,如果以後你要做編劇,這個高嚴鐵定是你最強的競争對手。”

球球看着高嚴撇撇嘴,說:“反派死于話多,我覺得他沒機會成為我的競争對手。”

聽到這兒,離憂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麽,說:“球球,情況不對啊,我突然想起來,這個高嚴是劇本世界的力量特意挑出來幫女主的,怎麽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球球也是一愣,傻乎乎地說:“是哦,主人不說,我都給忘了,這劇本世界的力量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女主沒栽在別人手上,卻栽在了它挑選的人手上,這有點……”

兩人正說話,槍聲突然響了起來,離憂連忙看了過去,高嚴和梁冰幾乎同時倒在了地上。

“這……”

離憂和球球對視一眼,完全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完了完了,趕緊看看梁冰什麽情況,萬一她死了,劇本世界的力量會不會把屎盆子扣我身上?”

離憂連忙來到梁冰身前查看傷勢,發現她雖然被打中了胸口,卻是右胸,看情況應該還有救。

“快,球球,我們得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兩人正說話,林丘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離憂怔了怔,才想起現場還有一個人,而他們現在還是隐身的狀态。

離憂連忙說:“球球,快把軍刀拿出來。”

球球意念一動,軍刀出現在離憂的手中,他來到林丘身後,悄悄地将軍刀放在了林丘身後。

林丘四下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軍刀,他的眼睛一亮,像個豆蟲一樣拱了過去,用嘴咬住軍刀,先割開了腳上的繩子,又割斷了手上的繩子。

林丘率先來到高嚴身邊,确定他沒了氣息後,又來到了梁冰身邊,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心跳,随後皺緊了眉。

系統:“他是女主,不能死,我勸你打消坐視不管的想法。”

林丘無奈地說:“就算我要管,也得有這個能力吧,你覺得我這情況能拖得動她嗎?我自己能走出去就不錯了。”

離憂怔了怔,随即恍然,說:“他這是在和劇本精靈說話呢吧?”

球球點點頭,說:“應該是。不過他的劇本精靈一定沒有我的等級高,不然也不會被人弄得這麽慘。”

離憂聞言撇撇嘴,提醒道:“你別忘了,在不久之前,我也曾被人打了一槍,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半個月。”

球球神情一滞,讪讪地說:“那是意外!主人不是也沒想到會有兩個殺手嘛。”

離憂沒再逗他,說:“走吧,去給哥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人。”

兩人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一陣發動機的聲音,随後一陣腳步聲響起,緊接着院門被撞開,褚良帶着人出現在門口。

褚良面無表情地命令道:“搜!”

“是,大帥!”

聽到外面的動靜,林丘走了出來,說:“大帥,我在這兒,高嚴死了,梁冰被重傷。”

褚良一聽,眼睛亮了亮,擡腳走了過去。

離憂偷偷溜出了院子,在外面現了身,然後光明正大的走進院子,叫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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