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離憂正閉着眼睛享受泡澡的樂趣, 突然腳步聲響起,他連忙睜開眼睛看過去,只見梁鶴緩步走了過來, 身上只穿着一件中衣。
離憂微微皺眉, 将帕子搭在自己身上,擋住了部分春光, 說:“鶴兒,你怎的過來了?”
梁鶴微微有些臉紅, 卻并未頓住腳步, 說:“鶴兒過來侍候王爺沐浴。”
離憂怔了怔,看着梁鶴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回神時, 梁鶴已經來到近前。看着他紅透了的臉,離憂終于意識到了哪裏不對, 說:“鶴兒莫鬧,快些回去。”
梁鶴蹲下身, 坐到了浴池邊上,說:“王爺, 鶴兒沒有鬧,鶴兒已經成年, 能侍候王爺了。”
梁鶴的話确定了離憂的猜測,不禁一陣失笑,他把梁鶴當兒子,可梁鶴卻想當他情人,還能再亂點嗎?
“鶴兒, 本王帶你回來, 教你養你, 是将你當成兒子,是想由你延續梁家的血脈,不是将你當成玩物。”
梁鶴英俊的臉上浮現迷茫的神色,說:“ 王爺是把鶴兒當成子嗣?那您為什麽還要幫鶴兒尋親?”
“幫你尋親,是想讓你我以後多一分保障。”看着一臉懵懂的梁鶴,尴尬的離憂釋然了,說:“你若想泡澡,待本王離開後再來。”
“可是……”梁鶴臉上的茫然消失,轉而變成糾結,說:“可林昭說只有和王爺有了肌膚之親,才算是王爺最親近的人,鶴兒想做王爺最親近的人。”
離憂聞言忍不住腹诽:“這林昭真是……誤人子弟。”
“最親莫過于父子。鶴兒,以後便叫本王義父吧,從今以後你就是王府的半個主子。”
“義父?”梁鶴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驚訝。
離憂苦笑着說:“本王也想有自己的子嗣,只可惜……以後本王就要靠鶴兒了。”
梁鶴認真地看着離憂,問:“王爺為何待鶴兒這麽好?”
“或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鶴兒是本王手把手教出來的,對本王真心實意,本王自然也要待鶴兒好。不說了,你先退下,本王有些累,若有事明日再說。”
梁鶴又看了看離憂,說:“王爺,那讓鶴兒幫幫你擦擦背吧。”
“不用,你出去吧,你我這般形象實在不妥。”
見離憂堅持,梁鶴似有些不甘願地說:“那好吧,鶴兒先告退了。”
看着梁鶴離開浴室,離憂不禁長出一口氣,揚聲叫道:“梁坤進來。”
“是,王爺。”梁坤推開房門,走進了浴室,站在了門口的位置。
“梁鶴為何會進來?”
梁坤怔了怔,答話道:“王爺,您每次沐浴都會叫人侍候,奴才以為今日是梁鶴,便并未阻止。”
梁鶴對梁華君的感情毋庸置疑,即便是所有人都有可能背叛梁華君,梁鶴也不會,所以在梁鶴說是來侍候梁華君的時候,梁坤才并未查問。
離憂回想了一下劇情,确實有這麽回事,不禁有些讪讪,說:“以後無論何人在何時何地,要見本王都必須通秉,明白了?”
“是,王爺。”
“從今以後,梁鶴便是本王的義子,王府的半個主子,讓他搬到前院吧。”
“是,王爺。”
“退下吧。”
梁坤應聲,轉身退了出去。
會同館,皓月公主的房間內,突然傳出一聲驚叫,門口侍候的丫鬟連忙詢問:“公主,您怎麽了,可是出了事?”
“沒……沒事,本宮只是被夢魇住了。”
“那奴婢倒杯茶給公主。”
“不用,本宮沒事,這就睡了。”
“公主若有事叫奴婢,奴婢就在門外。”
“嗯。”
林丘在心裏質問道:“系統,這怎麽回事?我怎麽變成了女人?”
