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2P2
“你!”伯珥神父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這是告解室,你最好放尊重些!沒什麽要說的你就快走,我不想再聽下去了。”
“神父,這可叫我如何是好。
我喜歡的人從第一次見到我就在趕我走,直到現在仍是這樣,”他站起身,把褲子脫下,那個色澤鮮豔的肉棒彈出來,什亭搓動兩下自己的陰莖,向前挺腰,握着它穿過那個大的孔洞,“難道他是忘了嗎?忘了他那個小巧柔軟的喉嚨深埋着我的龜頭,忘了他那個潮濕緊致的洞緊吸着我的雞巴,忘了他對我說:求你給我吧…的騷樣子。”
他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聲音放的很輕。
“記性不好是件讓人很頭疼的事,您說這樣,”什亭使壞往前挺胯,“他會記起來嗎?”伯珥看到那根伸出來的陰莖,像是被刺到,連忙移開眼睛,身體本能往後彈。
那晚太黑,他只知道是個尺寸驚人的怪物,卻沒有親眼看見;現在他的頭頂懸着一只煤油燈,那根東西就大喇喇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只消一眼,伯珥就忍不住心裏嘀咕:實在是太大了,這真的能進到自己的腸子裏嗎?什亭又向裏面頂了一下,那根陽具在聆聽亭裏上下搖晃,兩顆卵蛋蠢蠢欲動地就要擠進來,“讓我猜猜,我的心上人現在在想什麽?他是不是在想:這麽大的雞巴真的能塞到自己的肛門裏嗎?您說我猜的對嗎,神父?”“他沒有這樣想!”伯珥使勁閉上眼睛,幼稚地反駁什亭。
但是此刻的什亭就像伯珥肚子裏的蛔蟲,總是将他猜得透透的,他說:“睜開眼睛,神父,看看它。”
神對男人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蛇對女人說:你們不一定死;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知,神能知善惡。
伯珥是女人,什亭是那條蛇,而什亭的陰莖就是誘人的善惡果。
女人鬼使神差聽了蛇的話,伯珥鬼使神差聽了什亭的話,他将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盯着那個粗長的物件。
“對它吹口氣。”
什亭繼續引誘他。
他的聲音太過于情色,就像細致的軟沙把伯珥包裹,伯珥的尾巴骨往上竄電流,整個人也随之狠抖。
“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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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珥腿軟了,他沿着牆壁蹲下,竟與什亭的陰莖保持平視,幾乎是一剎那,那股強硬的麝香味就撲面而來。
神父癱坐在地上。
他的右臉貼着牆,眼睛正對着陰莖——那是個很标致的生殖器,器宇軒昂擡着頭,碩大飽滿的龜頭,厚實的莖頭冠,流暢上翹的肉柱,殷中透着些紫,不規則地纏繞了些許凸起的血管。
從伯珥的視角看去,他可以看到翕張的馬眼正在流出的透明液體。
有黑色的、卷曲的陰毛在什亭陰莖的根部冒出頭,向伯珥耀武揚威。
壁畫、交媾的天使、摩押女人。
小神父雙頰酡紅,雙眼泛濕。
“吹吹它,我會很開心。”
什亭感到有溫熱的呼吸鋪散在下面,他就知道有人上鈎了。
“呼。”
伯珥撅起小嘴,鼓起腮幫子,向那根陽具吹口氣,它應景抖動一下,往上翹頭。
“您瞧,我說的什麽。
它開心了,我才會開心;我開心了,您才會開心。”
什亭心滿意足地笑,“好啦,現在用手摸摸它。”
伯珥用食指戳了一下,蜻蜓點水似的又趕緊把手收回來,他有點想要退縮了。
什亭哪能如他的願,他的嘴巴一張一合,淨說些下流的話去蠱惑他,“別怕,別怕。
用手握着他,像我上次教你摸自己那樣去撸。”
柔弱無骨的手握上那根猙獰的肉棒,伯珥的手指纖細修長,小指頭慣性地翹起來,顯得無比嬌俏,曲折的時候,關節會呈現一種幼嫩的粉紅色。
太白了,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上面的青色血管,仿佛一折就要碎。
這與什亭的陰莖形成鮮明的對比。
“嘶。”
什亭感到快活,他忍不住挺胯,在伯珥的小手裏抽插,“撸,寶貝,撸啊,動一動。”
伯珥嘗試用手去揉搓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子,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就像嬰兒手臂一樣。
那棍子裏面是橡膠手感的實體,外面則包着一層和任何皮膚觸感都不同的表皮。
