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2P3

什亭的視線中出現了神父的屁股,兩坨雪白的肉,争先恐後似地要擠出來,只有臀尖、穴眼和會陰是可口的粉紅色。

他蹲下來,食指中指并攏捅進去,穴道裏的軟肉仿佛叢林裏潛伏的小蛇,紛紛冒出頭,貪婪包裹那兩根手指。

“唔啊!”“往前退點,肉都擋住了。”

什亭說。

伯珥聽話地讓屁股離那面牆遠一些,穴口立刻變得清晰可見,然後又像搖尾巴的小狗似的抵上去。

“你看你,在流水呢。”

什亭失笑,前指節彎曲往上頂,指尖碾壓內壁後抽出來發出“啵”的一聲。

“啊…哈啊…”伯珥舒服得不行,癢得想往前縮,可是又舍不得,只好硬挺着、芭一四六伍柒九領九。身子向後迎合。

什亭早就摸透了伯珥的點,他也專門去弄那裏。

後面被摳得“嘬嘬”響,感官雙重刺激,腸道一陣抽搐後,伯珥洩了身子。

什亭湊近他,吻上微微顫抖的穴口。

“想吃掉你。”

吃掉你可愛體內的陽光。

“唔…別…好髒…”“不髒。”

後面的快感來得快而急,暫時覆蓋前面的欲求不滿。

伯珥摸着自己翹在肚皮上的性器,和上次什亭帶着他不同,這次他覺得有點疼,撸這麽久甚至都有點麻了,那股憋尿感還是找不到發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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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前面也想要…難受。”

伯珥軟糯開口,小受氣包似的求歡。

“別着急。”

什亭再硬得很快,槍已經磨好了,就差個地方大顯神威。

他往伯珥神父的後面吐了口唾沫,随後站起來扶着陰莖往裏面捅,“噗嗤”一聲,粉嫩的後穴一口吞吃掉什亭的龜頭。

“啊……不是,不是後面,是前面!”伯珥以為什亭聽錯了,屁股往後縮,又把龜頭吐出來。

“操,”什亭仰着脖子,側頭下睨,桀然且不可一世,他把緊身短恤的下擺撩起來,露出碼在一起的腹肌,擰伯珥的臀,“我插後面也照樣讓你射,屁股撅好。”

伯珥覺得什亭的語氣不好,有點生氣,“我要走了。”

“不騙你,寶貝。”

什亭的語氣又軟下來。

神父這才又把臀往洞口貼。

什亭往裏頂,“唔。”

伯珥叫。

兩個人都找不到合适的受力點,一個辛苦地彎腰撅屁股,一個則扶着牆往挺。

“我難受,我腰疼…”伯珥對什亭說。

“去找兩個凳子跪在上面。”

伯珥拿了聆聽亭角落的另一個板凳和自己身邊的這個并在一起,然後跪在上面,果然舒服多了。

腸子再次裹上陰莖,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喟嘆。

穴口橡皮筋一般箍着那根猙獰的肉棒,腸肉在插進去的時候就往裏帶,抽出來又戀戀不舍地纏着它。

伯珥在一片黏膩中感受出什亭的形狀,那棱棱角角刮碾着他,每次進來都能精确地往前列腺頂,出來時又能産生類似于排洩的快感。

“喜歡嗎?”什亭其根插進去,“告訴我你喜歡嗎,喜歡被我肏嗎?”“啊…哈啊….唔唔!”隔着一塊木板,所有的所有都被擋在兩邊,看不見神情,聽不清聲音,沒辦法擁抱,沒辦法接吻;所有的所有都是冰冷的,手撐着牆壁,肢體只能可憐碰撞在毫無感情的東西上,惟有交合的地方摩擦火熱,快感蔓延。

頭頂暗光搖搖欲墜,聲響——淫蕩的水聲和神父不受控制的呻吟,在這樣狹窄逼仄的空間如數變成古老海面的回音,像是有搗碎的暴風雨、撞擊的閃電和滾燙的月亮之夜晚,在結合時擰成火山漩渦。

在告解亭,在聆聽亭。

他告解,他聆聽。

“嗯…唔啊…”插進去,在肏一朵由白黏土揉制的罂粟。

神父的眼珠往上翻,小舌頭縮在嘴巴裏直發顫,咽不下去的口水從他的嘴角爬出來,晶瑩透亮,積得太多卻又不掉下來。

抽出來,說讓他蹲下接吻的話,透過神聖木板的洞吃住他的嘴,吻幹淚水和唾液,再站起把陰莖頂進嫣紅的唇瓣。

這次神父含得認真,或者說是因為思想都被欲念代替,情愛囫囵沖進他的大腦,眼裏沒再有別的什麽了。

陽具留在伯珥那邊,高昂擡頭,什亭說:“自己扶着進去,神父。”