上個世界,林丘被送進醫院後,連續好幾天沒見離憂去看他。他心裏不是滋味,不顧醫生的反對出了院。回到帥府,看到褚傑的第一眼,林丘就感覺不對勁,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問,正猶豫呢,褚傑竟先找上了他。
“我不是你找的那個人,他走了。”
林丘一陣怔忪,随即恍然,說:“他什麽時候走的?”
“四天前。”
回想着皇都傳來的消息,林丘不禁苦笑着,說:“所以高嚴死在皇都是他做的?”
“嗯,不過我并不清楚他是怎麽做到的。”
離憂所做的事,褚傑也并不是全都知道,這事他并沒有說謊。
褚傑的話直接将林丘接下來的問話堵了回去,緊接着他就聽到系統說:“你的任務現在顯示完成狀态,可以進入下一個世界了。”
“……”林丘無語半晌,說:“任務什麽時候顯示完成的?”
系統:“就在剛剛。”
“剛剛?也就是我什麽時候得知他離開的消息,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是嗎?”
“你的任務是感化反派,反派心中沒了惡意,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不是,我的任務是感化反派,可接連兩個世界的反派都是他,他們能得到救贖,是因為他的感化,跟我有什麽關系?”
系統:“所以兩個世界都是你在撿便宜。”
“……”林丘又是一陣無語,好半晌才說:“那下個世界我還能遇到他嗎?”
“不知道。”系統回答的幹脆利落。
“那你能猜到他的任務是什麽嗎?”
系統:“不知道。”
林丘沒好氣地說:“那你知道什麽?”
系統:“那你知道什麽?”
“……”
系統:“我是你的系統,又不是他的,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腦子是個好東西,出門還是帶着吧。”
“……”林丘被噎的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褚傑見林丘在發呆,說:“如果有一天你能再見到他,代我向他說聲‘謝謝’。”
林丘點點頭,說“好,有機會的話,一定帶到。”
林丘沒再猶豫,直接讓系統帶他前往新劇本世界。任務已經完成,這個世界又沒了離憂,他也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林丘突然期待與離憂的再次相遇,想象着他們又将要面對怎樣的劇情。不得不說,能與喜歡的人經歷不同的人生,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林丘來到劇本世界時正躺在床上,他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厚重的藍色床帳,身下床板有些硬,枕頭也很高,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林丘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可入眼的畫面讓他一怔,這胸前高聳的是什麽?
林丘試探地伸手摸了摸,當他意識到發生什麽事的時候,吓得喊了一聲,随即掉到了床下,而他發出的聲音也是女人才有的尖叫。
門外聽到動靜,連忙詢問,而聽到對方說出的話,林丘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應該沒有哪個男的會被稱作‘公主’吧。
“系統,你出來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我會……會變成這副模樣?”
“可能是劇本世界被病毒入侵的原因,原定你男主的劇本,變成了女主。”
聽着系統淡定的解釋,林丘一陣無語,好半晌才開口說:“你的意思是我要頂着這兩個……用女人的身份在這個劇本世界完成任務?”
“是的,沒錯。”系統的語氣要多淡定就多淡定。
“卧槽!”林丘此時的心情複雜到無法形容,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察覺林丘的心情,系統忍不住提醒道:“如果你在這個世界也能遇到他,可以用女人的身份去接近,這樣他就沒有了拒絕的理由,等他對你動了心,然後再告訴他真相,或許你的機會要大一些。”
林丘一怔,随即笑着說:“說的對啊,他說他不喜歡男人,那我就以女人的身份去接近他,這樣他就沒了拒絕我的理由,我就有辦法讓他愛上我,到時候我再告訴他真相,如果他真的愛我,一定會試着去接受,那我們在一起的可能就會大幅度提高。”
系統:“所以聰明人看事情,都會用積極樂觀的态度,不會怨天尤人。”
林丘:“……”
“可如果這樣的話,那我不就成了玩弄別人感情了嗎?如果讓他知道真相,他無法接受,更加排斥我怎麽辦?”