每當從根撸到頂,那層表皮就會随着手上滑。
伯珥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那位戀兄的年輕女人,她說:“下面熱、血好像都向那兒流去。”
此時他感同身受。
他忍不住撩開自己的袍子,解開褲帶,把另一只手向自己的下體伸了過去,握上自己的性器,那快感幾乎要沖破腦門。
“啊……”一聲嬌媚的呻吟從伯珥的嘴巴裏逸出,溶解消散在空氣中,也飄到什亭的耳朵裏。
“您在摸自己嗎,神父?”什亭問道。
伯珥沒有回答他,力氣只能分給一只手。
于是那只還握着什亭陰莖的,漸漸卸了力氣,初嘗情欲的小神父要專心致志地撫慰自己。
快感後是欲求不滿,這可苦了什亭,于是他又對伯珥說:“張開嘴,幫我舔舔。”
聽到這話的伯珥又要退縮,他的眼神恢複些許清明,手裏的動作也慢下來。
但是在他還沒來得及考慮更多的時候,眼前那根肉棒突然向上彈跳了一下,馬眼裏的液體聚得太多,就要順着柱身往下流,那股該死的迷人氣味更加濃郁了。
暴躁的芬芳。
伯珥忍不住去想,舔上去是什麽滋味?如果此時的什亭和伯珥面對面,他一定能看到這個天使面容的男孩把身體挪正,嘴巴微張,唇似丹霞、齒若玉珠,紅彤彤的臉蛋是肉做的蘋果、是滾燙的月亮。
他含吮上了自己勃發的龜頭,那道正往下淌的前列腺液被小口地接住,吃蜜似地吞進喉嚨。
伯珥覺得那滋味不好,但也不壞,生雞蛋清一樣的口感。
什亭則後悔得要命,一感到滑潤的口腔和舌頭,他就恨不得現在打碎這塊木板,然後抱着伯珥的頭在他的嘴裏盡情地發洩。
可是他現在是處于弱勢,如果自己太過強硬,伯珥随時可以提上褲子就走。
魚已經入網,哪還有讓他逃跑的道理?“乖,深點,用嘴皮去裹……對,舔,用你的小舌頭在上面打圈。”
他繼續“溫柔”地哄騙小神父。
伯珥記得曾經看過一本小說,裏面的女主人公對她的好友說:“他說帶我去吃棒棒糖,可是後來我含的卻不是那個。”
一開始他還不懂這句話的含義,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才是真正理解了。
此刻什亭的陰莖對伯珥來說就像棒棒糖,但不甜得發膩,而是腥中帶着點甘。
他唆含着,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流出嘴巴,順着下巴和脖子淌下來。
他實在是太缺乏經驗了,含着陰莖吞吐的樣子十分笨拙,但是他的主動對什亭來說無疑就是最好的催情劑,哪怕是不小心被牙齒刮擦到也會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伯珥是個很聰明的學生,無論神學還是什亭“老師”的課,他都學得很快。
因為吞不到根部,那只本來空下來的手又上來幫忙了。
伯珥一手自慰,一手抓着那段進不到嘴裏的根部,勻速地給什亭吹喇叭。
這好像小貓的爪子在什亭的心裏輕撓,癢,卻總是達不到點上。
“把臉貼在洞上別動,然後張開嘴,”什亭的嗓子很啞,他命令伯珥,“我來動。”
伯珥沒再動了,那張濕漉漉的小臉出現在圓洞中,緊閉着的雙眼牽動眉毛皺起,尖小的鼻尖上帶着一抹不自然的紅,他是張着嘴的,小舌頭又在嘴巴裏面蠕動。
“你真美,閉着眼睛也這樣美。”
什亭看得食指大動,他撐着牆壁把陰莖又塞到了伯珥的嘴巴裏,開始飛速地挺收胯部。
伯珥的腦袋被頂得一聳一聳的,肉棒在在他的口腔裏抽插。
不知道過了多久,伯珥的原本纖薄的唇皮被幹得通紅,甚至裂開幾個口子。
“吸,給我吸。”
什亭喘着氣,他感覺自己就要瀕臨極點。
伯珥好不容易控制住随着什亭力道亂動的頭,他收腮,狠狠吸了口。
“嘶…哈…”什亭出來了,精液射了伯珥一嘴。
持續不斷一股股噴,伯珥吓得連忙把頭退出來,但還是來不及躲開,被弄了一臉的濁液。
這一下,生生把神父的理智給撈了回來。
“你…我…啊。”
他的性器還挺挺地豎着,那副剛剛配好的新眼鏡上綻開一朵朵白斑,頭發、睫毛上也有白色液體在往下滴,嘴巴裏盛着一小攤子,話都說不利索。
什亭收回陰莖,他蹲下來,通過那個圓洞和伯珥對視“咽下去,咽下去我就讓你爽。”
這個時候的伯珥哪能聽什亭的話呢,他張嘴就要吐出來,但是什亭猛地伸出來手一把握他的脖子,大拇指毫不吝惜頂着他的喉結,伯珥被嗆到,一頓亂咳後就把什亭的子子孫孫全部咽到了肚子裏。
什亭心滿意足地笑,可被迫吞精的神父卻有點怨氣,和洞那頭的人對視,又垂下眼。
溺水大氣一般的目光,什亭喜歡他,憐他疼他,“轉過身背對着我,然後把你的小屁股伸到洞裏來。
我給你通通。”
“我不。”
“口都口了,還不做全套?”“……”伯珥也很想射,他對那種滅頂的快感食髓知味,由于穿着半褪的褲子走路很不方便,他索性直接脫了,然後提着長長的法袍,邁着兩條小細腿到聆聽亭門口把木栓扣上。
他臉蛋紅撲撲,環視四周,才咬着嘴唇慢慢撅起屁股對準那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