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道,“這位軍爺,那個什麽公子,真比奴家還好看?”

岑歸無奈,只得笑着将舞女摟了,接了酒飲下,說道,“沒你好看!”

舞女笑了起來,說道,“我可不信,那聽其他軍爺那意思,分明是那位公子比我好看,”說着又笑了笑,說道,“不如請那位公子前來,與奴家一見,免得奴家好奇,是要夜不寐寝的。”

衆人聞得此言,便是議論開,問向岑歸,“哎岑歸,宋公子喝不喝酒啊?”

岑歸搖頭,“我哪兒知道,叫他來比美啊,這像什麽樣子啊,侯爺知道了要不高興的。”

衆人聽得岑歸搬出侯爺,便是想着那還是別把宋知叫來了,免得侯爺真有可能不高興。

卻在此時,岑行之推了門進來,面上似笑非笑,問道,“什麽我要不高興啊?”岑行之在宋知那裏惹了不痛快,便也想着來喝兩口酒,消消氣兒,誰知走在門前,便是聽見了岑歸所言。

如此,衆将士忙是起身,将岑行之迎了進來。待岑行之在上座坐定,方有将士把剛才玩笑話兒,給岑行之學了一遍。

待岑行之聽罷,衆人只當岑行之要道一句胡鬧,便是一笑而過,誰知岑行之喝了一口酒,說道,“有何不可,岑歸,你去請宋公子過來。”

岑歸聞言稍有愣住,便是擡眸看向上座的岑行之,只見岑行之不是在開玩笑,便是連忙起身應道,“是,屬下這就去請宋公子過來。”

岑行之點了點頭,岑歸便是擡步出了這房間,待一出了房門,岑歸便是皺了眉頭了,這侯爺怎麽回事兒,難道是要整宋公子嗎?

岑歸一路擔心着,一路去到了客房那邊兒,叩了門扉,見宋知正喝茶,便是說道,“宋公子,快別喝茶了,有個事兒。”

宋知聞言問道,“何事?”

岑歸有些為難的說道,“侯爺叫我請你過去,一塊兒喝酒。”

宋知聽來,心道來的這麽快嗎,便道,“如此,便與你同去。”

岑歸聽了,更顯出些不好的神情來,說道,“唉,宋公子我同你說,那有個舞女,聽說你生的好看,非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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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聞言一愣,“要與我比美不成?”

岑歸颔首,“正是。”

聞言如此,宋知的臉黑了黑,問道,“這是誰出的主意?”

岑歸說道,“不知是那個兄弟先提起的,只不過是玩笑來的,可誰知道侯爺突然來了,還同意了,讓我喊你過去。”

宋知聽罷,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我曉得了,同你過去便是。”

這邊兒房中,酒又酣上,只是氣氛隐隐的有些不同,不敢太過言語放肆了,或是衆人,想看看待宋知到了,舞女是何反應。

便在此間,岑歸推開門扉,灑進半鋪霞光進來,璀璨之中宋知走了進來,給岑行之見了一禮,躬身說道,“參見侯爺。”

岑行之微微挑了挑眉梢,說道,“宋公子到了,坐吧。”

宋知點了點頭,便是就近落座。衆将士見此,已然有人向那舞女看了過去,但見那舞女唇畔含笑,隐隐之間,更添妩媚之色。

岑行之便是問道,“如何,宋公子也到了,你們便來評一評,宋公子與舞姬姑娘,哪個更好看。”

聞得此言,衆人便都向宋知看去,覺得有些不好開口。

宋知見了,心中暗道岑行之果然是要惡心他,便是說道,“無妨,來時已經聽岑歸說了,不過酒桌之言,全是一樂,諸位盡言了便是。”

如此,便有大膽的将士說道,“那我可說了,宋公子可別生氣啊。”

宋知笑道,“講來便是。”

那将士便是笑道,“我覺得宋公子更勝一籌啊!”

此話一出,宋知又說了讓他們盡言無妨,便是又玩笑開了,酒又添個不停。

岑行之倒是未飲幾杯,目光只落在宋知的身上,滿是揣摩。

岑歸坐在宋知的身側,只低聲勸道,“別氣啊別氣,”說着,便是給宋知倒酒。

宋知接了酒盞,應道,“無妨,呵呵,無妨。”

說話間,那舞女湊到了宋知跟前兒,開始給宋知勸酒,衆人又哄鬧,宋知便是被一連灌了五六杯。

擡眸不經意間,看到岑行之微彎的眼睛,宋知心中一嘆,心道自個兒真是不容易,岑家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可那舞女偏還纏上宋知了,一個勁兒的倒酒,縱然宋知酒量不差,可到了酒宴最後,也得由岑歸攙着走道兒。

岑歸将宋知扶回了房中,讓宋知坐在床榻上,自己去喚人來送水,讓宋知洗浴。

卻是不妨,待岑歸從外邊兒吩咐了人,再進房中,卻是見得岑行之迎面從房中走了出來,還一臉怒氣。

岑歸愣了愣,便也沒敢問,只給岑行之見了一禮,岑行之未有應答只是快步離開。

岑歸心裏疑問,這又是怎麽了?想了想便是連忙回到了房間裏邊兒,只見宋知仰面躺在床上,衣領上有些褶皺又是半散,露出了一片胸膛來。

岑歸見狀一驚,連忙俯身問道,“宋公子,你怎麽啦?!”