系統:“涼拌。選擇就放在眼前,要怎麽選,你自己看着辦。”
林丘陷入兩難的選擇,低頭看了看高高聳起的胸,他苦笑着又躺了回去,說:“我現在這副身體……上廁所怎麽辦,洗澡怎麽辦?他知道真相後,會不會覺得我耍流氓啊?天哪,你怎麽能這麽玩我!”
系統沒說話,這性別突然轉換确實很難适應。
“傳輸劇情吧,無論如何要先找到他才行。”林丘說的有氣無力。
系統也沒廢話,直接将劇情打包,傳給了林丘。林丘結合身體本身的記憶,認真地看着劇情,等他看完不禁一陣唏噓。
“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啊!她看似對肖九幽一見鐘情,其實一切都是她的僞裝,她真正想要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利。她不遺餘力地幫助肖九幽除掉了梁華君,讓肖九幽對她無比信任和依賴,就連朝政也多會聽她的意見。久而久之,她與前朝有了了解,在得知肖九幽不會立她的兒子為太子後,果斷地毒死了肖九幽,僞造聖旨擁立她兒子為帝,自己則垂簾聽政幾十載。她本想自立為帝,卻被自己的孫子推下了臺,最後郁郁而終。”
系統:“确實是個傳奇女子。”
“那這個世界的反派是誰?男主可是被女主弄死的,難不成我自己感化自己?”林丘提出疑問。
“這應該是權謀裏的大女主文,真正的主角只有女主。反派有兩個,一個是西涼國的慧南王方裴,一個是東肖國的攝政王梁華君。因為女主嫁到東肖國,大半生活在東肖,所以你的任務目标應該是東肖國的攝政王梁華君。”
“前兩個世界,他都是拿的反派劇本,你說他的任務有沒有可能是讓反派自救?”
系統:“有這個可能,但也有可能不是。”
林丘自動忽略系統的後半句話,自顧自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是梁華君的可能性就會很高。”
“那你打算怎麽試探?”系統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他不喜歡男人,而梁華君的攝政王府裏全是男人,就光男寵就有十幾個,只要确定他是否和之前一樣臨幸那些男寵,就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梁華君,這樣就能推斷出他闖入者的身份,然後再進一步的去确定。”一想到攝政王府裏全是男寵,林丘心裏就不是滋味,說出的話也帶着一股酸。
系統:“可以啊,沒把腦子落在上個劇本世界。”
林丘聞言一陣好笑,沒好氣地說:“我謝謝你的誇獎!”
打定主意後,林丘躺在床上,抛掉自己現在女人的身份,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天還沒亮,離憂就被梁坤叫了起來,昨天第一天過來,不了解劇情,偷了一天的懶,今天再偷懶就不行了,畢竟梁華君雖然殘暴,卻非常勤奮,很少缺席早朝。離憂躺在床上醒了會兒神,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不禁感慨道:“這做皇帝也是不容易啊,這麽早就開始上班。”
簡單的洗漱過後,離憂用了早飯,換上朝服後坐上車辇,平穩地走在進宮的路上。趁着還有空,離憂又補了個覺,當車外的梁坤招呼時,他的精神好了許多。掀開車簾準備下車,卻發現車門外站着一群人,而車辇現在的位置,就在奉天殿的殿外,也就是皇帝和衆大臣早朝的宮殿外。
離憂嘴角抽搐,雖然這些人都低垂着頭,沒人敢看他,可離憂還是覺得壓力山大。他悄悄地深吸一口氣,踩着腳下的奴才,淡定地下了車。
“參見殿下。”衆人紛紛躬身行禮。
離憂淡淡地應了一聲,擡腳進了奉天殿。雖然他也拍過古裝劇,學過所謂的規矩,可那些都是經過改良的,古代到底什麽規矩,現代人又有幾人敢說我知道。不過好在梁華君的身份夠高,很多禮節與他而言形同虛設,他就算哪裏沒做對,別人也只會認為是梁華君故意的。
離憂進殿,衆大臣緊随其後,在各自的位置頓住腳步,離憂就站在百官的最前面。衆人站定,殿上走進一名內侍,在禦階上站定,揚聲喊道:“皇上駕到!”