伯珥擡起腰,一手撐凳子一手往後扶着什亭的陰莖,對準自己後面,屁股往後坐。

動作很慢,直到全部吞吃進去,神父才收回手,他垂下脖頸的模樣是鬥敗的雄天鵝,很輕地打顫。

空虛被炙熱撐開,衆妙如火焰般墜落其上。

聖羅勒教堂的告誡亭和聆聽亭修葺得十分漂亮,亭子頂部耽美肉裙扒醫思榴捂期灸翎灸,是皇冠樣式的镂空雕花,正面鑲嵌着兩個四方的純金十字架,側面則刻着麥穗和葡萄藤葉。

而就在這樣神聖的地方,什亭和伯珥隔着一堵牆瘋狂地做愛。

肉拍擊着牆壁,發出比肉與肉碰撞更響的聲音,肉棒在那個穴道裏來回抽插,仿佛空氣都在震動。

伯珥神父扭腰收臀,挂着聖牌和十字架的銀鏈晃動于胸前。

累了就貼着木板不動,任由後面的人再次擠進去,涼的板子被體液打濕,又染上人才有的溫度。

“嗯啊…”伴随着一聲媚的呻吟,伯珥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牛奶一樣的液體黏連在伯珥彎折的腰腹,有一塊似乎特別的濃稠,挂在上面晃着。

他的腿好軟,堪堪下滑,如果不是什亭的雞巴還在後面釘着他,他恐怕馬上就要倒下。

“很…很晚了,你快點結束好不好…”伯珥求饒。

什亭雙手撐在牆上,短恤被汗水浸濕,貼在他鼓發噴張的上身。

各種複雜的肌肉凹凸不平,是戰場,千萬的士兵戰于上死于上,古戰道般的手臂漂亮,汗延着那縫隙流,就又成了被遺棄的、傷痕累累的河。

“跪好。”

他加速,在仍然絞緊的穴道裏進出,每一次都操到底,每一次又全部抽出。

“叫老公。”

“唔…哈啊哈啊…”“叫老公,”什亭頂在伯珥的前列腺上,“神父。”

不安的快感齧着伯珥,他想讓什亭動,只能小幅度搖擺,像條發情的小狗。

“老、老。”

“老公。”

傍晚夕陽将所有的高腳杯斟滿酒,什亭卻斟滿了他。

射完後的什亭仍然埋在伯珥的腸子裏,那裏面舒服,就像他的伊甸園。

他不緊不慢地繼續在裏面抽插,感覺這次伯珥是真的撐不住,眼看就要癱在地上。

于是他拔出自己的陰莖,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封信卷成圓柱狀,然後順着伯珥被肏得還來不及合上的、充滿濃精的後穴塞進去。

“咚。”

伯珥倒在地上,氣若游絲,屁股裏夾着一封卷成筒的信,那紙很硬,擴肛器似地把他的肛口撐開,露出裏面的彼此裹攪白液紅肉,多餘的精液又順着細白的大腿根流出來。

“回家再看,”什亭一邊穿衣服一邊囑咐伯珥,“這是我給你寫的第一封信。”

穿戴整齊後,什亭神清氣爽地對這洞口沖伯珥吹了聲口哨外加一個飛吻:“有您的 ‘開導’,我真是如釋重負。

晚安,我的小神父。”

伯珥聽到關門聲,又看了眼小窗戶。

火燒雲已經徹底沒有了,外面是一望無際的黑,偶爾有幾顆閃爍的星星。

他把後面的那封信抽了出來,扶着凳子站起身,可憐的神父,兩條小細腿直到現在還在顫顫巍巍發抖。

花了很長時間穿好衣褲,伯珥用內袍擦幹淨眼鏡上、牆上和地上的污漬,然後蹒跚走出聆聽亭。

“神父,您出來了。

我正要去叫您呢,現在天色已經很晚啦,應該去吃飯休息。”

他迎面碰上喇合修女,“天哪,您的眼鏡片花了,是不小心摔倒了嗎?”伯珥心裏一緊,連忙把那封帶着腥味的信藏在袖子裏,低下頭,恐怕自己露出什麽破綻被她發現。

但是好在修女什麽也不知道,仍用關切的眼神看着神父。

“沒有。

我、我現在就要走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喇合修女。”

他還不待修女說什麽,就往教堂外面走。

終于邁出教堂,伯珥松了口氣。

他小步往家走去,性交後的甜蜜滋味從頭發絲蔓延到腳趾頭尖。

到底是在回味性愛,還是在回味帶給他性愛的那個人呢?缥缈的月亮在天空中浮動,光溫順射下來,給聖羅勒教堂門口的那片黃楊樹林罩上了一層銀膜。

樹枝晃動,那膜又碎成閃亮的雪片,和枝葉翦影形成的黑色斑點交橫。

雖然現在是翠雀花盛開的時節,可是秋的來臨卻又那麽明顯,金色的花朵開了一片,瓣尖暈染着紅,光鮮亮麗又在每時每刻中急速流逝,它們不能再漂亮更久,也許明天的一場雨後,就全謝了。

回到家以後,伯珥迫不及待打開那封信。

米黃色的信封,上面居然還有一片紅色的火漆封緘。

幸好留在後面的時間不長,只是信封被弄得有些潮濕,裏面的信倒還是完好。

紙上是幾行蒼勁漂亮的花體字:知道你十九號有空,來看我賽馬。

下午兩點,我在聖羅勒的黃楊樹林裏等你。

伯珥眯了眯眼睛,又在紙張的最下面看到:不來你就死定了。

我高估自己了,這個姿勢真他媽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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