宋知擡手擺了擺,說道,“無須驚慌,你家侯爺要打我來着,揪着我的衣領子,又沒下去手而已。”

岑歸聽來更是吃驚,“這,這究竟是為了什麽啊,将才不還好好兒的。”

宋知坐起身來,将衣領子整了,說道,“這我哪兒曉得,我這都喝醉了,許是方才言語不當,又得罪了你家侯爺了。”

岑歸聞言便是問道,“方才?方才侯爺來,同你說什麽事兒啊?”

宋知搖了搖頭,起身倒了一盞茶喝下,“唔,什麽事兒也沒說,我看呀,侯爺也喝多了,平日看我不爽,今兒就發作了。”

岑歸聽罷了,将頭點了點,應道,“原來是這般,”說着便是又道,“唉,我家侯爺最寶貝大小姐了,公子你且忍忍吧。”

宋知聽了,輕嘆一聲,輕聲應道,“我不忍着,又能怎麽着呢。”

卻說岑行之這邊兒,正是一腔怒火,方才他見得宋知飲醉,便想着機會難得,自是去了宋知的房中,準備趁着宋知醉着,套他兩句話來的。

誰知道,那宋知根本就沒有喝醉,還說一句,堂堂平明侯,這般行事,算不算是趁人不備呢。

想來,岑行之伸手便是砸了手邊兒的茶壺。

看來宋知根本是在戲弄自己,那副醉态就是做給自己看的,就是為了讓自己上鈎,去盤問他,他再好羞辱自己一番。

二十一心惶

想至此處,岑行之怒極,反倒是平複了怒氣,心道,好宋知,算你厲害,咱們往後有的是時間,不信查不出來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在澄城歇了一夜,便又啓程,去往邊關。宋知便仍舊窩在那方小馬車中,整日寫着對否二字和時不時瞧見岑行之的黑臉。

卻說京中,柳侍郎家的那位大法師也開始不頂事了,邪祟又複,柳侍郎不堪其擾,進宮求見魁帝,請辭官職,愈回鄉靜養。

宮殿之上,魁帝聽着柳侍郎的言語說罷,便是關切的說道,“什麽,柳愛卿要歸鄉?就為了此事?”

柳侍郎俯首在地,應道,“請陛下準許,微臣家中老小實在是備受驚吓,不得在此居住了。”

魁帝聞言,稍稍皺了皺眉頭,說道,“哎呀,這是太煩人了,”說着微頓,又道,“可是柳愛卿你身居要職,常年辦事甚得寡人滿意,忽而換人,寡人恐旁人勝任不能啊。”

柳侍郎聞得此言,後背冷汗涔涔,微微擡眸望了魁帝一眼,便是速速收了眼神,說道,“微臣能得陛下厚愛,實是受寵若驚。”

魁帝聽來,輕笑一聲,說道,“何來受寵若驚一說,柳侍郎辦事缜密細心,寡人一直向其他臣子說,辦事都要像柳愛卿這般,寡人就放心了。”

柳侍郎聽罷,連忙又叩首說道,“陛下這般擡舉微臣,微臣有愧,微臣這就回家去,增派人手将家府守好,一定将那邪祟捉住,後專心替陛下辦事。”

魁帝聽了颔首,點了點頭笑道,“那便去吧,不過,若是那邪祟實在詭滑,”說至此處,略略一頓,又道,“寡人可在京中為柳愛卿重新劃一宅子。”

柳侍郎聞言,頓時手腳發軟,連聲兒說道,“萬萬不可,陛下,不能如此,臣回家一定将家中邪祟捉住,不再生事。”

魁帝聽罷,擡了擡手說道,“既然如此,柳愛卿快回家捉邪祟去吧,明日可要如時上朝哦。”

柳侍郎颔首應道,“是,微臣明白,微臣告退,”說罷,伸手撐了一把地面,方才起身離開。

柳侍郎心驚膽戰的離開了,屏風後的紀王還微微的提着心。

原是柳侍郎來之前,魁帝忽然召見他來這政務殿中下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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