衆大臣紛紛跪倒在地,唯有離憂站在殿中微微躬身,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肖九幽緩步走進大殿,來到龍椅前站定,微微擡手,說:“衆卿平身。”
“謝皇上!”
衆大臣又相繼起身,唯有離憂巍然不動。
肖九幽掃了一眼殿上的大臣,最後目光落在離憂的身上。
內侍富貴揚聲說道:“有事早奏,無事散朝。”
衆大臣相互看了看,随即又垂下了頭,竟無一人出聲說話。
富貴等了半晌皆是如此,他看向肖九幽,小聲請示道:“皇上,您看……”
就在此時,離憂突然有了動作,從衣袖中拿出一枚斷箭。如果換成旁人,敢在奉天殿攜帶兵刃,早就拖出去砍了,可離憂卻不同,就算他現在拿刀砍了肖九幽,也無人敢說話,更何況只是拿出一枚斷箭。
肖九幽淡淡地看着離憂的動作,臉上看不出情緒,也并沒有阻止的打算。
“皇上,昨日本王遇刺,差點中箭身亡,這便是刺客所用的箭矢,還請皇上過目。”
離憂的話音一落,殿上的富貴便走了下來,絲毫沒有請示肖九幽的打算,來到離憂面前,雙手将箭矢接了過來,随後呈于肖九幽。
肖九幽接過長箭看了看,眼神閃了閃,随後将箭矢置于面前的桌案上,說:“攝政王功在社稷,竟有賊人狗膽包天刺殺攝政王,真真是該死!愛卿放手去查,朕定當全力支持。”
離憂微微躬身,說:“臣謝皇上信任。”
肖九幽掃了一眼衆人,最後将目光放在恒王肖連恒身上,說:“恒王,昨日西涼國使臣進駐會同館,可有不适之處?”
肖連恒聞言連忙出列,躬身答道:“回皇上,昨日賊人刺殺攝政王不成,又朝使節團放了冷箭,以致西涼國的一名車夫被殺,好在攝政王及時解圍,将慧南王和皓月公主接到茶館一敘,這才免了兩國的一場紛争,攝政王當真是功在社稷!”
離憂站在一旁聽着,不禁被肖連恒的一記馬屁驚了,他沒想到這肖連恒的嘴皮子居然這般好,竟睜眼說瞎話到這種程度,明明是方裴和方雅婷自己進的茶樓,也是方裴想趁機與梁華君交好,竟被說成他為了避免兩國紛争,委屈自己伏低做小請兩人進的茶樓。果然不愧是東肖國的‘交際花’。
肖九幽點點頭,說:“攝政王化解兩國危機有功,賞黃金千兩,金銀布匹若幹,封其為一字并肩王,與朕同尊。”
離憂愣了愣,這劇情走向不對啊,自始至終梁華君都是攝政王的身份,并沒有被封為一字并肩王,看來這個劇本世界和上個一樣,一定也有別的闖入者或者重生者出現,所以才會改變了劇情走向。
“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免禮。”
肖九幽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富貴,富貴會意揚聲說道:“無事退朝!”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紛紛跪倒在地。
肖九幽起身,将那只斷箭拿在手中,說:“攝政王留步,随朕到禦書房議事。”
“是,皇上。”
離憂應聲,跟在肖九幽的身後走着。來到殿外,肖九幽上了車辇,離憂看了看,徑直上了自己的車辇。等待他進來的肖九幽一陣怔忪,眼神閃爍不定。
富貴見狀将車辇的簾子放下,揚聲說道:“起架!”
車辇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便停了下來,車辇外傳來梁坤的聲音,說:“主子,到了。”
離憂應聲,從車辇內出來,擡頭看去,只見肖九幽也掀開車簾走了出來。
肖九幽下車,等在原地,離憂見狀走了過去,兩人這才一前一後的進了禦書房。
肖九幽轉身看向富貴,說:“朕要與攝政王商議要事,任何人不得打擾,聽清了?”
富貴下意識地看了離憂一眼,見他并未反駁,這才應聲道:“是,皇上。”
見殿門關上,肖九幽徑直走向離憂,關切地說:“昨日攝政王可曾受傷?”
“多謝皇上關心,臣僥幸逃得一命。”
離憂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面前的可是男主,以前兩個世界的經驗來說,兩人只要接觸,肯定會出事。
想到這兒,離憂怔了怔,突然想起他們之前好似有過接觸,當時是沒出問題,可下午他就遭遇暗殺,還差點就成功了。他在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難道這次規律改了,出事的不再是男主,而變成了我?”
離憂的反應,讓肖九幽皺起了眉頭,再次靠近離憂,說:“攝政王為何躲我,可是厭惡了九幽?”
離憂再次後退,轉移話題道:“皇上,那只斷箭上的‘蟒’字,皇上應該看清了吧,不知皇上如何解釋?”
只有肖九幽的親衛所用的箭矢上,才會刻上‘蟒’字,所以離憂才會這麽說。
“攝政王想要什麽解釋?”肖九幽直視着離憂,說:“九幽的一切七年前就被攝政王掌控在手中,包括皇帝的親衛。現今刺客明目張膽地用親衛的箭矢,這明顯是栽贓陷害,攝政王如此睿智怎會想不通?”
離憂自然想過是有人在栽贓陷害,但轉念一想,當時如果他的身邊沒有球球,那他必死無疑,只要他死了,他所掌控的勢力也會土崩瓦解,就算他們看到了那只箭,也是為時已晚,肖九幽就是有恃無恐,所以離憂才會這麽問,試探一下肖九幽。
“那皇上以為此次刺殺是誰所為?”
肖九幽沉默了一會兒,說:“若我們自相殘殺,誰是最大的獲益者,那今日刺殺攝政王的人就是誰。”
離憂微微皺眉,說:“皇上的意思是平王?”
平王叫肖光平,東肖國的三皇子,其母親是慧敏皇太妃,在後宮中除木晚晴外,位份最高的妃子。肖光平自小就聰明,三歲習文,五歲賦詩,十歲熟讀兵法,深受肖天明的喜愛,也是他屬意的太子人選。
只可惜木晚晴在梁華君的幫助下技高一籌,陷害肖光平有謀反之心,惹得肖天明猜忌,最後被貶出皇都,分封在幽州。
肖光平自梁華君掌控朝政後,一直不安分,暗地裏招兵買馬,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打進皇都,奪回皇位。
不過這肖光平時運不濟,在肖九幽大婚後不久,就病重離世。而他的子孫雖野心大,卻沒一個中用的,最後落得個被貶為庶民的下場。
“有可能。”肖九幽并未添油加醋,給肖光平定罪,因為他了解梁華君多疑地性子。
離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肖九幽說的的确有可能,只是就算肖光品心懷不軌,但他現在在幽州,鞭長莫及,難道手長的伸到了梁華君的眼皮子底下?
因為劇情中并沒有這場刺殺,也沒提到枭衛中有人叛變,所以離憂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離憂正思索間,腰身突然被人抱緊,他心裏一驚,想要推開肖九幽,卻沒想到他抱得死緊,竟一時沒能掙脫。他眉頭皺緊,說:“皇上,放手!”
“不要!”肖九幽乞求地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只求攝政王莫要棄了九幽。”
離憂試探地說:“若我說想還政給皇上,皇上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